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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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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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只听大门口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声:“住手!我是警察,让白宇把话说完!”

警察这俩字果然管用,众人立刻住手,齐刷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女警,英姿飒爽的站在门口,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威严气势。这些人其它不认,看到这身警服,于是个个老实地退后。

来人是谁?正是司徒静!

她来的正是时候,不然这个乱局真无法收拾。不过这也是我提前做好的安排,算到在婚礼上揭破真相,必定困难重重。尽管她是跨界执法,可村民只认制服,谁会想那么多。只要暂时维护秩序,让我把话说清楚,这就足够了。

男方家长赶紧跑过去,跟司徒静协商,今天家里结婚,有什么事是不是等典礼完毕后再说。

司徒静很果断地说道:“不行,警方办案是不能等的。白宇,你先把话说清楚。”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旦搞砸,她将要承担一切后果。

我胸有成竹地跟她点下头,才要开口,吴韵寒却冷声说:“你说自己是警察谁相信,请亮出你的证件!”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有很高的法律意识。这下我和司徒静都是一怔,如果亮出证件,被人发现司徒静外省警务人员,又没经过本地警方同意,这是不合法的。这妞儿一咬牙,拿出自己的证件,同时拔出手枪。

“谁还对我的身份有怀疑?”司徒静威风凛凛的举着枪,即便有人想去看看警官证,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吴韵寒冷声说着,就要走向门口。

我和司徒静瞬间交换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右手把枪插回枪套,却从包里掏出一只密封的塑料袋。

恰巧此刻吴韵寒走到近前,司徒静举起塑料袋说:“那你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吴韵寒脸色顿变,举步不前反而又倒退一步。她肯定看清里面是什么了,但却摇头说:“那是什么,我不知道!”

其实这是个透明的塑料袋,在院里亮如白昼的灯光下,能够看的清楚。只是经过冷冻,现在拿到常温环境里,塑料袋内蒙上一层哈气,显得有些朦胧。众人好奇地探头瞧了瞧,马上有人惊声叫道:“是人的手……”

这一句犹如瘟疫般,传染了每一个人,纷纷神色恐惧地往后倒退。这断手不管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总之很吓人。

男方家长气愤地声讨:“你们警察拿这种东西来闹婚礼,是什么意思?”

我接口说:“不是来闹的,而是拿来证明新娘子是杀人凶手!”

顿时人群中爆发出一片哗然之声,谁都不会相信新娘子是杀人凶手!

花肆眼珠都快瞪爆了,嘴巴张大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像塞了只特大号茄子。

第六百九十八章 对质新娘(一)

第六百九十八章 对质新娘(一)

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件特别荒唐而又牛逼的事情,就是大闹别人的婚礼。并且在婚礼上,指证新娘子是杀人凶手。其实说实话,尽管心里底气挺足,可是一旦事情稍有出入,毁了我一世英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真正凶手会逍遥法外,还会让跨省办案的司徒静,背负一定的罪名。

只是这样的做法是逼不得已的,有道是宁坏千家事,不破一门亲,如果不是掌握了足够证据,我才不会脑残的拆散一对小夫妻。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全都失去了镇静,嘈杂的议论声覆盖整个小院。当然,百分之一百二的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吴韵寒脸上闪过一丝吃惊之后,随即换上了无辜表情,看着我说:“你血口喷人!我跟你有仇吗,为什么要诬陷我杀人?”

女方亲友早认出我了,纷纷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司徒静,恐怕立马冲上来对哥们一通暴揍。男方家长这会儿倒是出奇的安静,错愕地看看我,又看看新娘和儿子。萧然此时仍然选择沉默,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盯着故作委屈的吴韵寒,冷笑道:“我们之间没仇,而你和穆紫萍之间一定有。我想不通,你到底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剁了她的双手,还把她丢进木楼蛇窟内。”

众人一听到木楼,瞬间鸦雀无声。这几天村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想必他们也都在猜测,这些事与木楼有关系。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警官,他诽谤我杀人,你难道不管吗?”吴韵寒在被戳穿真相后,明显有些慌乱,竟然找司徒静求助。

司徒静冷冷盯着她说:“你先保持沉默,让白宇说完。”

“你们是一伙儿的,是假警察!”吴韵寒开始耍泼了。

我双手在背后一负,大声说:“你既然是无辜的,为什么这么慌?警察是真的,并且还有全村父老乡亲在此,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定能够明辨是非。等我说完后,再讨论是不是诬陷你。”

想要顺利进行,必须发动群众,这是哥们长期以来积累的经验。这么捧了众人一句,各个不住点头,交头接耳说,这年轻人说的对,我们又不傻,就看他说的对不对了。

吴韵寒忽然冷静下来,盯着我说:“好,你说。”

我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微微一笑说:“想必大家对新郎和新娘失踪情形,都十分了解,一个是从沙山镇旅馆三楼突然消失,一个是从家里被窝不见的。那么,我先说新娘失踪的疑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从三楼跳下来,却毫发未损,又跑到东北村与新郎汇合,一起迷入荒山了呢?”

