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麦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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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麦加油-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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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越走越宽敞。
《童年》结束于欢庆丰收的竹竿舞。节奏舒缓又有铿锵之感的音乐中,陈默带着几个陪同老师出来,蹲下身子熟稔地滑动撞击竹竿,发出“咔嚓”“咔嚓”明快的节奏。孩子们在竹竿间跳跃,像轻盈的小鹿欢蹦,不断表演出磨刀、筛米、穿门等花样动作。可爱的脸上再不见紧张局促,有的只是尽情游戏庆祝的欢畅。
发自心底的喜悦,从来都是可以相互感染的,台下观众禁不住跟着“咔嚓”“咔嚓”的节奏拍起了手掌。先是稀稀疏疏几个人,渐渐地大家都参与了进来。汇聚成片,然后迅速席卷全场。到节目结束时,已是掌声震天,铿锵如同行军步伐。
等到主持人出来报幕,激动地感慨这群聋哑孩子训练不易时,人们才知道,刚才带给他们美好节目的,原来是一群折翼的天使。顿时,掌声空前绝后。
此刻,无论后台,还是台下,所有“可爱的你”的人心心相通,都激动得难以自制。
刘飞鹏收起相机,眉目间满满都是与有荣焉的开心表情说:“今天真是太成功了。没想到,这群孩子居然能把全场观众的情绪都调动起来。”
看到节目没有丝毫意外地圆满落幕,潜小麦一颗悬起的心缓缓放下。偷偷拭去眼角的泪花,真心为这些孩子感到自豪。当下雀跃着表示等下的庆祝会要大大地加菜,甚至还激动得贼兮兮猛翻眼睛窃笑:“今天的观众太给力了,掌声这么排山倒海,不时给教育局长出难题麽。这下子,他怎么说都不好意思随便给个‘参与奖’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刘飞鹏好脾气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笑得愉悦而爽朗:“谦虚垫,评奖还早着呢。”按照惯例,这类文艺演出的奖项都是在结束后另行发文评定的。
两人趁着黑暗的掩护,蹑手蹑脚猫着腰潜回了后排座位。看到其他教职工满脸的喜悦,仿佛找到阻止又是一通兴奋地击掌庆祝。
余下的时间里,潜小麦高兴坏了,仿佛打了鸡血般久久难以恢复平静,脸蛋红通通的,眼睛晶亮晶亮,几乎是全程咧着嘴巴笑到了最后。不管节目好坏,一律大声使劲地鼓掌。在邻座刘飞鹏揶揄目光的注视中,直把掌心拍得红红又麻麻。
演出结束,坐在后排的一伙人率先冲出了礼堂。潜小麦不急着去和陈默会师,反而守在礼堂入口给叔叔姑姑拨电话,干起了守株待兔的活儿。
只是,还没等到叔叔姑姑一行人,到是先看到了堂哥杨弓剑背着摄影包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来,赶忙迭声叫住了:“哥,晚上我做东,咱们给首次登台的睿哲庆祝庆祝。”
杨弓剑循声找到人,见是某个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的女强盗,郁卒地跳跳眉头,缓缓踱步走过来,身后跟着林峰,正扛着个大炮似的专业摄像机。几步之外,朝她高高竖起了大拇指,说:“舅妈,我舅舅栽你手里不冤。”
“不是让你叫名字吗?······”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你又嫌日子过得太顺了。”外地当前,杨弓剑迅速放下嫌隙,和潜小麦齐声表示不满。
林峰再一次马屁拍在马腿上,笑呵呵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将功补过:“舅舅让我过来帮‘可爱的你’拍照,等下回影楼,我整理出来马上传给你们。”
原来如此。潜小麦恍然。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用在墙柱边挤得那么辛苦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她的手机嗡嗡震动,有短信进来。打开一看,彭辰问:“演出顺利吗?林峰有过去帮你拍照吗”
当下,拇指轻动,简单回了几个字过去。
“你的搭档?”杨弓剑坏笑地睨向她,意思不言而喻。
“嗯。他很忙。”潜小麦汗汗地胡扯了句,堂哥他一定是《天下无贼》看多了。
杨弓剑可不管这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递起U盘半点都不客气,说:“今天的矢量风景画挺漂亮的,给我拷一份过来。”
后面,林峰忙不迭跟进,埋头翻包找U盘:“我也要。”
潜小麦吃瘪地接过堂哥的U盘,看向林峰时却是满满的疑惑:“你K大艺术学院出来的额,拷它作啥?这种水平的矢量图,对你而言还不是随手就能画出来?”
