《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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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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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他摇了摇头,揽住我的腰身,行至书案前,手臂一横,将上面的奏折尽数扫落。

我大惊失色,慌忙的抓住他的手,摇着头哀求道:“不要——”

“死心吧,情儿。今日,朕要你要定了。”

我身上的衣衫,在他的大掌下,顿时化做片片碎布。



第七十八章雙占

与晏非的露道野蛮不同,他的动柞很是细致,细致的可以让人发疯。就和他的人一样,斯斯文文的,深沉而内敛。却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你。

我感到自己浑身在颤抖,紧牙的牙关在逐渐的松懈。我怕一个忍不住,那令人羞耻的轻吟就会轻逸出口。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在抗拒。一边轻浅而绵长的折磨着我,一边嘶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喃:“尽管忍吧,情儿,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生怕在他炙热的眼神下,会整个人燃烧起来。

他似乎并不着急,耐心的一点一点击退着我的抗拒。细细的啜吻,铺天盖地而来。间杂着他似有若无的轻语:“六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像着你在我身下的情景。你知道吗,对于一个饥渴的人,那样的思念和得不到的痛苦,足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尤其是我一想到,你在那个人身下,娇喘轻吟的模样,我整个人嫉妒的都要发了狂。”

我不想去听,却被迫着听进他的每一句低语,苦苦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波湖。

没用多久,我就已经开始招架不住了。他好似有着用不完的气力,耐力好的出奇。每一下,都似最初,深而劲。

我终丁忍不住,轻逸出声。

他闻声,面露欣喜。不停着亲吻着我汗湿的发鬓,一声声‘情儿、心肝’的唤着,越发细致的折磨着我。

我已无招架之力,在他身下只能娇喘连连。

他似被我的反应鼓动了身心,不再细致如先了,更换了一种姿势,开始猛烈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我便似一瘫稀泥一样,彻头彻尾的瘫软了。

他还算是好心的没有再折磨我,把我从书案上抱了下来。我无力的缩在他的怀中,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散落了一地的奏折。心头有此微微触动,暗自感慨,若是朝臣们知道了他们的奏折,因为这事儿而被扫落在了地上,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再者了看我刚刚才躺过的书案,想起了刚才的片段,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

云天炽抱着我,走向休憩的床塌。声音未尽消除的低哑道:“情儿,怪朕吗?”

我沉默不语。

他抬起我微垂的脸。郑重道:“就算你怪朕,朕也不后悔要了你。”

我实在不想和他再说及此事,低声问道:“云朵儿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他有此微恼,道:“云朵儿比朕还重要吗?你只跟她相处了几日,便将她记挂在心上。甚至于,不惜质问朕。而朕于你相识了六载,进宫这么久了,你却不肯正眼看朕一腮。情儿,你何时变得这般的冷酷无情?”

我抬眸看向他,轻扯淡冷的笑容道:“是谁弃情在先?又是谁冷酷无情,抛下真心相爱之人,回京成婚?皇上,莫要把你我之间的错过,全数归结到韩情一个人身上。那样——,真的不公平。”

他凝视着我良久,方才轻声叹息道:“当年,都是朕的错。情儿,你就忘了吧。朕会好好的补尝对你的亏欠的。答应朕,再爱一次,好吗?”

我未做回应,静静的任他替我穿上他的皇袍。而他似乎也知道,我不可能倾刻之间就忘记了当年的事,没再逼要我的承诺。

他知道我记挂着云朵儿,便自动的告诉我,他先前一时生气,把她被送出了宫。若是我想她,他便即刻派人把她接回来。

我细想了下,觉得云朵儿留在我的身边并不安全。依着他的性子,说不准哪天生我的气,便又会拿云朵儿做文章。一个狠心,说了句:“不用。”

他也不强求,唤进了门外守着的宫婢,吩咐她们回去拿些干净的衣物来替我更换上。这边,又让两个小太监,准备了沐浴所需。

一桶热水备好,他抱着我一同入了浴。

我虽是羞赧难当,却强忍着洗净了身子。他见我有些疲乏,便让两名宫婢送我回了寝宫。

一入屋中,我便摒退了宫婢。关了房门,上了床塌,躲进被子里,闷声的好好的哭了一场。将心中的苦楚和羞辱感,尽数哭将出来。

昏昏沉沉的,又是疲惫,又是累心,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从床上坐起身,穿鞋下塌,想要唤进宫婢进来掌灯。迷迷糊糊的朝前走了几步,微暗的屋中,险险被椅凳腿给绊倒。

