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海盗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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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海盗相公-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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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自己放下后,便走开,听着声音也不曾走远。
胡婵心里很急,却动弹不得,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张合。
徐闯酒足饭饱后,也是沐浴更衣,拿着本《狐媚传》看到兴头上,端起床头边的茶杯一饮而尽。毕竟在老丈人地盘上,就算有那想头也不敢提,本想用冷茶浇浇自己的火气,谁知喝了之后却是越来越燥热。
合上书,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徐闯索性起身出了屋子,想到井边提桶水上来泻火。
徐闯来到井边,再一瞧一旁的凉亭,迅速四下看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凉亭的石桌上正躺着一女子,正是胡总督的义女,自己的未婚娘子。
徐闯干咽了一口口水,镇定之后有些怀疑,但转念一想,定是胡小姐也属意自己,便趁着夜色来相会,遇到了便说是纳凉。
下半身指挥着大脑,徐闯慢慢走过去,只见裹着外衫的胡大小姐凤目微合,似乎刚刚睡着,又好似即将苏醒,别提多撩人。
“胡大小姐,这时辰了可是在纳凉?”徐闯强按住自己体内的躁动,耐着性子搭讪。
若是在岛上,徐闯是连前戏的过程都懒得做的,每每都是单刀直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如今可是对着金枝玉叶,只能扮起正人君子。
也不知怎地,胡婵身子有了知觉,浑身也开始活动起来。
勉强撑起身子,见着黑夜里一张令人作呕的脸,胡婵用尽全力猛地推开徐闯,自己也因此而跌躺在石桌上。
徐闯一时间怒火攻心,虽说不敢奢望真的做什么,但可以花前月下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吃了这一下。从来都是他强迫女子,也不知是鬼魂附体还是身子失控,只觉得浑身顿时燥热,便本着性子扑了上去,只想用女子的胴体来缓解自己燥热不堪的身子。
胡婵吓得哭出来,心想在总督府里还有这种事,不如在左厉冥身边安全些。衣衫被扯开,露出里面的亵衣,正挣扎着,便听一声闷响,觉得身上的人滚了下去。
另一双手扶住了自己,胡婵慌乱间乱抓,那人也不躲,只是温言软语安抚着。胡婵睁眼,正是左厉冥,便顾也不顾扑到他的怀里。
话说左厉冥听着窗口的异响,便跟了出来。直来到井边便见这一幕,便出手打昏了徐闯。心里有气,但仍旧顾全大局,疑心这里面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万不可做了矛头箭被人利用。哪想忽地看到胡婵腿间的猩红,瞬间便失了控制。
徐闯缓过劲儿来,踉跄着站起身,见着左厉冥坏了自己好事,骂道:“你个狗娘养的野种,我爹养你这么大,你便是如此回报的?你敢跟我对着干?”
左厉冥将胡婵护在背后挡住她的视线,伸手掐住徐闯的喉咙,一个用力,便见其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蹬着双腿,紧接着便没了气息。
“莫怕,没了这个未婚夫婿,我来娶你。”左厉冥怕胡婵看到自己身下的红色,解决了徐闯之后,连忙回身将胡婵抱在怀里。
胡婵也得到风言风语,说是自己被胡继宗许了人,明里暗里是徐适的子侄,从心里觉得定是父亲爱才心切,要收服左厉冥,这才将自己许配给他。但听方才左厉冥的话,胡婵这才有些警醒,再一想方才这一切,不禁心里发寒。
“这?这可如何是好!”远处,胡继宗和徐适走来,见着徐闯的尸身,皆大惊。
那脚步声,胡婵死寂一般的目光投到胡继宗身上,投到自己亲生父亲身上,一切都了然了。
“如何是好?这不都是您二位所期盼的吗?就算是计,我左厉冥也中定了。”左厉冥说完,抱起胡婵走开,留下胡继宗和徐适吩咐人将徐闯的尸身收拾好,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对不起,我有连累了你,老头子不会放过你。”胡婵依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父亲和徐适的阴谋,一可断老头子一条手臂,若是顺利的话己方还可如虎添翼。
“我知是计,那也得中,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厉冥虽想洗干净自己,但并不想被人利用,如今既然事已如此,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此番只有将老头子赶尽杀绝,自己才能安枕无忧,不然的话总是隐患。胡继宗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即便日后被寻仇,也与他无关,但左厉冥自己却要为自己打算,为两人打算。
“你看,我为了你落到如此境地,也算是补偿些了吧?”左厉冥故作轻松,两人坐在屋顶。
“你是不想付那几万两银子了吗?”胡婵也觉出左厉冥的情意,他虽从不曾明说,但眼神和行动却是骗不了人的。
无奈笑道:“都给你,可好?”