“呵呵,拷过去参考参考。”被人这么抬举,林峰乐呵得红光满面。心情一激动,就在礼堂门口围着潜小麦说起了他的“捞钱计划”。简而言之,就是想把她的舞台创意精致化,在影楼推出返璞归真的怀旧摄影。据他了解,目前华阳尚无影楼推出这种乡土风格的商业摄影,依着今天礼堂的轰动效果看,肯定大有市场。
潜小麦服了他。说是搞艺术摄影的,但到底是生意人,看个儿童节目也能捣鼓出生意经。当即也不吝啬,想起彭辰说的“收了他”,便乐得顺手做个人情,说:“你跟陈默接洽吧。那些演出服装,孩子们平时也不能穿,一并也都给您参考好了。服饰细节方面我还是花了心思的,舞台上看不分明,镜头下应该可以拍得很别致漂亮。”
林峰喜形于色,夸张地千恩万谢着。孙红梅急急跑来,神秘兮兮把她拉到墙边,却是一点都不小声地嚷嚷说:“怎么办,小麦?杜记者说一定要参访‘可爱的你’。我们拿不定主意,他就说要直接跟你谈。”
潜小麦微微有些讶异,静默须臾,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孙红梅推搡着当成麻花扭了:“这是好事情,老师很孩子们都很高兴,你就答应了吧。再说了,这只是个文艺节目,都上台公开表演了,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孙红梅喋喋不休地软磨硬泡,说是请示,却是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派头。
潜小麦了然,这女人自从上次做了回通讯员,对写“豆腐块”的热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涨,对杜群胜的敬仰之心也是如同连绵江水滔滔不绝。现在,不帮着他说话才怪呢。
当下,没有对孙红梅做正面回答,反而转身摊了摊手,对着和王志高的刘飞鹏挤眉弄眼,说:“看吧,这就是咱们的区别。你说的话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我说的话却是坏的不灵、好的灵。”
刘飞鹏哂然,还真被她说准了。潜规则也好,市侩市俗也罢,现实是只要《华阳日报》广而告之登了报道,教育局长怎么说都得看看僧面给个“特别奖”了。当下揉揉眉心,玩味地说:“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像喜鹊呢。”
切,有这么夸奖人的吗?这不是摆明了说她长得像“鸟样儿”。见刘飞鹏一幅等着看她吃瘪的表情,潜小麦偏不如他的意,学着他的口吻,愈发笑得花见花开地炫耀:“没办法,谁叫这群孩子傻人有傻福涅。”

207新年酒会(1)
新年伊始,南薇薇就面临了严峻的挑战和考验。  
接连几天,她的“万精油”功能几乎被发挥剑了极限。开会,代言、做企划,凡是助理不该越俎代庖的事情,她全硬着头皮做了。昨天“被代表公司”去了晚会钢琴演奏,今天居然还得粉墨登场陪着带哥出席新年酒会。
老天,她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什么叫“节假日”了。万恶的资本家啊……呃,这不是骂自己老爸吗?万恶的资本家的爪牙啊……呃,这不是骂自己堂哥吗?
于是,南薇薇更加郁闷到内伤了。但是现在,她必须得等,而且要笑得优雅自信恰到好处。一大圈子绕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可以连续不断微笑这么久。
看来,人的潜力果真是无穷的。
趁着堂哥遇到老朋友谈私事,她终干有机会默默地退到墙根揉揉笑得僵硬的两颊。顺便找个位置坐下,掩在布幔后面,让七寸高跟鞋上面不断抗议叫嚣的双足,稍稍伸出来舒活舒活筋络。
“哎,我这灰姑娘姐姐的命啊。”都怪堂哥长得太高,逼得她不得不垫高了脚跟配合他。平生第一次参加新年酒会,没租到会是这种情形。个把小时下来,南薇薇的内心都已经不知感慨了多少遍。
突然地,有东西“啪”地落在她脚边。定晴一看,是一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牛皮拖鞋。视线往上移动,沈周正咧着嘴巴盯着她稍稍露出的莹白脚背看。明明没做亏心事,但存他如此毫不遮掩的视线里,南薇薇莫名心跳一百八,眼神闪烁,连签字都不自然至极。试图胡乱扯句话掩盖过去,便问:“你怎么在这里……”
还没问完,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了。来的路上堂哥有说过,这个商务中心是沈家名下的产业,今天酒会的邀请人是他哥。
那么,他出现在这里就再正常不过了。
沈周对这么无知的问题充耳不闻,懒得多话,抬抬下巴示意她换鞋。
南薇薇无比心动,但看了看身上的银红长款礼服,还是咬紧牙关很克制地摇了摇头。她怕放松过后,等下堂哥召唤,她的脚就再不肯重新伸进高跟鞋了。
好心被当作烂泥踩,沈周斜睨着把她的挣扎看在眼里,讪讪地勾唇嘲讽:“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也不看看这屋里哪有酒会的样子,整个就是一帮少爷小姐带着自家“长工”来谈生意嘛。”
好毒的嘴。南薇薇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露出今晚入场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流光溢彩的灯光下,她的媚眼如丝,姣好的面容白里透红,映衬着精致妩媚的礼服,美得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蔷薇。
