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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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娇妻-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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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戏台子,怕是供食客消遣的了。
此时还未到吃饭时候,玉膳斋显得十分安静。温宁儿刚坐下没过多久,便有人送来了茶水点心,与一应的玉膳斋名菜。
那一盘盘的菜肴皆是做的精致诱人,让人看着就是食指大动,瑞秋挑起筷子,夹了一道青笋火腿送进了温宁儿面前的碟子里,恭声道;“王妃如今需要亲自喂养小郡主,还是多吃些清淡点的菜肴才好。”
温宁儿点了点头,对着她柔婉一笑道;“你也坐下和我一起吃吧。”
瑞秋闻言立时一慌,连忙弯下了身子,连称不敢,温宁儿见她实在不愿,便也不再多说,她如今因着要喂孩子,饭量也比从前增加了不少,只自己吃了个不亦乐乎。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瑞秋回过头去,却见一位身穿白衣,面容俊美,十分年轻的男子站在那里,颀长的身躯笔挺如剑,好一位翩翩公子。
瑞秋只看了一眼,就是怔在了那里,那一声“王爷”还不及从她唇逸出,就见白衣男子下手极快,甚至让温宁儿都没有看清他是几时出手的,瑞秋的身子便已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瑞秋”温宁儿从椅上站起身子,小脸顿时一白,惊呼出声。
“她不过是晕了过去,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白衣男子上前一步,一双乌黑的眸子笔直的看着温宁儿的眼睛,低语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宁儿望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容颜,心头却是不解。她是识得他的,乞巧节的那一晚,她在宫迷路,恰巧碰上了他。
当日她曾以为此人是宫的内侍,岂料他竟然是定陶王。今日在这里又是与他狭路相逢,只让温宁儿心里十分害怕。
想起外间那些莫名其妙的风言风语,那一张小脸渐渐变得苍白。
“你就这样不想看见我?”白衣男子见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戒备之色,当下便是自嘲一笑,俊朗的眉宇间一片磊落,竟是径自在温宁儿的对面坐了下去。
“我为什么想要看见你?”温宁儿见他话说的奇怪,这一句却是自然而然的便脱口而出。
白衣男子似是被她问住了,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滞,隔了片刻后,他复又淡淡笑起,那一双长眉微挑,言道;“但凡见过我的女子,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在瞧见我,也只有你会怕成这样。”
温宁儿知晓眼下的情形若被人瞧去了,闲言闲语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若让她独自与他待在一起,她却也是说什么也不愿意。
上次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她不但知道了他是定陶王,甚至有关自己和他之间的风言风语更是愈演愈烈,让她怎能心安?
“救命,快来人啊!救命”温宁儿将心一横,冲着一楼喊道。
“别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白衣男子神情如常,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宁儿依然站在那里,见果真如男子所说,她喊了半天,也并无一人前来,如水的眸子里不由得满是惊惧,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白衣男子自顾坐在那里,听了她的话,薄唇勾出一抹浅笑,待将手酒水一饮而尽后,方才抬起那双狭长黑亮的眼眸,开口道;“我若说要带着你回定陶,你去不去?”
“我有夫君,有女儿,为什么要和你去定陶?”温宁儿悄悄侧过身子,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白衣男子见她神情疏离,一脸的抵触,皱眉道;“乞巧节时在宫看见你,你还跟着我去吃东西,怎么,东西吃完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温宁儿听他提起乞巧节的事情,当下就是大窘,脸蛋也是飞上了两朵红云,就连说话也是变得口吃起来;“当时是我不知道你是定陶王。。。。我,我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跟你走。”
白衣男子一声嗤笑,接着言道;“那又是谁说我长得好看,瞧起来就不是坏人,所以才跟我走的?”
温宁儿闻言,不由得脸红更甚,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却仍是死撑道;“是我说的又怎样,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还不许人说了?”
“难道我现在是变得丑了?”白衣男子凤目微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眼前的温宁儿羞窘的模样,心情却是出奇的好。
“没有。。。。。。”温宁儿摇了摇头,心头只对他的话语感到不解。
“是了,既然我没变丑,那怎么上次你愿意跟我走,这次就不愿了?”白衣男子凝视着眼前的小人,温宁儿虽说已经是身为人母,可因着年纪尚小,生产时又是吃了极大的苦头,此时看起来依然是纯稚而温婉的,巴掌大的小脸一如从前,肌肤如瓷,腰肢纤细,整个人与以前做姑娘的时候瞧起来并无丝毫变化。
他瞧在眼里,眉目间的神色却是渐渐温和了下来,脑海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宫时,月下的女子清纯如莲,温润的眸子里干净的仿似能滴下水来,惊鸿一瞥,足以令他再也忘记不了那双眼睛,也再也忘不了那位纯稚可人的女子。
他是定陶昭王,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又生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京城有多少女子对他痴心倾慕,女人对他来说,向来便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从未当真。
可唯独,令他一见倾心的女子,偏偏是南陵王的女人!
若不是南陵王,怕是自己早已实现了生平之志,如今已是君临天下,成就霸业。
想起凌远峰,白衣男子眸底暗流涌动,原本脸上随和的神色渐渐隐去了,转而浮起一层浓浓的戾气。
一旁的温宁儿留意到他的脸色变了,便是经不住的心惊肉跳起来,她挪动着脚步,只意趁着白衣男子沉思的空档,从包厢跑出去。
她深吸了口气,见白衣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双眸子已是从自己的脸上移开,他神色暗沉,让人瞧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温宁儿见此良机,便是一咬牙,小手提起裙子,向着屋外跑去。
可还不等她靠近房门,白衣男子便是倏然站起了身子,挡在她的面前。而他的大手,更是揽在了她的腰际,令她整个人都是动弹不得。
“还想跑?”白衣男子低眸望着怀的女子,微微一笑间,丰神俊朗,令人目眩神迷。
“放开我!”温宁儿气极,拼命挣扎起来。

