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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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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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意思是,或许她今天没下?” 
芯敏摇了摇头,简单道:“不一定,也许,她下的是慢性毒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出来的。” 
“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虞娘心下紧张起来,满眼担心。 
“自古捉奸捉双,拿贼拿赃,当然是要尽快找出证据。虞娘,这只猫就暂时先用我的这些饭菜养着。至于里面究竟有没有加料,等明儿个老二来,叫他找人验验不就知道了!”曲怜音最好祈祷她不要找出什么,否则今日之事,她一定会加倍还到她身上。 
虞娘当然赞叹芯敏的方法,只是……“小姐,那你今晚岂不是要饿着?” 
“等晚点,你再去厨房弄点东西给我吃。若有人问起,就说我想吃点宵夜之类的,不就完了。”饿着总比莫名其妙的被害死要好。 
“奴婢知道了,奴婢现在就把这些残羹剩汤端回厨房,还会替小姐好好的表扬那名厨子一番。”虞娘知趣一笑,精光尽显。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久了,现在芯敏觉得虞娘已经褪去了当初的朴实,变得机灵无比。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轻易的掌握她的心思,这倒省去了很多麻烦。只是,人一旦失了纯朴,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顺水推舟计


将饭菜交由老二去彻查,找遍了全城名医,然而已经过了两天,却仍无所获。不是说无毒,就是说看不出来。这样拖下去可不是办法,她总不能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吃,只吃宵夜吧!而且,她也不相信庆容有这个胆子敢框她。左思右想了半天,芯敏终于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如果说到下毒这方面,她不就认识这么一个高手吗?独孤玄昊和庆容的毒不都是他下的,说不定他会知道。
说好不再找他的,可是现在,她的确是没有办法了。努力告诫自己,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也不知道那家伙走了没有,自己又出不去。想了想,芯敏这才提笔写了一封信,让老二连同饭菜一起交给白杰,让他想办法递到那人手中。她可不觉得那人会主动帮忙,即便他知道凤抬头的幕后老板是她。还记得当日筹备这家茶楼的时候,她和老二的谈话他可是一直在旁边听得真切。以他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剩下的就是等消息。而这次不到一天的时间,老二便带会了一张纸条。芯敏打开一看,心跳差点停止。
不是毒药,不是春·药,而是一种异药。长期服用,便会导致人的智力衰退,最后变成白痴。她知道曲怜音用的不是一般药物,所以问了这么多人,仍旧查不出来。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这个方法。
现在既然已经了解清楚,那她当然不会放过。唤来虞娘,让她抱来这些年贺大夫在王府内所有看诊的记录,确切的了解他的医术,看他有没有能力认出这种药。若是没有,也不至于打草惊蛇,还可以另想办法。
然而结果并没有让芯敏失望,贺大夫在王府多年,从来没有错诊过一个病人。不仅是独孤玄昊的病由他全权负责,就连他的侍卫曾因为多次外出办事而深中剧毒,也都由他从阎王爷手中抢了回来。医术精湛,堪比华佗再世,极得独孤玄昊信任。
有了这些东西,芯敏心中也有了个底。让虞娘将这些记录小心的放了回去,又让虞珠打来一盆水,洗去脸上的淡妆,画上一个略显病容,却不夸张的妆容。然后照例让虞娘将晚膳拿去一半喂猫,剩下的芯敏用筷子搅了搅,将筷子上的油水滴在米粒上,让人一眼便看出这是吃过剩下的。待所有工作做完,芯敏这才吩咐虞娘虞珠去请独孤玄昊和贺大夫,理由就是她肚子痛。
虞娘与虞珠相视一眼,还是不明白这肚子痛与那异药有什么关系。
 
 
“只有这样,贺大夫才会去检查那些晚膳。”知道她们不明白,芯敏简单的解释。 
“可是小姐,你既然说贺大夫的医术了得,只要他给你一把脉,不就知道你没病了吗?”这样还不是会穿帮。 
有病没病那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那些饭菜的确是被人下了药的。“只要我坚持说的肚子痛,就算他把不出什么来,也会查看究竟的。你们就别管这么多了,只要记住一点,等会他们来了,问我吃了什么,你们只要说除了桌上的饭菜,什么都没有吃就可以了。” 
两人点了点头,再次对芯敏的心机佩服得五体投地。若是让曲怜音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们家小姐设的顺水推舟计,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芯敏见两人出去,这才提步躺回床上。曲怜音!敢算计她,就要有承担她报复的后果。人不犯她,她不会犯人。可犯了她,她一定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讨回来…… 





