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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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女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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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小美,同徐军在这棵歪脖石榴前合个影。
  我将话题引开了,徐军说得对,我们的爱情都在彼此的心里。
  徐军不大愿意照相,经不住我的热情,终于和宋小美一起照了一张相,在我按快门的那一瞬间,宋小美整个身子歪在了徐军的肩上,这张照片定格了一个女孩最美的爱情梦,连同这棵给人无数幻想的歪脖石榴。可是歪脖石榴的精美爱情梦,还是没有留住宋小美的生命和爱情。
  从西安回来以后,徐军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对宋小美又爱理不搭。而且徐军在有意回避宋小美。有时看他们呆在办公室里,我就起身离开,我想给他们制造爱情的机会。可是每当我起身的时候,徐军就会叫住我,拉着我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有天徐军居然当着宋小美的面对我说:
  ——梅林,你晚上陪我去看一个女孩好吗?
  我摸不着徐军的话是什么意思,就问他:
  ——你看女孩,带我干什么?
  ——我相亲。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
  这个时候,我发现宋小美的脸色不大好看。她骤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徐军,你看你,何必这么伤人家?
  ——梅林,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故意说的。我不想宋小美爱上我,我不配她的爱。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以后你或###白。
  ——徐军,你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梅林,不管我玩什么,可是我不想让宋小美受到任何牵连,她还是个孩子。
  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和徐军的这番话被宋小美全部听到了。我出办公室的时候,她就站在外面。
  ——梅老师,陪我走走好吗?
  ——小美,徐军有什么吸引你的?
  ——梅老师,就凭他今天的话,我就爱定了他。
  ——你
  后面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宋小美不会轻易放弃她的爱。
  ——梅老师,我一定要让徐军爱上我。
  宋小美说这话时,眼睛充满了爱情的美好憧憬。我实在不想去破坏这个女孩美丽的爱情梦。
  6 
  我收到了办公男人的邮件:
  “寒梅:好几天没有你的音讯,你是不是病了? 寒梅,这一段你做爱的风格与以往有些不同,你是不是又认识了新的朋友,是不是从别人哪里学来的东西?你很了解男人,寒梅,
  我居然越来越离不开你。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做什么都没劲。
  寒梅,给我回邮件,你是不是病了?我很想去看你,答应吗?”
  我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测,两个男人在网上上演着意淫的模式,我甚至不明白,两个男人彼此逃逗对方时,又是怎样的一种荒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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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办公男人回了一封邮件: 
  我没病,你不用来看我。这一段工作很忙,我没时间上网。过两天,我就忙完了,我到网上找你。
  我给自己留了两天的时间,我得认真想想,我该如何同办公男人继续交往?如果他知道前一段同他聊的是个男人,他会怎样想?他一定会怪我欺骗他,我在没有找到比办公男人更好的性爱对象时,我还不想放弃他。
  两天很快过去了,我再次打开QQ时,寒梅和办公男人居然又同时在网上。我找他们说话时,回答我的是:太忙。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霸气书库
第七章 病态的意淫(12)
我又一次陷入困惑之中,这个寒梅到底是谁?他要干什么? 如果仅仅是一种游戏的话,我倒觉得好玩,反正大家都在寻开心,谁也害不了谁?玩一段大家各奔东西,除了我这个看客以外,没人知道这段秘密。
  我把自己当成了看客,不再理会网上这两个男人的游戏,开辟新的资源成了我的又一个嗜好。
  我又开始在性性相吸中挑选适合我的对象。每次进到性性相吸聊天室,我就似乎听到无数只鸭和鸡共处一笼时争相呼唤的声音。我象个买主,睁大了眼睛,寻找着我要的对象。
  我不再用裸女、寒梅的名字上网,每一次改名,就象换一次人生一样,既有改名的乐趣,又有为挂那个网名而伤神的苦恼。我起了一个雅俗共赏的名字——我要。起这个名字时,我想起了一次在外吃饭时,在餐桌上听到的一个段子笑话,现在酒桌文化流行段子笑话,轻松,活泼的种种幽默有益如增加酒桌上互相勾通的气氛。
  ——男人最想听的两个字是什么?男人最怕听的三个字又是什么?