、176章 小娘子的坦白(为肥若若钻石而更1)

可无论她怎样挣扎,白衣男子却只是牢牢将她箍住,说什么也不放开。
“你。。。。你这个登徒子!”温宁儿气的全身轻颤,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瞧见,那可真是百口莫辩,无论她怎样解释怕是都没有人会信她了。
岂料白衣男子听到这句登徒子却并未生气,反而又是一笑道;“定陶昭二风流成性,这世间谁人不晓?你说我是登徒子,倒也没有冤枉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坏我名声?”温宁儿挣脱不得,她那一双眸子水光盈然,温温润润的样子直抵人心。
白衣男子闻言,脸上的笑意方才渐渐敛了下去,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子里的神色却是变得极为复杂。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了,我只是想带你走。”男人声音沉缓,很是真挚。
温宁儿断然拒绝;“你休想,我好端端的,绝不会跟你走的。”
白衣男子便是笑了;“傻丫头,我便和你打一个赌,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温宁儿眼眸划过一丝不解,可语气里仍是十分坚定;“我绝不会后悔!”
白衣男子终是松开了她,温宁儿一连向后退开了好几步,只逃得远远地。而他站在那里,白衣胜雪,面如冠玉,温宁儿看了一眼便将眼帘垂下,怎么也想不出这般出众的人物行为间竟是如此的孟浪。
白衣男子见她待自己如此戒备的模样,却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自怀取出一枚令牌,不由分说便是上前拿起温宁儿的手,将令牌塞在了她的手。
“你若不愿跟我走,我自然不会勉强,这枚令牌你拿着,往后若有一天你想去定陶找我,只需命人将这令牌送到烟雨阁,自然便会有人接应。”
温宁儿听他这样一说,便作势要将那令牌扔出去,无奈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别急着扔,总有一天你会用的上的。”白衣男子唇角浮起一抹浅笑,说完了这一句,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温宁儿眸子里是惊恐不定的神色,只觉得眼前的男子虽是年轻,可却令人捉摸不透,让她感到害怕。
“为什么,你会是南陵王的女人?”白衣男子长身玉立,望着眼前的女子清清净净的一张小脸,这一句话却是说的十分低沉。
“呃?”温宁儿听得清楚,却是不解他话的含义。
白衣男子收回自己的视线,似是自嘲般的微微一笑,道;“当日在宫见你,你说你是温家的千金,我竟信以为真,命人去温府提亲,一夕之间落为全京城的笑柄。”
温宁儿听了这话脸颊顿时一红,心里却蓦然想起了那副画像;“明月公主手的那副画像。。。。。。”
“不错,正是我亲笔所画。”白衣男子不待她说完,便是将话头接了过去。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他的女人。”白衣男子说着这句话,俊朗的容颜上划过一丝戾气,令他看起来只让人觉得十分阴沉。
“我难道不能是他的女人吗?”温宁儿见他连续两次开口,不由得悄声问道。
白衣男子先是一怔,继而嗤的一笑,道;“你与他年纪相距甚远,更何况,南陵王对筝云公主一腔痴心,此事天下皆知,我倒真没想到他居然会从民间娶妻。”
听了那一句“南陵王对筝云公主一腔痴心”后,温宁儿脸色白了白,想起过去的种种,心头仍是难受的厉害。
白衣男子见她神色黯然,苍白着一张小脸站在那里,他转开眸光,低缓道;“记住我的话,若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你便去定陶找我,我要你。”
语毕,白衣男子在不多言,只大步离去。
定陶昭二向来不会强人所难,这一次也自是如此。
温宁儿凝视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自己心乱如麻,若有一天,凌远峰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么办?
不,他说过,自己和馨儿便是他的命,他又怎会不要自己呢?
温宁儿站在那里,望着手的令牌,回想起方才男子留下的话语,心头惶然不已,竟似痴了一般。

