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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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红颜-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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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可他不是那样,使劲的用手指抠挖。直到我们疼地叫出声,他才在哈哈大笑中满足地变轻手法。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变态心理的男人,简直是一个虐待狂。我俩跟他已睡了一个月,也没见他满足,自己的老婆闲在那里不用,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还是他的老婆外面也有男人?

  因为老板霸占着我俩,不让我们接客,老女人不能容忍了。她管不了自己的秃顶男人,却把所有的怨气撒在了我们身上。他俩仅仅是每天吵上两架,对待我们却是抬手就打。秃顶男人还算有点人性,他常常地出面护着我们。但他最终因为自己理亏,多少也有些怕白养我们,不得不向他的老婆低头,同意我们接客。

  我是新来的,长相又漂亮又年轻,价格自然不能低了。每次一百元,出台二百元。同样嫖客花了大价钱也不会轻饶了我,几乎每次都是竭尽全力地折磨人,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如果仅仅吮我的奶头还能让人勉强受住,有些不知廉耻和肮脏的男人却用嘴吮舔我的下身,那种强烈的刺激实在让人受不了,我无法忍受时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似乎天生的就喜欢听这种女人的浪叫,并越发来了精神,我这个做女人的真的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最让人讨厌的当数把臭嘴对到我的嘴上,我既讨厌那种异味,更怕传染我疾病。当我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时,对方却强行地跟贴着接吻,有一次我恶心的真的呕吐了。

  奇奇和我住在一间屋里,接客也是各人办各人的,上来觉得实在不自然,长了也就无所谓了。唉!做妓女就别他妈的要这张脸,在这样的环境里谁都会摔打成这样,无论你愿意与否。一天晚上秃顶男人和老女人同时来到我们房间,并告诉我们夜里就住在这里,还带着不少的香蕉,招呼我俩吃。我们也不客气,想尽办法地把肚皮塞满。老板娘不吃却笑着说:“别吃完了,多少也得给我留一个。”说着顺手揪了一个最大的放到了奇奇的枕头下。秃顶男人理所当然地跟我睡,老女人睡在奇奇的床上。刚拉灭灯,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按着他自己的程序往前进展。一番云雨结束,老板却不愿意下来,继续压在我的身上。没有办法,只能随他的便,想怎么就怎么着吧!我这时突然听到奇奇的床上传来异样的声音,就象我俩刚才办事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我很纳闷,两个女的睡在一起怎么会发出这种怪音。这时趴在我身上的老板突然起来拉亮了电灯,并笑嘻嘻地说:“老婆子,也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功夫,你们干你们的,我光看。”说着顺手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明亮的灯光下,两个雪白的玉体一上一下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留下的一根大香蕉一人一半地插在各自的私处。天气还很冷,趴在奇奇身上不停扭动的老板娘却满脸汗水。看到我俩怀着不同的心情看着她们,老板娘浪笑着叫骂着:“老东西,你找死?各人干各人的,不准看。”她骂着笑着,却并没有停下来。身下的奇奇却满脸的泪水,任凭老板娘胡作非为。反过来说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原先我以为秃顶男人讨厌老女人,很长时间也不和她同房,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拉拉(女同性恋者),这其中只是苦了奇奇。老板把我抱在怀里,并不停地给老板娘加油助威。“你怎么不是MB(男同性恋者)?”我小声地问老板。“小乖乖,别说话,看她们干!”老板淫笑着说。

  第三节

  奇奇只有流泪的份,任凭老板娘蹂躏。用那没有剥皮的香蕉代替男人的尤物,真难为她想的出来。老板看的津津有味,并不停地为老女人打气,这一对活宝也真是难找,上帝造人千年也不过能错造他们两个。一个纯情的女孩,被异性玩弄尚能承受,被同性玩弄是何等的心理感受,滴落的仅仅是泪吗?应当说是血。身在异乡,陌生的院落却似曾相识。刚刚走进社会还不知世道险恶的我们,究竟能承受怎样的风雨?坐看日月穿梭,多少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变的,是这里老板的凶恶和嫖客的贪梦。而今,我们两个女孩儿,是为什么来到,明天又将为了什么离去呢?何处寻找答案?