横生出的一只大手,将我扶住。

我震惊的延着手臂,抬头朝着这屋中突然多出的一个人望了去。

昏暗的光线里,我睁大的眼睛,尽可能的想要看清楚面前之人的长相。一张铁制,泛着泠光的面具,映入我的眼帘。

我惊恐的想要喊叫,被他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紧紧的锁住了我的腰身,一把推到床塌之上。

我从他的动作里,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越发惊恐的狠命挣扎。苦于被他捂住的嘴巴,只能友出‘呜呜’的闷声,叫不出半点声响。

他虽是未吐出字言片语,我却从他的动作里觉察,他此刻,正燃烧着怒火。每一个举动,都很是粗鲁。

我用尽浑身气力,仍旧抵不过他的一只手。眼见身上的刚换的衣衫,在他掌下,化成一堆破布。心中泛起一阵悲楚,一阵无力感,将我彻底击穿。

一日之内,被欺辱两次,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悲愤欲死的呢?

我顿觉心灰意冷,全然无了抵抗之意。老老实实的,像根木头似的,任他摆布。

他稍微停顿了下,身体微微颤抖了下,跟着便似恶狼一样朝我扑了过来。

在他一波一波的侵袭里,我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恍然惊悟道:“是你——,那夜并不是梦,是你对不对?”熟悉的肢体动作,一下子让我想到了那日所做的春梦。瞬间醒悟过来,那日并不只是一场简单的春梦。而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欢爱。

他微微一顿,一声刻意压低了的笑声,承认了我说的一切。

我感到一阵被戏耍了的羞愤由胸中而起,本已经失去了力量的身体,再度挣扎起来。推着他的身体,想要坐赶来。

不想,这个动柞让我和他的肢体,接触的更加亲密。

只听得他‘嗯’的闷哼了声,跟着气息乱了调的粗喘。

我敏锐的感觉到了他在我身体里的变化,不由自主的跟着轻吟了声。

只见他露在面具外的双眸,似是恍惚享受的闭了闭。跟着,动作快速而粗暴起来。他克制不住的粗鲁,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之感。脑海之中,极快的闪过一些画面。

画面缠绵,那里面有着我房间不去想起的人。床弟之间,每每的霸道蛮横,同此刻压在我身上的人一般无二。强烈的熟悉感,让我心中疑云重重。

他似克制不住的粗喘,有别于先前压低的嗓音,我越友的感到怀疑,他在隐藏着什么。

我假若神迷意乱,哎哎嗯嗯的轻吟起来。他似乎有些兴奋,喘息之声越发的重了。露在面具下的眼,长时间的闭起。

我便趁着他夫了戒心,迷乱之际,陡然伸出手来,掀开了他脸上前面具,随即僵在那里。

他大吃一惊,极快的又把面具按了回去。

尽管他的反应很快,而居中的光线也很晕暗,却足够我认出面具下的那

张面孔了。那熟悉的轮廓,早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了。

晏非——

这个强行要了我身子的面具人,竟然就是我那失去了踪影的丈夫——晏非。

我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和愤怒,用了浑身的气力,朝着那张带上面具的脸,狠力的煽了过去。

面具跌落下来,露出他极欲隐藏的脸孔来。

我睁圆了双目,带着愤恨,一眨不眨的直直盯向他。想要把他那张绝美,又令人感到恶心的脸孔,好好的看个够。

他扭转过脖颈,侧脸对着我。

我忍不住低吼道:“回头看着我,晏非!怎么,你不敢了吗?是不是你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勿自轻笑了起来。

“情儿——”

“不要叫我,因为你不配!”我抬起头,朝他的侧脸,狠狠的‘呸’了一口。

“情儿——”他似压抑着无数的痛苦,低哑的声音唤着我,慢慢的转过头来。

我怒目而视,却在对上他正脸的那刹那,惊呆了。

那本是一张艳美到有些妖孽的脸,此时却被毁了大半,长长的一道伤疤占据了他大半边脸颊。从鼻粱处,一直划至下颌,如一只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洁白无瑕的白瓷之上。

倾刻之间,我便消除了心中的愤恨。微颤抖着手,小心的攀上那一道伤疤,

轻细的抚摸道:“这——是怎么弄的?”他一向自负于自己的相貌,这一遭被毁,怕是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吧。

晏非握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的异常僵硬的道:“是不是很难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被吓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让我感到一阵心酸。摇着头,眼中含泪的笑了笑,道:“这样挺好,省得你老是跟我比容貌。”轻摸着上面的粗糙,柔声问道:“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晏非冲我摇了摇头道。

“是不是就因为这道伤疤,你才不肯见我?”

