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穿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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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穿春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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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在幸福的昏睡中,被打扰了是很不愉快的。
“别睡了,小姐,唉,大难临头了!”舒眉继续推她。
柳轻尘明眸大张,她现在处于极度的幸福中,其实也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太渴望极将到手的东西了,患得患失之心也比平时强,所以更回害怕变故。
“你说什么?”柳轻尘完全清醒了。
“你知道王爷要对你做什么吗?”舒眉问。
柳轻尘摇头点头摇头,看得舒眉眼花。
“他今个儿白天和辛小姐的那场婚礼是假的,是掩人耳目的。可是他晚上和你的婚礼却是真的。”
柳轻尘表情变幻莫测,舒眉一时也忖度不得。不过她今天冒死进言,而且时间不多,所以又加上一句:“你还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在哪吗?”
柳轻尘坚决的摇头。
“我要是冒死进言,小姐,你可别吓我?!”舒眉脸都白了,确实吓得不轻。
柳轻尘心里美死了,也糊涂死了。
舒眉说白了:“难道,小姐真要和自己的舅舅结婚?”
“舅舅!”
一个晴天霹雳炸响,柳轻尘睁大眼,简直就听不懂。
脑海里转马灯的回忆,和襄安王太后柳夫人相处的一幕幕,先有七八分信了。他居然轻而易举将自己接到襄安王府,不过是因为他是柳轻尘的舅舅!?
啊,幸福,总是在唾手可及处停滞,重重甩她的耳光,无情嘲笑她的失败,泪全涌了出来,柳轻尘感到前所未有的寒,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舒眉急切的说话声离得很近,却根本没法子听见。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
柳轻尘醒来,已是新的一天了。
满眼的红色,这是洞房吗?
自己怎么可以住在这,徙增伤感罢了。
“醒了。”柳轻尘的头顶上有个声音暗哑而性感。
柳轻尘闭上眼,又睁开,抬头,正对着襄安王的黑眸。
那是深深地吸引着她的爱人的眼啊!却原来是舅舅……
他也一样爱自己吧,一样挣扎,一样无奈,才会做出绑架自己然后在瞒天过海的娶自己这样疯狂的举动。柳轻尘想,心底对他愈是怜惜。她早就在他的身上看到深到化不开的暗,也在他身上发现那种高于世俗的专情。因为情淡无情,所以专一深情!他一定有非常痛苦的过去,但是这也不能当成两个人在一起的借口。
四目相对柳轻尘突然不知所措,她不想面对他,别开眼。
柳轻尘发现自己正窝在襄安王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一条腿夹在他双腿间,最杀风景的是,他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某个地方正在吹清早的升旗号。而且……
柳轻尘发现,他正在慢慢变热,呼吸慢慢粗重,搂着她手也慢慢变紧了。
这本来是她最狂野的春梦里才会有的情节,可是现在,这个抱着自己喘息的男人……唉。
爱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怎么样呢?
清晨的阳光已透过窗棂射了进来,静静地泻在榻上。两个紧紧相拥的俊男美女,窝在绵被里,颇此无语。
柳轻尘动也不动地伏在他的怀里,她羞愧地发现,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离开这个男人的心。即使他是自己的舅舅。
“轻尘。”声音有点压抑,襄安王开始抚摸柳轻尘的身体,那是他昨天才发现的美景,令他爱不释手,赏玩不已。
柳轻尘敏感地叫了一声,一股欢愉的火花迅速窜起来,让她惊喘出声,这是禁忌的,这是我的……他是我的……啊!
痛苦是这么深刻,快乐又如此接近,她的精神左右摇摆中,整个人呈四分五裂状态之中……
“叫我,说,你是我的。”襄安王翻身压上来,解衣的双手灵活迅速。
“我,我……”柳轻尘的泪都流出来了,发出不只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啊……不……要……”
断断续续中她茫茫然,我要做什么?
“你这样,真美!”襄安王抵着她的唇低低呢喃。
拜托,你不要这样,柳轻尘边飙泪边想:我是花阁,没那么强的抵抗力,我还想弄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景,我的灵魂主仙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但我的肉体却是你的侄女!拜托,别逼我,“我快要死了!”柳轻尘在襄安王的功势下不堪一击,哭喊出声。
襄安王对她笑了笑,他很少笑。平时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的表情放松,只在嘴角勾出一点笑,这就已经让柳轻尘很惊艳了。另外还有一些些心疼,一个整天不笑的男人,一个如此温柔对待她的男人(什么时候温柔对你,切!),为什么偏偏就是她的禁忌。
襄安王的双手离开了她,让她得以苟言残喘。
不对,他在做什么,三下五除二,他拉开了自己的衣服,这是个叫停的好时候,但……上天明鉴,她,她,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有这么帅的裸男可以免费欣赏,而且还是她梦寐以求的!她会晕浪也是情理之中吧。
“丫头,口水吸干净,过一会,都是你的了。”襄安王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眉眼温柔。
柳轻尘心底叹息,流口水总比喷鼻血好吧。——花痴,等会发生什么,你等着哭吧!