  酒桌上许多男士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可是谁也没有回答出来,倒是坐在我身边的一位女士,说出了正确的答案,男人最想听的两个字是:我要,男人听怕听的三个字是:我还要。 
  女士说出这个答案时,酒桌上哄然大笑,在“我要”,“我还要”的暖昧中,将酒桌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我在网页上开始在那些满带欲望的名字中选择我所要的一种。我居然看到一个叫“避孕套还用雕牌”的网名,我没想到,一句广告词,竟被人借用得栩栩如生,而且还让人忍不住想笑。我正想同此人好好聊聊时,字幕上出现了激情性爱高手的问话: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你要做爱吗?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怎么做?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你第一次来?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是的。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我教你。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你会做吗?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说:当然。
  鸡场和鸭场的交易就是在这种半推半就中完成的。我把自己当成了纯情良家妇女,用第一次进性性相吸聊天室来勾引男人,让男人的那种领导女人,占有女人的欲望得到某种满足。   我要对激性性爱高手说:说吧,我在听。
  激情性爱高手对我要说:男人的需要,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知道。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是什么? 
  我要对激情性爱高手说:男人的需要是:事业第一,性爱第二,更新第三,还要知道第四,第五吗?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哈哈哈,你这女人挺作的。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很作。办公男人曾经在邮件中说我象个作女,是条小河,永不停息地奔流着,他喜欢这样的女人,现在这个男人又说我很作。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你喜欢作女? 
  激情性爱高手对我要说:喜欢。这类女人很有吊性。我们做爱好吗?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说吧。


  激情性爱男人对我要说:我的唇在你美丽的脖子间亲吻,慢慢地往下,再往下……有感觉吗?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有一点,继续吧。
  激情性爱高手对我要说:你薄软的胳膊,象腾一般缠绕着我,我的手抚摸着你弹性十足的乳房,真美呀!舌尖…… 
  激情性爱高手打过来的话,居然是我以前复制给办公男人的话。
  我要悄悄地对激情性爱高手说:我有感觉了,真的。还有吗?
  激情性爱高手悄悄地对我要说:牵上骆驼走戈壁,走到东来走到西,唉呀呀,我的妹呀,
  我端你的盘子,我吃你个肉,你的肉肉噢,是天鹅的肉,我牵上大马,我套上犁,我犁你那二亩地……
  这人居然是办公男人,我没想到我又在性性相吸中遇到了他。我一直为他对寒梅的那份痴心而感动,甚至想告诉他,和他网上做爱的那个寒梅不是我,没想到,办公男人一直用我复制给他的做爱语言,挑逗着别的女人。 
  这个发现彻底瓦解了我对办公男人仅存的一丝愧疚,更新是男人活力的资本,只有不断更新,男人才能娇傲地认为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第八章 走进花街(1)
1 
  那是一个漂亮得让人心疼的女人,可怜巴巴地望着一位老妇人说:
  ——你让我见见他,我只说一句话。
  ——我不会让你见他的。
  ——我已经是他的人,我必须见他。
  漂亮女人发狠地冲着老妇人叫。
  ——你知道,他有家,他不能娶你。姑娘,求你了。别再来纠缠我儿子,我的孙子不能没有妈妈。
  漂亮女人的泪一滴一滴地顺着脸旁流了下来。
  ——我已经是他的人。
  漂亮女人抱着头,重复这一句话。
  我将走过去的身子又转了过来,很认真地盯了漂亮女人两眼,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我弄不清自己是要同情她,还是要恨她。那张漂亮得让心疼的脸挂满了眼泪,象朵刚刚出水的芙蓉。如果老妇人的儿子出来看见漂亮女人这个样子的话,他会不会心疼地拥住女人,会不会吻干女人脸上的泪水?