边上,沈周有了瞬间的恍惚,心下再次确定,这样美好的笑颜可遇不可求,不应该被刚才那种公式化应酬的东西浸染。视线向下,目光落在她随意交叠的纤纤十指上。这是一双纤细完美得像艺术品的手,仿佛天生就应该在黑白的琴键上来去如飞,而不是在这个沾满铜臭味儿的地方举杯陪笑。
尽管她那颇为生涩的应酬笑容,也足以迷死全场的男人。包括他。
沈周眼里闪过几不可察的温情,探开布幔偷偷观察全场的南薇薇,却是浑然不知。心里犹自赞叹沈周嘴巴毒归毒,说得却是事实。
今天的酒会,灯光璀璨,香槟美酒,自然也是不乏俊男美女的……呃,虽然这个酒会人多了点,人们说话嗓门粗犷了点,衣饰搭配也另类奇怪了点。
这不,一群衣着光鲜时尚的年轻人,陪同在衣着朴素的父辈身边,不了解的人还真会本末倒置,以为是少爷小姐带了家里的“长工”出来谈生意。还别说,今晚毛衫西裤搭配运动鞋的“长工”还真有,更有甚者,进来大半天了还戴着顶帽子满场转。好在,大家都是牛人,见怪不怪。
南薇薇不得不在心里对父老乡亲BH的服饰致以崇高的佩服,可能,全世界会这样出席商务酒会的,仅此一地了。
很快地,她又发现了新大陆,前方桌子底下居然钻出了个粉嘟嘟、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小女孩。睁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在好奇地观望来来往往的大人,端的十分可爱。
南薇薇有点担心有人后退没看到,会不小心撞到这个粉嘟嘟的小矮人。赶紧穿好鞋,咬紧银牙迎上去,把小女孩拍了起来。
小女孩一点都不怕生,很享受地趴在她的肩头,莲藕似的小胳膊曲起,不时把胖胖的手指塞进小嘴里品尝,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盯着沈周眸光流转的桃花眼看。然后,毫无预兆地,小嘴一咧,一长串银白的口水就直线下垂到了南薇薇嫩白的肩头。
“呀?”南薇薇感觉肩头一湿,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周就先黑着脸啧啧皱眉了:“真恶心这个矮冬瓜。”
说话间,迅雷不及掩耳抓过几张纸巾按在她的肩头。然后大手一捞,一把拎过小女孩放在桌上,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哪知,小女孩非但不以为忤,还兀自盯着他的脸咧开了嘴巴傻笑。
沈周对小p孩爱慕的眼神可是一点都不领情,仍旧沉着脸谴责:“这矮冬瓜的父母怎么搞的,女儿这么傻,还任她到处趴趴走。我不费吹灰之力,抛个眼神就能把她拐走……”
南薇薇仔细处理着肩头的水渍,心底无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用不
着以这种方式来炫耀自己老少通吃的魅力吧。
很快地,有个年轻美艳的小姐神情焦虑朝这边下跑讨来。当小女孩挥舞着小胳膊朝美艳小姐喊“妈妈”的时候,呆滞的就不是南薇薇一个人了。
沈周讶然。他是不记得这位小姐姓啥名谁了,可他脑子怎么都不会忘记那颗很稀少的耳腮黑痣。
“贝贝,你怎么这么爱冒险,走丢了怎么办?……‘谢谢’叔叔阿姨,跟叔叔阿姨说“再见”咱们过去爸爸那边……”美艳小姐,哦,不,美艳辣妈全神贯注哄着女儿,也算是在跟沈周南薇薇谢谢告别。
小女孩不负期望,咂巴着嘴口齿不清嘟哝了下,南薇薇也权作她说了,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微笑着说“再见”。
看着美艳辣妈抱着小女孩远去,沈周剑眉深锁,仍是满脸的狐疑。莫非认错人了,否则,对方见到他怎么表现得浑然不认识似的?
这个时候,南薇薇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高跟鞋穿着难受了,挺直了腰板,踱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见至初中时的追求者,感觉怎么样?”好吧!她承认,看到刚才的情景,惊愕讨后,她大大的幸灾乐祸。
“真的?她是谁?”沈周追问,眼里的迷茫不像是装的。
南薇薇晕菜。但转念一想,也就通了。沈周何许人也,万花丛中过,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像这种初中时代懵懵懂懂欲遮还羞的追求者,八成早忘到瓜哇国去了。于是,提醒道,“她好像叫杨云,读书时跟小麦走得很近,常常过来咱们班借笔记。”不用明说,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罗。
“跟潜小麦走得近的人,海里去了。”沈周脑子里大海捞针了一通,还是毫无印象。
“她好像是学校篮球队的……”时隔多年,南薇薇也不是很确定了。隐约记得初中的同龄人中,杨云最大的特点就是身高“鹤立鸡群”,不过现在看来,毕业后海拔是再没增长过的,貌似还瘦了很多。这个世界真奇妙,当年谁会想到那个有点马大哈的女篮队长毕业后会长得这么美艳呢。
“早说嘛。”沈周一拍脑门,脑海闪过若干零星片段,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差点咬碎一口大白牙。哇哩哩,谁说男人的誓言形同放屁,女人的誓言同样也有说过就忘的。
记得以前,每当学校女篮要参加重要的比赛,男篮就义不容辞拉上阵当陪练。那个傻大姐,没少拿势在得分的眼神盯着他看。结果屡屡走神,好几次还撞到了他。因为她,每场陪练下来,他私下里没少被彭辰和朱守斌“黑痣”“黑痣”地奚落取笑,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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