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皇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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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女皇伤不起-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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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康挣扎下醒来,再看向一朵,见身边的一朵依旧将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如今正睡的香甜。

一世情一世了,不必再问来生。

华康回想起第一世,又有些怅然。

那样的美好,确实会引人留恋。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看她,华康穿上衣服,便去了书房,不叫人跟随,进了房门后便将房门紧闭随后叫道:“出来。”

一声破空之声后,果然有一蒙面黑衣人出现,那人不跪不拜只是看向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接,都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

僵持了许久,两人同是开口道:“我……”

见对方都有话要说,两人各自挥手示意对方说。

见黑衣人不言,华康便开口道:“阁下是来送礼还是前来收礼的?”

“见……故人。”那人说道。

华康微微一笑,坐在书案之后,随手拿起一卷书向她丢去,那人避开,便又向华康攻过来。

一时摸寻不到武器,华康伸手拉开柜子,里面有连城清剩下的一幅画,华康当即用那画砸向那黑衣人,谁知那黑衣人却不敢接。

华康见了越发怀疑,便又将那画扔向那人,待她接住后,又将墨砚丢过去。

黑衣人背过身去,用身子挡住墨砚里的墨水,随后又爱惜的轻抚那画,细细展开,见无一丝污染,方才放下心来。

“你敢丢清儿的画。”黑衣女子说道。

“姓名?”华康不屑地问道。

“华康。”黑衣人傲然答道。

“姓名?”华康依旧问道。

“……安如是。”黑衣人又说道,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改名字的那个是她。

“摘了面罩吧,看着不舒服。”华康伸腰说道。

安如是便摘下面罩。

“扑哧”华康笑了起来,先是小声的笑,随后前仰后合起来。

安如是握紧拳头瞪向她,恼的满脸通红,“不许笑。”

“好好。”华康应道,原来那安如是一张娃娃脸,犹如一朵一般,又唇红齿白,眼睫修长,一双翦眸更是水汪汪的。

“你笑够了没有。”安如是喝道,察觉她越凶,华康笑的越厉害,便握紧拳头,止住心里的怒气。

“说,你把话本都藏在哪的”华康张口问道,不能听她一句话便认了她。

安如是自信的说道:“四书五经里,暗格里。”

华康想了一下便又问道:“你在箱子里放了多少卷连城清的画像?”

“九九八十一卷。”安如是又答道,“箱子里是八十卷,最后一卷藏在书房里。”

华康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众人口中的冷面少将竟然长着这张可爱面孔。

安如是憋红了脸,懊恼的问道:“你是何方妖孽?为何会占了我的身子,害我先是成了游魂,之后又进了这个身子。”

“行了,知道这些又有何益。不知你如今过的怎样?可娶夫生子了?”华康摩挲着下巴问道。

安如是握紧拳头,半响说道:“我有一个童养夫,还未圆房。”

“你还想着连城清?”华康见她如此爱惜那画卷便又问道。

安如是点头,“有些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可要留下过年?”华康又问道。

安如是点头。

华康见她不说话的模样十分乖巧可人,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爹看到你一定喜欢,跟个大娃娃是的。”

“那是我爹。”安如是叫道。

“如今是我爹,跟你没关系了。我叫人给你收拾房间。”华康站起来说道。

安如是惊奇的看向她,“你要怎么跟别人解释我是谁?凭空冒出来一个人,她们不会将我当做刺客?还有,你怎么就不想杀我灭口?”

“果然是小孩子,”华康微微摇头,走近了伸手捏了安如是的脸一下,见她身上的冷气散出,只觉得更加有趣,“强权就是道理,我的话她们谁敢不听?还有,你若是刺客,我还能将你视作上宾?”

安如是瞪大一双眼睛看向华康,眼睛眨了一下,喃喃道:“你果然是这样的,难怪我听着华家最近做了许多出格的事,原来都是你搞的鬼。”

“不管怎样,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更何况,你的连城清过年之后就是太后了,不必太感激我。”华康说道。

“你让他没了妻主,我还要感激你?”安如是顿时黑了脸,虽进京城不久,但这皇帝时日不多,众人忙着嫁娶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对了,爹有了身子,你最好不要刺激他。再说你也算换了一种人生,我见你藏了许多话本,只怕你也是个假正经,如今没人识得你,你便想怎样就怎样吧。”说完,华康便出了门叫人给安如是准备房间。

