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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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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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间,侍从端着醒酒姜汤走了进来。

璞玉子伸手取过不耐烦地对着他挥了挥袖,侍从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恭敬地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璞玉子冷声道:“快喝,爷可没那么多时间伺候你。”

“我不喝,有毒。”

蔚言支支吾吾地推攘,不愿去喝。潜意识里,她是不太愿意接受的。

璞玉子看着在酒意的熏染下仍旧浑浑噩噩的蔚言倔犟的难以伺候,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乖,快喝。”低沉的声线听在蔚言的耳朵里竟然是异样的好听、温柔。

蔚言歪着头,努力地打量着眼前忽然变得温柔的男子。她一定是在做梦,现实中的璞玉子怎么可能这么温柔?

她嘴角带起了醉人的笑意:“你是璞玉子吗?对我这么温柔。就算是,我也是在做梦对不对?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说嘛!”

“蔚言。”

璞玉子听得她胡言乱语,额头开始爆起了隐隐的青筋。

蔚言不满地嘟嘴,鲜红的朱唇带着诱人的色彩,趁着他不备之时厌弃地推开了他,面上是满脸的不相信:“不,你不是璞玉子。璞玉子平时都不叫我蔚言。他还对我很凶。。。。。。对了,她更喜欢欺负我。呜呜。。。”

蔚言说着说着,开始委屈地哭了起来。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像个孩童般嚎啕大哭。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哭了,但是这次却是因为控诉他的不满而委屈地哭了。

他竟然惹她哭了,原来她一直都对他存在着深深的不满,这次借着醉酒在他面前发泄了出来。

若她不去喝那酒,他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是不是做错了?

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全身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不安深深缠绕在心头,他不希望她这样看他。。。不允许!

决不允许!

他丢开了手中的姜汤,任由它遍洒一地。

下一刻,蔚言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紧紧地、紧紧地,他怀抱含着难得的温暖,莫名地带给了蔚言一种心安的感觉。

“莫要再哭,是爷不好。。。爷道歉。。。。。。”他满怀愧疚的语气急促地喷洒在蔚言的头顶上。

被他的突然一抱,蔚言原本激动的情绪静下来不少,由原本的大哭转为细细的抽泣。

她刚才好像听到了璞玉子的道歉,真的是梦吧,她从来没见过这般委曲求全的璞玉子。果然是梦,那就让她放纵一回自己吧。

“你说的。。。可是真的?”蔚言抬起了泪眼朦胧的小脑袋,一沓没一沓地抽噎着,看在璞玉子眼中竟是异样的娇柔。

璞玉子附上了她毛茸茸的脑袋,“当然是真的。”

说罢,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更是瞬间熔溶化了蔚言枯涸的心灵。

她感知到了,心脏在开始急促地跳动。这个梦能让人的感官瞬间放大数倍吗?为何她的心会跳得那么快?梦中的璞玉子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开始幸福得冒泡,更是第一次犯起了花痴。

“你笑起来真帅!”

她痴痴一笑,双手搂上他的脖颈。

浓烈的酒香喷洒在璞玉子的脸上,异样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起了蔚言的五官,精致得过分的眉眼勾人心魄,瞬间能让人的魂灵不由自主地陷进去出不来!就算是深渊,他恐怕也甘之如殆吧。

蔚言额上的冰泫花脉络一闪一闪地显现出来,妖冶的红映衬着整张小脸竟是不可思议的魅惑人心。

他眼底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瞬间被惊涛骇浪所覆盖,嘴里沙哑地吐着:“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不待说完,性感的双唇瞬间压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贴上红润的朱唇,一丝奇异的芬芳渐渐缭绕在唇齿之间来回流连,让俩人欲罢不能。

唇齿相印,渴望已久的原始感觉瞬间被引爆。一只大手紧紧禁锢住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按上了她的后背,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唔。。。”这下,蔚言开始怀疑起来这个到底是不是梦?如果是梦,为何她能如偿所愿?

难道说,其实她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妓 女般在渴望着被宠爱、被疼惜?可怕的感想让她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不管是不是梦,她心知她不能再沉迷其中了,她不能再沉迷下去了。。。。。。

忽然,璞玉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充斥着情 欲的双眸瞬间惊醒,他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怒意的蔚言。

刚刚,是怎么了?璞玉子将视线转移到她被他允吸得红肿的两瓣殷红嘴唇,才后知后觉他竟然吻了她。

“璞玉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冷声质问,带着羞恼的怒斥。

这个梦太长,她只想快点结束。

璞玉子看着忽然转变的蔚言,心知她可能酒醒了大半。璞玉子心底的失落感涌了上来,自嘲地苦笑。

但是,那抹失落感一闪而过快得让蔚言扑捉不及。

凉薄的声音:“终于酒醒了吗?”

