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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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穿啦!-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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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埋怨的看了叶茉一眼,叶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心里实在对这几个小姑娘狠不起来,便只是装模做样的板起脸。
“是啊,太不像话了!一直当小姐我是空气,实在是不应该。午饭不许吃了,回屋里面壁思过去。”
花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见二人还站在哪里别扭着,眉头不由皱得更深,“没听见小姐的话么,回屋反思去。再多杵一会儿,晚饭也没得吃。”
几个人心里都明白,不让吃饭那哪儿叫惩罚,只是怕落人口舌,倒说五小姐屋里的人没规矩。她们几个打小就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回屋面壁多也是让二人关起门来互相认个错。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何依先一步扭头大跨步走出屋去,寻梦垂头与叶茉福身认了错也跟着退了下去。两个人便算是顺着台阶下去了,外头围着的人才见散去。
叶茉斜身靠进一边的椅子里,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俩丫头,硬是没一个省心的。”
“小姐,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们了,迟早要吃大亏的。”花鸢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近她。
夕涧也在后头点头,“嗯,应该打晕,扔柴房。”
叶茉斜睨了她一眼,哑然失笑,“下回就用你的招,倒要把她们打怕。”转头见花鸢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咧开嘴与她嘻嘻一笑。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们被那些框框条条约束着,失了真。她们两个又不是傻子,这点儿分寸还是有的,放心吧。”
她都这么说了,谁还能说什么。
屋子里这时候一安静,倒让叶茉想起了刚才何依说的那句话来。手臂闲散搭着椅背,圆润小巧的下巴磕在手臂上,看向花鸢,问她说,“你可知道前几日世子爷来府上的事儿?”
花鸢略微思索了一下,方才慢慢点了点头,“是听得些风声,应该是自南宁回来了,我没太留意这事儿。”
叶茉笑,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对她那半吊子的老公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哪里像回屋面壁的那两个,一个崇拜程齐礼得紧,一人是福磊的忠实饭。这不,今天这一场战争归根结底还是战线不统一,阵地之争实在是在所难免纳。
“夕涧你收拾行李,花鸢去母亲屋里知会一声,说是我们吃过午饭去城外的别庄小住。那两个臭丫头当着小姐的面争得脸红脖子粗,实在伤透了小姐的心。作为惩罚就留在家里看家,不带去了罢。”
花鸢掩嘴偷笑,这个惩罚可比一顿午饭更能有重量,那两个铁定该后悔得挠墙了吧。
……
叶甄氏听说是程齐礼回来了,就点头同意了,同时嘱托花鸢好生照顾,车马护卫都不能马虎,天凉泛热要注意增减衣物,不要又贪玩耍水染了风寒。
花鸢一一记住,点头应下。临出门的时候,叶甄氏又将她叫住,让淑兰进去取了一个钱袋递给她,方才懒懒说道,“此去与卿家便近了,让茉丫头顺路去瞧瞧蓝丫头吧。多住几日也无妨,她如今怀着身孕,该是会想念娘家人的。”
说完轻轻挥了挥手,花鸢将钱袋收进袖子里,这才磕头退了出去。
当天下午,叶茉带着花鸢和夕涧就去了城外的别庄,当真留了寻梦、何依二人在家里生气懊恼。
……
程齐礼的别庄建在黎阳城西方向,十数里位置的芦苇荡上。沿着乌水江的分流湖泊圈成的庭院,主楼高四层,沿用的是近年皇都流行的建筑风格。
进门便看见一尊石雕的貔貅,叶茉每次见着这个传说中没有屁/眼儿的神兽都蛋疼无比。偏偏程齐礼还让它蹲在大门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说他爱财他还受用无比,淡定的来一句,“我也就这么一个爱好了,闲来无事赚赚钱当是修养身心。”
蛋疼蛋疼很蛋疼。
再进去是一个桃花坞,入庄的唯一一条陆路便在这里曲径延伸,铺着打磨光滑的碎圆石,两边是粉红纷飞的桃花。当然,进门种桃花这等歪把子也只有叶茉想得出来。
守庄的是位从程府退下来的老佣人,一边使着人将车上的行李往下头搬,一边勾腰与叶茉道,“少爷在湖上。”
叶茉点头轻笑,让花鸢她们将东西拿去她住的屋里,自己则饶过长廊,往院子后头的天然湖泊走去。
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三月虽正是和煦温婉时,可到了傍晚仍还有很重的湿气。叶茉自栽满莲藕的水田下去,往建在湖上的望台走去。
远远听见一阵哗啦啦的耍水声,清澈的水下有一个敏捷的影子在来回穿梭,如同一条狡黠的蛟龙,自在滑翔。
