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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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路-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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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暂时好像也与她无什么关系吧,“旁人之事,我们是理不了许多的…”二丫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只她接着与阿水道,“我好困,就不吃晚膳了,阿水你与我爹说说吧。”
二丫躺下,也不管阿水一脸的无可奈何。而阿水也只好只身出去,准备与顾洪说明。
这一日复一日,其实不只山间,只这京城,其实如果每日都有新事物要让二丫学的话,二丫还觉得时间过的实在太慢了。
而此时宴会已于几日前结束。回想那天,顾洪并不选择敲锣打鼓,他说他认为这上门送帖已是足够。又说这君子交往,诚意与缘分并重。这形容的文诌诌的,其实就二丫心中概括的意思,那便是,我已送到,来不来由你!
但是呢,好在许多府邸即使主人家没来,但那送礼的管事也还是到了。不过人家管事也就似那军中的一职探路兵,他们一样是先遣先行,有那观察与打探的作用。
而此时,他们顾府也有了管家,这新任的管家就是那小子。对了,现如今不能再唤人家小子了,他现在唤顾安,是顾洪取的,那意思也是想着家宅平安之意。
此次搬迁之宴其实挺简单的,而原先二丫以为会来的段凤染,冯子晋,风弄都没来,后两位没来,二丫能想到的原由应该是没有送他们请帖,所以他们不好自己找上门来,不过礼却也是到了。而段凤染不来,二丫反没多想,但这样以来却让阿水高兴坏了,因为代替段凤染来的人就是黑衣人荆。
但这简单的宴席也不是没有看头,至少因为苏景的到来,倒是跟来了许多户部的官员一同来了,所以各家管事看的明白,也就如实要回去禀告自家主子,而那禀告的意思均都是此户人家还算可以浅交看看。
“宋嬷嬷,其实吧,我觉得这诗背的多了,也似乎没什么用处啊,您可不可以不让我再背了?”宴会之后,顾洪便着手让人教着二丫。而对待这身子病弱的婆子,二丫自是对她与对那江南的小孙嬷嬷不同,所以说话时也会客气些。
“小姐,老奴确实不应该让你再背这些了…”二丫一听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遂正于心里暗自庆贺着。
但这宋嬷嬷话语一转,竟说道,“老奴应该要向老爷建议,为小姐请个教书西席而来。”
什么?二丫惊了,“不不,如果真这样,我倒宁愿背诗呢。”
宋嬷嬷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所以她也没理会阿丫所说的,只一个劲儿地嘀咕着,“这京城的西席,如是些小有名气的,只怕都被旁人先请了,其余太过年轻的,一个是学识不深,另一个则是,这日常接触过多后,恐会对小姐影响不好…”
这就与那西席张之楚与苏四小姐一般么?“嬷嬷?宋嬷嬷…”二丫知道这宋嬷嬷所担心的,只她此时只想喊停她,但试过似乎并不行,好吧,这嬷嬷应是有些耳背吧。
“小姐,老奴想知道你愿意学些什么?”宋嬷嬷忽然问道。
“这…我倒觉得那舞剑挺好看的啊。”二丫是随意说说的,但宋嬷嬷却听的认真。
“舞剑?宫中教坊司倒是有教,只是,小姐万万不可学。”
“这又是为何?”二丫对这教坊司似乎有些印象,而且似在哪里听过。
“因为教坊司隶属礼部,本就是为宫中提供乐舞与戏曲,后来一些罪臣女眷也被纳了进去…哎,这宫中隐晦之事,老奴也只知道一些。”宋嬷嬷有些欲言又止。
ps:
小梓好多了,昨天真抱歉。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寥寥几朵

二丫不知宋嬷嬷在忌讳些什么?只她也听闻了些这宫中之事,而最显而易见的便是这每年的选妃,从民间到各官家,这如若有心,自是斗得不可开交…可这些于二丫而言,她却觉得离她颇远,遂也不那么担心。
所以她没得宋嬷嬷答应,遂又软磨了起来,“嬷嬷可能答应我啊,别向我爹说请西席的事行么?”二丫少有的做起这嘟嘴的样子,而一旁的阿水看了,竟是有些受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可这宋嬷嬷一旦认定是对二丫好的,便还是边解释边坚持着,“小姐,老奴可替代不了那西席,而且这官家闺秀家里一般都会自设私塾的,不过小姐只一人,所以请一西席教导便可了。”
“哎呀,其实我之前…与自家姐妹们都跟过一老西席学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我的脑袋撞了下,于是才把许多诗词给忘了…你不信可以问问阿水啊。”二丫为阻止宋嬷嬷与顾洪说那请西席之事,硬是把阿水也拉了进来。
阿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她大概知道应是自家小姐与宋嬷嬷说起了她,遂她也下意识地就点头回应着,“恩,是的。”
二丫投了个赞许的目光予阿水后,转而与宋嬷嬷继续道,“嬷嬷,我说我没骗你吧。”
宋嬷嬷不说相信也不说不信,只又笑的可蔼,“恩,那小姐已背到第几首诗了?”