  当青春馥郁地盛放,梦也总是在远方。流浪的脚步,从不为谁停留。我们决定想办法离开,离开这个改变我们一切的地方。有意无意地打听着西坪最有实力的黑社会头目,听说杨塘的石杰是这里的大哥大,我默默地记在了心里。一次和一位嫖客交易完后,问他认不认识石杰,他告诉我和石杰是朋友。我非常高兴,请他告诉石杰西坪大酒店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他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他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让他这样做,好在他没有问为什么。我知道黑道上的人没有几个不好色的,石杰听说后肯定会来的。

  我也在不停的变化,从一位好害羞的女孩变成了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姐。有时也在悄悄地问自己,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吗?岁月可曾在我的额头写下了沧桑和寥落?漫漫岁月是否已疯长成不堪回首的创伤,是否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双手来抚平它?

  石杰终于按我的想法如期到来,点名指姓地找我。我落施粉黛,在千呼万唤中千娇百媚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七分娇羞,三分眉眼,直勾的他春情漾漾木若呆鸡。我把他扶坐在床上,使尽万丈柔情,然后耳鬓私磨,撩的他小喘吁吁阳火旺烧。我轻轻地躺在床上,他哪还沉的住气,故作的斯文早已被我的百转柔肠烘烧的荡然无存。脱去衣服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和没长毛的畜生没什么区别。石杰在我的身上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偎在我的臂腕里和我说话。我告诉他自己崇拜英雄,也就是崇拜他这样的当地一霸,想永远地跟着他,不图名利。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真是天上掉下了天鹅肉,高兴的他嘴咧的很大,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在石杰的斡旋下,我终于走出了西坪大酒店,奇奇却留在了那里,我无能为力。分别的时候,我俩相拥而泣。很替奇奇担忧,有老板娘那个拉拉(女同性恋者)狂,她会整天地活在地狱里,难有出头之日。

  石杰把我安排在私租的小房子里,我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先跟他一段时间再讲。我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本来和奇奇一起来的,回去只我一个,奇奇的父母追问起来,我怎么回答?石杰每晚都到我这里来,他三十多岁,精力过人。不过我在饭店历经磨练,功夫也已炉火纯青,青春似火的我更是耐力过剩,应付他一个人绰绰有余。有吃有喝有穿有玩,我也落得个满足,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坠落到这种地步,难道都怨社会都怨命运吗?

  后来我才知道,石杰的婚姻并不幸福,他也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老婆叫杨莠凌,没出嫁时特别风骚,是周围有名的万人迷。曾谈过一位男朋友,认识没几天,就象前线的战士“火速入了党”。怀孕后男的想甩她,又另找一位男人勾引她,她这种轻浮的女子听不得男人几句求爱的话,速配速成的秉性暴露无疑,最后落得个肚子大了却找不到男人承认是自己的种,悲悲嘁嘁可可怜怜的被父母带回家打了胎,速找一个郎君嫁了了事。这个郎君就是石杰,结了婚怪省劲,既不需要过关也不需要斩将,多少年也不知道处女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了小孩后才听说杨莠凌婚前的所作所为,于是自己开始堕落,打架喝酒偷东西玩女人无所不干,最后发展为西坪一霸,无人能与他匹敌。

  感情的事有时无法预料,好多事情能够弄假成真。我本来是想利用石杰,把他当作一个暂时遮风避雨的地方,谁知却慢慢的喜欢上他。他虽然在当地坏的出名,可回到我这里却如温顺的绵羊,对我百依百顺。他说我是他所见过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一位,也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一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荣。我为他所感动,虽然也明白他这样的人不会长久。要知道女人所需要的并不是男人有多好,而是男人对自己有多好。有的人花香在外,有的人花开在内,最起码我想要的是后者。

  俗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石杰的事还是传到了杨莠凌的耳朵里。她这只母老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带了五六个人来向我兴师问罪,其实对付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一个杨莠凌也能把我打的落花流水。幸运的是石杰正好在我的身边,她没敢轻举妄动,仅仅恶骂了我几句,还挨了老公一脚。我知道,我该走了,并且要马上离开。

  各饭店都需要小姐,我反正已经坠落到这种地步,也没必要刻意保护自己,不如先挣点钱站稳脚跟,并等奇奇出来一起回家。于是我来到张楼乡八月红饭店,这里的老板待人很好,嫖客也比较温和,生意很是兴隆。在饭店里,我跟其她小姐学会了怎样防治性病,怎样###刺激嫖客,让他尽快罢事。我们这里的性病主要是滴虫、霉菌、非淋菌性阴道炎;淋病和尖锐湿疣也能见到;梅毒和爱滋病没有见过。一般是买些甲硝唑和制霉菌素片放到阴道里,多少都行,并用啤酒或稀释的84消毒液清洗下身,特别是84消毒液,放少许在水里,以不感觉烧灼为好,清洗后特别止痒。我接客依旧是每次100元,别人都是每次50元,可我的生意还是比她们好,多的时候我一天挣了2600元。特别是遇到大桌,十几个人喝完酒后竟排着队嫖我,别的小姐闲着他们也不去,也许因为我真的漂亮吧!我把学到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以射精为标准,射完掏钱走人,很多客人常常几分钟就被我搞定。于是钱就象流水一样淌进了我的腰包,同时也满足了我的贪梦。