唔,又在这时候游泳。
……
39

斜阳西下,余晖将天地相交的地平线映照得格外红火,就似一位酒后酣醉了的姑娘,叫霞云烧红了脸颊。清澈透亮的水波,在夕阳映照之下泛出粼粼波光,一圈挨着一圈,如同白玉蛟龙身上的洁白鳞片。
叶茉刚走到望台边,就只看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自水下游过,眨眼功夫便已去了五米开外。她也不叫他,只顺了裙摆安静的在木板台上坐定。知道他肯定在独自生着闷气,先还是不打扰他的好。
见他那身儿做工精细的锦袍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顺手便取过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不紧不慢的叠了起来。动作自然娴熟,如同是做过许多年了,此时不过是和过去每一次时候一样。
程齐礼透过浮动的水波看向上头的人,她今日穿了件淡紫色的裙子,上面是同色的小夹袄,银白色的吊穗轻垂在胸前,脖子上戴的是他去年送她的黑玛瑙串儿。
此时,她正专注的叠着手上的袍子,头微垂下去,露出小截白净精细的颈子。一缕青丝自鬓边滑下,如丝绸般湿滑的头发扫在手背上,似一只调皮捣蛋的精灵。他突然很想上前去,将那束黑发抓进手里,缠绕进指间。
心情无端变得烦躁异常,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非但没有觉得疲倦厌烦,反而还在加深着心底的依恋和贪婪。
尤其是当他在越陷越深的时候,她却能一脸无所谓的与旁的人说笑完全不当他一会儿事儿,这样的认知让他很不爽。不是说永远都只爱他的吗,这不过是换了个身体换了个地方再过去了十年,女人真他妈的善变。
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日她与福家那小屁孩儿谈笑风生的样子,还笑得那么开心,光天化日之下是要置他这个正牌的老公于何地。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别庄里,原本以为放松一下能舒缓舒缓心情,哪知每当一想起那天的事,就窒息岔气想狂扁人一顿,这般热血实在不符合他成熟内敛的男人作风。
不过,我们程小爷脑补自愈的能力向来彪悍过常人。一夜辗转无眠之后,程小爷顶着熊猫眼在骄魅的阳光下顿悟了。
爷如今正是青春激昂荷尔蒙过剩的年纪,就算有再强大的精神力,面对身体发育这个自然守恒的规律之时也只能束手无策。
嗯,是的,让爷愤青激动的是这个身体,和他英明神武的灵魂核心没有半毛钱关系。
要知道,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责备他。
不得不承认,这厮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天幼稚过一天。
于是,程小爷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吃醋的事实,然后还非常理直气壮的耍起了小动作来。瞧,他要发飙了。
叶茉终于将手中的袍子叠得规规整整四四方方,侧身小心翼翼的平放到身旁的木板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毁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般。
瞧着那锦缎的袍子一丝不苟的躺在那里,叶茉心中窃喜,正洋洋得意之时,竟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泼撒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突然被吓了好大一跳。
惶恐转头,便与清凉的湖水碰了个满面。奶奶的,一直半声不吭的人居然在往她身上泼水。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叶茉瞪眼去寻找罪魁祸首。
然而,湖面上平静无波,竟连大圈的涟漪都找不见。
转头往后头去找,刚扭过头去就感到背后一阵冲击,随即脖子泛凉,衣衫湿透紧贴在了背上,又被偷袭了。
赶紧扭回头去,可除了芦苇丛中荡出的一圈水波,飞虫都没见着一只。叶茉气极,一脚踩在水上,踢起大片水花。
“幼稚死了,有胆子你给我出来!”
声音自水平面上滑过,消失在对面无边的绿色芦苇里。理所当然的,没人回答她。如是几回,叶茉的肺都快被气爆炸了,竟爬起来脱了鞋子,甩脚在水上一阵乱踢。
相比叶茉一身狼藉,在岸上跺脚暴跳如雷,程小爷却是心情愉悦,藏在浓密的芦苇后头,欢快的哼起了小曲儿。
果然还是欺负他媳妇儿比较有实际意义,瞧,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悄扬一抹唇角,吸气沉入水中,然后悄无声息的朝他那快要气炸了的小媳妇儿潜去。
这一头,叶茉眯眼盯住了水下不断靠近的影子,不动声色的提起了裙角。混蛋,终于给她看见了。
混蛋同先前几次一样,来得很快。但是岸上的也不是蠢蛋,早已经准备好了即将伺候的佛山无影脚。
说时迟那时快,那白蛟一般的影子飞梭而来,眼见着穿过了距离佛山无影脚稍远些的粗壮大木桩,眨眼就到了对手跟前。双方即将交手,胜负就在这一瞬间,这一场角逐纠结鹿死谁手……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五姑娘左手飞快的拽起裙子,另一只手抱住身旁的柱子,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那光荣的右脚上,然后毫不犹豫照着水下的影子用力踩了上去!