“王爷。”见男人魁梧的身影走来,守夜的侍女立时拜了下去。
“起身吧。”凌远峰淡淡道,大手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暗,只在案桌上点了一支蜡烛,馨儿在摇篮里沉沉睡着,温宁儿守在一旁,一双眼睛却似无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连凌远峰走近都不曾发觉。
“宁儿?”男人在她眼前俯下身子,轻声唤道,直到他一连唤了好几声,温宁儿方才身子一震,回过了神来。
“你怎么了?”凌远峰见她脸色不好,眉间便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皱起,他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是不是白天出门累着了?”
温宁儿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十分纠结,不知要不要将定陶王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夫君。
凌远峰心头了然,见温宁儿并无告诉自己的意思,他便是微微低眸,淡淡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若无事便早些歇息吧。”说完,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意欲离开。
“相公”温宁儿站起身子,朝着他的背影轻柔出声。
每当听她唤出这两个字,凌远峰的心头都是莫名一暖,当下他的脚步便是停在了那里,却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怎么了?”他转过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小娘子。
“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可是等你听完了,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温宁儿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心跳剧增,甚至连手心里也是起了一层滑腻腻的汗珠。
凌远峰在椅上坐下,大手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他点了点头,只道了两个字;“你说。”
温宁儿抿了抿春,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男人面前。
凌远峰见到那块令牌,脸色便是一沉,他一言不发,将那块令牌取过,语气里却是不高不低,令人听不出一丝喜怒。
“这是定陶王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他给我的,他还说。。。。。还说让我以后拿着这块令牌,去定陶找他。”温宁儿见男人神色暗沉,心头便更是惴惴,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凌远峰闻言,炯黑的眸子则是深不见底的光芒,他望着温宁儿的眼睛,只道;“他可有说,为何让你去找他?”
温宁儿心下赧然,却又不想瞒着男人,遂将乞巧节当日自己的皇宫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凌远峰。
说完,她垂着脸蛋,也不敢去看凌远峰的眼睛,她攥着自己的衣角,只觉十分窘迫。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昭王,我只以为他是宫里的内侍,如果我知道他是昭王,我肯定不会和他说话的。。。。。。。”
凌远峰沉默不语,温宁儿久久不见他出声,心里更是慌乱,她抬起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向着男人望去,颤声道;“相公,你不信我?”
凌远峰压下心头的怒意,大手只紧了紧温宁儿的身子,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苦笑。
当日她早产,定陶王昭二深夜入宫,抱着她一路奔至灵犀殿,此事早已传遍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而原本战功赫赫,威震天下的南陵王自然也是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此之事,他又岂会不知?
前段时间先是因着她早产,只让他心疼都来不及,自然没那个心思去问,如今虽说温宁儿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他却偏偏不想问了,许是在他心,也是期冀着能有一天,自己的小娘子可以主动将这件事告知自己。
若是不信她,他又怎么耐住性子,连一个字也不说?
“别说傻话,我怎么会不信你?”凌远峰摇了摇头,接着道;“你在想一想,他可曾说过别的?”
温宁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遂言道;“他还说,我今天没有跟他走,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还有”
温宁儿似是说不下去,只将脑袋垂下。
“还有什么?”男人声音暗哑,似是竭力自制。
“还有,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他就让我去定陶,他要我。。。。。。”
凌远峰听了这句,胸腔里的怒意腾腾,只让他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骨节处只发出咯吱之声,将温宁儿吓了一跳。

、177章 相公,别(船戏,为肥若若钻石而更2

“相公?”温宁儿见他脸色沉的仿似能滴出水来,心头不免有些惴惴,柔婉出声。
凌远峰低眸看着自己的小娘子,见她乖巧的坐在自己膝上,一双秋水般的眼瞳眸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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