“我都说过我是中邪了!”吴韵寒怒道。

我盯着她说:“你以为中邪从三楼跳下就会没事吗?那请问你,对中邪了解多少,什么样的邪祟会让你变成超人?”

吴韵寒登时哑口无语,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即使懂得木楼邪祟有多大威力,那也是无法说出口的。

我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就算是邪祟让你变成了超人,那祸害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搞个恶作剧,让你们结不成婚吗?况且你所谓的与新郎碰头,都是谎言,你是从家里带走他的,孙成海亲眼见证了当时的经过。”

“他不可能记得这些……”吴韵寒接口就说,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急忙改嘴说,“他不是不记得,而是撞墙死后又复活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你这算什么证据?”

我瞅瞅大门外,蓝小颖和孙成海还没赶到,证人不在场,纠结此事不太明智。我点点头,说道:“好,这个证据你既然有疑问,那么撇开不说,就说你们失踪后,迷入了那座荒山,在什么地点?”

“我……我们那时候神志不清,谁还记得?反正清醒后,已经在山外了。”吴韵寒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在说谎。

我把目光转到新郎萧然的脸上,问道:“她不记得,你呢?”

萧然慢慢抬起头,脸色苍白地说:“我也不记得,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一怔,他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帮吴韵寒说话?随即明白过来,应该是对方以全家人性命来威胁他,所以不敢说出真相。不过似乎他的眼珠,开始泛红,估计眼中钉又在发作,整个人神智不是很清醒了。我急忙转头瞧向花肆,她也正在揉眼睛。

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我回头冲着吴韵寒冷笑一下,背在身后的左手悄悄捏个指诀,轻声念了两句咒语。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吧?”吴韵寒咄咄逼人地盯着我问。

我嘿嘿笑道:“我只是感觉到院子里出现了木楼邪气,所以辨别一下。”

这话又在众人中引起一番躁动,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急问:“有没有邪气啊?”

我挥挥手说:“有,但不用担心,很快就跑了,任何人都不会有事的。”

吴韵寒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那意思好像在说,眼中钉这个毒咒,是任何人都破解不了的,就凭你,下辈子吧!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然后接着往下说:“你们两个在说谎,迷入荒山,全是谎言。在杀人之后,或许为了使自己摆脱杀人嫌疑,于是玩了一出失踪闹剧。你们并没去荒山,就躲在东北村,木楼之后的地下洞穴内!”

吴韵寒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换上了惊讶,她可能怎么都猜不出,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又胡说八道,有什么证据?”吴韵寒厉声喝问。

我随即回答:“地道里有你的卫生巾,还有你们丢的垃圾,拿去给警方检验,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吴韵寒听我说完,脸上又闪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说:“好啊,尽管去检验。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我心说糟糕,里面的垃圾似乎不是她留下的,并且这会儿可能被人清场了,即便是她的,也没了任何证据。

但这难不倒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塑料袋,掏出小米粒大的镶钻说:“这是我在地道里捡到的,刚才你走过我身边时,我清楚看到你耳环上少了一颗这东西!”

第六百九十九章 对质新娘(二)

第六百九十九章 对质新娘(二)

我拿出这块镶钻后,吴韵寒再次变色,不过这娘们心理素质真好,随即又镇定下来,冷笑道:“你说是在地道里捡到就是了吗?可能是落在了大门口,刚好被你捡到的。还有,这也可能是个巧合,你怎么就能证明,它是从我耳环上掉下来的?”

司徒静这时揉了揉太阳穴,并且以一种鄙视的眼神瞧着我,似乎在说真是笨蛋,这证据真够烂的。

我冷哼一声说:“取证的时候,我和司徒警官一起去的,有全程录像。并且这颗镶钻是在你们回来之前找到的,还有,你不要小看警方的技术鉴别能力,是不是从你耳环上掉下来的,你说了不算,技术部门才是权威!”