他没有回答,似是默认了。

我陡然想起他对我所做的事,收回了轻拂着他脸的手。冷了脸,也冷了

声音斥道:“放开我,赶来。”

晏非僵了下,却没有动弹。我伸于去推他,反被他一把捉住。

我恨极了,抬起头,在他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身下竟然又有了反应。

我又羞又气,低骂了句:“淫贼,该杀千刀的贼货。”

他吃吃一笑,俯下身来,吻了我。我扭头躲闪,嘴里不停的咒骂。

他也不着恼。倒似对我的咒骂感到满心欢喜。

我见他不回嘴,越发的恨了,待得一空出嘴来,便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的咬。好似只要这样,才能渲泄我心中的愤怒和恨意。

他压在我身上,只是埋着头粗喘着,在那里苦干。我不停捶打着他的脊背的双手,先时还很是用力,渐渐的酸软下来,越打越轻。

他似乎很是得意的低低一笑,把我整个身子翻转了过去。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的揉搓抚慰。

我忍不住轻吟着,伸出手想要抓住身后的他,被他制住压在了床上。

“别抗拒情儿,我要把他留下的痕迹,全数清除掉。”

他低低的轻吼,让我浑身一僵。似有一盆冷水,朝着我的头顶,直接泼了下来。身体里燃起的那簇火苗,顿时熄灭了。

“你——已经知道了?”我没有指明,知道他能够听明白。

身后的他不动了,只是片刻,便又开始了。

这一次,他没有压抑着心中的炉火,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近乎粗暴的侵袭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在他的强势之下,毫无招架之力。免免强强提着一口气,没有晕厥过去,直到他认为够了,方才云收雨歇。

我和他之间的欢爱方式,我早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格外的粗暴。我似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蜷曲着身体,朝里躺着,不去看他。

“情儿,我——”他想要拭着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一向不懂得温柔,那仅有的温柔一夜,一如旱花一现,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

他紧搂住我,强迫着我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看着他痛苦不已的表情,还有脸上那道不知为何而增的疤痕,心头莫名的一软,谓叹了口气,道:“晏非,你我真的已经缘尽了。夫妻的情份就到此为止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面对自己已经不再清白的妻子,就算有再多的深情,也无计于事。心底里始终是有了疙瘩,再解也解不开。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的分开了事。

他痛苦的颜色更深,拥着我的手臂,不知不觉间加了力道。我被他勒得几乎无法呼吸,捶打着他的胸膛,强自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他像是并未发觉,犹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我狠命的从他胸口处探露出头,语不成声的道:“晏非——,你想——闷——死我吗?”

他这才如梦方醒的稍稍松开了手臂,我拍打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愣愣的看着我,直到我平顺了呼吸,他才又揽住了我,这一次倒留了些空隙给我呼吸。似是悔恨的不停低喃:“对不起,情儿。当我知道他对你——,我嫉妒的都要发了狂,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恨不能将他剁成肉酱。情儿,这样的日子,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忍下去。走,我这就带你走。”说着,便起身拽着我就想往外走。

我见他当真是疯了,完全不顾及我和他此时的境地。喝了一声:“你站住!”

他被喝停了脚步,回过头来看我。

黑暗的屋中,我未着寸缕,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当他有了这层认知,一把抱住了我。低声的哽咽起来。

我心中也是一阵难过,任他抱着哭了一阵子。这才推开他,翻找出衣物穿在身上。

他坐在床边,低垂着头。我走到近前,任他抱住,抚摸着他的头,低声轻语道:“晏非,我们是走不脱的。”

“情儿,你放心。我既进得来,便走的脱。”他似安慰着我,又似对他自己说道。

我轻轻一叹:“晏非,不用再骗我了。这皇宫大内,戒备森严,我虽不知你是如何进来的。却知道,你想要带我出去,却是无比困难的事。若非如此,你又何必等到现在?数日之前,你初现的那一夜,不就带我走了了,不是吗?”

正是因为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来,才会深夜里现身。甚至于连我这当事之人,都没惊动,只当那是一场再逼真不过的春梦。

而今日,他之所以会忍不住现身,多半是因为嫉妒的失去了理智。

我若当真对他安慰的话信以为真,那我也就真是太过的天真了。



第七十九章怨怼

我若当真对他安慰的话信以为真,那我也就真是太过的天真了。

晏非没有出声,算是一种默认。

我扯回他握着的手,劝他快些离开。莫要等到那此宫婢发现了,惊扰来了大内侍卫,到时想走也走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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