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待独孤玄昊与贺大夫来时,便见芯敏面色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本来,她是想捧着肚子,卷着身子的。可是那样太过投入,只怕到时候会演过头。贺大夫可是神医,等会看不出个什么,她又直喊痛,独孤玄昊不彻查才怪。
果然,事情如她预料一般。待贺大夫给她把完脉之后,目标转向了桌上那些‘还未来得及收拾’的饭菜。随即,当然是那异药曝光,独孤玄昊盛怒。再然后,便是传来了所有经手过她膳食的人,以及搜查这些人的屋子。最后,在短短一个时辰内,找到下毒的李大厨。而出乎人意料的是,被查出来的人在所有证据面前,毫不犹豫的认了罪,并且揽下了所有罪名。理由是看不惯芯敏在王府里专横跋扈,唯我独尊的嚣张样,所以想给她一个惩戒。
这话说出去谁信!一来,她与这厨子根本不认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也从未挑剔过厨房,找他麻烦,可算是无冤无仇。再来,独孤玄昊这堂堂王爷都还没说她的毛病,他有什么资格来挑剔她。这借口,未免太烂了。
只是,这独孤玄昊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肯揽下这罪名,便代表不会说出幕后指使。所以他干脆‘问候’起这厨子的家人来。这厨子甘冒杀身之祸毒害主子是为什么?就算为财,王府的月钱可不低,用得着冒这样的险吗?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身边的人。只有亲情,爱情,这些永远无法割舍的东西才能让人为之疯狂。
被独孤玄昊吓诈威胁,厨子的心里防线总算到了极致,吐出了幕后真凶,也就是芯敏事先早已知情的人——曲怜音!
原来大约在三年前,李大厨初进王府时,曲怜音曾帮过他病重的母亲,及时救回他母亲一命。为了报恩,这厨子才答应为曲怜音做这件事。
听到这里,所有事都浮出水面。而在传曲怜音进来的那一刻,独孤玄昊毫不犹豫的一掌煽了过去,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曲怜音打到在地。
“从此刻起,你便是侧妃。你的蛇蝎心肠,不配拥有正妃之位。管家,以后王府的事,都交由敏敏处理,她才是本王的正妃。”
“是,王爷!”
独孤玄昊简短的几句话,霎时改变了她们两人的身份。而传进芯敏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刺耳。这就是他的惩罚,一个处心积虑谋害她的女人,只不过是降了一下身份。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她的命就这般不值钱?那么这场仗是谁输谁赢了?她千算万算,却还是算漏了一点——他的心。
外室一片安静,芯敏知道独孤玄昊已经遣散了所有的人。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人以至她的身侧。
“敏敏,本王今天不走了,留下来陪你……”
“为什么?”不等独孤玄昊把话说完,芯敏冷声道。
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白吗?既然她要知道,他也不妨问个清楚。“那你告诉本王,那日我们去凤抬头,庆容怎么会在这凤兰阁等你?”
呵!原来他知道。亏她自以为瞒天过海,滴水不漏,没想到一切竟然全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么他现在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芯敏心思一滞,瞬间明白过来。
“王爷的意思,是指我设陷阱蓄意陷害王妃!既然如此,那王爷为何不揭穿我的阴谋,反而借故贬了王妃的身份。”现在算什么,倒打一耙!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了。
“你说得没错,本王就是借故贬她的身份。”
“为什么?”
 
 
“因为她姓曲!因为她父亲是相国……” 
“因为她可以让王爷的事事半功倍。而王爷之所以借这事贬她,也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太大,只怕你登位的那天,根本驾驭不了。”抢了独孤玄昊的口,芯敏将自己理所当然的推测全部说了出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无论这药是谁下的,曲怜音这个罪是背定了。而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顺着他的方向在走。 
“敏敏,你很聪明。可是,你为什么不把你这些聪明用在帮我上面呢?他日我为帝,你必为后,一心为我们的将来奋斗,不是更好吗?” 
好诱huò的条件,做皇后!呵,只可惜,就算让她做太后她也没兴趣。“王爷的这份心思,谁能算得过?妾身自叹不如,不敢出谋划策,王爷请回!” 
“你,你一定要这般与本王划清界限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本王?”好说歹说,他的心难道她一点都看不到。 
芯敏的眼眸射出锐利的光芒,冷笑道:“想让我接受,可以!只要王爷肯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 
独孤玄昊握紧拳头,见芯敏已经磕眼,最终甩袖而去。 
还真是好笑,她和曲怜音不过都是成就他野心的棋子,要棋子懂什么理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问题出在这上面


