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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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穿啦!-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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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倩心中激动万分,只道自己期盼已经的时候到了到了就要到了。整理好面部表情,抬头不解的望向卿夫人,“夫人找楚倩有什么事?”
端坐着的卿夫人迟疑的挪了挪身体,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略有些悲痛着,道,“你姐姐昨夜小产了。”
……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开始了开始了开始了~~女人之间的斗争~~
那个,叶茉其实不知道楚芬已经怀孕了~~所以~~不要把她想得有多恶毒~~
只不过是以牙还牙~~本身还是很善良滴~~
56

楚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只是一脸惊愕的望着卿夫人。卿夫人平日虽痛恨楚芬得很,可那没了的,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卿家的骨肉。再加上卿仲良本就子女凋零,想着也不由悲从中来。
“作孽的,也不知道是哪世该了孽债,竟遭了这份儿罪。”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叶蓝也是一脸愁苦,潜意思伸手,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摸了摸。轻叹了一口气看向楚倩,道,“已经去请大夫了,你既然来了便同我们一路过去瞧瞧她吧。”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楚倩直到出了门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非但没能看见叶茉的丑态,反而是楚芬小产了。
三人一起来到了二夫人楚芬的院子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卿夫人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叶蓝,迟疑道,“要不我和楚倩进去看看,你就别去了。自己身上带孕,总是不太吉利。”她已经没了个孙子,可不想再丢一个。
里头哭喊咒骂的声音还在继续,楚芬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无力。叶蓝也有些犹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最后一咬牙,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我站门边看看,应该不碍事的。”
卿夫人见她坚持,也就没再继续劝说。只是走得比较靠前,有意无意将叶蓝挡在了自己身后。叶蓝将婆婆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又添了一份感激。丈夫好酒色,妾室能爬到她头上来撒野。幸运的是,她的婆婆待她是真的好,而且她还有卿青,还有肚子里这个尚未出世的小孩儿。
房间里已经被折腾得乱七八糟,凳子杂乱横竖的倒在地上,衣物四处都是。床上的人也是狼狈不已。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没有了胭脂水粉的掩盖,整张脸的缺点就这样暴露出来。肤色蜡黄,干燥脱皮,眼下爬着一层薄斑。此时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角有一处明显的淤青,右边脸颊也分明是肿着的。
许是痛失了骨肉,此时,她竟什么都不顾。对前来搀扶自己的丫鬟又打又抓,口中吐出的也全是些不堪入耳的咒骂。
即便是刚失去了孩子情有可原,可看见她这么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卿夫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个不成体统的,难怪会小产了。
二夫人见有人进来,稍微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的视线透过卿夫人透过楚倩,扫过叶蓝的脸,最后定格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眼中神色渐渐起了变化,最初是片刻的呆滞,随着瞳孔的扩张,慢慢变得诡异。然后,她突然挣开侍婢的手,猛的朝门边的叶蓝冲过去。
叶茉刚进门,就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横冲过来。眼看着她就要撞向一脸惊愕的叶蓝,叶茉想都没想,便扑上去挡在了叶蓝身前。
一股大力猛撞在她肚子上,叶茉被推得失去了平衡,可她身后是已经有八个多月身孕的孕妇。此时,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往侧面的方向倒。
于是,在二夫人的推搡下,叶茉的背狠狠的撞在了侧面的高抬凳角上。紧接着凳子上的瓷瓶哐当一声摔碎在了地板上。为了稳住身体,伸出去支撑的手掌就这样按进了那一堆锋利的瓷片中。
“嘶……”
碎片划过白皙细嫩的皮肤,瞬间就见了血。叶茉手心吃痛,皱眉痛出了声音来。夕涧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还想扑上来的二夫人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只听又是一声惨叫,二夫人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直到这时候,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楚倩快速朝蜷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楚芬跑去,花鸢飞速的扑到了叶茉身前。卿夫人看了看手被划破的叶茉,又看了看小产受创的楚芬,最后哀嚎一声,指着两个愣在一边的丫鬟气急败坏道,“还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叶小姐和二夫人起来。”
两个丫头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一个去扶楚芬,一个往叶茉这边过来。花鸢正心疼的给叶茉处理手上的碎瓷片,见那丫头不知轻重的过来,气得大喊出声来。
“起开,谁要你来扶了!我们小姐在家可是全家人捧着的掌上明珠,来这里竟得受这样的痛。如今倒假惺惺来扶,可是没把叶家的人瞧在眼里。”
花鸢这个人,不止叶甄氏、程贺氏夸她懂事,就连叶霍也待她不同。在叶茉屋里,其他三个丫头也没人不服气的,更别提下面那些了。为人处世严谨周到,心底善良又勤快能干,一直受着主子宠爱,还随叶茉一块儿长大,说得明白些,她在叶府也可算是半个小姐。
此时正是盛怒,威严仪态展露无遗。那丫头几十见过她这么个样子,硬是被唬得愣在了当下。
而含泪给叶茉包扎的人却像是还没说够,哽咽着喉咙继续说道,“我们叶家的小姐哪个不是金枝玉叶,区区一个妾室居然攀爬到正式夫人头上,卿家可还有个体统。大小姐的委屈咱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又叫家里的嫡长女吃这等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定是要回去将实情讲于老爷夫人听的。若是老爷知道他的心肝宝贝竟被人伤成这样,恐也没你几个好果子吃。”
说到这里,眼泪竟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来直看向卿夫人,正色明辞的继续控诉道。
“我是个下人,如此无理,回去必然自动领罚。但是这些天咱们瞧见的,还是得说。卿老夫人你是家里的长辈,内眷无法无天到这个份上,您就不该好生想一想的吗?”
