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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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还是她-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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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鹤谢过长者后,就拉着还一头雾水的芦荟,走出了茶馆。
出了茶馆,芦荟很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给人家灌的迷糊药,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也不要咱们赔了,而且连饭钱都省下了?”
梓鹤“嘿嘿”一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对芦荟说:“这是个秘密”




22、客串八路 怒杀鬼子
22、客串八路,怒“杀”鬼子
再和芦荟一起在琴茶馆喝完茶之后,两人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面,因为芦荟跟着赵山河的演出服务团队,外出演出去了,而梓鹤也兢兢业业的从事着自己的小侦探工作。
而在去茶馆的第二天,梓鹤独身又回了一次琴茶馆,馆主是亲自接待,两人饮茶品食点心,听着古筝名曲,两人聊得是不亦乐乎,梓鹤回来的时候,把琴茶馆里的那件被打碎的青花瓷碗的碎片带至了家中。每当闲暇的时候,他就在房间里用些小工具刀之类对碎片进行着精心的打造,灯光中经常看到,他拿着青花瓷的碎片,欢快的微笑。
这天又是一个清晨,难得今日有个空闲,躺在家中看大片,感觉有点而浪费美好时光,所以今天他想去逛逛,本想约芦荟来着,可她不在A市跟着赵山河的团队去了外地演出仍未回来。于是计划去外边逛逛,再买上几本关于侦探类的书籍,听说东野圭吾的《名侦探守则》等系列侦探书籍还不错,他想或许能够从书中得到一些灵感,加快破案速度。可是刚梳洗完毕,正要出门,他就接到一个电话:“弟弟,我是你哥,你现在有时间吗?”一股子羊肉泡馍味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梓鹤一听这西北味的腔调,就知道是马月半,很高兴的说:“哥,您说什么事吧,我今天刚好有空。”
马月半一听他有时间,开心的说:“弟弟啊,还得劳烦你一下!情况这样的,我正在拍摄一个战争片,正演得如火如荼,制片方也一直再催着进度,可是今天有场戏,原本定了一个演八路军连长的演员,谁知道他生命拉稀跑肚了,过不来了。但是这个拍戏是耽误不得的,耽误一天成本太大。所以得劳驾兄弟你帮忙顶顶,因为你那个身段气质都符合戏里对角色的要求,况且演今儿戏里有枪战片,打日本鬼子的戏,咋样,你过来不?”
一听说不但能演戏接近马月半,而且能演打鬼子,从小就痛恨曾经的日本帝国注意侵略者的梓鹤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好的好的,别的什么大事儿,咱也帮不上忙,能为哥哥你效劳拍戏,弟弟我义不容辞,深感荣幸,我马上过去。”
电话里,马月半很开心的说了时间地点,就匆匆挂了电话。
梓鹤开着车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马月半剧组所在的,一个叫王佐的郊区拍摄现场。现场的布景和战争场面及其逼真,场地里烽火狼烟四起,破损的战壕碉堡,零落的装甲车、大炮等道具,到处都是穿着八路军和日本兵的衣服抹得灰头土脸的群众演员。那个日本少佐扮相极佳,阴险狡诈的嘴脸,还贴着一个八字胡子,看着就及其的猥亵,梓鹤都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给丫两巴掌,装扮的像极了。这种场合,让梓鹤心中油然而起一种民族大义的情怀气节,脑子里闪现出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里的层层白骨,已经各种惨烈的画面,以及上学的时候,老师进行了爱国思想主义教育,加上中国人历来仇视日本侵略者的思想,这一切如同给梓鹤打了一针鸡血。他的眼中发出一种仇恨的的目光,犀利冷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这个扮演日本少佐的演员,仿佛要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那个演员与梓鹤眼神相对的时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也像长了草的不知所措,转过脸摘掉了扣在头上的鬼子帽。
梓鹤一看那个鬼子把帽子脱掉,才想起这是在演戏,不是真的,不好意思的冲那个演员投以了微笑,表示歉意。
一个熟悉却低沉的声音在梓鹤耳边响起,“梓鹤这么快就到了,走吧,跟我去道具组,我哥让我带你去换衣服。”马月生站在梓鹤身边说。
梓鹤看到马月生,一把搂住了穿着摄影马甲的他,一边跟着他往前走,一边打趣道:“二哥,一会儿把弟弟拍帅点儿,多给两个镜头,好让弟弟也露一下脸。哈哈哈!”
“这还不好说,不过在战场上,脸蛋可不是干干净净的像个韩国帅哥,是灰头土脸的中国战士,我会给你弄几个血性四射的镜头。哈哈哈。”马月生和梓鹤说话间,就到了道具组的门口。
在道具组,道具老师量了量梓鹤的身高和体型,递给了他一身老旧的八路军军装,他兴高采烈的进了更衣间,快速的换上,穿上之后顿时变了一个人,一脸刚毅的表情,加上服装的有型,显得特别的威武。抚平了身上的四个衣兜,梓鹤对着镜子端起驳壳枪摆了一个射击的POSE,冲着马月生问:“二哥,你看我这扮相怎么样,像不像八路军连长?”