“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胡婵戚戚然道。
“也莫这么说,你父亲一直在暗处盯着,若是你真有什么闪失,他不会坐视不理的。”左厉冥这才反应过来,又不好再问胡婵是否真的失身。总之无论如何自己都选定了她,左厉冥也就不再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冥冥之中有定数

第五十四章冥冥之中有定数
“你的话……作数吗?”临回房间之前,胡婵小声问道。
“什么话?”左厉冥装傻。
“没什么。”胡婵气得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撅着嘴。
隔着门板,左厉冥笑道:“作数,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作数。”
“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想起胡继宗亲手将自己抱到凉亭里,胡婵心寒。
“彻底解决了,你想去何处,我便带你去。”左厉冥小声道。
夜凉如水,淡淡的承诺,甜甜的信任,一切似乎来得太早,一切又似乎水到渠成。胡婵忽地有些后悔,自己还未好好看清他的心,也未听过海誓山盟和那些烫人的情话,怎么就如此轻易地与他定了终身。
是此时此地的自己境遇凄凉,急于找到寄托还是长久的相处,两人早已不需要语言的表达。
这烂摊子,自然是要胡继宗和左厉冥一同收拾。左右如今在胡继宗这里的只有左厉冥,一切事宜都是他来转述给老头子。
徐连海一切照旧,仍旧同倭寇勾连暗结,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胡继宗几次三番派人警告,得到的仍旧是敷衍的答复,如今徐连海又从葡萄牙人手中购得几门大炮,自是愈发猖狂。
胡继宗着余唐光及左厉冥准备,大战一触即发。
这日,两人率大军,在徐适的带领下,又开往徐连海盘踞的险湾。
“要我说就直接开揍吧,胡大人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那姓徐的要是能改邪归正,我糙哥就吃屎。”糙哥有些暴躁,总觉得胡继宗的人在做无用功。
说完后,吓得瞟了一眼一旁的徐适,赶忙捂住嘴。
徐适闲云野鹤一般,似乎没听到糙哥的话,指着远处几个黑点说:“那处可是?”
左厉冥拿起远镜看去,只见海平面上显出了几艘战船,按照约定,应该就是徐连海拜把子兄弟带来的。
吩咐给烟淼表哥的任务就是从中腐化徐连海集团,作为二三把手的两个拜把子兄弟,自然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如今许以高官厚禄,愿者上钩。
“不可轻举妄动,徐连海狡诈多端,当心此番有诈。”徐适见糙哥跃跃欲试,忙出言阻止。
海上那船直奔着徐适所乘之船而来,四人于是改换他船,乘着雾气从左迂回,直到看到险湾处隐现的几艘战船。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出阴招了。”徐适笑道。
按照事先约定,主力战舰随即对徐连海拜把子兄弟的战船发起猛烈攻击。
双方打了一阵,稍作偃旗息鼓,便见那战船掉头往回跑。
按着军师之前的安排,庆元将士边追边摇旗呐喊。“徐连海诚不欺我,如此良机还不快快收拾了这叛贼,再与他汇合。”
烟淼表哥确实尽了力,在徐连海三兄弟中间制造误会,奈何三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人,又一起经历生死,打闹几场之后喝杯酒也就尽释前嫌。
然后却从中得到启发,何不假意投降,待到庆元军内部后,再里应外合。
于是假意投降的人来了,于是还未到近前便被庆元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于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假意撤退引庆元军如险境,再前后夹击,哪想却听到这一消息。
原来同自己商量对策的徐连海早就卖了自己,老二老三气得直跺脚,此时逃到哪里也不是,又想着也许这也是庆元军的计谋,于是还是逃回险湾,但心里已经结了疙瘩。
徐连海见老二老三已经逃回,庆元军却不肯入网,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烟淼表哥所说,人心隔肚皮,小心老二老三明着忠心暗地里却早就勾结。
又看到庆元军只是跟着,既不靠前也不对老二老三的船队开炮,心里更加起疑。
一场闹剧下来,双方又归于平静,徐适领着三人守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军师果然好计谋,就让那徐连海消化一阵。”余唐光笑道。
“若是那厮龟缩着不出来呢?”糙哥问道。
“他等得了,她的肚子等不了。”左厉冥冷声道。
果不其然,第二日,便见徐连海耐不住性子,发起了猛攻。余唐光一马当先,指挥船队将其挡住,不得一丝空隙。
这仗直打了三日,直到徐连海偃旗息鼓,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烟淼情势危急,须得岸上寻了良医来。