卿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好歹也有十好几个下人。自己在府里也是被人伺候着的主子。如今叫一个丫鬟指着鼻子教训,心里怎生好想。
可偏偏她说的又全是事实,自己这个做上人的还在,家里被闹得鸡飞狗跳,自己有罪。另外,她虽然厌恶楚芬的嚣张跋扈,但因为怕与儿子交恶,更多的时候选择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更是助涨了她的气焰,进而酿成今日之事。
叶茉忍住手上的痛,在花鸢和夕涧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而她刚刚站稳,便敛神厉色呵斥出声。
“花鸢,跪下。”
想来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花鸢抬手抹去脸颊上的眼泪,二话不说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叶茉面前。
“该怎么跪还要我教你吗?”叶茉低头看着她,脸上表情愈发严峻,声音也显得异常的冰冷无情。
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低着头,得到指令之后便将膝盖侧过去写,跪到卿夫人面前。然后轻磕了一个头,诚恳认错道,“是花鸢不知轻重,逾越了,恳请夫人责罚。”
叶茉的举动无疑是給了卿夫人一个台阶,脸上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可这花鸢哪里是她责罚得起的,叶茉给她面子,她也只能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情急,心疼茉丫头的,便起来吧。”
叶蓝这才反应过来,去看叶茉手上的伤。卿夫人看见那白皙的巴掌上鲜血直流,又想起花鸢先前一番直白,不由心生愧意。再加上刚才楚芬发疯冲上来的狰狞模样,明明就是想撞倒叶蓝。她难道是想伤害叶蓝肚子里的卿家血脉么?
如此一番心思下来,对楚芬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甚至还隐隐将小产的责任推倒了她的身上,身为母亲,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生看顾,可见其劣行。
这时候,楚芬已经被人扶上了床。她昨夜平白被人装布袋里殴打了一通,到最后却连凶手的模样都没看见。奇怪的是,那伙人打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居然又倒转回来将她送回自己房间。
后半夜,她便觉得小腹剧痛,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一般,甚为折磨人。她想叫人,可嘴里还塞着布条,手脚也都被捆绑着。几番挣扎外头都没有动静,就是这段时间里,她的孩子便永远的离她而去。
死死盯着门边的叶家姐妹,楚芬恨不得扑上去将她们撕碎了吞咽如腹。一定是她们,是她们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害得她狼狈如斯。她嫉妒自己得相公宠爱,便伙同她那贱人妹妹,想要害死她。是的,一定是她们。这两个恶毒的贱人。
“贱……人……还我的……孩子……”
她就这样平躺在床上,反眼瞪着叶蓝,眼睛深处的恨意令叶蓝不自觉抬起头来与她对视。被那般阴沉的样子狠盯着,叶蓝胸口突跳。她无意识的护紧了自己的肚子,咬紧了下嘴唇。
站在她斜后方的叶茉,受伤的手半曲在身前,将楚芬恨不得杀死叶蓝的眼神尽数看在了眼里。最后,她视线翻转,同楚芬床边一脸若有所思的楚倩眼神对上。
楚倩的表情显得非常惊讶,看来她是明白了。自己昨夜的诡计已经被对手识破,并反弹回来加株到了楚芬身上。
她果然是小瞧了她么。
57

一屋子的人,楚倩一边忙着安抚楚芬,一边避开叶茉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注视。叶蓝捧着叶茉受伤的手,心里则暗暗因二夫人怨恨的眼神心惊。卿夫人皱眉环视着这混乱的一切,对楚芬的厌恶直线飙升。
卿仲良得知消息之后,特意从州府衙门赶了回来。进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也刚刚赶到的大夫和管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跨们进来,便看见屋子里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而往日那个妖娆妩媚的二夫人此时正毫无形象的躺倒在床上,一脸青紫全然没了以前的姿容。心里隐隐不满,不由皱了皱眉,出声问道。
卿夫人没好气的瞥了楚芬一眼,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关切问道,“怎么就给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你还是回去当值吧,叫知州大人瞧见了,来年也好受些提携。”
“我已经请了这半日的假,索性便瞧瞧吧。”卿仲良就着丫鬟刚刚摆好的椅子坐下来,眼珠子转了几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叶茉身上。
今日那阴魂不散的世子爷没有跟着。这些天他总想找机会接近她,奈何苦等多时都寻不到机会。视线辗转在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上,控制不住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是个大美人儿啊!