马月生摸了一下摄影帽沿,两只熬得通红的眼睛睁得提溜圆,嘿嘿一乐,赞叹道:“还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时候马月半也进来了,从上到下,打量了梓鹤一番,也竖着拇指说:“哟,这哪是像,简直了,活脱脱就一八路连长。”
梓鹤听得乐了起来,三个人的笑声充满了更衣间。
终于拍摄了,鬼子先是对我军阵地进行了一阵炮火的袭击,道具组在阵地四周预埋的炸药炸开了花,战壕的四周尘土飞扬,四周硝烟四起。终于大炮和装甲车的掩护下,鬼子冲了上了,八路军拿着步枪坚守着阵地,很珍惜每一发子弹,一枪一枪的有效打击着敌人,可是奈何没有别人武器先进,长时间的消耗中,梓鹤一方弹药将尽,枪弹的暴风骤雨反击渐渐减弱。鬼子们端着挂着膏药旗的刺刀,一步一步向阵地紧逼,眼看就要到了眼皮子底下,为了守住阵地,随着团长的一声令下“弟兄们,冲啊!”梓鹤得令后,像兔子一样跳出了战壕,冲了出去,抽出了背上的大砍刀,对着鬼子是一通砍,鬼子一个个的倒下了。梓鹤杀的兴起,还想去日本少佐哪比划两下。“卡”副导演一声令下,现场的人都停止了动作。
梓鹤还没杀的过瘾,还想继续往前冲,看到大家都摘掉帽子往场地旁休息去了,一个人意犹未尽的楞在了那。
马月生收拾好摄像机,走到梓鹤身边,拍了拍他帽子上的土问:“兄弟,拍戏很爽吧?”
梓鹤回了回神,咽了口吐沫,大声说:“真他娘爽,这要是真的就更好了,真想在战场上,抓两个日本鬼子好好较量较量。”
马月生看到梓鹤兴奋的样子笑着说:“以前我也觉得拍戏很爽,可是我后来学会了赌博,我发现赌球更爽,拍戏都是假的,赌博都是真的,输赢都很现实,而且比这个刺激多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咱们一起去赌两把?”真是赌迷了心窍,三句话不离赌博,一说到赌,马月生通红的眼睛仿佛又精神了起来,说得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二哥,我不太喜欢吵的地方,也不怎么会赌,演完了吧,我晚上还有事情,那我就回去了。”戏一拍完,梓鹤有些累了,由于明天还要工作,所以借故要先回去。
于是马月生就送他去道具组换服装,在路上他们遇见几个人抬着苯重的道具箱也往道具组走,其中一个抬着道具箱的人,看见马月生后,讨好的说:“月生哥,这次火药我放的不错吧,在摄像机里面看,应该挺逼真的吧?”
马月生看了看那人:“靠,你也不看看这是我哥花的多少钱在美国买的进口火药,可控性这么强,这么先进的技术,效果当然比老式的要好上许多。”
梓鹤一听到火药,脑子里很多事情浮了出来。穆歌当初死的那间房子燃烧的情形和这今天的拍戏场所的爆炸燃烧情形有点类似,也有爆炸声,会不会也是道具用的可控性比较强的火药呢?
梓鹤随即问马月生:“二哥,什么样的美国进口新式火药装置啊,兄弟我也想见识见识。”
马月生得意的说:“这火药是我哥前不久从美国那边找人专门定制的,现在在中国无独有偶,就是可控性比较强,而且不容易伤人,爆炸威力小,但是效果很好。”
“那合着就是比较安全的拍摄专用火药呗?”