本来还有一些日子才生,可不知怎地,这几日却忽地茶不思饭不想,随行的大夫也说了是胎不稳。
徐连海焦急万分,便决定发起猛攻。但老二老三却不同意,一是如今形势,退守对自己来说有优势,二是心里早便有气,小事堆到一起便成了大怨。
徐连海一意孤行,老二老三便带着船队撤走,余下的力量虽可以苦苦支撑,却还是岌岌可危。
徐连海又苦打了几日,终究还是挺不住了。
这夜里,听着烟淼喃喃梦呓,断断续续说着“家、孩子”之类的,被烟淼和她表哥劝了许久的他,终于卸下所有防线,决定投降。
烟淼和她的表哥说的对,在海上在富贵,也比不上岸上舒坦。如今有这机会,何不归降了朝廷,做个乡间富户也好,总好过整日里提心吊胆过日子。
徐适如愿以偿收到了投降书,轻轻放下。
徐连海带着船队归降了,胡继宗派人迎进镇南城外数十里安营扎寨,说是只待朝廷的指示再行安排。
徐连海也不是笨人,高官厚禄自是不能再奢望,但胡继宗也不会干那杀降不祥之事,于是便照顾着烟淼等着消息。
这夜里,烟淼正躺着消食,便听外面人声嘈杂,丫头匆匆跑了进来,说是城内的老百姓自发涌到门口,大骂徐连海的罪行。
烟淼安慰着徐连海,说是待事情解决之后便远离此处,从此但做善事莫问前程,赎这一辈子的罪孽。
门外的骚乱很快被平息,徐适亲自登门,安慰了徐连海夫妇。
“待朝廷下了旨意,胡大人才能做安排。不知你有何要求,不妨与我同去胡大人处,胡大人也好写奏折。”徐适笑道。
徐连海有那么一瞬的迟疑,随即又想自己已经投降,胡继宗万不会做那杀降之事,这可是损阴德的。
命亲信保护好烟淼,徐连海便同徐适一同出发,形影不离。即便有变,自己手上还有徐适这张牌,他总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
徐适笑而不语,刚到城门处,便见四面皆兵,徐连海扣住徐适的喉咙。“老匹夫,你们这是耍的什么手段?”
“斩草要除根,你罪孽太深,必要命来还。”徐适不屑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陪我黄泉路上走一遭吗?”徐连海手上用力,徐适气息不稳。
“愿舍我一命,换你伏诛。”徐适视死如归,若能除去这个大患,即便赔上性命又如何。
临行前已同胡继宗商定好,此番是抱着舍孩子套狼的念头来的,早便将生死置之度外。
看着徐适的眼神,徐连海气得咬牙切齿,真想将徐适解决掉,然而一个身影出现在脑海里,他的妻儿。
“即便杀了你,我也活不了,同你做个交易,我不杀你,你护我妻儿周全。”徐连海一生作恶多端,做了多少迫人家破人亡之事,此时也尝到了失去心中所爱的滋味,眼圈泛红。
徐适倒没想到徐连海能有此话,正发愣间便被其推出车外。没了人质,车子很快便被射成了刺猬,徐适被人扶起,面上已无任何神色。
杀降不祥,但此人非杀不可,胡继宗如是说。
余唐光虽然也恨极了徐连海,然而还是觉得有违道义,但军师和胡大人这般决定,他也不好说什么。
烟淼还不知道这件事,只被胡婵接到了总督府,这日又被扶着上了游船,做悠闲状给徐连海的残部看,以防对方狗急跳墙。
胡继宗需要时间慢慢收拾这些海盗。
似有心灵感应的烟淼,几日来心神不宁,再过几日便是生产之日,这日便出来走动。
虽说被人告知徐连海出去安抚残部,但她仍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烟淼,你过得可好?”糙哥仍旧念念不忘,趁着机会凑了上来。
烟淼肃容以对,虽说之前相识,但毕竟已嫁作人妇,还是要避嫌的。
“我很好,相公也对我如珠如宝,孩儿也快出世了,我过得很好。”烟淼答道。
糙哥顿了顿,仍旧不死心。“他是个海盗,这辈子都洗刷不清的,没想到那日之后他便来将你掳走,我晓得这不是你的本意,定是他强行带走你的。以后跟了我吧,我保证对你和孩子好。”糙哥晓得徐连海已死,自觉有了希望。
“并非他强迫与我,是我自己想同他走的,大人莫说了。他是海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我们很相配的。”烟淼苦笑道。
“如若他不要你了呢?你会不会跟了我?”糙哥又问。
“好女不侍二夫,虽说我已不是什么好女,但我还有脸面,我便寻死。”烟淼倔强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深明大义又奈何

第五十五章深明大义又奈何
“烟淼!”两人俱是一惊,只见严济宽正沉着一张脸,目光在烟淼隆起的肚子上游走,脸色更差。
烟淼明显有些慌乱,当初是偷走的,如今严济宽寻了来,他又权大势大,自己可如何是好。
“同我回去!”严济宽也是有些真心的,见烟淼的样子楚楚可怜,又听胡继宗说,怕是徐连海强行带走了她,便决定不再计较从前。
烟淼稳了稳心神,心道徐连海如今算是归降的人,朝廷也不会在此当口做出迫人的事,便严词拒绝。“严公子,不祥人如今已嫁了徐连海,不能跟您回去了,怕玷污了您。”
“他死了!你同我回去。”严济宽此话一出,胡继宗心里一惊,随即慢慢恢复平静。
却说胡继宗见严济宽找来,迫不得已才带了他来见烟淼。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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