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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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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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砚不了解关泽予,他去打听关于这个人的事,他从一些所谓朋友口中得知关泽予的为人,而那些人所说的关总为人,难免夹杂个人偏见,以致这打听来的消息,多半不好,甚者多半属于道听途说,那完全是造谣乱传出来的东西,根本不足为信,偏偏欧阳砚也凭个人主观臆断,他就认定关泽予心有城府,为人狡诈,为此,每每一见到冠鹰总裁,他都想把人家大卸八块,就怕蓝政庭被这种面相看起来就是欺人太甚的总裁欺负。
  关泽予当然不知这些恩怨情深,他说,“那斯瞳知道欧阳砚是他大哥吗?”
  蓝政庭摇头,“欧阳砚不想说,既然斯瞳过得好,其实告诉他也是徒增烦恼。”
  关泽予笑了笑,他说,“我觉得欧阳砚这人病得太重,脸色惨白惨白的跟换了白血病似的。”
  关泽予自顾说着,他说着说着,心里漏掉半拍,他看向爱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面如土色,蓝政庭不明所以,他笑,“怎么了?”
  关泽予扳住爱人双肩,他惊慌的问,“政庭,你说你的病和欧阳砚相似?”
  蓝政庭面色一紧,“泽予。”
  “是什么病,你们……动过手术,那你的病情现在如何?会不会有事,政庭,你不能骗我?”
  关泽予慌了,蓝政庭把人抱住,“你当是在看电视呢,又不是剧情需要,哪有动不动就生病救不起死人的,我不会有事,要是有事,我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这样的话,你会难过,你会心痛。”
  “真的,你不要骗我,你的病,严重吗?”
  蓝政庭安抚,“真的没事了,我已经做过手术了,要真出事,我还会站在你面前吗?我怎么可能还回来为难你?你呀,别想太多,我会一直陪着你。”
  关泽予将信将疑,他想,有必要派人去仔细查一查了。
  原曲凡背后开的一家商务调查公司,公司最高法定代表人原属罗又父,后来又父收了原曲凡作徒弟,如今,原曲凡在经营那家公司,而关泽予,却是这家神秘公司的最大股东。
  当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哇啦啦奔腾下来的大雨,本来打算今天直接去诚懿公司,可天气不好,这雨下了一个上午,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只能坐在办公室里,陪同冠鹰高层部门管理探讨工作。
  蓝政庭中午发来一条信息,他说,不要忘记吃午餐,记得按时吃饭。
  关泽予看着来电短信,他笑容不由扩大,之前不停的反问,政庭,你管我?走到今天,心里求着的目的终于得偿所愿,蓝政庭现在什么事都开始管,不管是住,还是吃,连带工作出差都要管。
  蓝政庭说,“这几天天气不好,禁止出差,我怕航班出事。”
  蓝政庭发来信息警告,“你要敢去,我就不回庐园了。”
  关泽予看着发来的威胁信息,真不知该笑还是该置气了。
  诚懿公司离海市太远,天南地北的位置,也不知原曲凡为何不把公司搬来海市,要说天时地利人和,在海市其实是最佳地带,但原曲凡不愿意,他说,“海市有我家的文化公司就够了,再来一个,纯属添乱。”
  关泽予放下手机,他重新翻起一份机密文件,关于股票大跌的根源?
  蓝政庭下午出去跟一位大客户大吃大喝回来,他头晕,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蓦然想起酒席间余总不经意提及的话题。
  余航仲说,“凡事不是没可能,就看他想不想,只要他想了,有一天必会动手翻天。”
  余航仲跟关泽予打过交道,就为了一项科技的开发版权,两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蓝政庭坐在办公室里,他跟自己的大哥说,“余航仲是泽予不待见的人,却并不是映辉的敌人,这一点,我还能区分得出来,公事和私事不在一个层面上解决。”
  蓝政岩听着那公事公办的语气,他知道自家二弟不在乎别人的非议,就怕关泽予多疑,待起身去倒了杯白开水,他还想说什么,蓝政庭喝了一口暖热的水,他沉思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蓝政岩估摸着问,“在想什么,我就随便说说,你别有顾虑。”
  蓝政庭放下水杯,他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哥,他问,“你说,冠鹰有没有可能掌握了我们映辉的主控系统?”
  蓝政岩摇摇头,“不可能,这属于公司的最高机密,如果这么轻易被窃取,那我们整个产业链会崩坏,其出现的严重故障难以想象。”
  其实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一旦一个公司的最高机密被窃取,并且被利用,那么别有用心之人,必会动手脚,以而扰乱该公司的运营。
  蓝政庭不清楚冠鹰的产业系统如何坚不可摧?但前几天,自己在审查公司产业自制系统的时候,发现有些地方存在疏漏,当时跟技术总监说明了,技术总监也才发现,而一个公司在技术方面存在那么大的遗漏,居然一直无人察觉,那么,要是万一被人发现呢?这后果如何设想?
