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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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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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启又阖上,在阖上的那刹,他给了头罩黑色斗笠的男人一个恐吓的眼神,戴斗笠的男人亦回给了他一个森怖的神目。
待子熏出去,爷伸手摘下他的斗笠,在他不减阴霾的神色中轻柔的搭上他的肩胛,踮起脚尖将唇移上他受伤的颈子,轻触,辗转,软软的舌尖撩拨的不仅是他的身,更是他的心——
“你是要以身来赔罪吗?”眸光加深,挺拔的身子如松不动,垂眼望着难得主动的人儿,辗转于妖异波光深处的意味深沉莫测。
轻吮慢吸,行动是最好的诠释。
劈手打落她面上的铁具,抄起她的腿弯,抱着软软的娇躯大步朝着不大的床上迈去:“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冷魅的笑着,抛了女人于床上,径自跨上了床,单手支颐暧昧的在女人身上游戈着目光,唇角轻佻,带着蛊感人心的慵懒。
绽开鲜少向人表露过得妩媚娇笑。
素手搭上细勾,轻解罗帐,春意缭绕的水眸含怨带嗔,在晃动的红罗帐涟漪中挑开了半边楚楚衣衫,春光半泄,风流蕴藉。
呼吸浊重了起来。
搭在屈膝上的手不自主的将掌下锦袍紧握,出口的话语都带着火热:“只要你能做的令我满意,我就接受你的赔罪。”
等到了想听的话,纤纤抬素手不迟疑的拉开全部春光,凌空一扬,纷乱的衣衫缱绻飞扬,零零落落却遮挡不住满床的春色——
死子熏,为了你的小命害爷牺牲色相,有种的你最好命硬一点,否则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门口站岗的子熏无故打了个喷嚏,暗道,哪个混蛋在偷骂我?
什么叫人不可相貌,什么叫真人不露相,活了一把岁数的司寇殇今日始知!
畅快淋漓的仰躺着,眯眼享受着激情后未歇的余韵,脑中反复回荡着刚才极致的香艳以及顶级的快感,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足矣令他回味无穷——
层出不穷的技巧,花样翻新的姿势,连他这种自诩大巫的人都自愧不如,他现在甚至在想,以前与她缠绵在床第之间时,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着他的小儿科?
猛地想到了什么,如电的犀利目光刷下飚向趴在身上软如泥的女人——这些取悦男人的手段,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下颌被迫高抬了起来,朦胧着水眸,看进疲惫眸底的是双燃火的眸子。
“姓莫的让你激情不断吧?”
阴惨惨的话酸的冒泡,却听的爷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又蹦出个姓莫的?
两簇火苗烧的直窜:“还敢给我装傻?手段这么高明,分明就是被人调教过的!我教过你什么你心知肚明,多余的手段不是从姓莫的那里学的,难道还有别的男人?那个子熏吗?”
啊?这怎么绕的,绕来绕去竟绕到小子熏的头上来了。
爷可不想吃力不讨好,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双手顺着他有力的腰腹软软的上移,抱住他的颈子,借力将自个的身子贴着他的身躯往上挪移,“人家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心尖酥的要命,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那软如棉的腰身,甜滋滋的——她说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眼神霍得喷火!骗鬼呢!还甜言蜜语的哄他说只有一个男人!难道姓莫的不是男人?女人在床第间的话果真是信不得的!
嫉恨的再次冒泡泡,大手寻得挺翘的臀瓣,用力一拧,青红了一块。
窝在他胸膛里咬牙,可话语却是甜腻的:“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做。”掺点老鼠药给你。
神目一亮,阴霾消散了一半:“你还会做饭?”
娇嗔的捶打他的肩:“当然会啦,讨厌,敢怀疑人家。”十九年没做了,会做出什么来真不敢说。
搭在臀瓣处的手改为抚摸:“还疼吗?”
违心的娇笑:“一点都不疼。”掐你试试。
在蜜罐的灌溉下,某个男人带着怒气而来,最终却是眉眼含笑,心满意足的离去。临去前,不忘亲吻女人的唇角安慰着:“虽然今日没空品尝你的厨艺,但你不用难过,来日方长,多得是机会让你献上你的爱心晚餐。”
略带些失望的点点头。
不忍女人的失望:“要不,今个你跟我回去……”
坚毅的抬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决定将坚忍进行到底!”
长达一个世纪的深情对视——
“那我走了——”
不舍的望着。快滚吧。
为女人拢拢身上的衣服,戴好斗笠,最后深深地一眼后,大跨步而去一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这句话果真不是没道理的。
收拾好脸上让爷瞅见了会起鸡皮疙瘩的表情,袖摆撩起落座先前的位置,斜仵靠背,双腿交叠,空无一物的茶杯玩转股掌间。
“给爷滚进来。”
闷头闷脑的开门进来,挺着脊背,两眼望窗,貌似在耍脾气。
哟嚯,爷这一肚子火还没撤呢,他倒反过来给爷脸色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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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三十二章 谋术
掌心里玩转的空茶杯嗖的下磕上了前方子熏的脑袋瓜。
“爷费心费力的容易吗我!救你难不成还救出冤仇来了?既然不领情,那好,大门在你身后,开门滚吧,滚的远远地,让爷眼不见为净!”
