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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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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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蔚言的食指竖在他的面前,豪情万丈地拍着胸口,“别总是小侯爷小侯爷地叫我,听着怪生分的;还有,在我的面前别总是自称属下;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大胆地直呼我的名讳。”

她豪爽的模样当真是女子中的真汉子,阳炎听罢眼中闪烁着犹豫不决。

他若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主子知道了会不会直接将他的脖子给抹了?

阳炎想想还真是后怕,“属下不敢,小侯爷还是别折煞属下了。”

蔚言听完不乐意了。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做事扭扭捏捏的?在我心中,人与人之间不分贫富贵贱,平等才是和平共处之道。你可明白?”

蔚言的话听在阳炎耳朵里,竟是异样的新奇,她的想法还真是奇特。

“呃。。。。。。”阳炎目瞪口呆的表情让蔚言不得不又生出一阵无声的叹息。

哎,她就说嘛这个大陆的崇尚男尊女卑,又怎么会听过她这种新思想?

“你回句话啊,阳炎。得了得了,既然你难以接受我们身份的差别,那么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蔚言!”

蔚言象征性地伸出手来,见阳炎仍旧一副哑巴样无动于衷的表情,她便自顾自地将他的手掌放进了自己的手掌中,笑得一脸阳光。

“你下一句应该说,你好我叫阳炎。”

蔚言不忘提醒一句,阳炎才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学着蔚言的模样回应:“你。。。你好。。。我叫阳炎。”

阳炎口吃的话直叫蔚言笑得前俯后仰,难得的惬意让她真正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珍贵的时刻了,好好珍惜罢!

第一百五十九章 阳云的真实面目

喧闹的大街上酒楼林立,唯有福满酒家的招牌大而张扬,几个烫金大字在艳阳下闪着异常刺目的光。

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唯有一男子与众不同。

深压的斗笠暗无天日,他的脚步显得急切不停歇,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中混进了福满酒家。

他的步履生风,不用多久便轻易绕过了一楼大堂往一深处的雅间走去。

男子抬眼间,那里早已有人守候在门外,近身一看男子才发觉是尤姬,

男子一言不发,只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鸠羽递到守门的尤姬面前。

“请进,城主在里面等候你多时了。”尤姬低眉顺眼,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斗笠男子一眼。

在城主手下做事,最为忌讳的便是做自己职责之外的事。

斗笠男子淡淡点头,轻轻推门而入。

“你终于来了,你可知本城主等了你多时?”

璞玉子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远景若有所思。

仿佛期盼了许久,但是却又无动于衷。

“城主,属下来迟了还请城主恕罪。”斗笠男子一抱拳,恭敬行礼。

璞玉子嘴角微微上扬,转过身时宽大的衣摆无风自动,腰间的佩环轻晃几下。

他淡笑着,一脸笑意地看着仍旧带着斗笠的男子,“把它摘了吧,在本城主这里,你头上的斗笠根本形同虚设。”

斗笠男子微微一愣,“遵命。”沉默了一会儿才迟迟将斗笠摘下。

斗笠被摘下的那一刻,男子严谨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浸染了多年的所托般沉重。

“能在完颜修身边潜伏数年而不被识破,你阳云还真是不一般的存在。”

没错,他便是宫墨!与人前的那个笑面虎宫墨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他的代号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阳云!

宫墨冷峻的脸上带着一抹愁云,模样却是恭顺:“当年若不是城主怜悯,也不会有属下与表妹的今天;如今族仇未报属下更应该小心谨慎。”

他的语气中带着感激,感情恬淡却不乏缺。

正是宫墨这种不包含一丝杂质的真实,才让璞玉子放心地将重担交付予他。

“完颜修与璞寅砀私下里的军火交易,进行得怎么样了?”璞玉子欣然不已,走上前来搭上宫墨的肩。

转而,一副仿拂若无其事的神态给宫墨斟了一杯醇香的清酒,“先别急着回答,这杯可是难得的好酒,可不要辜负了本城主的好意才是。”

璞玉子俊逸的眉眼微微上挑,望着宫墨的眼中倒映出了他整张脸。

城主这是何意?

宫墨心中诡异一笑,余光一沉瞥向酒中自己的倒影,脸上细微的神情暴露无疑。

“这。。。”难道说,城主这是在考验自己?他若是不敢接,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忌讳这酒中有什么猫腻?

