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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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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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郎回了青州,寻了一方鸡血石送与三娘,三娘拿到手中,便去了洛二郎家里,把裴如弓的请托说与了洛二郎听,洛二郎笑道:“北王仁义,天下四分,我却是看好北王的!况且为了三郎多一分保命的手段,我也要把枪送到军中的。让他们拆了仿造,何不若自己得了军功!”
三娘见二郎打定了主意,给裴大郎递了话儿,让他自与洛二郎谈条件去!裴大郎兴致勃勃的去了洛二郎家,灰溜溜的出来了。事情倒是谈成了,只是洛二郎哪有三娘那般好说话,而且人家与你不熟,人不熟更好讲条件不是。
裴大郎总算遇到对手了,三娘得知裴大郎在二郎处吃了瘪,高兴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请二郎吃饭。裴大郎得知了此事,顿觉自己咋那么可怜呢!被狠狠宰了一刀,人家还有人庆功,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果真就这么不受待见?
裴大郎咬咬牙,可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小坏蛋,派了人选了三娘请二郎吃饭的时候,递了书信来,催三娘要单子。气得三娘没能好好吃饭。
洛二郎看着两个人过招,背后与潘氏说了做玩笑。两口子看戏看得欢着呢!
三娘也没有客气的,列了长长的五页单子,工具器皿一句盖过,每样一百份,只占了一页,后面鸡零狗碎的材料占了一页,剩下的满满三页都是各种药材,其中不乏珍稀药材。
裴大郎看了单子都倒抽一口冷气,庆幸不是自己出钱出材料。李烈看了单子也是眉角眼梢都在跳,双手握成拳头,青筋都出来了。李烈咬了咬牙,对裴大郎道:“医疗兵出来,我要一半!”
裴大郎道:“不行!和州霸州要分一些,起码得两成,青州是对阵主力,须得一半!只能给你三成!”
李烈后牙槽都咬紧了,冷冷道:“四成!你有四成也不少了!”
裴大郎笑得像个偷着鸡的狐狸一般,道:“成交!”
然而,三娘既然说了裴大郎是个狐狸,那狐狸是好打发的?裴大郎自然存了坏心思。三娘的第一批医疗兵出来时,裴大郎把和州和霸州的份占了。裴大郎还写信唆使裴老爷子和林忠,上书道:我急需医疗兵,就把你们的份占了,若想要医疗兵,寻了会识字的,去找三娘培训去一年半载就出来了,快着呢!
这件事把李烈和三娘弄得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三娘下定决心,以后和裴大郎谈生意,还是请二哥哥出面得了!免得吃亏!


第八章战岭南
更新时间2013328 9:00:37  字数:2141

 三娘的医疗兵还没有出炉,还在训练的时候,岭南因岭南军四处扫荡,苗寨不甚安全,苗人不想再迁,联合了岭南各族,往青州求救来了!
裴大郎听了苗寨的求助,忙兵分三路,先派了司马空空带着一队斥候前去岭南城里,伺机放火,引发骚乱。
裴大郎带着一千人马分作两处,一处三百人与苗人军队在秦岭一处深谷候着,做口袋状,等着怒族先锋引了四处扫荡的那一队岭南军自投罗网。
一处七百人和各族联军在西城门和南城门三十里处的秦岭山中候着,只等火光四起,就是发难的时候。
乔四海带着水军做一路,驾驶征集而来的八十多条小船,佯攻岭南北城门,吸引兵力。岭南城北城门靠近曲江,易守难攻,裴大郎对乔四海还没那么强的信心。
两处人马只等着司马空空的信号,只等城里火光一起,岭南大乱的时候,好攻打进城。
只是裴大郎错估了岭南军的贪婪!怒族派了一个死士,乃是一个女子,一家七口,除了她,都命丧岭南军手里,她自己也被岭南军凌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听得族里需要人做卧底,自愿前往岭南城。
岭南军攻打苗寨得了许多金银财宝,苗家女子的银饰厚重,苗寨撤退时遗落的银饰够了岭南军一年的军饷。更有那乘乱私藏小物件的,隐匿所得的,士兵们因攻打苗寨发了大财,有位将官甚至直言:“要是多打几次苗寨就好了!”
便有岭南军分作三队,轮番扫荡山中各族的!司马空空到达岭南城的时候,岭南守军不过两千人,其余各部不管当不当值,分别入山扫荡去了!
司马空空一队人,分作四处,一处去了知州府衙,一队去了城中大寺普若寺,一队人留在了西城门处。待到约定的酉时三刻,城中三处火光大作。
知府府衙没敢进去,只是一只火箭过去火烧了知州府衙的大门。普若寺的藏经阁被烧了,一众僧人正在救火,连众多信徒都来帮忙。西城门处,一辆载着十个油罐的车子和一架马车相撞,装着油罐的车子侧翻在了的城楼下面,两家正在吵架呢,一个火把被丢了过了,两家逃命去了。城门却是熊熊大火,连池鱼都遭了殃!