“这…”二丫被堵的已不知该找什么借口了,不过好在此时,这从外奔来个假小子,哦不,应是个小姑娘。而阿水一见她,便立即喜笑颜开,“阿福,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阿福便是那日被顾洪买下的,说是会做那岭南菜色的小姑娘。虽则目前没有让她掌勺,但这小女孩于做小点心上,还是能做出许多花样来,所以自是把阿水的嘴给养谗了,而阿水呢,自是对这阿福“客客气气”的。
“做了鸡蛋羹,阿水姐姐也有份哦。”阿福说着的时候,小小的个头竟学起了挤眉弄眼。
“阿福,姐姐还真没白疼你。”阿水接过那托盘后,就径直捏了捏阿福已有些长肉的小脸蛋。
而二丫本就不愿意多背,所以还高兴着阿福来打岔呢,“呀,是鸡蛋羹。”
“是啊,小姐,是阿福做的。”这托盘*有三碗,所以这剩余的一碗自是给的宋嬷嬷的。
“阿福姑娘,多谢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宋嬷嬷也没有推脱,她知道这主人家,特别是这顾小姐,也没有那很大的规矩,有时还甚至让她觉得这根本无规矩可言,不过这样的相处,她倒是觉得挺温暖的。
“这鸡蛋羹上面怎么还有花瓣?可是梅花?”二丫一勺进口,这软滑之感,竟好吃的让她多注意了些这蛋羹上既然有那片片梅花。
“回小姐,这确是梅花,那棵梅花就在厨房外。”
二丫竟不知这府邸的厨房外竟有棵梅树,所以她自是感兴趣的。而那宋嬷嬷与她相处多日,也是大约摸得二丫的些许习惯和脾性,“小姐自去吧。”她成人之美道。
二丫于是匆匆地把最后几口鸡蛋羹给吞入腹中后,才跟着阿福行去厨房。
顾府的厨房除了阿福外还有两人,一人是后来才请的掌勺,另一人却是个婆子,她是宋嬷嬷的同乡且年纪也差不多,所以顾洪就留下她做些轻活。
这两人见二丫来了,自是要停下手中的活,与二丫行礼的,但因着二丫一门心思都在那棵梅花上,所以也就只随意点头就当是应了。
“小姐,就在那儿。”阿福指了指道。
“呀,还真有…”只是二丫所见的梅花,只是孤零零的一棵,而且这树上的花朵并不多,也只余寥寥。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表哥来了

与阮府的梅林相比,此景何止是落寞。但即使只有一棵,二丫已觉得够惊喜了。
二丫走近这梅花,只手拂枝头,那上面的雪便落了些于地,“阿福,你说这梅花来年能结果子吧?”
阿福笃定道,“回小姐,小的觉得肯定会结果的,到时正好腌那梅子,又酸又脆的哩。”
二丫听后,有些向往,也越发觉得这阿福真是个宝贝,只她转了语气道,“你这小的小的,可是要改了,不然宋嬷嬷肯定是不放过你的哟。”宋嬷嬷是要阿福改称奴婢来着,可后者就是不听。
阿福本就不怕宋嬷嬷,而且于牙婆之手时,她也认得她,所以知道其品性,也就当着和蔼的长辈一样对待她,“小的不怕,宋嬷嬷可好人了。”
“你呀…”二丫待阿福如小妹妹,只两人一亲近了,这点着阿福额头的动作就越发熟捻了。
阿福嬉笑着躲了下,而这时,来到厨房似在找人的顾安却在见到二丫就在那梅花树下时,终是脸上舒展开来,“原来小姐你在这儿呀?老爷正找你了,说请你去主堂候着。”
二丫当然不知是什么事,但一听似要去主堂等人,便第一反应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好,你与爹说,我去去就来。”
“阿福,那鸡蛋羹很好吃…你先去做事吧。”
二丫见阿福听得赞许后,高兴的回到厨房里。而她则往主堂而去。
“爹,这来的是什么人?”二丫进了主堂,见顾洪已在那等候,便有些奇怪地问道。
顾洪此时的穿着与平日无异,所以从这装束看来,二丫又觉得也许这来人并不是她所想的大人物,而只是顾洪的挚友罢了。
“无事,你只与平常一样便可。”
只这顾洪说罢,顾安便迎着苏景踏入了顾府主堂。
“顾兄…”
“苏兄,别来无恙。”顾洪与苏景作揖道。
“这大公子呢?”顾洪问。
什么?大公子?二丫本是坐着的,但一听得这苏士湍来了,便立即起了身。
“士湍在外等着,说…说是不知芙儿肯否见他。”苏景不知二丫与苏士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为这侄儿传递意思时,还有些踌躇。
而顾洪于心中嗤笑,暗道,这苏士湍如此是想污了他女儿的闺誉么?而且这莫棱两可的话语还是对得苏景所说,所以顾洪当即开始警惕。
“大公子说的什么话,这总算也是亲戚,如此说来可不见外。”顾洪以一句‘不见外’回之,把这层苏士湍话中所营造的暧昧给阻隔开来。
苏景笑着点头,遂让跟着他的小厮出去唤苏士湍进来。
二丫与苏景见礼时,这才踏入主堂,一身银白衣袍上有些墨竹点缀,他手执画扇,还有双不变的桃花凤眼,只勾得两名如夫人留下的丫头纷纷把目光投注于他的身上。
