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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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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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不知道,他的无情残忍就这么被盖棺定论,他没有让技术总监说出辞退的原因,所谓的主要内容就是工作期间有失,违反签订的劳动合同,应予辞退。
  技术总监心里沉重,他明白,关泽予将在场所有人异样的视线汇集到了自己身上,而同情的目光则投到翟景臻的脸上。
  是,大家深表同情,每一次大刀阔斧,必有人死无葬身之地,他们唯一的出路是离开。
  很多人想不到,这次是技术部,关泽予最关注的部门。
  这把火恰到好处烧到一些人的心里,他们提心吊胆,怕成为下一个刀下鬼。
  关泽予留下高级管理者,其他人散会,他讲了相关合作商、代理商和客户方面提出的意见。
  雯秘书也离开会议室,她看到翟景臻站在不远处,他打一拳在墙上,墙面纹丝不动,他的手上流血。
  雯秘书不敢靠近,怕无辜受害,她回了办公室。
  技术总监和副总监还在开会,他们不懂回到技术部的翟景臻干了什么好事。
  翟景臻回到办公室后,大家高兴的问,会议开得怎么样?讲了什么?我们的计划呢?还能不能开展下去?
  他们以为翟景臻是去受嘉奖,却并不知人家去受处分。
  翟景臻面上阴沉,大家察觉有异,不敢再问,而他回到座位,一咬牙,竟一口气把所有数据删除,当同事发现系统出异常,各自回到岗位,忙于挽救。
  翟景臻背起包包离开,他走出冠鹰大楼,很快,办公室的警报器四处呼啸,大家意识到是谁搞鬼的时候,离开的人已不见踪影。
  关泽予摔下手中的文件,他低估了翟景臻,破罐子破摔的选择?还真是同归于尽了。
  翟景臻选择为一时之气毁灭自己,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人逼他。
  技术总监说,数据还能修复回来,但需要两三天时间,而这两三天有可能会影响客户端的使用。
  关泽予打电话叫原曲凡把翟景臻揪出来,他不信这人能躲到地底下。
  “让客服部这几天加班,想尽办法安稳客户……”
  关泽予拿了文件回庐园,熬夜处理落下的工作,白天,原曲凡说,“翟景臻找不到,可能已经离开本市。”
  关泽予冷笑,冠鹰系统出现异常,媒体有人闻风而动,他交代雯秘书去跟记者对话,他不信翟景臻不出来。
  翟景臻拷贝了元数据,技术总监说,需要他回来处理,否则,要修复系统运行,可能要更长的时间。
  关泽予让企划部给出两个执行方案,一是等不可能回来的翟景臻;二是内部自主修复元数据。
  关泽予选了其中一项,原曲凡说,“你还真敢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出去潇洒一个多月的总裁,他回来就大力罢免几个高层管理的职务,还为此造成了公司的血脉爆管,一旦数据库修复不过来,或者是客户群大量流失,那么冠鹰难免受到重创,严重则比前几年还要不堪,轻则损失几千万。
  关泽予不在乎损失的结果,他在乎受创的结果,冠鹰要是再受创,年度利润表就有如往年一样惨不忍睹。
  原曲凡派了一些人找寻,关泽予打电话给卓啸。
  卓啸受宠若惊,他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打电话给我。”
  关泽予不多说废话,“翟景臻的去处,你应该清楚。”
  “你为什么认为我清楚。”
  “行,我当你不知道,那么告诉我,你以什么条件收买他?”
  翟景臻是冠鹰技术总监极力栽培的弟子,他不可能这么糊涂,放弃这么大的前景不要,反而听从卓总的唆使。
  卓啸沉默了一会,他说,“很简单,我告诉他,你放弃了冠鹰,要着手讯飞艇,他就是个没长全的孩子,整天摸索数据,他当然不懂我们这些人的阴谋诡计。”
  关泽予摔下手机,“卓啸,别让再看到你。”
  原本得知翟景臻出卖冠鹰商业机密是有人告知,而那个人,追究起来,他应该和卓啸熟识,他不承认卓啸在讯飞艇的地位。
  关泽予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暗算了,卓啸使得一手好计,他关泽予即使回了冠鹰,而他回来所造成的声势,难免又得罪一拨人,这样反倒得不偿失。
  用一个月的时间磨着这些人,本以为这次回来,能收住一些人的心,哪想会被卓啸如此狠咬。
  关泽予恼了,他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偏偏最近这一年做事老背运。
  蓝政庭走进来,他把手机捡起来,他说,“生这么大气?”
  关泽予抹了一把眼睛,两天两夜没合眼,他精神不佳,心情又糟糕,也懒得理会来访的贵客。
  蓝政庭走到办公桌前就坐,雯秘书端来一杯茶和一杯咖啡,她说,“请慢用。”
  关泽予仰头靠在旋转椅里,蓝政庭说,“你又算错了一步。”
  关泽予听不出来,“哪一步?”