裴大郎的联合部队顺利攻进了西城门,一路且战且杀,留在城中的本就是老弱病残,没战斗力的士兵,精兵强将都在知州府衙和出去打砸抢去了呢!
不单单是裴大郎很顺利的进了城,就连乔四海也率了八百将士攻下了防守单薄的北城门,与裴大郎在知州衙门汇合了。
司马空空看了乔四海,道:‘原来五弟小瞧了三哥!三哥八百将士一人未损就拿下了北城门,当记大功一件!‘
乔四海笑道:“我们进攻北城门之时,一干守城的将士还在喝酒呢!一半人喝的醉醺醺的,另一半人被三娘给的迷香迷倒了!不过还是伤了一个人!”
裴大郎严肃道:“还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柴夔就住在知州府衙,这里守军并不是守城门的那些老弱病残,还有一场苦战呢!我们且讨论讨论怎样作战才是正理!”
有那无知的怒族勇士道:“讨论什么,门都被烧了半截,砸了这门,冲进去就是!”
裴大郎并不理会,只问道:“谁知道府衙布局!”
怒族首领道:“我去过府衙,修府衙时,我做的石匠,埋基石都是我做的呢!我可以画张府衙地图!”
怒族首领做过石匠,画的平面图也不错,至少三进的知州衙门,哪里有间房子大概多大,还是一眼明白的!
乔四海看了看,道:“这个湖通着曲江,我们弟兄七人或许可以凫进去探探路!”
裴大郎点了点头,一众人只围着府衙,围而不攻。
东城门和南城门的守军都是附近的老百姓,听得知州府衙被围,丢枪弃甲,回家种田去了。
不过半个时辰,乔四海七兄弟回来了四个,乔四海道:“五弟,知州府衙灯火通明,院子里密密麻麻都是人,估摸着也有千儿八百号人!”
围着地图,一一指了,又道:“这三处卫兵最多,定有一处是哪柴夔的老巢!”
司马空空看了看乔四海,道:“三娘给的迷药还有么?”
乔四海摇摇头,司马空空叹了口气。
裴大郎道:“岭南城火光四起,必有兵回来支援,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对这司马空空道:“三处之中,中间这一处最有可能是柴夔的居室。拟合三个商量商量,争取拿下柴夔!”两人领命而去。
裴大郎与怒族首领带队,佯攻知州衙门正门。乔四海潜了回去,七人在水中弄出响动,吸引注意力。司马空空独自一人,从守卫最薄弱的东墙翻墙而入,倒挂在了正房梁上。
柴夔和他的贵妃窦美仪在床上厮混呢!司马空空摸出匕首,抹上见血封喉之毒,纵身上前,一刀刺去。窦美仪一声尖叫,司马空空见一击即中,连匕首都没有拔,几个纵身,出了知州衙门。
乔四海看着司马空空,司马空空点了点头,两人相视大笑。
中了见血封喉,柴夔没能挺得多少时间,侍卫们进来之时,柴夔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不过半个时辰,柴夔便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一代反王,做了五百天皇帝的齐王柴夔,亡。
柴夔亡,军心散,有人投降,有人拼死一搏,不过螳臂挡车,天亮时,战事已了,原来另外两处乃是齐王的大功臣--苏定方和刘宗敏。
当初进京时,北京百姓曾对岭南军寄予厚望。谁知不久岭南军就开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时柴夔亡,百姓便随后臭鸡蛋烂番茄的砸向柴夔的尸体,一雪前恨。不仅是岭南,在齐国界内,百姓也是蜂拥而起,到处袭击岭南军官兵。正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
岭南军余部在秦岭,听说柴夔死了,自己头上无王,也没有积极组织防御和反攻,四处流串,一些部将甚至占山为王。那些景龙降将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附,柴夔一死,投降了。
裴大郎对于这种不知道忠心为何物的,看不上眼。战争之中乱中出错,错杀几个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第九章 伤?!
更新时间2013328 9:04:10  字数:2108

 人命至重。贵若千金。三娘自上次被苗若思教训以后,乐意窝在安全的地方。说三娘无能也好,软弱也好,她更喜欢心安理得的做医生,替人看病,不让家人担心。能救一人是一人,说不定就因为救了一个人,就拯救了一个家族,这就是做医生的乐趣之一。
三娘呆在潞州县城里,这里离岭南更近,可以随时抢救伤患。
三娘和几位军医在营帐中,等待着治疗伤兵。她没勇气上阵去看两军交战的场面,战场上的血腥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承受的。这些兵都是真正的人,受伤会疼,伤重了会死的大活人。刀光剑影在电视机前看起来还不错,真正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看起来只会让人作恶。
“今儿还好,往日一开战,横着竖着的各式各样的伤患就来了。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今日倒还平静,现在还没来人,端的是清闲!”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伤员送来,便有军医曹华笑着说道,神情中满是庆幸。
三娘笑着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做军医,心中没谱儿,本着多做事少说话,少说少错的原则,沉默是金。等得无聊,几人聚在一起聊了起来。三娘听着前辈军医们聊着以往伤患的惨状,和落到契丹士兵手里的间谍的下场,三娘听着便觉得恶寒!让她处理伤患倒是没有问题,让她听听现场版的酷刑大全,她到是缺点勇气。
正想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呢!外面传来脚步声,一边还有人喊着:“有伤员!军医准备!”