司徒静一愣,没想到我来了个神转折,冲我偷偷竖起一根大拇指。

吴韵寒一下子显得怔忡不安起来,警方有全程录像,那么在地道里找到的证物无法狡辩。还有鉴别是否是耳环上的东西,我不是胡说的,警方绝对有这种技术。她低下头,一时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然慌乱了。

“你没话说了吧?”这次轮到我来反问她。

这女人抬头冷笑道:“你这次才是真的胡说了,你说你在我们进门前找到的,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离开地道到家里不过才几分钟……”说到这儿,她张大嘴巴停住,脸上出现了无比惊愕的神情。

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她说漏嘴了!

我嘿嘿不住地笑着,心说你还是太嫩了,虽然心眼挺多,但毕竟没经验,在心慌意乱下终于自乱阵脚,露出了破绽。

“请问,你所谓的地道,是在荒山里还是在木楼后?”我笑问。

“当……当然在荒山里。”

“那你当时说清醒之后已经在山外了,怎么记得荒山里有一条地道呢?”我咄咄逼人地问道。

“这……这……我们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这女人还在狡辩,但众人已经听出来了,立马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也知道自己办了件蠢事,无论如何遮掩,都无法弥补了。又低下头,呼吸显得十分急促。

司徒静这时插口说:“既然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的时候,难道就不记得荒山中有什么明显标记吗?”

“不,不记得。”

我冷笑道:“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待会儿让老瘸子帮你回忆一下,你们到底在哪里。”

吴韵寒吃惊地抬头:“他已经死了,怎么帮我们回忆?”

“你怎么知道他死的?”我一下又抓住她的一个小辫子,哪肯轻易放过。“全村人都不知道他死了,你难道亲眼看到的吗?他又是怎么死的?”

这女人登时无言以对,张大嘴巴惊呆的瞧着我,仿佛觉得我不是个人,而是一个恐怖的魔兽。

“他……就算不死,又能指证我什么?”吴韵寒步步倒退,这种慌乱的举动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我又给她爆出一条更劲的消息:“老瘸子捉住了老万儿媳的鬼魂,包括老万的死,还有老万儿子的真相,以及你怎么杀人抛尸,统统都会真相大白。”

吴韵寒咕咚一声坐在地上,脸上是无比的惊诧,似乎对我掌握了这么多的内幕,有些难以相信。但她紧跟着脸上闪起一丝狠色,冷冷盯着我说:“穆紫萍是我杀的,我们也确实躲在地道里,那又能怎么样?”

众人听她亲口承认,全都惊呆。吴韵寒的母亲叫了声女儿,到底怎么回事,然后放声大哭。吴韵寒连看都没看自己母亲一眼都没,慢慢从地上站起,眼里是极其阴狠的神色,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的大家全都不寒而栗。

一时间,除了女方亲友的哭声和议论声,其他人都不敢随便说话。他们不是害怕一个女人,而是害怕一个杀人魔!

花肆这会儿都已经慢慢退开,绕到我的身边。司徒静又冲我伸出大拇指,看得出她现在心情很放松。

我嗤之以鼻道:“你以为你身上还有木楼凶气,就能为所欲为吗?要想杀光这里所有人,你做不到!”

众人听到我这话,各人脸上涌起恐惧和慌乱,不知谁叫了一声,全都惊慌失措地逃向大门外。司徒静急忙躲避,不然就被挤出去了。

吴韵寒冷哼一声,转头向这些人挥挥手。我知道她想传播眼中钉这个瘟疫,可是现在她自己还不清楚,她身上的眼中钉已经彻底清除。我刚才看了眼花肆眼球,那条红线已经不见了。

因为我刚才悄悄念咒启动了火神凿心,切断了蛇窟与外界的通灵冥途。目前蛇窟里的死玩意,正在遭受攒心之痛,根本无力化解四象天灯的威力。

吴韵寒挥手之后,立马察觉出自己变成了正常人,吃惊地回头。此刻脸上的神色,比刚才更恐惧。要知道眼中钉这个诅咒,是不可破解的。

萧然一直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此刻突然惨笑一声说:“够了,不要再害人了!”

吴韵寒恨之入骨地说:“你闭嘴,一切都是你造的孽!我现在就叫你先去死!”说着张牙舞爪扑过去,萧然也发狠了,啪地一个耳光把她拍到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打不过你了?”吴韵寒惊慌失措的叫道。

我蹲下来跟她说:“因为你身上的邪气,已经被我拿掉了。你现在别说打不过萧然,连花肆都惹不起。”

吴韵寒一张脸瞬间又布满了仇恨,咬牙切齿道:“就算我没了任何能力,但还有人在帮我,你们都会死的!”

她话音刚落,只听门外有个苍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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