  “你不该跟媒体说翟景臻因为泄密才被辞退。”
  关泽予蹙眉,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想炸出躲起来的翟景臻,翟景臻删除了数据库,无非是想出口恶气,他说自己没有犯法,只是不小心,原曲凡说,要不请法务出面?
  关泽予不准,他说,“给够他面子,暂时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蓝政庭不再谈工作,他关心对面的人,“你多少天没合眼了?黑圆圈那么重?”
  关泽予掐着太阳穴,他意识昏沉。
  “其实也没多久,刚刚睡过一小时。”
  “你确定一个小时的睡眠足够?”
  蓝政庭自主撤走了那杯咖啡,他劝,“去休息一下,这样不是办法。”
  关泽予不依,“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了?”
  “不,要我说,是来看热闹,你会不会生气?”
  关泽予笑,“蓝总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蓝政庭看了看时间,他说,“走吧,还有一个多小时就下班了,我请你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他盛情作出邀约。
  关泽予不想答应,他还有很多事,计划好了今晚加班,早上又被关耀聪批了,老头怪儿子太放肆,离开公司玩了一段时间,本以为想清楚了,谁知,回来又大耍威风,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反复用这种小伎俩?
  “做人做事,不是依靠个人能力就行,迎风破浪,不只借风,还需听取他人的意见,泽予,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关耀聪又是一番痛心疾首的指责,关泽予沉默的听着,他已经习惯了关董的讽刺,父子俩,这辈子估计只能维持在这层面,敌对,抗衡,难以和平相处。
  关依琳早上开股东大会,她楷了二哥的油,拍拍关泽予红润润的俊脸,本以为躲外面哭去了,怎想他是去逍遥,关依琳把人骂了一通,说他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无情无义。
  关泽予听了大半天,他说,“这骂人的话都听了好几遍了,能换点新鲜的吗,或者用最新的词汇?”
  关依琳想了想,她想不出来,干脆不骂了,开会结束,她即刻离开。
  她说,“你每次上岗,有一次能不搞阵仗吗?”她指责他处理翟景臻的事,就一个小技术员,让部门总监处理就得了,非要当总裁亲口点批。
  关泽予不予反驳,翟景臻的问题,那不是小事,他手里掌握着大量机密,本想让技术总监找他谈谈,谁想他发狠了。
  关泽予明白,发狠的人最可怕,他以前也这么做过,年轻人那点事,他再清楚不过。
  自毁前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我没让他去死。”
  蓝政庭带着人出去吃晚饭,过后再送回来,他说,“别加班太晚。”
  关泽予问,“你管我?”
  蓝政庭解释,“我管关蓝的合作议案,今天是十二号,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失,希望关总能尽快将紧急的事件处理妥当。”
  蓝政庭不再下车送人,关泽予下了车,他说,再见。
  他才走到门口,见到等着的黎涵,她说,“你好像没事。”
  关泽予看一眼已经调转车头走的蓝总,还好没把人家邀请上楼。
  黎涵说,“消失了整整一个月,人一回来就名声大噪,这是你的一惯作风。”
  关泽予举咖啡杯说谢谢,敢情所有人来关心问候目的是为批评指教和讽刺,真没一个人是说好话。
  黎涵提出约会,“明天陪我去走走。”
  “不行,明天我还要上班。”是休息日他也要上班,再说,翟景臻说要谈谈,关泽予等对方来跟自己谈。
  他就等着青年来认错,偏偏,翟景臻不承认自己有错。
  他说,“你毁了我的名声。”
  关泽予蹙眉,他支着自己的脑袋,对面的员工,是技术部总监寄予厚望的徒弟。
  “就因为卓啸跟你说我要接手讯飞艇。”
  关泽予不想谈毫无意义的事,卓啸使的手段高,他把错全推到别人身上,关泽予现在两头不是人。
  翟景臻从今往后没法在这行业混,不会有人敢要他,他回去后才想通这件事的严重后果。
  “关总,我斗不过你。”
  关泽予不予驳斥。
  他问卓啸买去的数据,翟景臻说了大概,其它重要部分,他不愿说。
  他说,“你们两个人把我当猴子耍。”
  翟景臻背起书包离开,一层一层的通行卡,以前他身上挂着工作牌,进出自由,今天,不论是进来还是离开,他需要有人帮忙刷卡。
  心酸是肯定的,绝望也是肯定的,可是,大错已经促成,他还能怎样?