却是传令兵来报讯了,军医们赶紧做好准备,严阵以待。过了一会儿,待得有人抬着伤员进来,却是个十五六的小少年,脸上还带着稚气,满脸通红的趴在担架上,身上也不见任何明显的伤口和血迹,躺在担架上还不老实,满嘴叫嚣着要去上阵杀敌,说他没事。如果不是旁边的人按着,看他的架势,只怕真就跳出去杀敌去了。
两人把那小少年抬到临时布置地手术台上躺好后,又飞快地出了营帐,跑战场上去了。那小少年见两人走了,嘴里说着“我没事,没受伤”,身子就要翻起来。
三娘脸孔一板,拿出了主刀医生的威严,吼道:“躺下!真没事会被抬这儿来么?哪儿受伤了?赶紧说,别耽误时间,知道不?在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耽误所有人!”
那小少年明显被三娘吓住,估计还是新兵,加上年轻,见识少,见谁都没底气,被三娘这么一吼,弱弱的道:“大人,我真没事,就是……就是……”
哼哧半天,“就是”半天也“就是”不出来,脸孔反而更红了。三娘不耐烦的道:“就是什么?你还是不是爷们儿,说话利索些!”
少年被这么一说,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道:“就是我今天是第一次上战场杀敌,太过兴奋,一不小心扭了脚,扑到前面的哥哥身上,手被划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就被抬这儿来了!”
……!
三娘一阵无语,还有这种受伤法儿,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三娘呆呆看着小少年稚嫩的面孔,喃喃道:“呃……这也算刀伤·······”
小少年低声道:“是呀,就是一个小口子,你看看。”
三娘凑近一看,只是一个不到三厘米,浅到血都没有,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刀伤。
那少年还苦苦哀求道:“军医,这是小伤,再让我上阵杀敌吧,我不想我的第一战是这样结束地,那可太让人伤心了,丢脸呀,将来都不好意思和我儿子说!”
军医们一阵静默,接着就是爆发出一阵震天响的笑声,笑得小少年的脸孔和猴子屁股似的。三娘一边笑,一边帮小少年检查,果然是刀伤,只是那少年这一吃痛,没有把刀拿稳,丢了手中的刀。那刀伤不严重,扭的却还不轻,脚踝扭伤了又红又肿,亏得刚才没让他下地,走两步怕也难。
三娘坏心眼儿,瞅着没人,闲着也无聊,听其他军医讲那刑求手法,还不如干脆自己找乐子。
三娘一本正经的找来绷带,嘴里很严肃的说道:“皮色发红,多为皮肉受伤,青色多为筋伤,紫色多为瘀血留滞;新伤疼痛肿胀,活动不利者;为气血阻滞;若陈伤每遇天气变化而反复发作者,为寒湿侵袭,瘀血阻络。你这只是红肿,还好!”
用皮肤针叩刺了阿是穴、申脉、丘墟、解溪四穴,以微出血为度,加拔火罐,同时令患者活动患部,针入痛止。平日里这就算好了,可今日不行。
做完这一切,三娘缓缓道:“看你今天咋咋呼呼,也不是个注意的。”
一边和少年说着注意事项,什么注意休息,好好静养什么的。一边拿着绷带,煞有介事的帮小少年把脚给包了起来,弄完了,小少年呆呆的道:“军医大人,这……这扭伤也要包扎么?”
三娘满脸严肃的道:“当然!”
“那……那也不用把我小腿也包了吧?”
“不这么包,怎么让人知道你受了重伤,我这是为了不让你成为笑柄而做的权宜之计啊!这可是不让你丢脸,不让你的第一战成为笑柄的天大恩情,要感激啊!知道不?”
众人一阵无语,唯有三娘笑眯眯的,显然很为自己的行为自得其乐。小少年则一脸的哭笑不得,眼圈有些发红,如果不是人多,估计就要哭出来了。
三娘心中感叹,还真是个老实的孩子,都感激得快哭了。忙道:“大恩不言谢!你多注意注意,好好将养,以后上阵杀敌莫要太过激动就是了!”
那少年哽咽着说:“我再也不会了!”心里却流起了面条泪,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这导致了以后某位将军见了洛三娘就躲的恶习。这件事也是某位将军一辈子的笑柄。
第二日,乔四海来看那少年,三娘才知道这是乔四海手下的新兵。乔四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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