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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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二届-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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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都是它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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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
  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
  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余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
  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
  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荡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没有这般境界。」
  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尝到覆灭的滋味。」
  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
  「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尽性,还是要相公帮忙。」
  心然说道。
  「你没有下狠手吧?」
  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采补,却是让他们多泄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没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复了七成功力。」
  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
  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
  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满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欲堵在一处无法发泄,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艳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注意到眼前的艳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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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天阳没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
  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历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没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仿佛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
  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力催动,大门缓缓打开。
  左天阳走进去,点燃烛火。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是装着不少东西。正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见。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种不同字体,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大篆。左边的半高台子上摆放着几卷竹简;右边则是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层,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还用不知是何物配制的药水浸泡着,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阳没有查看两边,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后说道:「天阳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阳向列祖列宗们请安,如今圣教已毁,弟子无奈,只得入世。现在这大唐朝最有权势的人已经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阳宗复教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各位列祖列宗宽恕弟子,让那歹人毁我基业。待圣教复兴,我左天阳定要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
  左天阳的话语间,声音平淡,面无表情,可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阳拿起左边桌上比较细的一卷竹简,将上面的文字抄写下来,恭敬的放回原处;又在另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退出了密室。
  这国师府是太平为左天阳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暗室。左天阳出了书房,心然还没有醒过来,他叫来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带着她们进了后院中的一间房里下面的密室中。密室并不太深,却很大,内里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炼,却个个赤裸着身体,脸上都是一片嫣红,奶头挺立,下面的骚穴中还微微有淫水流出。
  左天阳没有多看,坐到了一张胡床上,两个丫鬟脸红着跪在他面前,听后发落。左天阳对她们说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阳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
  「奴婢二人谨尊教主圣裁,绝无半点埋怨。」
  二人马上说道。说罢,也不等左天阳吩咐,二人脱下衣物,掏出左天阳的阳具就舔弄起来。不时,左天阳就射出阳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阳见二女吞下阳精,掏出两颗药丸让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药丸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浑身通红,肉体抽搐着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滚,面露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左天阳和其他诸女都不过问,她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浑身无力地坐起身来,看向左天阳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惧,而是恭敬和服从。左天阳给他们喂食的药丸是天阳宗的独门秘药,天阳宗男性地位极高,却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门之时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阳精,再配合此药,使其终身听命于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论生死都绝对的服从。
  左天阳见药效已显,拿出自己抄写的东西递给二女,说道:「这是本门噬阳功,你二人现在给我记在脑海中,若是记错了,导致走火入魔,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二女赶紧接过来观看,很是用心地记阅,不多时便将上面的功法记熟,还给了左天阳。左天阳将那一张纸握作一团,冷声说道:「若是有人敢将本门心法传出去,别怪我不留情。」
  松开手,那团纸已变作齑粉。二女慌忙磕头说道:「我们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给的,万万不敢背叛圣教和主人。」
  左天阳很是满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炼,回到了地面上。感觉到那窥视的眼光已经不在,左天阳也并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乘着夜色翻进了国师府,身法颇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颇为紧凑,包裹的美好身段将来人性别显露无疑。此时已到晚膳之时,国师府中极尽奢华,用度不凡。餐桌之上虽然就左天阳和心然两人,菜肴却是丰盛异常,很多只有帝皇才能享用的食材也被精美地烹饪,放在餐桌上。那黑衣女子在庭院中的假山后观看,想到左天阳白日里说要斋戒沐浴的话,不由得露出怒容。
  黑衣女子气息微乱,正在伺候左天阳用膳的心然也发觉了,微微看向父亲。
  左天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二人如平常一般,用完了膳,心然就陪着父亲回到房中,伺候他睡觉。二人关上房门,心然立刻就兴奋起来,立刻向父亲求欢,左天阳也积极迎合。不一会,房内的淫声浪语就传了出来。
  左天阳在床上大肆操弄着女儿的骚穴,耳中却听到屋外的动静,外面那黑衣女子微微有些颤抖的呼吸声似有似无的传来,左天阳心中一笑,不再关注,专心抽插起来。不一时,左心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左天阳还在继续抽插。外面那人也没有动,左天阳却知道她的心思,不一会,心然感到父亲要泄身了,兴奋之余,不知羞耻的浪言吐口而出,屋外那人的气息又乱了几分。左天阳也达到了高潮,阳精泉涌一般注入女儿的身体里。
  就在这一瞬间,那名黑衣女子动了,身影随着窗户的碎裂飞射进来,可见其内力之强,身法之快。一把利剑在月光之下寒光闪闪,直刺左天阳的咽喉要地,口中娇喝道:「淫乱妖道,受死吧!」
  声音虽带着愤怒,却如空谷回响,十分悦耳。
  心然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和阳精冲击的快感,根本不闻不问;左天阳却是看也不看来人,待利剑距自己喉咙不过三寸之时,左手闪电一般抬起,抓住刺来的剑身,却没有割破手上的皮肉。黑衣女子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观察了左天阳一天,却始终没有发现他身怀武功,还如此之强。急退之下看到床上的心然也是悠闲地撑起手臂,戏谑地打量自己,知道自己将两人看走了眼,不禁萌生退意。只是国师府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那女子急退之下,左天阳也松开宝剑,任由她退去。却是从自己和女儿蜜穴结合之处蘸起一丝滑腻的淫水,屈指弹出。那黑衣女子见到秽物袭来,不想沾上,连宝剑都没有格挡,只顾躲闪。淫水距她围着黑色面纱的脸颊不到一寸,坎坎飞过,上面附着的劲气之大,直接将她的面纱掀起,露出一张娇艳清纯的面容,阅女无数的左天阳一眼就看出这个面容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刺客还是处子。那女子吃惊于左天阳的功力,哪里顾得上面容被人看去,正要转身离开,第二滴夹杂着深厚内劲的淫水再次射来,点中她后背的命门穴,认穴之准,叹为观止。不过那女子可没有心思感叹了,命门被点中,气机立破,哪里还用得上力气,瘫软下去。
  左天阳连连弹指,女子身上几处大穴被封,一身不弱的内力一丝也使不出来了。


  心然浪笑着说道:「爹爹,您瞧女儿的水厉害不!」
  左天阳也哈哈大笑:「当真厉害,这不,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就被我女儿点住了吗!」
  那女子听到二人不知廉耻的对话,暗啐一声,娇声喝道:「不知羞耻,乱人伦常,还不快些放了姑娘!」
  二人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左天阳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走下床,来到她面前。那女子见的左天阳这幅样子,羞于打量,低下头去。左天阳蹲下去,去下她的面纱,抬起她的头,那女子娇喝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小娘子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左天阳说着,在她身上抚摸起来,任她如何喝骂都置若罔闻。心然在床上问道:「爹爹,货色如何?」
  「上等货,虽稍显青涩,假以时日又是个魅惑人间的绝色尤物。」
  左天阳说着,开始脱那女子的衣服。
  紧凑的夜行衣被脱下,青春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深秋之时的微寒让没有内力护卫的娇躯阵阵发抖。那女子倒是豁达,见自己逃不出魔掌便不再喝骂。左天阳也丝毫不在意,玩弄了一会,对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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