璞玉子黑沉着面容向她步步逼近,这个该死的小子竟然在诱惑他之后又狠狠丢弃,当真是可恨又可气。

蔚言被他阴霾的气息逼得步步向后退去,心底却在懊恼,那个让她心悸的璞玉子又回来了吗?

“你别过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蔚言发觉自己已经退到墙角处,再也无处可退时才急着妥协道。

她真是失策啊,刚刚不小心喝了一大碗酒发了酒疯当自己在做梦,才大胆着做着从不敢做的事。现在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蔚言心底叫苦不屈。

神啊救救她吧。。。。。。

原本以为璞玉子会狠狠地惩罚于她,吓得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着步步逼近的来人。

哪知,等待了许久的蔚言都不见璞玉子有任何动作。她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悄悄寻着他的影子。但是,哪还有璞玉子的人影。

“咦,人呢?”

蔚言顿时放松了戒备,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确定他走了之后,蔚言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大气。脸上的余热让她不能忽视方才与璞玉子的深吻。难以置信,她竟然这么大胆!

附上了仍旧红肿的嘴唇,脸颊处原本渐渐散去的热度又一次袭了上来。

天啦噜,真是羞死人了。

蔚言微凉的双手摸上巨烫的脸颊,一脸的懊恼。

璞玉子落荒而逃地出了蔚言的房间,直接往浴房冲了过去。

身上的火终究被她带了起来,一句“该死”泄露了他的不满,

一向控制欲极强的他,在面对她的主动诱惑时竟然失去了控制力,任由着她摆布。

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难以接受的。

但是,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他深深地陷了进去。回味着她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心底塌了一大块尖锐瞬间化为一滩柔软的清水。

冰凉的水无情地冲刷在身上,终于泄了原始的欲 火。

一身湿衣湿答答地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了正要找他的卿狂。

“城主,你竟然在这里。。。浑身怎么湿了?”卿狂惊讶地看着一脸冷毅气息的璞玉子,不解问道。

璞玉子抬眼失神地看了他一眼,并不作声。

“啊,城主!微臣该死竟忘了给你取身衣衫换上,微臣这就去取。”

卿狂见璞玉子不言,这才想起来该找件衣服给他换去了湿答答的衣衫,在这么冷的夜晚城主怎么受得了啊。

不由分说,他急促转身而去。

看着人来了又走,璞玉子才反应过来方才卿狂来过。

寒风吹过,忽然一个冷意袭身,他才警觉自己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湿着身站着。

卿狂的速度犹如风驰电掣般,一会儿便取来了一身加厚的青衣。璞玉子默然接过,转身进去关上了门。

卿狂温情的眸子看着他的背影闪身进去,一丝丝暖意涌了上来。他又何必一直为情所扰?只要能为城主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就算远远地瞻仰着而近不了他的心又何妨。

恐怕,那些顾虑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吧。

“走吧。”璞玉子换好了衣衫,走了出来。

卿狂一个欣喜跟了上去,就算一直埋藏着自己真实的情感但是难免会不经意间显露出来。城主的视而不见早已经让他心灰意冷,如今不将他从身边调离已经是对他莫大的宽恕了。

也许,他该庆幸才是。。。。。。

第一零七章 谁是魔王

“还有多久?”

“到了。。。。。。”

伐木累随着阳炎走到看一个笼子前,笼子四周盖上了一块乌黑的方布,遮住了笼子里的一切。

黑漆漆的一片让伐木累的心开始隐隐的不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越走近它,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阳炎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掀黑布露出了里面的光景。

“吃饭了。”说完,阳炎将盛好的饭菜从铁框之间的间隙中递送进去。

只见半兽之人蜷缩着身子在隐隐发抖着,听到了动静的他才慢慢地抬起海藻般的一头滋乱的蓝发露出了平静的竖瞳、头上的犄角。

一见到伐木累,半兽之人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竖瞳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僵硬的身体开始了激烈的躁动,他面前的饭菜被他一脚踢开,便撒一地。

“滋滋滋。”半兽之人发出了兴奋的嚎叫,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伐木累。

阳炎疑惑不解地看了半兽之人一眼,继而转在了伐木累的身上。

阳炎的心底在惊异着,为何半兽之人除却见了小侯爷之外的人毫无感觉,如今第一次见了眼前这个出现才不过几天的男人竟然这么激动!

还是说,他们认识?

伐木累看着不过第一次见到的不人不鬼怪物,竟然生出了隐隐的熟悉感。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半兽模样的人认识他?