再看她身旁的叶蓝,蜡黄的脸色,臃肿的身材,以及那好不出差的五官。不由暗自嗤鼻,明明就是一个屋檐下养出来的姐妹,怎的就没生得这么美呢。若是能娶得这么个美人儿,他死也愿意。
叶茉因他那油腻腻的眼神浑身不舒服,手臂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亲身骨肉的男人,对那个为他怀孕切流产的女人毫不关心不说,居然还对旁人动龌龊念头。这样的男人,实在令人恨不能抽他倆大耳刮子。
那大夫给楚芬看过了诊,又给叶茉的手处理一下。出来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卿仲良完全将注意力投注在叶茉身上,哪里管他。最后还是卿夫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大夫道,“大夫,情况怎样?以后可还能再生养?”
中年大夫在外室的桌子前坐下来,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对已经走出来的众人说,“小产应该是遭人殴打所致,身上有许多处伤。至于还能不能生养,恐得好生将养调理,另外我再开些疗殴伤的药。”
卿夫人听了这话显然有些没明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问大夫,“殴伤?这可作何说法?”
低头写着药方的大夫抬头奇怪的看了卿夫人一眼,“老夫人不知道?屋里那位应是挨了打,这才滑了胎。”
大夫留下药方就出去了,等在门外的管家遵从卿夫人的指示,领着他往门外送。而卿夫人则显得一脸严肃,最后她唤了前日在楚芬屋里当值的丫头来。
丫头被吓得不轻,居然在自己伺候着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回怕是死定了。竟连主子的神色都不敢看,只顾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卿夫人心中烦乱,便只问她发现二夫人时候的样子,那丫头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早上她起床,便照例先去了厨房。二夫人习惯起身的时辰还未到,她便抽空吃了个早饭。等她回来的时候,里屋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她只当是二夫人昨夜累着了,还想再睡一会儿。
于是,她便又出去走了一圈。第二次回来,里头依旧毫无反应。她大着胆子进去,却发现二夫人被人捆绑着手脚扔在床上,身下床褥染了大片血液,已经全然干涸。
她被吓坏了,立即给二夫人松了绑,然后发现,夫人身上居然有好多处淤青和擦伤。昨天入睡之前明明都还是好好的,而且整个晚上自己都守在外面。后来,她一边让人去通知了卿夫人,一边找了另外的侍婢给二夫人清洗并擦了药酒。
“奴婢真的不知道二夫人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而且也从未见到夫人有孕吐的现象,对已经怀孕这事毫不知情,求求老夫人饶过奴婢吧。”说罢又继续扑腾扑腾的磕起头来。
卿夫人这时候也懒得理会她,挥了挥手没再多说。只是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这事儿你可知道?”
卿仲良昨天晚上睡在叶蓝屋里,早上起来就直接去了府衙,半途突然被家里的下人告知家里出了大事。他请假跟着赶回来,知道的恐还不如卿夫人多。遂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啊。这可蹊跷了,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都打上门来了。”
角落里的楚倩听了那丫鬟的话去,又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不自觉吊起了嗓子,她明明叫捆的是叶茉,最后怎么被打的却是自己那可悲可怜的姐姐。再看叶茉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再加上她看自己的时候那冰冷的眼神。
她几乎已经确认了,叶茉识破了自己的奸计,最终采取手段来了个移花接木。偏又无巧不成书,她那想要怀孕很久的姐姐居然已经有了身孕,还在这样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滑掉了。
叶茉若有似无的看了楚倩一眼,然后皱眉一副忧虑担心的样子与卿夫人说道,“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府里,竟然都没人知道,实在是太可怕了。夫人,我觉得这事儿不彻查不行。若是哪一天在自己屋里睁开眼睛,便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陌生人站在面前,那该有多可怕。”
听了她的话,楚倩抬眼飞快的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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