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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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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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意思。他,是给我了一个机会,看我能不能把他留在我身边吗?他,愿意放弃那份逍遥吗?

    我试探着说要捏他让他疼,然后停下注意他的反应,他安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我用力捏下去,他缓过劲来,轻轻靠在我身上。不曾反对、没有不悦,他的纵容把我克制着的、惩罚他离开我这么久的愿望给放了出来。

    本来只是想拿来吓唬他的夹子,被我真的用在了他身上。本来打算的到了地方再对他温柔彻底的疼爱,变成了野蛮的暴行。当他用纵容默许了我的恶念,我惩罚教训他的冲动变得难以忍耐。

    我知道他很疼虽然他不吭声,我还是把这种伤害继续了下去。一边让他疼,一边心里疼,折磨惩罚爱着的人,同时是在双倍折磨惩罚着自己。他要是反抗或求饶,我还是停下算了,我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做了决定。可他伏在马背上不出声,若非不时绷紧的身体,我几乎不能确定他的感觉。 

 
   第八十四章万重番外六两人战争

    难道你防备着我吗?我看着安和清醒清澈的眼睛,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这药我找人试过的。我哪里敢拿到药就给安和用,当然要先试试药性。在情有可悯的死囚中、以免死为奖励,找了几个自愿试药的人。证实了药对身体并无害处我才敢用在安和身上。

    明明药性已经上来,可我抱安和时,他一直都很清醒,不但清醒,而且一声没出。往常我做时他会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听得我骨酥肉软,可这次他反倒忍住了。

    给他抹上药,我去见大臣,心说一小会儿我就回来,离开只是吓吓他。但我估计错误,袁大人他们回奏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时间耽搁太久了!我急了,我知道这药有多厉害。我亲眼见过试药囚犯很快就神志不清、饥渴求“欢”、只剩本能的模样。万一安和跑出来撞见大臣,他清醒后知道被人看到那种样子,他会受不了的。

    我干脆说自己困了,回头再议,把大臣都打发了。安和把自己反绑了起来,浑身大汗,趴在在那里。他的皮肤烫的吓人,赶紧把他拉起来抱他,这才发现他刚刚趴着的地毯上留下一圈清晰的水痕。只有安和一直呆着不动,汗水滴下汇集成的痕迹才会这般清晰!

    我心里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在那么厉害的药效下,他竟然没动过!见过安和疗伤,他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而面不改色,那时我便知道他能忍,可没想到竟然能忍到这个地步!

    我还是小看了他。安和身体里面滚烫蠕动的厉害,自然让我的感觉好到不行,也让我知道这药正在发挥作用。就是在这药起着作用的情况下,我做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出,不曾扭动身体,不曾伸吟出声,更不曾哭泣。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之事多不胜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动不出声的安和。若非他肌肉不时绷起、若非他身体不时收缩,若非他不时颤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我抱得昏过去了。

    做完翻转他的身体,看上他的眼睛,被里面的清醒清澈给震的说不话来:竟然他就这样生生的忍住了所有的反应,对抗药性、保持清醒。心性这般坚韧!意志这般坚毅!他竟然如此能忍!

    读过的句子在脑子跳出,“身可危,而志不可夺也”,“石可破也,不可夺其坚;丹可磨也,不可夺其赤”,我心底生出深深的敬佩,我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坚钢不可夺其志”!

    可在我心底同时生出的还有心疼和生气:你就是不忍又能怎样!在我面前你用得着忍着吗?你应该忍着吗?失态也罢,放纵也罢,求“欢”也罢,**也罢,银荡也罢,哭泣也罢,伸吟也罢,我是会笑话你,还是会伤害你?你在这事上忍个屁啊!你这是面对着我,又不是别人!我心里的火往外冒,你在这种时候要强,把我当你什么人了!还是你在防备着我!

    我真想骂他一顿,可看着他无力的模样、想到他刚才受的罪和这药的霸道,我又心疼起来,一个字也骂不出口了。

    我不久前找到了个解决他身体敏感的法子,给他用药就是为了这个,只是没想到用药后时间拖得太久了,才变成眼下局面。我犹豫起来,我要是继续原来的计划,他体力消耗这么大,他能不能受得了?他如此倔强刚硬,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防备着我,我那样做了,他会不会大怒然后心里和我对峙很久。

    我是不是该实话实说,把原因告诉他?我想了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他没有恼怒,那就让他当成我因他不去看我而狠心折磨他好了:我实在是想给他个教训,可我又实在是下不了手惩罚他,那借着此事给他个错觉最好不过了。

    宝贝这小坏蛋,真不是平常人,不能以常理揣测他的举动。我还担心他会大怒翻脸呢,结果他挑衅我,笑话我下不了手;他和我打赌,赌他会不会求饶。妈的,这不是赌他有多能忍,而是赌我有多心狠!可我不狠也不行了,再下不了手也得下:他赢了我就得让他上前线!我怎么可能让他去!