安如是瞪向华康的背影,倘若不是怕华正君等人伤心,她早杀了这个妖孽。又想到华正君竟然都有了,真是山中方十日,人家已百年,她不过是出去了一两年,回来便都改了样。

康然居里突然多了一个,众人当真没有任何异议,便是有,也不会当着华康的面问出来。

本见一身黑衣,以为是什么不正当的人,谁知又看了安如是一张脸,一院子小厮的脸上立刻开了花,恨不得伸手掐一把安如是的脸。

一朵起床之后,便也看到了安如是。

安如是径直进了房间,半响才认出一朵是她曾拜了堂的人,心想真是男大十八变,她当初不过是因流落他乡,想着胡乱寻一个人成亲,也能扎下根来,日子久了,自然会忘掉连城清。因此便同意了梅二家的提议,谁知在新婚之前便远远的见了一朵骂架的场面,拜堂之后便有些心灰意冷,又思念连城清,一时神魂飘荡出来,便被华康钻了空子。

“哎,姓华的,她是谁?”一朵问道。

华康看了眼安如是答道:“我救下的一个苦命人,她感恩想要来当我的门客。”

一朵不解,便听华康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一朵便又转为愤懑,“可恶的百里沉醉,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安如是猜不出华康是如何跟一朵解释的,只是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打开她以前放画的箱子,安如是立刻暴跳如雷,“画哪?怎么都没了?”

原来那箱子里胡乱的放了一层银票和碎银子,原来的画卷却是一个也没了。

“还给他了。”华康答道,见安如是不信,又说道:“他看出我不是你,便将画要了回去。”

料想安如是也不是那种买春宫的人,所以大可以放心,安如是是不会知道画被卖掉的。

安如是又是感慨,又是缅怀,自言自语了半天。

一朵瞧着热闹,捅了捅华康,“她没病吧?”

“老毛病了吧。”华康又忍不住笑道,如此相貌再去做那相思刻骨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简直如同小猴子穿大人衣服一般。

一朵挠挠下巴,心想百里沉醉真是罪恶深重,竟然将人家好端端的女儿整成这般模样。

待木棉提醒两人该去天寓堂了,华康便将安如是带了过去。

家宴开始后,众人便聚在了天寓堂后面的大厅。

只见最上面摆着一张席面,上面是花老夫人的位置。

下面并未分宾主,依旧是长辈分男女各自坐在左右,最下便是华康等晚辈的。

因是家宴,关夫郎便也被梅二家的请了出来。

众人都纷纷看向多出来的安如是,尤其是华正君,梅二家的等中年男子,见安如是一张可人小脸,又眼神忽闪煞是可爱。

“请华老夫人,华将军安;请华正君,梅夫君,关夫君安。”安如是一一问候道。

见她圆润的小脸一本,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如是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这些都是自己的长辈。又想到当初多大的事都能不动如山,如今只是被笑一下,便忍不住了,果然是松懈的太久。

“安小姐果然伶俐。”华老夫人含笑说道,又上下看了一眼,“安小姐请上座。”

“不敢。”安如是应道,又见不独华老夫人,便是华将军也是嘴角含笑,便又想起华老夫人教导她的喜怒不形于色的话,心想果然是她们拿来蒙她的。

华正君见安如是这般小大人模样十分喜欢,便又将她叫了过来。

“这孩子看着真惹人疼,多大了?”华正君问道。

梅二家的直夸,“就是你看这般好相貌,只让人当做是个公子哥呐。”

“十七。”安如是答道,这般相貌就算了,偏偏又少了好几岁,如今再看自己的爹,心中一酸,后悔当日自己的鲁莽,便眼中涌出了泪水。

“好孩子乖,以后就当这是你家了。”华正君忙安慰道,一心以为是自己勾起了安如是的伤心回忆。

“这孩子,许是很久没见到爹娘了吧,可怜见的。”梅二家的也说道。

关夫郎却是在一边含笑不语。

“我看着顶多十五岁。”华正君又打量着安如是说道。

安如是一双眼睛只盯着华正君看,眼神恋恋不舍,引得华正君也忍不住心酸起来,“过来,到叔叔这里坐吧。”

“……谢叔叔。”安如是应道,便在华正君身边坐下,以往她因是长女,自幼被华老夫人等人教导要稳重,因此从未做过撒娇等动作,如今换了一个身体,又无人再认出她,便想着将那些约束都忘了吧,因此在华正君身边,不时的给华正君夹菜,间或说个话题引华正君大笑。

华康见安如是如此举动,忍不住一笑,又给一朵挑起了鱼刺。能让安如是一享天伦之乐,也算她还了借用身体的情。

只是华将军见华正君将一个已经十几的女子叫到身边坐,那女子又对华正君百般逢迎巴结便阴沉了脸,暗中瞪了眼引狼入室的华康。

81、没事吵个小架

若问以前的华康,如今的安如是,华将军是个怎样的人,她会告诉你华将军相貌周正,为人方正,总归,华将军就是一个“正”字。

可是如今,就连她也疑惑了。

眼前的中年女子手持酒壶,一个劲的扯着她嚷嚷着不喝酒就是不给面子,又不停的用眼神凌迟着她,似将她当做仇人一般。如此不顾修养的华将军陌生的让她恍惚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安如是,与面前这个女人不曾做过母女。