  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在头脑里设想这一幕,而且勾画得绘神绘色,象我亲眼目睹过似的。
  其时,我刚从家里逃出来。夏恒,我的名义丈夫,刚刚被刘雨连哭带撒娇的声音勾走了。自从我帮过刘雨以后,夏恒一直很温和地对我,这让我或多或少地有些奢望家能够变得温馨一些。不过,我和他之间仅仅停留在温和地带,谁也没有勇气再亲密地将肌肤与肌肤互相碰撞。夏恒有一段时间没有出门,我似乎习惯夏恒留在家里的身影。我太寂寞了,偌大的房子里,除了我自己是活的以外,就只剩下网络陪我,当我在网络一次又一次失望时,我就希望自己男人的身影多出现在家里一些。儿子一直寄住在婆婆家里,夏恒不肯让儿子回家,我理解夏恒,他不希望一天天长大的儿子看到我们冷漠的婚姻,不希望给儿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一道抹不掉的阴影。我们在休息的时间总会用一种相亲相爱的姿态出现在儿子眼前,甚至婆婆和公公都被我们的这种假象骗了,我们在他们眼中是幸福美满的一对。
  人,其实天生具备演戏的本能。每当我们恩爱地出现在公公、婆婆、儿子面前时,我总有一种很微妙、很复杂,却又没法用语言表达的心情。如果我和夏恒能够真实地恩爱成一个家的话,我想,我肯定是一个幸福的女人。那种幸福是真实而又自然的,不需要如何装饰成份。
  刘雨的电话是我接的。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我好象是第三者似的。当我将电话寄给夏恒时一种孤单的感觉划过我以为早已冷血的心。我来不及清理这种思绪缘于什么,就快速地拉开门奔了出来。
  这晚,我急需要某种疯狂填充这颗空得一无所有的心。
  我开始同情漂亮女人,不是因为她的哭泣,而是因为她今晚同我一样孤单,一样没有男人陪。
  我去了火柴盒洒吧,我很喜欢这间象火柴一般大的酒吧。老板是个年轻的诗人,他的酒吧,装饰着诗人的梦。进酒吧的门柜上写着他的诗:
  我的灵魂在黑夜里哭泣,反复梦见幽蓝的火,和一屋美丽的游魂


  …………
  这首诗,我特别喜欢,因为这诗的原因,我喜欢泡这间酒吧,同时也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诗人。
  我愿意叫他诗人,而不想称他为酒吧老板,老板与诗人,是两种绝然不同的人生,我其实更喜欢他的诗人身份。
  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江城的夜生活还没有正式开始。不过,在酒吧里,人多的时候,我通常就是独自观赏别人谈话的表情,喜欢静静品味别人吐出来的各种话语。这个时候的我,仿佛是个局外人,可这个时候的我,思绪跳得特别快,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我才能感觉自己骨子里生存着一个真正的我,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
第八章 走进花街(2)
那晚,我有一种想抽烟的感觉。我向诗人要了一根烟,诗人帮我将烟点上,那些轻柔的烟圈便从我的嘴和鼻孔里飘了出来,飘得那么杂乱,也飘得那么随意。盯着那些逍纵即逝的烟圈时,我竟生出莫明的悲伤,为烧成灰的烟,为自己那残存的爱情。
  我那天的衣着不伦不类,我却很喜欢这种休闲的搭配,让我找到一丝青春的感觉和价值。尽管我青春不再,也无力拥有青春。
  我想,没有人在乎我这种女人的心态,除了自己,没有人会关注我的存在。象一种遥远的独立生活,在它厌倦外界现实的残余中失去丰富多彩的活力,而我就在这种残余中,将内在的,温驯的,无法用语言或形象来表达的内心,丢弃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那种卑微的放纵和无奈。
  我要了一杯扎碑,今夜我只想醉,醉在酒精里,总比伤在自己的感觉里要舒服一些。
  洒吧来了一男一女,男人拥着女人,手极不规则地在女人身上游动,当他们坐下以后,男人的一只手沿着女人的大腿顺势往上摸,另一只手在空中疯狂地舞动。
  ——老板,我要听国际歌。
  那只在空中挥动的手,和那只逼近女人生殖器的手,居然长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而且这只挥动的手,那么光荣自豪地招唤“国际歌”的到来。
  我,哑然失笑。斜着眼看了看这一对男女,男的粗俗不堪,女的则是不堪粗俗,企图用华丽的外套罩住内心的某种粗俗,却在无意间露出来了扯断的乳罩带子,那根扯断的乳罩带子,沿着几乎是透明的外套笔直地指向生殖器处,弄得刚刚摸到生殖器处的那只男人的手停止了动作,拉了拉这根断落的带子问女人:你怎么穿乳罩的? 
  当他们发觉我正在朝他们望时,竟然一同凶了我一眼。我不想再看下去,拿起扎啤杯一口将大半杯啤酒喝了下去,头开始昏沉沉地转动,似醉非醉的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火柴盒酒吧。
  2 
  我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不停地走,灯红酒绿的江城,到处充斥着陌生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去了花街,这条街以前不叫花街,具体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随着陌生的景象浸入,这条街被人为地称作花街,清一色的发廊,一家挨着一家,暧昧的灯光,半遮半掩的大门,沉迷地逃逗每一个带有欲望而来的思想。
  这条街没有爱情,换句话而言就是爱情正被这条街的生殖器污染、亵渎,没有似是而非的罪与犯罪感,只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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