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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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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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坐下的蔚言闻到了不明的气息,好像是从对面散发出来的?她近来似乎没做过让他不爽的事吧……话说这人三天两头往外跑,肯定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没处撒,她无辜地当了替罪羔羊!

见璞玉子沉着俊脸不说话,更加肯定了心中想法,突然释怀!不跟他置气,话说她都快饿死了。皇天后土,吃饭为大!

拾起玉筷准备奋斗,横空一筷子拦了去路!僵持了一下,蔚言突然发冷抬头,面色不善看向筷子的主人。毫无意外地撞上璞玉子居高临下的阴霾双眸,这人有病吧?

“爷让你吃了吗?”

“……”蔚言无语问天。索性放下筷子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又要比谁更拽是吗?

“吃吧……”谁知璞玉子偏偏不会打算盘子,冷不丁让蔚言败下阵来!再次拾起筷子的她心中更加笃定璞玉子确实病得不清。

“位于渡阴山,多金玉,有青雄黄,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汤谷。有神鸟,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 无目鼻,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得闲下来的璞玉子开始给蔚言普及渡阴山的各种猛兽特点。

“这个叫帝江的猛兽怎么长得这么奇怪?红得像火,六只脚四只翅膀,目鼻都没有,但却懂得歌舞!这世上真有如此猛兽?”蔚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解出声。

“却是如此,别的地可没有如此凶神恶煞的猛兽,唯独处于四城交界的渡阴山才有。这帝江乃兽中之王,当今只余两头!”

“那我就有疑问了。既然它如此凶猛,为何没听说过它在四城作乱? ”蔚言勇于发挥问题少年的良好传统再次不解问道。

璞玉子漫不经心地抿过一口茶,再次不厌其烦的回答:“这也甚是神奇。千百年来不只这种凶兽从不离开渡阴山,渡阴山上的其它凶兽也从未有下山伤人的先兆。传闻这渡阴山埋藏着上古神脉,这些凶兽是为护脉而生,世代传承、生生不息。多少为寻脉而去的人为此送了性命,但是至今无人寻得神脉。”

“这名为帝江的凶兽可有弱点?”蔚言周转再三,终于问出了实质性的问题。

璞玉子突然一扬剑眉,反问道:“你可知其弱点为何?”在场众人听得都露出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毫无办法可言。

蔚言刚想反驳,话到嘴边突然停住了。起身来回踌躇,略微一思索,过了一会,转头面向璞玉子满含兴趣的神情,便试探性回答:“既然这帝江本是飞鸟,又无目鼻,我推测其定是靠羽翼扇风传回声呐来辨识异物的方位,因着有四副羽翼,所以其辨识度相比其他兽类要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所以弱点便是它的翅膀,这是其一!”

“它有六只脚,扑抓、撕裂的能力甚强,若防止被它抓伤,需备好比它的六只鹰爪面积更广的盾牌用来防护,如此它便无法近身。这是其二。”略微停顿,看向璞玉子神秘莫测的笑意,又看众人反应,发现众人先是细心聆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便自信一分,接着往下推测。

“至于这其三嘛,既然它懂歌舞,便也会被歌舞诱惑的可能。那我们就以草人为引,置线拉动草人假装跳舞,后以歌声为诱,备好陷阱,诱敌深入!怎么样?我说的可还合理?”众人一听,皆为蔚言叫好称赞,此刻的她更是大放溢彩,个个从心底佩服不已。这侯爷之封当真实至名归!

璞玉子俊朗的面容此刻也是难忍喜悦,放肆大笑出声。轻鼓手掌,表示赞赏。她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说完这第一个凶兽,再来说第二个。 猊吼: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此凶兽不同于帝江!帝江以外型致伏敌人,这猊吼则以其体液致胜!体液喷出,可灼伤敌人,令其伤口腐烂致死;实难对付。”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蔚言,等待其诉说猊吼的弱点。

蔚言被盯着头皮发麻,一阵发蓯苦笑,真当她神人了?什么都会。转头把麻烦丢回给璞玉子:“嘿嘿,这次换你来说!”

第十三章 多事之夜

“猊吼虽仅尺余,但是其反应迟钝,故靠成群结队来呼应同类!看准时机下手,便能将其打散……其前鄂可吐酸液腐蚀人致死,后方却是空无一防!而其弱点,却是毫无护盾暴露在外的肛门!”

本来听得津津有味!蔚言一听这“肛门”一词竟是从璞玉子口中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吓得她刚咽下喉的茶水突然喷了对面不好运的人一脸。

“不好意……思!”抬头正要面向致歉,却发现被喷得满脸茶渍之人竟是阳炎!

此时更觉不好意思。这可不能怪她,谁让璞玉子在她内心所形成的孤傲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这“肛门”一词着实不该从他口中脱口而出……这所形成的反差怎么看怎么让人别扭。

“小侯爷无需介怀,不怪侯爷!”

“是……吗?”