……
姑娘光脚确实踩中了实物,只是……就在她要收回去的一瞬间,武器落入了敌手。一只大手已经牢牢地锢住了她光洁的脚踝。
哗啦一阵水流声,一张邪恶的脸自水下头腾钻出来。叶茉神经一提,心道不好。赶紧软声与水里淫/笑看着自己的人求饶。
“啊呀,我不来了,你赶紧松手。”
奈何女人说话向来不顶用,程齐礼一声冷哼,手上猛然使力。便听一声尖叫划破暮色,随后是“咚”的一声。
对手最终彻底落败,姑娘这一方全军覆没,以身殉职,输得连骨头渣渣都没剩下。
叶茉在水下面挣扎扑腾,喝了好几口湖水。被呛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腰上缠上来一双手臂,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托起,这才被解救了出去。
连忙猛咳两下,将鼻腔里头进去的水吐出来,也顾不得多吸几口氧气,照着面前的人一口就给咬了下去。
程齐礼刚给她捞起来,压根儿就没防备。正准备将她往水面上再送一送,冷不防觉得头上一黑,随即眼皮上一痛,竟被她一口咬中了右边眉心。
皮肤与她齐整的牙齿相触,感受到了那小檀口中的温润热气。程齐礼面上吃痛,就将手臂一收,原本已经浮出水的姑娘又飞快的往下头沉去。
叶茉刚感觉到虚浮,心中紧铃大作,赶紧撒开四肢去缠身边唯一的依靠。如此一番,便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了程齐礼身上。
稳住了身体之后,细长的眉毛便竖得老高,瞪着面前的人气愤大叫道,“神经病,你要干嘛啊!”
程小爷只瘪嘴皱眉忍着眉心的痛,压根儿就不甩她。叶茉见他唇边隐着笑,心里变得更憋屈了。奈何四肢用不了,当即张嘴又要咬人。
程齐礼预先识破,赶紧仰天要往后头躲开。谁知叶茉早有对策,双脚在水下一勾就缠在了程齐礼精壮的腰腹上,同时双臂抱住他的头,方便自己更好的报复。
咱们的程小爷就只来得及往后仰了几寸,五姑娘尖利的小牙齿仍旧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圆滑优美的下巴曲线上。
……
叶茉喝了几口水,原本是来给人消气的人倒变得火气更大了。狠狠甩了他一记眼刀,光脚踩在他身上就要往岸上爬。程小爷好不容易能抱一回美人儿入怀,豆腐都还没来得及吃,又怎能叫美食离去。
长臂一捞,浑身湿透的美人儿又回到了怀里。揽了她往身边看台的水下桩柱上一按,自己则倾身压了上去。
“想跑?”
叶茉冷不丁被人一把拉回来,掉头就给撞进了一个光溜溜的怀抱里。脸颊贴在他冰冰凉凉的皮肤上,叶茉竟觉得耳根有点儿泛热。
别扭的扭了几下小蛮腰,心跳加速之余不由泪流满面。我滴个上帝啊,老娘吃了十年的斋菜,突然给俺一光溜溜的美貌少年,一时半会儿可要怎么消受纳。
程小爷本来只打算随便吃两下豆腐就放她回去的,毕竟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谁知叶茉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红着脸扭来扭去。程小爷心里一动,竟也荡漾了起来。再看那一双水润过了的唇,殷红似成熟的樱桃。
斜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嗯,刚好没人,那……那就嗯……唔……
一想到他一大老爷们儿,在过去的十数年里就只能靠思想瞎幻想一下下,何其悲剧。最他妈憋屈的还是,幻想?幻想你妹啊,完全没快感好不好。囧。
如此一来,浑身顿时充满了勇气。又因这是多年来的首次解封,小心肝儿居然还有些小抖小抖滴,血细胞们就像是突然加了热一样,瞬间沸腾了起来。
还搂着美人腰的手掌不由收紧,垂睫盯着自己媳妇儿红艳艳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啃了上去。
叶茉在触到他的那瞬间,胸口不自觉一怔,旋即心跳开始加速,体温也逐渐上升。下嘴唇不过刚被轻吮了吮,她竟像是初尝情人味道的青春期小姑娘,竟连手指头都开始轻抖起来,尝试性的伸出小舌头去舔了他一下。
程小爷被温温软软的舌尖一勾,魂儿都散去了一半。单手捏住了媳妇儿的下巴,立即化身主战将,拉弓准备全力开战。
将军先派主力在敌军营地周围扫荡了一圈儿,将敌人外围的所有物搜刮得一干二净,将军一边眯眼享受着战利品,一边又遣兵前去敲敌军的阵门。
哪知敌军早已有了降意,破门这一举措实是既简单又快捷。将军大喜,命哨兵猛击擂鼓,他要率兵全力进攻了。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只天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呐喊声。敌军被这呐喊惊吓住,不等将军进驻,便飞快的关上了城门。
将军大惑,怒指了哨兵掀桌子吼道,“何人坏我好事?”
不等哨兵跪地求饶,只听那天外之音再度响起,此次将军听得真切,他喊得是……
“少爷?”
……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这段吻戏大家可看懂了?和谐当道,俺也是被逼的。
啊呸,其实你就是故意的。
望天……好吧,我承认……此乃开胃小菜。
至于那什么……“唔……呜额……呀……”掀桌!刚才谁捂我嘴了?
40

听见有人说话,叶茉飞快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伸手将程齐礼一推,将大战未遂的敌我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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