华正君护着安如是,对华将军说道:“她还是小孩子,不要再跟她喝了。”

华将军冷笑一声,心想但凡是个女子,知道了男人的好就不算是个小孩子了,“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

华正君许久不曾听华将军这般说话,一时僵住。

梅二家的忙说道:“将军不过是看小安子长的伶俐,心里喜欢她罢了。算了,就让她喝吧,左右今天是大年三十,就痛快一回吧。”

华正君面色依旧不好,更觉得当着外人的面不给他面子,他哪里知道华将军是醋意上来,又参杂着酒气,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梅二家的瞧了在华正君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华正君立时又害起了羞,伸手推了梅二家的一把,“老不羞的。”

说完,再去看华将军,便又不觉得她不给自己面子了,见她凶残的拉着安如是喝酒,竟在那张老脸上,看出了一丝久违的可爱。

安如是见华正君不再劝解华将军,更觉华正君也变了。

一朵因身子不能喝酒,华康叫人拿了各色汤等让他慢慢喝下去。

一朵喝了两碗实在是撑不下去,便带着木棉一人去后厅更衣小解。

谁知这一去,高兴的时节又闹出了一点风波。

原来一朵小解之后,木棉也有了小解的意思,便让一朵在外面等他一会。

一朵裹着大麾,又在宴席上喝了热汤,浑身发热,便走到外面廊上凉快一下。

冷风吹来,一朵先是一抖,随后察觉身后有人盯着他,便又回头。

这一回头,便见一个男子站在两步之外看向他。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一朵开口问道,再看那男子,见他一身半旧衣裳,头上也只带了两根银钗,额头上又有一个大疤,显是粗使小厮,又好奇他怎么会到这来,便是这恭房里伺候人更衣的小厮也不是他这般粗糙装扮。

“丁香见过少夫君,少夫君好。”丁香屈身一礼。

一朵却不信他是丁香,想他刚来的时候见了丁香,那丁香一身锦罗绸缎,插金带银。,哪里这般朴素,“你真是丁香?你不在康然居里怎么跑出来了?”又看他挽着头发,显然是嫁了人了,又问道:“你何时嫁了人?”

“少夫君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少夫君说不要再见到我吗?少夫君可真得大小姐的心,一句话,大小姐就把我这伺候她多年的奴才赶了出来。”丁香冷笑道,又上下打量一朵,说道:“少夫君如今可真贵气,这一身打扮,跟那乡下的土包子完全不一样了。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像我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一朵听丁香啧啧的咋着嘴巴,越发的不自在,辩解道:“我只说不让你出现,没要你走。再说你要嫁谁,还不是你自己选的。”

“呸,你不要见我,不就是让大小姐赶我走?我自己选?被赶出去的小厮还不是得去配丫头?人家好人都上赶着要那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谁要我这个没了脸面被拖出来的。都是你害的我,自己上了高枝,还要把别人踩下来。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都是你害的。”丁香恶毒的看了眼一朵,又想不出他究竟比那个一朵少了什么,为什么一朵什么好事都能摊上,他就这么没有一点运气。

“我不知道……”一朵说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先不说华康会将丁香赶出去,就说丁香被赶出去就要嫁人,这事他也是不知道的,“我以为赶出去,就是赶回家。”

“呸,你就装吧你,装的自己多高贵一般,你不知道你发个脾气弄个啥,倒霉的就是下面一圈子人?还以为自己多讨人喜欢呐,其实大家都讨厌你,巴不得你早早滚出去。”丁香越发没了顾忌,又想他如今日日挨打受骂,就算再被罚赶出华府又怎么样,说不定换个妻主换个运道,还能更好受些。

“少夫君?”木棉轻声唤一朵。

丁香听了又瞪了眼一朵,便又忙转身离开。虽在一朵面前豁出去子,但他可不想让木棉等昔日被他指挥着的小厮来嘲笑他如今这般面容。

木棉出来,见一朵有些失魂落魄站在那里,四周又没有其他人,便牵了一朵的手,“少夫君,回去吧,大家都还等着呐。”

“嗯。”一朵应了,便跟着木棉回去,又忍不住问木棉,“木棉,你什么时候嫁人?”

木棉羞涩的一笑,“少夫君怎么问这个?我还不到年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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