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成魔我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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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成魔我为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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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还在因为江南城莫名魅惑的声音怔愣,嘴角就覆上了菲薄的唇。轻捻舔弄,唇齿贴合处缓缓溢出断续的音节,麻痹了神智,搅乱了心绪。
他好像在如魅似幻的说:“我是说,刚才没做完的事……”
陶夭夭有些晕乎,迷迷蒙蒙的睁不开眼睛,像是被月亮蛊惑了眸子。无意识踮起的脚尖似是踩在了棉花上,柔软的真实。
手臂不知何时换上了他的脖颈,肌肤相亲,好像摩擦生热,陶夭夭觉得背后都升起了细密的汗珠。
恍恍惚惚太过虚幻,可是,她知道这不是梦。
梦里,哪有这么甜的桂花香?
**
“你真的决定了?”电话那头苏烟有些担忧。
陶夭夭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似是沉吟,“其实,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江南城的心思,就连她自己的,都无法确定。
夜色太美,直到天光大亮,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已经骑虎难下,又或者,她哪里舍得下?
“走一步算一步吧!”陶夭夭故作轻松的补充,又自暴自弃的自嘲道:“如果真的走到山穷水尽,大不了连朋友也别做了!”
“也别那么悲观,说不定,就真的成了呢!”苏烟忍不住安慰,口吻带着几分笑,“诶,和城子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第一个告诉我哈!”
陶夭夭笑呵呵的答应,似是一片欢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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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这个亲妈给他们机会了哦~~~终于让两个孩纸在一起了。。。
至于以后,嘻嘻,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喽~~~


第一次恋爱

“也别那么悲观,说不定,就真的成了呢!”苏烟忍不住安慰,口吻带着几分笑,“诶,和城子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第一个告诉我哈!”
陶夭夭笑呵呵的答应,似是一片欢愉幻想。
苏烟提议过两天去寺庙拜佛求签,“听说那里姻缘签很灵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陶夭夭忍不住冷嗤,“拜佛不如拜自己,再说,万一……”
说了一半,她突然停下,电话那头也没了声音,陶夭夭暗骂自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语成谶,哪一个不是出自无心?
“那行啊。”陶夭夭随即改了口,满不在乎的戏谑道:“咱再顺便求个子得了!”
苏烟没搭理她胡说八道,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陶夭夭握着手机有些微怔,想着今天早晨她和江南城一起从大院回来,车内的诡异。
每一对刚确定关系的小情侣都会突然这么别扭吗?
她自嘲着问自己。
倒是江南城为了缓和气氛,似真似假的说,他昨晚被他妈审问了一宿,最后还逼着他发誓要对她这个准儿媳妇好。
陶夭夭头皮有些发麻,如果江姨已经知道,那她妈那边……
如是想着,又自嘲的揉了揉僵硬的额头。
她还头脑发懵感觉做梦呢,老太太们那边,倒是火急火燎了。
周末那天陶夭夭起了个大早,扎了个神清气爽的马尾,短袖T恤,运动短裤,陶夭夭上下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再次感慨时间如梭。
果真是装嫩啊。
她敬业的在脸上也摆出一副活力四射的表情,活蹦乱跳的跑去楼下,看到江南城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口了。
陶夭夭停在车前,下意识的拽了拽衣摆。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眯起了眼尾,嘴角一勾,风流倜傥的说道:“怎么感觉跟要带自家闺女出门过六一似的?”
“去死吧你!”陶夭夭矫捷的钻进车里,一把拍在江南城的肩上,“我是要带儿子过母亲节呢!”
一句话,让刚才似有微妙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了。
江南城“呵呵”一笑,便发动了车子,还不忘提醒她系好安全带。
“你觉悟怎么这么低啊?”陶夭夭不动,斜睨了眼江南城冷哼道。
他扭头看她,不明所以的挑着眉。
陶夭夭撇了撇嘴,提醒道:“系安全带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留给你……吗?”
“留给你这个男朋友”这样的话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陶夭夭摆出一副镇定的表情。
江南城不由轻笑,一双眼睛因为阳光的投射变得夺目异常。似是沉思般点头,随即探过身来。
扑面而来的清冽味道让陶夭夭周身一紧,却发现江南城蓦地停在距离她一公分的地方不再动弹,悠然的目光好整以暇的落在她的脸上。
心头一跳,陶夭夭眼观鼻,鼻观心,咽了口唾沫才倔强的迎上江南城盈盈带笑的双眼,狠狠瞪了回去。
江南城这才放过她似的纵容嗤笑,低头帮她将安全带扣好。
抽身正坐,江南城慢悠悠的回头睨了眼陶夭夭,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我突然反应过来,你,好像是第一次谈恋爱吧?”
“……”