宫墨犹豫间,正要接下酒杯时璞玉子突然开口了。

“阳云,多年来你一直在暗处执行任务,按理说更是本城主的得力助手。但是你也该清楚!本城主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在敌人身边潜伏多年的人,怀疑你也实属正常。”

璞玉子的话直白而不带避讳,宫墨在自己身边时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但是他多年来能在完颜修面前将戏演得惟妙惟肖,让完颜修从未发现过。

到底是他的实力高超,还是另有真相璞玉子无从而知。

然而,宫墨的回答却是出人意料。“属下知道这杯酒也仅仅是一杯清酒,里面绝不含安分杂质。”说罢,他端过酒杯一饮而尽,丝毫没有一丝犹豫的迹象。

再明显不过的服从,道出了他的回答。

璞玉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宫墨,想要从他的精明的眼中看出点端倪来。

宫墨紧抿的嘴角成了一条细线,清明的双眼直视璞玉子的探究。

约莫僵持了半分,璞玉子突然大笑出声,大掌按在了他的肩头:“阳云你这个好小子,还真是不负本城主的信任。这个回答实在有意思、有意思。”

宫墨严峻的嘴角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城主怀疑自己情有可原,他能理解。

“回禀城主,测试真心话游戏玩完了我们可以开始谈论正事了吗?”宫墨难得的嬉笑,自顾自地自斟了一杯饮了下去,仿佛此刻大大咧咧的模样才是他的真实写照。

一杯饮下,仿佛上了瘾。一杯接着一杯的贪杯起来。

璞玉子无言感概,这才是宫墨的真性情啊。

“这酒果然名不虚传,我还真是难得的满足了一次酒瘾。都说酒多误事,在完颜修那个生性多疑的人面前我是从来都不敢都饮啊。”

宫墨几乎要将盏中的酒喝光,璞玉子才迟迟劝说,“阳云你这个臭小子,别将本城主的酒喝光了。”脸上,却是一片轻松的微笑。

他口中的正事不就是豪饮自己的好酒?一见面若不出个测试,宫墨还真是活脱得没个正形了。

“哎我说玉子,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作为一城之主还真是小气得可以啊。刚才那套游戏,玩了无数次了你玩不腻我可是腻到快吐了。”

宫墨不再直呼自己为属下、璞玉子为城主,正一个没大没小的少年。

也许,只有在璞玉子面前他才能展现出自己真性情吧。

“就你话多。”璞玉子毫不客气地给了宫墨一脚,坐在了一边的软榻上,将为自己斟的最后一杯喝了下去。

“玉子,完颜修那边的事办得差不多了,他安排我去押送军火;而且,相约明日在隐秘的城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不要我给他们来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宫墨欣然一笑,做出了一个‘嘣’的爆炸式动作,形象而生动。

璞玉子见此,对他不羁的举动刻意忽视,终于松了口,“你做梦都想杀了仇人完颜修,这次就不用再顾虑本城主的想法了,放手去做吧。”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放话,宫墨惊喜万分。

但是,好面子的他假装平淡问道:“就不想多玩玩他几日?若是此时杀了他,留下来的烂摊子肯定会让那个小傀儡城主顶不住突如其来的压力悬梁自尽吧。”

宫墨仍旧不忘打趣,一脸撇子的神情很是欠揍。

璞玉子爽朗大笑,学着他的模样回应道:“哈哈,都玩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腻本城主也腻了。更何况,他竟然这般不识趣与璞寅砀合谋想要谋权篡位,本城主实在忍无可忍了。”

接下来,宫墨严谨、野心勃勃的话让璞玉子狠狠一怔。

“难道,你就没想过有一天吞并淮城?直至吞并其余三城,成为魄乾大陆至高无上的主宰?”

宫墨终于收敛了狂放不羁的举动,一脸严肃地问着璞玉子。

他冷静的话,直戳璞玉子心底。

魄乾大陆一直以来就是四足鼎立的形势,暗地里却是勾心斗角、危机四伏,谁都有一颗成为这个大陆主宰的强大野心。

他也不例外!

璞玉子赫然起身,俊逸的脸上一脸深沉,一身青衣无风自动。

果然,还是只有宫墨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玉子,别再犹豫了。时不待我,机不可失!”宫墨劝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切记回去的路上留神点周围是否有完颜修的眼线。若事成,明日完颜修任你揉捏搓扁。璞寅砀,也不能再活在世上了!”

璞玉子眉眼一转,叹息一声下了逐客令。

就算知道他毫不客气赶自己走人,但是已然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

“玉子,作为老朋友最后提醒你一句,有野心、有实力的人不会任由自己随破逐流。”

他,宫墨只不过是做个推手罢了。最终可以做出决定的,还是璞玉子自己。

宫墨重新戴上了斗笠,匆匆转身离去闯入了人流中再也不见半分踪影。

璞玉子来都窗边,看着他飞速消失的背影一阵感概。

整个端城都在他的脚下,他仍然不会满足。

人,最怕逃不过‘贪念深重’四个字。但是,若是在这四字之上还有个‘情’字缠身,是否还如当初所执着的。

“蔚言,你的想法是否与爷不谋而合?”