眼神登的下从窗口移过,难得惶慌在黑白分明的眸里冲撞。主子不要他了?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吗?他只是不能容忍那个男人欺负主子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见子熏踉跄着要往爷这个方向奔来,爷一惊,急急做了停止的动作:“以后不得靠近爷三尺之内!”这已经是司寇殇的极限。先前只是一句无心的气话,就让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对跟了他数年的暗卫往死里整,直到左冥几乎被他玩残方才罢休。想想刚才他看子熏的眼神,爷仍旧心有余悸,这个男人虽然答应放过了子熏,可那眼神中的毒辣是骗不了人的。子熏留在这,性命堪忧——
定了脚步,但可恰巴巴的眼神却冲破了距离的限制,期期艾艾落在爷身上。
“干嘛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爷?爷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不领情的继续望着爷。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去楼下叫点饭菜,你主子饿了,记得还要叫些饭后甜点,像桔花糕啊,三色糕啊,金糕啊,芝麻糕啊……”
话未尽,子熏已经黑着脸出去了。
若等他主子说完,恐怕要等大半个时辰之后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每每他主子点上个满桌子的菜肴糕点,肚皮小的主子吃上个猫食般的一点,然后就会打着‘浪费是最大的犯罪,的口号,逼他将他主子的犯罪全部消灭在他的肚皮中——一个冷颤袭来,他决定了,还是少点些好,省钱省力又省肚皮——
随意的斜侍长榻,垂下的墨发不减妖娆,就着舞姬葱嫩的指尖含入红色诱人的甜枣,浑身慵懒气息不经意流露的他既蛊惑又危险,就如隐藏在丛林间伺机而动的猎豹,看似优雅惫懒,却指不定于哪一瞬,会突然跳起将猎物狠狠撕裂。
眼梢轻挑:“没有留他在房里用膳?”
“回殿下,没。”
如蜜的甜枣让他微眯了眼:“之后呢?”
“让他于房门外守夜。”
舞姬白嫩的掌心及时将那殷红唇瓣吐出的枣核接住,几乎是同时,捏起的甜枣递入了那诱人的红唇中。
舔舔唇,“没有给他晒伤的药膏?”
“没。”
“始终维持在三尺之外?”
“是。”
唇瓣上扬起令人迷醉的弧度。
抬手一挥,身旁伺候着的舞姬猝然被推向了塌下跪地的暗卫,“赏你了。”
受宠若惊的抬眼,近在咫尺的舞姬美丽多姿,差点晃花他的眸子,“谢殿下!”
挥退了两人,他径自捏起红艳的诱人的甜枣,不紧不慢的递入比红枣还要艳上三分的唇瓣间。
小天天,看在你这般懂事的份上,你那不懂现矩的下人就多留他几天命吧——
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袭人。
“子熏,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
始终保持三尺距离,子熏一双大眼始终将焦点聚在前方的主子身上,唯恐一个闪神,他主子就会如那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一样,嗖的下变没了!
环胸在永和街静静地走着,摸着下巴渐入沉思:“若是你认错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莫混球,那莫混球是因为何种原因将爷三番五次的认错?”莫子谦老奸巨猾,精的跟个猴似的,若是以他老人家的火眼晶晶都难瓣出个真伪来,那这就的确值得人好好的琢磨一番了——
蓦地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那女子左臂上的兰花印记漂不漂亮?”
眼神一愣后转入了沉思阶段。是啊,那女人为何和主子的特征一模一样?
果真——转头,继续前行,拖沓的脚步晦涩了几抹深沉,亦缭乱了几许踟蹰。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胎记,从基因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和自个一模一样的女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孪生姐妹——申家,究竟隐藏了多少爷不曾知道的事情?
“子熏,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身后的脚步一顿后带出了不紊的仓皇。
“你不用担心,这个想法对申家上下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身后脚步仓皇的更甚。
“算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子熏,知道我们今日要去哪吗?今日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魏府,我们的目标人物却不是魏廖,而是魏廖的妹妹,魏青青。”
一个月的时间,入住魏府当个好幕僚已是计划之中,陪着魏廖这个草包有事没事的捅捅别人的老窝在所难免,和魏廖的宝贝妹妹魏青青慢慢熟稔也算情理之中,让四皇子司寇密时刻了解美人的动向,继而在千钧一发之时来了个英雄救美这也不出计划,郎情妾意的,在有心人特意创造的相见环境中,小情人互诉衷肠,摸摸小手甚至亲亲小嘴当然是必不可免的,可每每都会十分赶巧的让二皇子司寇夷碰见,司寇夷眼红,时不时的找点茬使得他的四皇弟忙活忙活,继而两皇子交恶自然也在意料之中——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眼看着撤下的网就要将一步步游向网中的鱼儿捕捞他个措手不及,可正在这关键时刻,有人好死不死的给爷拖后腿——
“爹!除了水烟我谁也不娶!”