襄安王又一次靠近,柳轻尘暂时性脑残间接性发作。我要做什么?有一件很紧急的事,不过是什么呢。
我倒底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你也很美?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我爱你!不对,也不对,襄安王慢慢靠过来,柳轻尘盯着他的胸口,明眸大睁,坏了坏了要来不及了……天,我可从未有过急智啊!
……………………………………………………

  
第五十一章:排辈叙份真奇怪
襄安王俯下了身子……
(再次皮紧找打的貂貂:每次人家快要H时,我就冒出来,会不会被群殴啊。不过真的,我也在考虑,怎么办?再不冒出来个什么东东,就真H了。)
俯下了身子……俯下了身子……俯下了身子……
柳轻尘头脑一片晕眩……
身体有一种本能渴望,毕竟她期待和襄安王欢好,已经很久了……
唇落了下来,不是她的唇,不是她的胸,是,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的泪。
55555……像一个长辈,像父亲,像情人,柳轻尘被动地躺在那儿,感动得泪水淋淋,简直就没个止尽……
“怎么了,轻尘。”襄安王手上稍停,不过仍留在他迷恋的地方。
柳轻尘突然觉得自己缩小了,似乎不在床上,在很远的地方,很高的地方,看着这场醉人的闹剧!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幻觉,她努力眨掉泪水,仔细地打量襄安王,这个抱着自己喘息不已的男人突然让她感到那么陌生,陌生到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谁?襄安王?朝歌?我舅舅?
舅舅!
舅舅!
她大喊:“不可以,你是我舅舅!”然后推开,用力推开,用力哭泣,倾尽心力的嚎淘大哭,把多日的委屈,昨夜的惊吓都哭给他听!给这个看起来爱自己怜惜自己的男人听!把所有的苦恼在哭泣中向他倾诉,天塌下来,她,不是还有他吗?
襄安王冷了一下,面沉如水:“我是你舅舅,这算是什么鬼话!”
柳轻尘抬头,拭泪,还在抽泣,充满希望地问:“你不是我舅舅?”
襄安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动作是那么快,快到柳轻尘都反应不及。
柳轻尘怯怯地抬手拉他的衣袖,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襄安王挣脱开来,显然怒气未消,开始下床找鞋。
柳轻尘坐了起来,拉他。
襄安王回头看她,被子滑下来,露出她诱人的胸部。她却全然不觉,一双眼如林中小鹿,清纯动人。
襄安王闭上眼,这慈心玉女一定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的劫难!他内心有一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碰触到,感到一丝丝的痛。他还是甩开柳轻尘,转身出去了。
柳轻尘坐在那里,心中后悔不已。应该先问清楚再说,现在搞成这样,唉!她又倒了下去,决定先睡他个天荒地老再说。
DDDDDDDDDD貂貂出品*必有新意DDDDDDDDDD不知又睡了多久,柳轻尘又醒了。
她看到齐妈妈正在一边侍候着。奇怪道:“怎么是你啊?她们呢?”
齐妈妈笑:“我先侍候王妃穿衣吧!”
“王妃?我?”柳轻尘想了想,乖乖爬起来让齐妈妈侍候穿衣,现在她裸着身子让人侍候已经习惯了。
自己低下头看一下,身上并没有青紫痕迹,襄安王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不过等到端水的丫头上来了,柳轻尘开始觉得奇怪了,今天自己的四个丫头上哪了,居然来了个新的。
柳轻尘疑惑地看了看齐妈妈。齐妈妈笑:“昨个不知是哪个不识眉高眼低的丫头乱说话。王爷生气了,都关黑屋里呢。”
柳轻尘也不由笑起来,那个,襄安王今天早上怕是气狠了吧!丫头们关上一会,等襄安王回来了,自然会却叫人放,这个柳轻尘倒是并不担心。只是襄安王要齐妈妈侍候自己,怕是别有深意吧。
还是问吧,有疑惑自己心里也不踏实:“齐妈妈,你知道,我大病之后,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齐妈妈边在桌子上放饭菜,边答应:“是。”
柳轻尘问:“襄安王,你知道……我?”
齐妈妈道:“王爷与庐国夫人确实是亲姐弟!”
柳轻尘眼睛睁得要掉出眼珠子来。
不过齐妈妈显然还有下文:“不过王妃您并不是庐国夫人的亲生女儿。”
柳轻尘已经呆了!
齐妈妈双跟道:“王妃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庐国夫人丧夫后嫁了王妃的父亲。
柳轻尘没有反应。许久才呆呆地问:“那,我还是喊襄安王舅舅啊!”
齐妈妈看了看柳轻尘:“请恕冒犯则个,您的母亲是柳大人的妾室。按我朝惯例,非正室出生的女儿家是不用排辈叙份的。所以王妃与襄安王一无血缘关系,二无亲戚关系,婚嫁也属平常。”
柳轻尘晕了:“这个,这个,不至于吧。”
齐妈妈道:“各番王互赠女儿为妻,也属平常事体。难道还有人敢去说他们互为翁婿吗?”