又是一个艳阳天,带着微风徐徐,柔和的轻抚着脸颊。
晋王府荷花池的凉亭内,此时正坐着两个绝美的男子。一个无聊的吃着糕点,欣赏着已经没有兴趣的风景。而另一个,目光没有丝毫焦距,只是呆呆的坐在一旁,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昊,你究竟要这样坐到几时?你叫我来,就是看你打坐的?”无聊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已经坐了快一上午了,他可不想陪他在这么变成雕像。
“等会她会来这里喂鱼,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想办法留住她。”独孤玄昊拉回思绪,冷冷的吩咐道。
“她?谁呀!”薛承琰问出心中的疑惑,如同好奇宝宝般,将头伸了过来。
“敏敏!”
“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吗?”能让独孤玄昊出现这种状态,这还是前所未有第一次。他得好好的抓住机会,问个清楚明白。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变成戏弄他的筹码。
吵架!若真是这样,他还用得着叫他来吗?自上次的事后,芯敏根本就是连话都不和他说一句,更别说吵架了。她宁可对着她院里那些花,这池子里的鱼说上半天,也绝不搭理他任何一句话。更甚者,有几次在他冲动之下,想强行要她,她却如同一个失去生气的木偶,连反抗都没有一下,就那么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杵在原地。而她的眼瞳,除了冷漠,还有一丝强烈的恨意,硬生生的阻止了他接下的动作。这种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害怕,就像被拒之门外的人,永远都踏不进那道门的里面。近在咫尺,却是远在天涯!
见独孤玄昊不说话,薛承琰再次打破沉默。“上次你受伤,我看你们不是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这才多久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她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独孤玄昊思忖良久,这才缓缓启口,将曲怜音下药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本来这事他并不打算告诉这个聒噪的家伙。可是既然叫他来劝,若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怕到最后也是越帮越忙而已。
 
 
听完整件事情,薛承琰也渐渐明白过来,不由得开口问道:“昊,当时你可有问过曲怜音是否她所为,她又可曾否认过?” 
没有!独孤玄昊缓缓摇头。因为无论她做没做,他都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 
“一个人若是做了坏事,在证据面前一定会心虚。可若是没做,一定会矢口否认,大喊冤枉。你连问都不问,就断定是白芯敏在幕后操纵策划。她若是被冤枉的,不恨死你才怪!”薛承琰冷静的分析。这可不是他在这里危言耸听,那个母老虎的脾气,他还真是不敢领教。 
听到这里,独孤玄昊这才赫然明白过来。当时,他就断定是芯敏所为,根本没去想她那句‘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眼底的质疑以及瞬间的冷漠,外加曲怜音平日的温婉贤淑让深陷局中的他彻底忽略。现在想来,八成问题就是出在这上面。 
既然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好处理很多了。看了看一旁正在打量他的薛承琰,独孤玄昊冷声道:“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叫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他现在算是彻底领教了。正想发牢骚,却见一道淡黄色的倩影进入视线。收敛住满腔怒气,这事,等完了再和这个冰山王爷算好了…… 





她哭了


“怎么,现在做了王妃了,就不认识在下了?”看着转身而走的女子,薛承琰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急忙上前,拦着她的去路。
芯敏有些无奈,每次在这里遇见独孤玄昊,她都是转身离开。她不想面对他,或者说,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一个无形的笼子,让人很有压迫感。所以几次之后,独孤玄昊也没有再出现在这个荷花池畔。没想到,今日他竟然邀薛承琰来此。
缓缓抬头,却不是看他,而是寻了另一条去路。
看着芯敏毫无搭理的意思,薛承琰轻叹一声,没有挡住她的去路。然而嘴边,却仅是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开口道:“你可以把我当做王爷请来的说客,可是就算没有我,下次也会有其他人出现的。既然现在事已既此,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解决?这样逃下去,你以为能逃到什么时候?你们已经是夫妻,这是事实。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也总是会见的。你这样到底是在为难他,还是在为难你自己……”
芯敏终于停下了脚步,却是只为那句同在一个屋檐下!没错,有些事她根本就躲不掉,就算她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现在始终都还住在一起。就算要逃,在这之前,她也不能和独孤玄昊闹得太僵。
见芯敏终于停下了脚步,薛承琰暗自松了一口气。“今天天气不错,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请王妃喝杯茶!”
他都说了这么多了,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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