他试探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认识我?那我又是谁?”

半兽之人见他对他说话了,更加地激动得左右乱窜,不时还摇晃着铁框嘴里吐着不清不楚的话:“我是兽蜴,魔。。。魔王主人。。。。。。”

一听到从他嘴里的“魔王主人”,伐木累清澈如水的一双眸子瞬间被暗黑深潭所取代,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开始了激烈的膨胀,膨胀过后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胀一缩的交替循环,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魔王!魔王是谁?我是魔王。。。。。。魔王是我。。。。。。”

他仰天长啸,脸上暴怒得近乎充血的血管一根根地交缠又密布着,直至延伸到脖颈处,一双眼睛赤红得犹如红蛇盘旋,墨黑的眼珠变成了暗紫色。

一旁的阳炎见事情发展不妙,本想上前将他打晕。哪知,伐木累预感到他对自身的敌意,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立即转过头看怒瞪阳炎。

阳炎被他的忽然一瞪,原本要实施的计划硬生生被打消。他慢慢地向后退去,这般可怕的眼神犹如地狱的魔王残忍嗜血,看一眼恐怕双眼都会被挖,异常可怖。

“你不是魔王,你是伐木累!”阳炎小心翼翼地试探劝导。

伐木累疑惑着回应:“伐木累?我是伐木累?”

“对,你是。”阳炎一步步上前,和缓着语气。

为今之计,不是他硬碰硬的时候。他应该暂时先拖住他并让他冷静下来,再趁其不备之时被他晕厥一击。小侯爷估计酒未醒,就算能控制住他怕是也是来不及了。

“不,我是魔王!哥哥呢?我要找她!”

在阳炎即将触碰上他的肩膀并以为他慢慢冷静下来时,伐木累突然大力地挥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半兽之人见伐木累要走,焦急地捶打起了笼子,一直‘魔王主人’地叫着。

伐木累回身看了半兽之人一眼,晦暗的眸子暗潮涌动,片刻之后重新化为了一潭平静的湖水。

他记起来了,他全都记起来了。

阳炎心底暗惊,若是放任让他去找小侯爷那还得了?小侯爷如今醉得糊涂,难保失了心疯情绪不稳的伐木累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测之举。

就算有主子在,那也不能让他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是?

“等等,你不能去找小侯爷!小侯爷喝醉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被人打扰。”

阳炎闪身在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伐木累深埋着头,忽然低了几度的声音冰冷刺骨:“你再敢挡着我找哥哥试试?”

如今的伐木累已然不是半刻前的伐木累了,原有的纯净眸子此时已然不复存在。

他只想见哥哥,他的心好乱,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哥哥能抚平他焦躁不安的心。

“不行,想过去也得先过了我这关。”

阳炎一马当先坚决不让他过去,为了小侯爷他也是豁出去了。

伐木累见阳炎极力阻止他见哥哥,心藏着对他的不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掌玄力一聚向着阳炎的方向拍了过去。

预料之中,阳炎一个闪身轻巧躲过。但是,让他预想不到的是不一会儿他身后的一棵大树轰然倒塌。

阳炎表情木然,转过了身去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棵壮实的大树就这样被摧毁了。

伐木累趁着他失神间,快步越过了他直朝客房奔去。

阳炎回神后,才发现人已走远。赶紧使了轻功想追上去。

但是,等他追上之时发现伐木累狠狠地轰开了一座房门,等他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时再转移目标朝着下一个房门进击。

看着伐木累视若无睹地摧毁着一座又一座房门,他开始心急了,“快住手!你这样下去是找不到小侯爷的。”

闻言,伐木累终于停下了即将要摧毁的第三座门,他木纳地转过身子:“那哥哥在哪里?你带我去!”

阳炎捉急,他怎么知道主子将小侯爷带去了哪个房间。为今之计,也只能先缓缓了他的情绪再说了。

“你再等等,我一个一个地找。这其中肯定有一个是小侯爷的房间!”

阳炎原本想敷衍伐木累,但是伐木累看出了他的敷衍之意。一个不乐意道:“罢了,随手招个侍从一问便知,又何需你一个一个麻烦地找?”

伐木累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阳炎又一次拦截在前,“你当真要找小侯爷?可否告知阳炎因何目的急着要找她?”

“你管不着,滚。”伐木累怒瞪了他一眼,阴狠的语气发泄着汹涌的怒火。

随即,他残忍一笑:“呵,不自量力!”

在阳炎反应不及时,伐木累直接将他打退到百米之外,阳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捂着虚弱的躯体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转角处。

“嘣。”

随着一声崩裂声,瞬间门被摧毁得四分五裂。

蔚言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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