…………

什么饕餮、茧狰等渡阴山凶兽也一一阐述其特点,其中更是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兽类听得蔚言后背直打冷兢。

这个渡阴山简直成了这些异物的天堂。她很难想象,多钟不同的兽类在同一片深山中是怎样的和平共处法!难道它们已经聪明到能够制定法则的地步了?

她是不是小看了这大陆生灵?

“爷,可是要去找阴机算讨要驱灵膏?”静谧无比的书房内,一个声音突兀地打乱秩序!背对着的璞玉子滚金边墨服渡身,黑暗中的孤傲、轩昂气息更是神秘莫测!

“属下刚得线报,平生漂浮不定的阴机算此刻正于清风水榭之处!但是,爷!这阴机算一向诡计多端,虽然拥有世上仅有的三瓶驱灵膏,但其做事一向讲究个人喜好!恐怕这驱灵膏难以让其双手奉上!”阳炎担忧道。

没想到主子为了护全小侯爷性命让其不在斗兽之日有任何闪失,竟然主动向阴机算讨要。

这做法,实在欠妥……阴机算,人如其名!乃阴险奸诈之辈……却生性风流,喜欢采颉“奇花异草”

“爷既然决定的事便不可能轻易更改,阴机算这火坑爷也得给他熄灭!”笃定的语锋,浑然天成的霸气凛然之风在这一刻发散得淋漓精致!

阳炎敬畏地看着眼前能俯瞰群雄的主子……“那爷,小侯爷可是要带上?听闻这阴机算有一特殊喜好:看人给面。带上小侯爷以防万一……”

“嗯,带上……”

“遵命!爷。”

“大晚上这是要去哪儿?”蔚言疑惑不解问向璞玉子。她可不觉得人在大晚上能做什么好事。

璞玉子透过薄纱的垂帘,看向马车外的热闹非凡的夜市沉默不语!余光瞥见蔚言疑惑的皱眉,闭起眉眼假寐,心中却是淡定沉着!这时候,她知道得越多,对她越不利!

蔚言习惯了这人的喜怒无常。便不屑耸耸肩,切!他不说她还不稀罕。

索性不再理会璞玉子。也学着他的模样,闭眼假寐!一时间,沉闷的诡异气息熏染马车内,直到阳炎一句“爷,到了!”才打破了平静!

果不其然,大晚上能去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蔚言心中猜想果然没错。她竟然跟着他来到了清风水榭。

刚想鄙夷璞玉子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时,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她竟然差点给忘了。

夏侯不是这的头牌吗?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找他……

“你跟在爷身边,哪都不许去!”一眼就看穿她想偷溜的小心思,蔚言顿时心中气恼不已!这个阴险霸道男……

不情不愿地跟在璞玉子身后,迎着一众青楼莺莺燕燕不时射过来的对璞玉子或她倾慕的眼神中视若无睹地穿过一楼大堂,向着二楼一雅间而去!

龟公老鸨本想上前攀枝附柳,但近身一看却是上回来的那波面相不凡、大有来头之人。

遂谄媚上前接待。“几位贵客请上就座……待会找几个姿色上等的来伺候几位爷!”

“姑娘倒不用了,递壶上好花酒便是!”阳炎拦下老鸨,说完便疾步追上璞玉子、蔚言。

留下喜悦不已的老鸨,今晚又可以大赚一笔了!这上好花酒可不是平头百姓所能一掷千金的!看这几位爷满身贵气、衣着不凡!定是哪家官家王侯……扭着肥臀、喜滋滋地转身吩咐下去!

蔚言心中烦闷不已,跟在身后的一张小脸更是略微淡漠。

“大爷,多日不来,令奴家甚是想念得紧。。。。。。”

“是啊,您不来的这些日子里,众姐妹可都埋怨着呢!姐妹们说对吧?” “是啊。。。。。。”

“既然看在你们如今想念的份上,来给本大爷亲一个!”

“我先来。”“不,我先。。。。。。”全都一副猴急的模样。

蔚言众人大老远地就听到从各种房中传出的污秽入耳的声音,赤 裸裸的淫秽听得蔚言浑身起鸡皮疙瘩,仔细看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余光督向璞玉子,却是一副百毒不侵的淡定脸。

他该不会是要带她来寻欢作乐吧?转身就想走,却被阳炎拦住了去路。

“此番前来,并非小侯爷所想的那样,望小侯爷收心。待会便可知原由。”阳炎本就不白的脸,在此刻竟变得有些黑红。

那到底是怎样?狐疑地看向阳炎。“磨蹭什么?跟上!”阳炎被璞玉子淡淡的不悦叫了上去,蔚言同样不悦地跟上前去。

在拐了不知多少个弯后,前面的人终于停在了一副不同于其他房间的门前。因速度太急,蔚言一个脚刹不住。

“啊”的一声撞了上去!这男人的后背可真硬,撞得她精致秀鼻都红了一片,不爽地抬头看向罪魁祸首。却见璞玉子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神。

本想恼怒地出言训斥,却突然被房中传出的如地狱般的声音给打断。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下一刻,门自己打开了。三人一抬脚,进了声音所在的房间。

这是怎样的醉人场景?一大堆男女混杂的房中欢笑声、打骂声、娇喘声成群一片,个个衣着不齐、欲掩还露!这一切都围绕着位于中心的男人:阴机算!