可苏士湍所在意的顾表妹,也就是二丫,竟还是未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遂一收画扇,先与顾洪见礼,“士湍见过顾伯父。”
“大公子不必多礼。”顾洪回道。
而二丫只能尽量的淡然,“大表哥安好。”她敛礼道。
“表妹,许久不见,你竟与我生疏了,只是没关系,我会在京城住些日子,所以到时我们自可好好…”
“大表哥,请喝茶。”二丫落座后,在阿水上茶之际,‘恰好’打断了苏士湍所说的话。
苏士湍无法,只得抿了口茶算是意思那么一下。
ps:
对不起大家,小梓最近都不舒服…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段某在此

只他还道不罢休,“这许久不见,表妹越发清丽可人了,可见这京城的山水最是养人。”
二丫本不想再理睬苏士湍,可她一听其说话,又觉得他的语气颇为轻佻,她自然有些忍不住,所以夹了些讥笑,“这京城自是繁华,可说到修身养性,还比不得大表哥所在的江南,且看表哥你一点没变便知了。”
苏士湍从一开始见这表妹对他不理不睬也就罢了,现在她竟还在话语中带了些讥讽之意?是因为身旁有顾洪在了,所以这胆子与脾气齐长,与江南那时自不可同日而语了么?
“此言差矣啊表妹,江南山水乃有诗情画意之姿,而京城嘛,雍容华贵,自有另一番光景,所以我说的养人,是赞的表妹之气啊。”这苏士湍惯会蜜语,但这些辞藻于二丫而言,一来她听不太懂,二来嘛,又实在过于华丽,这好比文诌诌的文章,倒不如直白的好。
“哦…原来大表哥竟是这个意思啊!”二丫显露出恍然大悟之态。但她不是为说明她不明白,只是她不想再与苏士湍说下去了,遂只好应了他。
而一旁的苏景见二丫与苏士湍‘你来我往’的答话后,那本遗留于心的疑惑,似乎又迎刃而解了,他之前还想着莫不是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事,但此时看来,反倒让他认为这两人还真是颇为亲近。
这当然不是坏事了,苏景这么觉得。只是亲近与亲密不同,如要做到后者,那他这侄儿便要有娶芙儿进门的打算了。遂他看了眼苏士湍,试探着,“士湍,你此次来京城就为了学那经商之道么?”他的话外音是,除此之外呢,是否与你表妹有关?
“二叔,这次侄儿来京城确为了学学经商。我不似二弟,走不得官途,但是以后如真做起商贾,那至少也可养活自己,至于其他…侄儿不知当不当说。”苏士湍还饶有深意的瞥了眼二丫。
苏景于官场上多年,只这点眼力,还是能看出的。所以证明是他猜的没错,这侄儿果真对这芙儿有意…只是不知女方也是否与他一样。
“恩,既然是学这经营之道,那这自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的。还可暂且放一放。”苏景不让苏士湍继续说。因为此时在这顾洪面前,加之他也不知顾洪是否早已知晓此事。所以对于这婚嫁之事,他同意还好说,不同意的话。此刻他们两人似在一唱一和,还怕他会认为是他们叔侄俩在给他下套呢。
苏士湍本想借苏景之言,继续往下说。可没想到的是,这苏景的意思却是让他‘放一放’。难道说他不想帮他?苏士湍心里一时百转千回,但面上还是平静,“二叔自是考虑的比侄儿周全,侄儿自然听二叔的。”
苏景颔首,遂又与顾洪道,“今日来顾兄府上。其实也无什么事,只是两家既然同为亲戚,所以这小辈来了,自然就要来拜见长辈的。”
顾洪于是笑笑,“呵呵。苏兄何必客气,就算如此,你也不用特意为此事跑一趟嘛。”
苏景连连摆手,“这于礼上,自是要的。”
三人都在说着话,只二丫正垂头悄然地把玩着衣袖。她现在是走不得,坐不住,因为她一抬头,便随即可见苏士湍那有些炙热的眼神,当然,这眼神对二丫来说实在可怖。
“爹,我去厨房看看。”二丫忍不住与顾洪道。
而顾洪大概也知道二丫此时的不自在,所以虽然有客人在此,于礼节而言,自不好离座,但如要留下两人吃饭,二丫去厨房看看也算是寻了个好的原由,“去吧。”他于是答应了。
二丫终是可以离座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主堂,可后面却响起一声音,“顾伯父,士湍也想在贵府走走,不知我能否跟随表妹而去?”
顾洪有些迟疑,但又不能说不,所以只能喊停二丫,“芙儿,你就带…士湍在我们府上走走吧。”
二丫当然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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