    我抚摸上他的身体,他沉默着,可身体还是那么敏感,不,在椿药的作用下,比以前更敏感。我摸了他的腰侧几下,他便颤抖着有了反应。我手里的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一条紫色的痕迹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他的身体一阵紧张,然后放松下来,那东西软了下去。

    和他相好多年,自是了解他的身体。红豆、那东西和体内不用说,耳道、脊背、臀部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现在甚至不用碰那些地方,随便抚摸哪里几下,他就会渐渐眼神迷离起来,皮肤变成红色。要是多碰他一会儿,那东西就能涨的发紫。我知道,这种时候只要我轻轻一碰,他就能释放。

    咬着牙狠着心,一次次的用力打下去。伴着每次清脆的击打声,他全身肌肉就会紧张起来,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那东西再次软了下去。有时他会细细的呜咽一下,多数时候他都在强忍着、默不作声。我狠着心挑豆他、鞭打他,一直做下去。

    看着他被吊起来无法挣扎,看着他被我挑豆被我鞭打,看着优美的身体绷紧颤抖汗水滑落,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浮现青紫的印子,看着他或含晴浴或是在忍耐的英俊的脸,这样的安和有着另类的说不出诱人之处,我心里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心里的感觉真是复杂到了极点。气他挑衅气他和我打赌,不解他这么做的缘由,担心他会有多疼,恼他为何不认输,有抱他的冲动,还有,厌恶对着受罪的他有了浴望的自己。

    夜晚降临,我住了手,把他放下来。他软在我的怀里又努力站直了身体。不知怎么我的火又起来了。想起那小倌馆老板说的法子的后一半,我把他那东西弄起来,用细绳密密麻麻的捆好,然后进入他。

    他还是不吭声,到了后面他发出压抑的声音,但直到最后整个人软了过去、泪水奔流,他也没求饶更没有认输。我结束后松开细绳,他抽搐着释放出来,然后昏了过去。看着他满脸的泪,和青青紫紫的肌肤,我真是饱受煎熬。小心的给他清理好身体,仔细给他上了伤药,把他抱在怀里,我久久不能入睡。

    下面还有九天,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诶,看上去是我吊起他鞭打他惩罚他,可实际上我更受折磨啊,他是皮肉疼,我是心里苦。

    日出日落,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我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能用的手段我都用了,可那些在安和非凡的意志面前都成了小儿科。这样下去我就要输掉了,不行,我得想想。是我的方法不对,安和既然敢提出打赌,那就意味着他对忍过去有把握。就连我见识过他的坚韧后,也认为这种程度的鞭打对他来说真不算难熬。而我呢,我做不到真的狠下心折磨他。这分明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想要赢他,得找到他之所短才行。

    我想了很久,从和他初识开始想起,把他所有的表现想了一遍,去找到他所喜所好、所厌所怕。

    想起认识他的第三年一次我和他一起喝酒,偶然间一只青虫落在了他的肩头,他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撕扯掉外衣,然后跳到石凳上,哇哇大叫,眼泪都几乎出来了。当时我被安和的表现弄得目瞪口呆。这事被我拿来笑话了他好久,后来他告诉我他最怕这类的虫子,看到就心里发毛。这是唯一一个我知道的、他害怕的东西。

    摇摇头,不行,不能用这个来赢这个赌。说到底,我和安和进行的事和“姓”爱有关,抚摸挑豆也好、鞭打折磨也好、都与此有关。我要是用虫子吓唬他,便是他认输他心里也不服气。

    那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安和惨叫得声音也变了调,挣扎得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腰。反应这么大啊,他这么讨厌这件事吗?还是他这么讨厌我做这种事?可这是为什么呢?我的嘴唇舌头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安和连声求我,发现没用后,就直接认了输,只为我不再继续下去。

    就这样,我赢了这个赌。按照事先的赌注,下面十天我可以让他做任何事,以后每两个月他乖乖的陪我三天。

    我不明白他为何是这种反应。觉得太过羞耻、或觉得太过刺激,红着脸求饶是正常反应。觉得对方下贱、或接受不了对方这么做,皱着眉拒绝也在我预料之内。可安和的反应不在正常反应中,他是在害怕,而且是很害怕。我证实了自己的感觉,他果然是被吓坏了,那时。他在怕什么?他为什么害怕?我不明白。