  关泽予等人家走后,又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既然问不出想要的信息,他想,要不要给卓啸一点点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4章 自杀

  翟景臻走出冠鹰大厦,外面飘起渺渺细雨,他站在能避雨的地方等了好久,最后冒雨离开。
  关泽予走到楼底,正要走向自己的车子,转头,看见蓝政庭开着奥迪离开。
  蓝政庭跟随了一辆出租车而去,关泽予奇怪,他也跟上去。
  两个人,一个跟着一个,他们出了市区,去往人烟稀少的地方。
  关泽予不明白蓝政庭要干什么,而蓝政庭心里有不好预感。
  翟景臻打车到西北铁轨区,他微驼的背影,被雨水笼罩,看不真切,当翻过栅栏,他私自闯入危险区域。
  蓝政庭下车,他也翻过去,后面,关泽予紧随跟上来。
  渺渺茫茫的细雨,还在纷纷扬扬,凉丝丝的雨点,打在人脸上,刺骨的冷意,袭人身心。
  远处的火车,急速奔来,像是一头野兽,一条蟒蛇,它在雨网里奔驰,张开了大口,等着吞噬渺小的生灵。
  蓝政庭的衣服被铁线钩住,他用力扯,却怎么也扯不开。
  翟景臻站到了铁轨中央,他就是想死。
  前天,买了一份报纸,看到上面的报道,那种刺骨的冷意,从脚底穿至心脏,像是万箭穿心,他绝望了,他看不到今后的出路。
  蓝政庭脱下外套,他跑过去,喊着站在铁轨中的人。
  “翟景臻,你别做傻事。”蓝政庭跑过去,关泽予也跑在后面,他叫,“蓝政庭。”
  蓝政庭没有回头,他听不到,他看不到身后的人。他跑过去,想要把铁轨上的人拉开,翟景臻不肯,两人在铁轨中挣扎,不远的火车急速靠近,关泽予脚踩在鹅卵石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脚,他大喊,“蓝政庭。”
  皮鞋和圆滑的砾石摩擦,他整个人摔倒在一片碎石当中,而倾斜的坡度,又让人往下滚。
  他全身是痛,痛得彻骨,却还想爬起来,可只抓到圆滚滚的石头,他抬头看着飞速而过的列车。
  蓝政庭就想把翟景臻推出铁轨,他听不到关泽予撕心裂肺的叫喊,鸣响起来的列车声,掩盖了呼喊的声音。
  关泽予爬起来,可站不住,又再次摔倒,那长长的列车开过他眼前,他全身发冷。
  “蓝政庭!”
  关泽予心里痛,痛得无以复加,他用力的嘶喊,却无济于事。
  当列车开过去,渐渐的远去,消失。
  关泽予全身冰冷,他站起来,跌跌撞撞,一身狼狈,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蓝政庭放开翟景臻,他转头看着站不稳的身影。
  翟景臻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蓝政庭跑过去,他叫,“泽予。”
  关泽予等人来到面前,他指着他,“你发什么疯?”
  蓝政庭感觉那指着自己的手在抖,他在害怕?
  “泽予。”
  “蓝政庭,谁叫你插手管我的事。”
  关泽予后退一步,踉踉跄跄,蓝政庭靠近一步,他说,“我不是来捣乱的。”
  他抓住退开的人的手,关泽予甩开,他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
  “疯子。”
  就算他翟景臻死,也是活该,自个活不下去了,还想找人垫背。
  就算他翟景臻死了,他蓝政庭也管不着。
  关泽予沿路返回,蓝政庭望一眼站起来的翟景臻,能给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人活着也只有一次。
  蓝政庭想说,“实在怕关总惹非议太多。”
  关泽予如今的处境,内外交困,他没有心思管其他人死活。
  蓝政庭追上去,险象环生,其实也怕,怕真的被列车轧过身上,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关泽予全身湿淋淋一片,他发上滴水,身上衣服潮湿。
  蓝政庭拍车窗,他说,“开门。”
  关泽予坐在车里,他胸口起伏不安。
  当开启车窗,车门得以打开,蓝政庭坐上去,关泽予冷笑,“蓝总是不是想要接手我的冠鹰。”
  蓝政庭听得出那是气话,那是不经过大脑的话,“泽予的思维运转得那么奇怪?”
  蓝政庭好笑的转头向窗外,关泽予还在质问:“蓝政庭,你想没想过,要是你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那董事长父亲交代,我怎么跟你三弟和大哥交代?”
  那么多人,再加上媒体的揣测,如果映辉的总裁真出意外,那么所有罪责和过错,全推到他关泽予身上,他这辈子别想安生。
  蓝政庭握住男人的手,那一双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很像七年前的情景。
  蓝政庭说,“如果我出事,会不会更难以向你交代?”
  关泽予心里又抖起来,他心才颤起来,整个身子也跟着僵直。
  蓝政庭无奈的叹气,他靠过去,他抱着那个人,他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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