  蓝政岩坐了很久,他说,“政庭,关于你和泽予的谣言……”
  蓝政庭正头痛着,不停捏眉心,他随口回答,“是真的……”
  蓝政岩怔住,“政庭,你说什么?”
  蓝政庭停下动作,他转头看着大哥,他说,“是真的,关于我和泽予之间谣传的事,确实是真的。”
  他终于说了出来,知道瞒不住,迟早要摊开。
  “政庭,你在跟大哥开玩笑?”
  蓝政岩不敢相信,他以为听错了,或者说,他希望自己听错了,然而,蓝政庭很郑重认真的点头,他亲口承认:我和泽予在一起了。
  蓝政岩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消化不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说,“政庭,你是不是怪大哥,怪爸爸妈妈没有照顾好你,所以你……”
  蓝政庭就知道家里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知该说什么,这跟他们真没有关系,归根结底,还是自个心乱了。
  “我也爱他。”
  “你。”
  “大哥,我知道,我和他都是男人。”
  “那你……”
  “对不起,你们一时很难接受,我可以等,特别是家里的爸爸妈妈,他们也许更难接受这个事实,可我不想再瞒着你们,现在,我时常不回家,其实就是和泽予住在一起。”
  蓝政岩握着杯子的手有些不稳,他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弟。
  “政庭,你们……”
  “对不起,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不知道如何说动最亲的家人,关于心里的感情,连他本身都不能对自己好好的解释说明,更何要对着亲人说出来。
  他和关泽予没有表明感情之前,他们心里只为了对方而烦躁,而等感情摊开来说,又发现,他们即将面对更大的难题,其中有家里人,亲人,还有很多人,他们会在意这一对、这两个要在一起的男人所造成的种种困扰。
  虽然说他们跟谁在一起都和第三者无关,但他们背后还有那些关心的朋友,亲人,即使那些人是第三方,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人。
  蓝政岩看着面露难色的弟弟,即便知道他正承受着巨大压力,可一时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蓝政庭坐在沙发里,等着哥哥带上门离开,突然间,这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他一人,他独自在黯然神伤。
  如果要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只取其一,那么他该如何抉择?
  人生没有命题,只有一条路,一条向前延伸的未知的路,他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更不能后悔。
  当疲倦的闭上眼,他早早的回了家。
  晚上,关泽予很晚才回家,回到家里,发现房间昏暗一片,以为爱人没有回来,谁知打开卧室,才发现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蓝政庭说,“中午没有午睡,头有点疼,所以提前下班了。”
  关泽予去泡了杯茶,他坐在床边问,“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蓝政庭靠着床头,他抱住坐到床边的人。
  “我今天跟大哥说我们的事了。”
  关泽予任由爱人磨蹭着自己,那修长有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绕过自己的颈项,说了那么多遍,不要摸我颈项,那样有点敏感,可今天却感觉不到,只觉得那微凉的指尖,有点冰凉。
  蓝政庭吻了吻沉默的爱人,他问,“不想说点什么吗?”
  关泽予捧有些睡意惺忪的脸,他说,“大哥什么反应?”
  其实该想得到,必定不祝福,不同意,以及不认可。
  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只是有些不甘心。
  蓝政庭蓦然笑了笑,他摸摸爱人的嘴角,“泽予害怕吗?”
  关泽予心里沉重,他不说话。
  蓝政庭低头看着,他说,“有多害怕?”
  关泽予哪有心情开玩笑,他问,“你还没吃晚餐吧,我去弄点?”
  “不用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吃过了。”
  “你回来多少点,现在还不饿?”
  “五点多,现在十点,我不饿。”
  关泽予低头吻住那薄润的双唇,刚刚喝进去的铁观音,留着清香的味道,蓝政庭环住压下自己的人,他想说,你吃晚餐了没有,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还没吃饭?可是进攻的人,密不透风的攻占掠夺,他顺势压下来,就这样顺理成章。

☆、第118章 坦言

  关泽予摸着爱人柔软的头发,蓝政庭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问,“怎么了,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吃也吃了,还不满意?”
  关泽予转头笑,“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是我开了房不给钱似的。”
  蓝政庭微凉的手抹过不着忖缕的身体,在棉被底下,在那优美的腰上,揩了来回,关泽予又觉得痒,他讨饶,“我说错话了,是疼你疼得不够,所以这是在向我抗议?”