柳轻尘摇头,看来晕得不轻。
齐妈妈替她布菜,道:“现在天下太平还算好,打仗的时候还经常将丧夫的母女同赐于一人的。乱世女儿还不如马呢。”
柳轻尘皱眉道:“那我与襄安王的婚事即使放在明处也不算什么?”
齐妈妈点头。
柳轻尘问:“那为什么他还要大费周章把我变成柳宝宝呢。”
齐妈妈道:“王妃可以自己去问王爷啊。”
柳轻尘嫣然一笑,媚生双腮。眼波流转间,又想到什么似得。心里有话,可不好和齐妈妈说的,只推说:“那,你去对王爷说,说我自个儿都明白过来了,教他把丫头们放了,换了人我不习惯。”
齐妈妈犹豫着。
柳轻尘笑若春花:“你去吧,就说我要求的。”
齐妈妈点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在一边剔骨挑刺小心侍候。自己先离开了。
今天大满足,柳轻尘吃饱睡足,精神好好。弄一杯米酒边品着,边翻着一些旧书打发时间。


  
第五十二章:森罗之地走一走
舒眉等四个小丫头一大清早就被管事妈妈带着来到襄安王府后院。穿过基本无路的竹林,来到一片很大的空地,这里四周全是竹林,如果不进来,根本就不会相信这里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地上堆了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石块。大白天,不知怎么还是有点阴风惨惨的,而且空气中传来一种淡淡的象是烤某种肉类的味道。
正疑惑间,一个男人突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咧嘴笑:“来了好货了。”
那个管事妈妈低头,匆匆吩咐:“这是王爷让她们在此反省一下,罪名还未定,请转告贵上,暂不要动她们。”
男人冷笑了一下,道:“进了这里还想好好地出去吗?”
四个丫头俱惊悚万分,解语温柔软语:“妈妈,我们犯了什么事?王妃还等着我们去侍候呢?”
舒眉此时突然明了,拉住妈妈的手道:“祸是我闯的,和她们无关,请王爷开恩,放了她们吧。”
无忧冷静地说:“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想和我们永别的吗?”
含笑点头:“这事王妃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一会不见我们就会来找我们了。先一起下去吧,好歹有个照顾。”
舒眉垂了头,心道:不知小姐现在如何?唉,她,总不会有事吧?
那男子带头,喝四人跟着,那位妈妈早退回去了。
一堆石头,也不太高,可四个人一转进去就觉得不妙,怎么突然天暗了下来,太阳不见了。
脚步愈行愈下,大概是地底吧。有些声音从脚下传过来,嗡嗡地,到处阴暗潮湿,扑面而来全是死亡的气息,冰冷得令人反胃。
开始能听出来那是人类的声音,愈来愈近。全是狂笑怒吼。开始有一堆一堆的火在眼前跳跃,带来可怕的光芒。
有两排笼子,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从这边望过去,不知几十几百间,中间有一条小路,四人跟着那个男人走,两边笼子里关着数不清的男人,全部污秽不堪,绝望疯狂,一个个还伸出的爪子般的手,来抓她们。
“过来吧……”饿鬼般尖历的色语。
“啊……”地狱般深沉地低音。
“哈哈……”失去理智地狂笑。
解语性格本就柔弱,没有含笑扶着,简直站都站不住。
好象从地狱深处窜过来的穿堂风,带来入骨的寒意,无忧的裙带飞扬,被一只黑手抓紧,一拉,在解语的尖叫声中无忧被拉跌了过去。
无忧抬头一看,正对着一双凹陷的眼窝,一只浑浊灰黄的眼珠无望地转动,一只空洞的没有有眼珠,黄绿色的脓水正从里面缓慢的流落下来,形成一道泪痕,泪缓缓划过一张咧开的无齿的大嘴!
啊……
含笑把解语往舒眉怀里一推,冲上前去左手拉无忧,右手向那只黑手直砍下去,硬生生将无忧拉回来。
无忧脸色苍白,解语突然哭了起来……
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里就是襄安王府最恐怖的十地森罗,专关那些犯重罪的人。一个人想从这里好好出去,那可比升天还难。
那条道不过百米,四个人却好象走了一辈子。
终于到了尽头,一道厚重的木门被打开了,扑面而来是重重的血腥味,恶臭……
她们知道这就是地狱!
DDDDDDDDDD貂貂出品*必有新意DDDDDDDDDD柳轻尘看了好大一会功夫,只见齐妈妈有点急冲冲地进来,脸色不是太好。
柳轻尘看了看她,等着她回话。
齐妈妈道:“今个早上王爷去了绿柳营看训练新兵了,我去了之后,听说王爷又接到什么消息招待客人去了。我巴巴地在门口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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