喃喃一句,却是道不尽的相思牵挂。

。。。。。。

“飞鸽来报。”

这时,门外传来了尤姬的通报。

璞玉子收回表露在外的心思,低沉的嗓音回道:“进来。”

尤姬一打开门,便看到璞玉子长身而立的背影,笔挺的腰身玉树临风。

这一看,不由得惊诧了眼,差点忘却了所要禀报的事情。

“回城主话,飞鸽来报:乐王侯遭遇神秘人的暗算,阳炎为护主遭到重创,被夏侯子尘救下摆脱险境后确认被神秘人追杀,现如今算是暂时解脱了危险。”尤姬简短而干练的话,不拖泥带水。

璞玉子直到听到她相安无事后,一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但是,字眼中的神秘人也彻底引起了他的兴趣。“查查这背后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原本以为,现在的蔚言是最为安全的。

没想到,他还是算错了一步。

第一百六十章 制服璞寅砀

仅靠阳炎一人,是保护不来蔚言的;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结束手头上的事情了。

夏侯子尘去找蔚言,进一步说明了他最终看破了她的身份。

。。。。。。

城郊之外,乱林交错。

一曲寒风吹皱,飞扬的马蹄踏上金钩泥泞路,溅起一片碎花淤泥入脚,一架镶金的马车奢华至极,却是不可避免地粘上了死上的污尘。

“驾驾。。。给大爷我滚开,别碍着大爷赶路!”一大队人马急切的赶路伴随着驱赶声,过路的行人无端端受气闪开。

“什么人啊这是?”路人甲不满地骂了一句,却得来了早已飞奔在前头之人的骤马停歇,转而对路人甲马鞭抽身。

只一瞬间便被抽得栽倒在地,路人甲遍体鳞伤的血肉绽开粘连着地上浑浊的淤泥蜷缩成一体,一时分辨不清是何物。

马头上的男子愠怒的脸上是一副恶人色相,他高扬马鞭对其余人等吼道:“你们识趣的滚远点,别再给老子再看到。。。。。。”

马头上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只听马车内的人好似开始急不可耐了。

“高远,别在此浪费时间了。人早已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了,去晚了恐怕要被那头之人的诟病了;届时若因此失去了交易的难得机会,你负担得起吗?”

“是,砀王爷。”马头上的男子名为高远,他虽然气焰嚣张但也只能乖乖听从马车内之人的训斥。

高远怒横了地上的路人一眼后,听话地调到前头驾马而去。

路人一听马车内是“砀王爷”时,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无端迁怒他们的是璞寅砀砀王爷的家臣,一阵哀声叹息后哀叹今日还真是倒了大霉了。

一阵风吹开方才遮盖世眼的马车车帘,车内主人是面孔很是陌生,让人惊奇的竟然不是不是璞寅砀!

这一切,正是璞寅砀谋划好的偷天换日,他心知今日的交易绝对不能出任何闪失。

若想做到万无一失那就得搞出点动静来,叫忠心耿耿的家臣高远以此来引开璞玉子眼线的跟踪。

而他,则是换了一辆丝毫不显眼的普通马车走在了另一条道上,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到达制定的地点了。

璞寅砀得意一笑,“任你璞玉子是如何也想不到我璞寅砀岂会甘愿坐这种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算到时候你追上了另一辆马车又如何?大批军火不是早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

璞寅砀飞扬跋扈的神情显得很是得意,但是下一刻他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突然的颠簸让他差点飞出了马车之外。

“外面的,怎么驾车的?活得不耐烦了你?”璞寅砀扶着被不慎墙角磕到的脑袋,对着车外便是一阵叫骂。

但是,他是如何都得不到回应了。

正疑惑间,璞寅砀气焰嚣张就要掀开了马车帘欲要一看究竟。

但是,下一刻他便怂了下来。脖颈上忽然多出的冷剑叫他眼底一沉,心知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自己的人马顷刻间被尽数杀害,叫他如何咽得下心口那团气焰。

璞寅砀心中虽然大骇,但是面上该有的沉着冷静他是一个不少他气势上不肯败下阵来:“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本王爷是谁吗?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

“哎哟,这不是砀王爷吗?我们兄弟几个打家劫舍竟然劫到您的头上来了,这缘分还真是不一般的凑巧啊!”对璞寅砀来说,一个长得很是眼熟的男子走上前来,嬉笑说道。

璞寅砀可不会白痴地认为他们是普通的山贼劫匪,冲他们不怕自己这点来看他就敢断定。

而且,这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男子嘴角歪着,对璞寅砀疑惑不解的反应来了兴趣:“怎么,砀王爷想起来我是谁了吗?我是聘清啊,一条你自认为曾经在你脚下任你呼之则来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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