  挣的钱再多,但小姐的精神都是空虚的,都想能有人真正的疼爱与关心自己。石杰与我已失去联系,因为我明白和他交往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我又认识了一个叫黄舡的人。他以前和别的小姐好,见到我漂亮又开始追我,反正这种场合里都是在逢场作戏,先找一个相好的,作为精神寄托。至于以后,以后再讲吧!

  一天我正在和客人闲聊,奇奇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分开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俩都非常激动,在拥抱中泪水洒满了我们的双腮。我问她怎么出来的,她告诉我把她的两个亲表妹骗了过去换出来的。我无言以对,感叹环境把人变鬼的魔力。晚上奇奇睡在我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困的不能说话才沉沉睡去。半夜里,我感觉下身有什么在动,吓的突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奇奇的手,她的手指已伸进我的体内,那种被同性侵犯的滋味实在说不上来,我惊恐地推开了她的手,并斥责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反而笑嘻嘻告诉我,说跟老板娘学的。唉!听了我实在难过。人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呢?包括我。

  奇奇的变化,让我决定回家,我不想永远做小姐,更不想成为拉拉(女同性恋者)。我爸爸是水泥厂的会计,家里也不缺钱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妈妈都很宠爱我,我想离开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可奇奇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黄舡也拼命地挽留我,我的心肠本来就软,不忍心丢下他们。我搞不清命运是否早已注定,注定我就得像土著居民的鼓手,疯狂地抖动着腰间的草裙,直到拍破生命的脉博,在黎明前醉着死去。我想无论是诅咒或者祈祷,都能够阻扰或者改变我的决定。唉!大地的黑暗曾从这里出没,天空的湛蓝也在这里隐蔽。在惊涛拍岸的海浪中冲击,无论多么坚强的意志也会沉到水底。因为过去多少转身而去的脚印,都被动荡的潮水一丝不苟的抹去。我多么羡慕那潇洒自在的海鸥,可以把滔天自由随意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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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秋飘落的黄叶
(六)

  张枫美个人档案:

  1970年7月05日出生34岁

  属相:狗

  身高:米体形:修长皮肤中等74公斤

  给人印象:稳重、口才特好、性感、与人亲切

  体绣:无

  学历:小学毕业

  深秋飘落的黄叶

  第一节

  中秋将至,无声的夜,月儿已高挂蓝天。微山湖畔风吹杨柳依依,我独立于岸边望远以远。幽幽水声,清清夜凉意,思绪远飘北国,竟凝然无语。唯见一轮秋月映照湖心,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千言万语至唇边,空留一声叹息。月华依稀,夜色朦胧,月淡人愁。若待此月归去,又不知长夜愁苦有几多,还有何好梦留我醉?

  当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无声地滑下,潇洒地甩一张50元的钞票时,透过晶莹的泪水,我想遥问苍天,是谁把我逼入这地狱般的娼门,是我的丈夫?我的父母?我的女儿?还是我自己?

  我家在东北吉林,姊妹多人,为生活所迫,小学毕业后,就来到部队医院干打扫卫生的工作。我无论干什么都一丝不苟、勤勤恳恳,得到周围领导的好评。不久被领导特批,安排我到烧伤科做护理工作。

  烧伤科虽然是一般女孩子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我还是为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而兴奋,我毕竟是一个农家女孩,有一份工作就不错了,还有什么理由去挑拣。那时我年龄虽然还小,可我的个子已高达米,并且还在不停地长,所以干起活来不比大人少力气。

  烧伤科是护理最需仔细的科室,也是让女孩子难为情的地方。有的人烧的全身黑碳一般,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水床上,黑黄的水从皮肤里渗出,很是恐怖。被烧伤的大多是男人,有些下身烧伤的也要给他们换药护理,用干棉球把渗出物吸干搽净,涂上药包扎好。这对于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讲,着实有点了解男人太早。

  干了八年护士,医院开始裁人,我干的虽然很好,可我文凭太低,无情地被裁了下去。那时我已21岁,个子也窜到米,很多同龄男孩也没有我高。回到家里,心情很是低落,无所事事。这时有人给我介绍对象,闲着没事,也就谈起了恋爱。对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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