  关泽予把枕头塞在自己的颈项下,他抱着怀中的爱人,一副事后一支烟的姿势。
  蓝政庭靠着半躺半坐着的人,他抬头,“在想什么?”
  关泽予摸了摸额角,老实说,“在想着如何打动蓝家大哥和蓝三公子。”
  蓝政庭也坐起来,他拿过茶水喝一口,“正经点,心里又藏事了?”
  关泽予转头,等着爱人为自己端茶送水。
  蓝政庭举着杯子到那扬起的唇边,喂了一口,关泽予笑,“你嘴唇里都是铁观音的味道。”
  “是吗?”
  “不信?”
  关泽予作势要吻,蓝政庭转头,把茶水放回去,他说,“其实,大哥今天没有反对。”
  关泽予有精神了,“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蓝政庭眉眼含笑,“你问我了吗?”
  “那你……”
  “我怎么了?”
  “那你,怎么一副心情很差的样子,害得我心里也跟着担忧起来,你从来没有提前下班,还回到家就睡觉了,可把我吓坏了,都不敢问你……”
  关泽予牢骚可谓满腹,他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蓝政庭靠着厚实的胸膛想了想,他说,“今天不是下雨吗,我出去见客户,回来淋了雨,有点小感冒。”
  “什么,你出去见客户,见谁,哪个客户,还淋雨了,他谁啊,有这么重要吗,怎么没见你淋着雨来见我?”
  关泽予醋意一上来就不得了了,蓝政庭接过端水送药的总裁,得,就不该这么老实交代,谁不知道关总是个醋坛子,没的都被他说成有的,而且还越说越离谱。
  蓝政庭说,“余航仲。”
  “噢,原来是当年告我的那个。”
  “他怎么告的你?”
  “说我用了他开发出来的软件。”
  “是这样吗?”
  “开玩笑,我手下的软件工程师有这么不济吗,我还没有追究他窃取我的商业机密呢。”
  蓝政庭顺了顺要炸毛的总裁,“你心太软。”
  “有吗?”
  关泽予收走了感冒药,“其实感冒不宜喝茶。”
  “已经喝了。”
  “那难受吗,要不,我背你去医院。”
  蓝政庭把人拉到棉被底下,“行了你,睡觉,快一两点了,每天总这么晚睡不好。”
  关泽予被棉被蒙住,他乖乖躺平了,蓝政庭把人抱在怀里,他说,“赶紧睡着,你说你,中午不午睡,晚睡就几个小时的睡眠,怎么天天还这么生龙活虎?”
  关泽予安安分分的躺了一会儿,他把主动权夺回来,反手把生病的总裁抱在怀里,抱紧了,再贴着那俊美的脸说起和余航仲的争斗,无非是公司间明里暗里的竞争,连商业间谍都请了,说起来斗得也厉害,其最终结果也是多花钱办事,“总之,那事让余航仲赔了不少,他对我肯定怀恨在心,可惜,我早把这么一小人物给忘了。”
  蓝政庭听着听着就睡了,也不知他听了多少?
  关泽予低头一看,这夜黑风高的,还是关了灯的卧室,也看不清楚爱人的眉目,因此习惯性的摸了摸那气势的剑眉,再把人抱紧了些,用自己的心口,贴着爱人的背,就这么安稳入睡。
  次日起来,蓝政庭有点犯迷糊,他说,“看来真要去打一针了。”
  关泽予不放心,做好了早餐,再为爱人穿上衣服,多加一件厚外套,他说,“我送你去医院。”
  蓝政庭笑,“你不去上班?”
  关泽予拿了伞,他赶上车,“你重要还是冠鹰重要?”他系上安全带,蓝政庭坐在副驾,听着开车的人反问,突然间就懵了,是啊,如果问,我重要还是冠鹰重要?那么关总会如何回答?
  关泽予把人送去医院,打针开药,做好了一切,他把人复送回庐园,之后再去上班。
  蓝政庭说,“不去也可以吧?”
  关泽予恋恋不舍的出门,“不行,每天都有报告,而且一些工作要务,已经作出了安排,必须要尽快处理。”
  目送着急匆匆赶出家门的人,蓝政庭只能坐在沙发里,转头看着游弋在鱼缸里的两条小鱼。
  它们的生活,也就是他们的生活,谁都不比谁好?
  鱼缸里是鱼,它们离不开水,也冲不破装着它们的鱼缸,而他们呢,也离不开冠鹰映辉,一旦冲破了,会窒息而死。
  关泽予一个星期后,赶着出差了,天气转好,再加上蓝政庭的感冒已经好了,他说,“你在家,别又为了生意去跟哪个男人见面,而且还淋雨见面。”
  蓝政庭无语,他人生的污点就算完成了一撇一捺,事实上是在回来的路上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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