“是的,比较牛的是有定时设置或者遥控设置,美国的高科技产品,效果就是好,在摄像机里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后期制作的时候不用特效就很逼真。”
“那也难怪,现在科技发达了,瞧那些什么三D电影之类的都是用科技,高科技好啊!”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更衣室,一看左右没人,马月生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百元钞票递给梓鹤,轻声说道:“兄弟,这是你今天的酬劳,辛苦了,我哥让我给你的!他那边还有事情,就不过来送你,对你今天的表现,他很是感谢。”
“帮自家兄弟忙,还谈钱啊?杀鬼子这种享受不是一般人能享受了的!呵呵”
“那你不要,我就替你收下了,改天请你吃饭。”马月生一看梓鹤不要,立即将钱收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想必这些钱,今晚又会沦落到赌场里打水漂。
在梓鹤开车回去的路上,着实又想了好一阵子,如果结合当天火场的情形,包括马月生去过穆歌房间放置物品的事实,那么很有可能是马月生利用拍戏的便利,使用道具组的火药制造了起火装置,遥控了现场,制造火灾烧死了穆歌。这些只是梓鹤的一个推测,因为没有证据是无法断定的。




23  酒吧激情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马月生摸摸兜里还剩下的900多元钱,看看手腕上表的时间显示,还有1个小时下一场球赛就要开始了,他想赌,但是钱已经不够下注的了,心里痒痒的,但是有些无奈,白天梓鹤那点儿做临时演员的费用都让他拿过来了,但是身上的钱仍旧不够下注的,而且周围能借的钱,都已经让他借了个遍,况且自己也再没有金项链之类值钱的物件,可以用去典当。
就在这个焦急的时候,马月生鼻子里,突然闻到了一丝很独特的香水味道,有些刺鼻,但底味却是温柔的女人味道。他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却看见一个身穿紧身豹纹连体短裙的女人站在眼前,身上的曲线玲珑,嘴裙微微上翘,黄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焕发着诱人的光泽,由于脚上的高跟鞋的三角架作用,一条紧绷的长腿,支撑的犹如一件雕刻家,细心雕琢出的栩栩如生,勃有活力的艺术品。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乌黑的瞳孔比跳西班牙斗牛舞的女郎双眼中热媚更为强大,忽闪忽闪的朝着自己放着电。光着看着这样妩媚的女人,丹田就有了一股热意,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喉头不由的一紧,咽下了一口吐沫,但燥意依然。
“帅哥,可以陪我喝杯酒么?”女郎端着酒杯,举着酒杯,热语如丝的说。
马月生闻声赶忙举起酒杯,朝着女郎身边走去,当酒杯就快要到女郎面前,女郎轻抚了一下头上的秀发,发着嗲说:“你为什么不邀请我坐下呢?难道你的绅士风度,不愿意在我面前展现么,我连坐在你旁边饮酒的资格也没有么?”
马月生这才恍然大悟,在美色当前居然失去了礼节,幸亏她提示自己,要不然这一个疏忽,万一这女人生气走了,自己岂不是只饱饱眼福?随即赶忙站起身来,弓着身子,伸出左手,指着旁边的座位,绅士的说:“多有怠慢,您请坐,能和您一起饮酒是我的荣幸。”
女人就势坐在了马月生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斜坐着,身上的短裙能遮盖的地方更少了,迷人的姿态看得马月生神魂颠倒了,女人坐下后就举起酒杯,向马月生示意了一下。
马月生手忙脚乱的把酒杯端起,一口就给干了,此时他需要用液体来浇灭自己心中腾升的如火热情。可是在他喝完后,倒着杯子给女人示意的时候,那女人并没有喝自己杯中的酒。马月生很是纳闷。
那女人慢条斯理的说:“哪有人第一次喝酒不喝满杯的,只喝半杯?”
他想了想,的确刚才自己的酒杯只有一半的酒,这个女人观察的还挺细腻,他赶忙拿起酒瓶再度给自己倒满了。举杯邀请着她,这次这女人喝了,而且特别痛快,脖子一仰,杯子里的葡萄酒就干干净净的滑了进去。
“我叫马月生,你可以叫我月生,从事影视摄制工作,冒昧的问您怎么称呼?”马月生这时候仿佛变成了一个绅士,很举止端庄语调平稳的率先介绍着自己,或许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尽管平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一旦发现了自己的猎物,为了更好的吃掉,都会道貌盎然吧。
“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在这酒吧相识,兴许是前世无数次的回眸,才有今天的相遇,你叫我Candy吧!”
女人又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同时仰了仰下巴,一双丰厚的嘴唇在灯光下分外性感。
就这样和许多酒吧里的艳遇一样,马月生对这次艳遇比较满意,也初步断定后续工作将势如破竹。在推杯换盏间,喝了几杯酒后Candy用手支撑着头,脸上一阵倦意,仿佛已经酒力不支。而马月生则把握了大好的时机,带着醉醺醺的Candy,在酒吧附近一间小旅馆里开了一间房,去尽情的享受这上天赐予的礼物。
而在马月生租住的那个阁楼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没有一丝的生气,而此刻一可正蜷缩在床上,头发披散着,没有了往日的潮流发型,脸上的浓妆也早已淡去。此时肚子里孩子让她身体很不舒服,,屋子里冰冰凉凉的,加上她此时的心境糟糕透了,孤寂席卷着整个房间,她好像处在一个冰窖里。
她在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马月生在做些什么?或许还在那个酒吧里赌博,她懒得给她打电话,她想自己或许可以一动不动的死在这张床上。随着肚里孩子一天天的逐渐变大,做母亲的辛苦她刚刚体会,要面对一些不良的身体反应,自己可能因此而长斑,身材变得不好看,变得很老很憔悴很懒。而这个孩子生下来后,可能只有自己照顾,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可能孩子连奶粉都吃不起。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很可怜,她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后,委屈了他,她开始有些害怕,怕孩子生下来。
她真的很珍惜这个生命,她想生下这个孩子,做一个慈爱的母亲,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可是这是不可能的,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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