一半青丝掩面的阴机算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正邪难分,看着来人嘴角一歪,一个抓俯,疯狂的舌头舔食着趴在他身上衣衫不整、沉醉难耐的男子,似要挑衅来人的眼球。

第十四章 柔情弄杀机

看到此番夺人眼球画面的蔚言,情不自禁的回想到那日戮血冷调戏于他的情景。看着此景,一阵恶寒的味道直冲喉头,当着众人的面俯身吐了起来,发现自己除了恶心干呕,也吐不出什么!

原本想戏谑三人的阴机算看到身材最为娇小的蔚言如此不给面子,戏谑的心滞地冷了下来。收起玩弄之心,猛地推开挂在身上的男子,示意房中的男女退下去。转眼间,热闹的房中现只剩四人。

“说吧,此番前来目的为何?”阴霾戾气不输璞玉子的阴机算似有兴趣地开声,抬手轻抚下巴上的短须,先是直勾勾盯着刚才作怪扫兴的蔚言,后再把目光扫向高深莫测的璞玉子,显得耐人寻味。

“听闻你手中拥有驱灵膏,特此前来借用!”

“好,我阴机算就喜欢开门见山之人,尔等很是爽快。不过,你以为我阴机算是随便之人?说借就借?”阴机算不悦道,喜欢归喜欢,这驱灵膏乃其毕生心血所铸,岂可说借就借?

“我家爷给你面子向你借物算是抬举你。。。。。。”阳炎面对阴机算狡猾的面孔,很是气恼,刚想说下去却被璞玉子抬手止住。收回愤然听话地退到身后!

“各交换一条件。怎么样?”璞玉子看着干呕得并未完全复然的蔚言,很是后悔带她来这种污秽之地。长话短说,想迅速解决,好尽快带她离开此地。

“那个,我肚子不舒服,你们先聊。。。。。。”不待说完,就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璞玉子示意阳炎前去保护。

出来后的蔚言暗自松了口气,假装如厕只是计策。但是看到阳炎跟了出来,原本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再次捂腹,突然计上心头,回头假装面色痛苦对阳炎道:“阳炎,去给我拿些厕纸!我快忍不住了。。。。。。”

“好,小侯爷等着,这就取去!”阳炎单纯地以为蔚言只是闹肚子,便没有望深处想去,急忙地去寻厕纸。

蔚言见阳炎走了,撒了腿就跑,好像身后有财狼追赶似的。直到自认为安全后,才停了下来。随便叫住从身边经过的丫鬟,突兀问道:“你知道你们这儿的头牌住哪儿吗?”

丫鬟突然被人扯住,本想发怒训斥,但是下刻被蔚言灵动出奇的容貌给震慑住了,忘了反应!

“醒醒啊,你傻了?”

“哦,前面右拐再直走。。。便是。。。。。。”丫鬟身体仍然僵住,随后反应过来迟缓回答。

“谢了。”下一刻,丫鬟发憷目送着蔚言风风火火地远去。

“有人来了,你且先下去。”

“是!”

蔚言一推门间,房中只剩夏侯一人。

“谁人这么不识抬举?敢擅闯我阁楼。。。。。。”夏侯子尘隔着屏风,吐着清润的声线不悦开口。

“是我,子尘兄。”蔚言急于澄清。在听到是夏侯的声音时,不确定的心这才放下。

夏侯出屏风处一见是蔚言,霎时惊喜不已。“蔚贤弟,你可还好?是了,都做了魄都的户都侯,怎会不好?”

“你都知道了。”面对夏侯突然不好意思地挠头。

“如今这魄都百姓哪个不知哪个不识,你可真是给为兄长脸。”

“小侯爷大驾光临寒舍,让奴家甚感蓬荜生辉!”夏侯子尘突然恢复头牌本性,一个骚手弄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风华绝代让蔚言甚是感叹这男子的确是有做头牌的资本!

蔚言着实不适应突然显露风华的男子如此对着自己!一阵清咳而出,惹得夏侯子尘忍不住掩面淡笑,“他还真是如此地可爱……”心里如是想到……

“不戏弄你了,想听什么曲?这就特意为你献上一曲!”

“其实,我前来是想……好吧,就听你想弹的吧!”

本想前来告别,话到嘴边峰回路转!毕竟这一月之际即将到来,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活着从斗兽场回来!人生本就变幻无常,她能来到这个大陆也算是万千变幻中的一个偶然性!

没有方圆规矩,没有所谓的踌躇满志,她不是神话传说,只是一粒尘埃微茫;在异界飘渺不定、沉载浮生,注定这尘埃不能落定生花!

不让他人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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