    安和对我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所以当我用赌注命他不动后,即便他再不喜欢还是停止了挣扎。然后我的舌尖舔上去的时候,他伏在墙上大哭。

    我把他关在宫中时夜夜强“女干”他,或“姓”起或生气我就在抱他时不让他解脱折磨他,粗暴硬上他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过来,在那些时候他流过泪、抽泣过、也哭过,可像现在这样大哭,一次也没有过。

    他明显没说实话。他表示尊重我所以不愿我这么做,我相信是真话。但他隐瞒了他害怕的原因,他不想说出来。我没接着逼问他,但决定继续没做完的事,作为对他隐瞒的惩罚。

    他身体对舔舐内部的反应极为强烈,没两下他竟然就冲顶了。我很惊讶,他那里对舔舐竟然敏感成这样。嗯嗯,以后又多了一个欺负安和的方法。

    安和哭得很凄惨。他一定吓坏了、委屈坏了。最羞耻的地方被我强行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对待、被刺激得解脱,并且还白白的输掉了打的赌,他能不委屈吗?他此刻在我面前像个小孩子呢,不怕丢脸的哭成这样。

    抱他他慢慢的哄,一直到他睡着眼泪还在流。看他哭成这样,我不禁有些后悔起来。知道他怕这个,知道他受不了这个,还这样罚他,我的心可够狠的。

    赢来的十天里,宝贝什么都听我的,这么难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想想让宝贝做些什么才好。

    现在宝贝特别容易害羞,被我抱的时候,稍微那啥点的姿势他就别扭着不愿意,常常我便是又哄又骗也没用。嗯,这次可以尽情的欺负他一下了,尤其他的身体非常柔韧,可以做的姿势比常人可多多了。

    我搜罗来的那些椿宫上,有几本专门画捆绑的情形,嗯,要是宝贝到时没有太恼火,我想试试,我觉得那时宝贝的表情一定极为动人、场面一定极为诱人……

    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嗯,我得好好想想……

    我真是个恶劣的混蛋呢,我坏笑着看着宝贝,心里评价着自己。眼前的宝贝咬牙切齿、视线如刀,偏又双颊酡红,分明又恼又羞。

    “宝贝,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我说让你求我抱你,好好求,求到我动心才行。你怎么不开口啊?宝贝乖,听话,来,看着我说。”我托起他的下巴。

    他根本就不想被抱,我知道。什么?我怎么知道的?咳咳,那啥,因为我刚才问过他。

    我让宝贝做个朝天蹬的侧搬,他面无难色的点头答应了。怪不得他不为难,他左腿一撩左手掌心托住左脚跟,从身体侧面曲膝抬起,轻松一扳就脚掌朝天,脚尖抵在耳边,右腿还一直绷的直直的,他身体真是够柔韧。

    我让他别动,然后我把他的衣服给剪了。他立时就气坏了,两眼冒火,而且他还羞得不行。这个姿势太方便我上下其手了,再说,与平日站立时不同,此时他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肌肉结实轮廓清晰线条流畅,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让他的身体越发完美,我怎么会放过?

    听了我的催促,他的脸更红了,一个劲儿的磨牙,半天后,终于开了口,“……”

    “真乖,宝贝!”我得意的亲亲他的脸颊,无视他恨不得咬死我的眼神,扣住他的身体,用力挺腰尽力欺负他。身体传来的滋味儿实在是好到无法言表,等他颤抖得站不住,把他放倒,让他的腿保持原来的位置,在他羞愤的眼神中坏笑着做完。边做边细细追问他的感受,他羞臊得不行,可还得回答我的问题;直到他被我问得眼泪泛起,我才饶了他。

    不怨他气得够呛,刚才我就是不认可他求我的话,一遍遍的挑毛病。被我逼的没办法,他最后说出的话可够那啥的,他当时就羞臊坏了;后来我问他问题,用词也过于下流了,他恼羞成怒、气得想杀了我也情有可原。

    这类的事我十天时间里不知做了多少,我好像欺负他怄他上瘾。看他羞愤交加明明不乐意却连争论抗议的话都不能说、乖乖的按我说的做,就冲动的不行,把他抱了又抱。看他忍着羞臊回答我的问题,说出原本打死他都不会告诉我的隐秘之事,我心里的邪恶念头急速增大,总是一个劲的追问下去。

    看着安和的服从和坦白——虽然不是他自愿的——心里有一种完全拥有他、他完全属于我的感觉。这与我在金銮殿的那种拥有权利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操纵的快感,这是灵魂的满足。虽然我无法很好的说出区别来,但是心里感觉的区别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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