“混账!娶个青楼女子,咱们魏家丢不起这个人!”
“我不管!你不让我娶水烟,我就剃了头发当和尚去!”
“岂有此理!你给我滚!我们魏家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滚就滚!谁稀罕似的!”
“廖儿,廖儿啊——老爷,要不您这次就顺了他的意咖  ”.”
“你给我闭嘴!慈母多败儿,廖儿这么不争气,全都是你给宠坏的!”
“错都是我的错,你凭什么骂娘?”
“你吼你爹?!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给我滚!滚!!”
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穿透耳膜,躲在门外的爷和子熏无语的对视一眼,目光里的无奈各自懂得。
这个好惹是生非的草包,他的情丝早不展开,晚不展开,偏偏等到爷的计划即将收效的关键时刻给我大放异彩,真真是要人命啊!而且他情窦初开就开呗,可真是要命的看上了青楼窑姐,这不纯粹是想将屎盆子往爷头上扣吗?听,魏老爷子又在扣屎盆子了——
“整日里跟着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东窜西窜,你学不到好!带着你无事生非就算了,竟还带着你往窑子里钻!不学无术,花天酒地,整一个执绔子弟!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日我们魏家的产业会被你败得连渣滓都不刹!你若是还认我是你爹,你就把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趁早打发出去!”
“不许你这么说鬼面大侠!”
又是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估计,魏家的古董在这次家庭劫难中牺牲的彻底吧!
为了不使爷的完美计划功亏一篑,爷打算,给这个被情迷惑了理智的小子上堂思想教育课——
“魏公子,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娶水烟吗?”
桌子一拍:“是父亲嫌弃水烟的出身!水烟的出身是不好,可那是她的错吗!”
循循善诱:“水烟的出身的确是不好,可这并不是你不能娶她的最关键因素。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是你的父亲要纳一青楼女子为妾,家中会不会有人反对?准确的说,是有没有能够反对,能够阻止。”
浓眉一敛,似乎是不喜这样的假设,可终究还是沉下了眸思索,渐渐的,愚钝的脑袋似乎是开了点窍。
火,需要再加上一把:“其实一个男人,倘若是不能娶到心爱的女子,并不是别人的过错,错的人恰恰是自己,是自己没有能力留住心爱的女人,
为何偏偏找诸多理由将诸多过错加诸于别人的身上?魏公子,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并不需要小生点的明白,其中的曲折关系相信你定会参悟的透彻一一”望了眼他的神色,见他眸里隐约燃烧着莫名的亮光,了然,起身,一拜:“小生今个还有些事便不叨扰了,只是公子若是有用得着小生的地方,小生愿为公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话已至此,魏廖,千万可别令爷失望啊——
出了房门,和子熏交换了神目,暗暗嘱咐了几句后,子熏按着计划去给魏青青的小情人司寇密通风报信去了。这个月,若是说额外的收获嘛,那就是和司寇密打得火热了。想想,也不错,倘若是司寇殇这棵不算大的村倒了话,爷至少还有司寇密这稞歪脖子村在,攀上这枝也算不赖——
踏入魏廖给爷专门拨的院落,刚一开房门,一股巨力将爷用力向内一扯,嘭的声,寝门阖死。
心乍然一惊,惊呼声尚未出口,霸道的气息猛烈钻入口腔,纠缠中裹着层怒意,强悍的霸占着呼吸,阻绝了要出口的抗议——
抚摸,喘息,律动——
身前的男人似野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亦不给人适应的机会,硬是将爷强按在寝门上,粗野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无力的瘫软,脑袋耷拉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唇幽幽的吐出违心的话:“这么久才来看我,还以为你将我彻底忘记了呢。”
埋首湿漉的发丝间,笑的阴冷:“这话恐怕我来说比较合适吧?”整整一个月,究竟是谁将谁忘得彻底还真是不好说呢!
心虚的亲亲他的颈项:“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嘛,等到大功告成那日,爷天天留在家里陪着你,保证晃悠的你看了都想吐——”说起吐,爷貌似还真的想吐——
家?这个温暖的词让他周身阴气消散了不少,蹭蹭白嫩细致的颈子,语气柔和:“我反倒希望真有那一日的到来。”
抽出一只手揉着胃部,大口吸着气以此缓解不适之感。
察觉到身前人的异样,司寇殇忙低下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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