爬山

车子停在山下的中转站,苏烟和慕臻已经到了。陶夭夭眉开眼笑的凑过去挽住苏烟的手臂,被她一把打掉。
苏烟冷哼着觑了陶夭夭一眼,故作鄙夷,“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还往我身上凑什么呀?”
陶夭夭脸颊倏地红了,下意识的去看江南城,他倒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容,好像完全没听到刚才苏烟的揶揄。
当着大家的面,陶夭夭不好发作,暗地里却狠狠掐了苏烟一把,惹得对方咬牙切齿的瞪她,她再理直气壮的瞪回去。
“从这儿走上去,大概要到中午了吧?”一旁的江南城眯着眼望向蜿蜒的山间小径,曲曲折折的石阶隐没在葱茏的树荫里,不知通向哪里。
“以她们的速度……”慕臻不动声色的瞟了眼还在暗中掐架的两个女人,嘴角动了动,“估计要到下午。”
江南城恍然反应,附和的点点头。这才多有玩味的提醒一旁的陶夭夭,“省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不过走了三分之一的路,陶夭夭就彻底明白了江南城的意思,抚着火辣辣的胸口直喘粗气。
“我们干嘛不坐索道呀?”她手叉着腰停下脚步,又吐了口气才说:“这不是活受罪么?”
“我们是来拜佛的,要走上去才有诚意。”苏烟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话,缓了半分钟。
“传说,走完这段台阶,心里便会得到安宁。”慕臻柔声开口,抚了抚苏烟汗涔涔的额头,充满疼惜。
陶夭夭才不理会这些没有依据的说法,翻着白眼,以手当扇。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江南城,“这还有多久啊?”
“就快了。”江南城气息平稳的说,连汗都没出一滴。目光倒是盈盈若水,“你再坚持一下。”
后来,直到陶夭夭第八次问这个问题,江南城还是给出一样的答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快到了”就好像癌症晚期病人的死期——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具体的,谁知道呢!
最终,陶夭夭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就死活不起来了,无赖似的一边摇头一边挥手,“你们走吧,我走不动了!”
苏烟一看,似乎也泄了气,瞠着水眸看向慕臻,多有委屈,“我们以前来爬山,感觉没这么高呀?”
慕臻面色无虞,目光却前所未有的纵容,不缓不急的开口道:“我背你,就没这么高了。”
苏烟嘴角一抽,这才想起来他们上次来许愿,是他背着她一步步走上去的。如是想着,脸上又蓦地染上了几分脆弱与伤感,水眸无焦点的飘忽起来。
陶夭夭这时候完全顾不得前面两人的流光暗影,只觉得喉咙点了火,痛不欲生。
江南城主动伸手过来,执起她的腕,口吻温柔似诱哄,“你再忍忍,这次,是真的快到了。”
说完,他清俊一笑,恍若少年。
陶夭夭看得恍了神,顿了顿,才冷嗤道:“如果出现一头驴子要驮我上去,我会更高兴。”
言下之意,美男计,对她也没有用。
江南城不由轻笑,抬头对前几步台阶上的慕臻说:“要不你们先走吧,我陪夭夭慢慢挪。”
慕臻多有犹豫,又看向苏烟,却发现她原本萎靡的小脸突然变得坚定而平静,只是那双眸子,也没了刚才的潋滟水光。不由暗了神色,来不及开口,就听到苏烟沉闷的声音。
“夭夭,那我们先走了,在山顶会合。”
陶夭夭没力气说话,摆了摆手势,算是应了。
苏烟没再多说,扭头就走。一旁的慕臻脸色更沉,却无声跟了上去。
眼见两人一前一后前行的背影多有僵硬,陶夭夭脸上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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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为了虐而虐的,姑娘们这一点请放心。。。。


荷包

突然只剩下两人,陶夭夭有些局促,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江南城递过水瓶给她,不忘叮嘱,“小口慢慢喝,不要喝太多。”
“要不你也走吧?”陶夭夭咽下一口水,舒服许多,却也听话的没敢多喝,擦了擦嘴角才说:“我觉得我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动。”
江南城突然蹲下,一张俊脸凑到她的眼前,似真似假的问:“我如果觉悟再高点,是不是应该主动提出要背你?”
陶夭夭一愣,随手把瓶子丢还过去,眉目流眄,“我可不想和你不小心摔在山沟里!”
她说着,按住江南城的肩膀就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大步向前迈去。
胸口还是沉重的压着块石头,牙尖咬着唇瓣,静静调整呼吸。
她哪里,哪里舍得让他背?
身后江南城跟了上来,继续笑着问:“要不我拉着你走吧?”
陶夭夭冷哼一声,没再吱声。
虽然陶夭夭的韧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退败,可是终究还是凭一己之力,三步一歇连滚带爬的踏上了山顶。那一刻,陶夭夭的胸口立马涌起当年中共领导人在井冈山会师的豪迈气概。
环顾四周,也没看到苏烟他们的身影,只是没想到,不过是个所处深幽的小庙,香火却能如此绵长繁盛。莫名的,整个人也变得清醇起来,好像被一种神秘而神圣的气息所包裹,有了信仰。
“他们在后面照相呢,一会儿就来。”给苏烟拨了个电话,陶夭夭扭头跟江南城说,“我们先在周围逛逛吧!”
江南城看着面前的女人,汗水包裹的小脸在阳光下呈现一种透明的光彩,偏偏两腮染着微红,仿佛吹弹可破的幻象,一双扇子似的羽睫在眼睑下方投下影,明明灭灭的清幽淡静。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指着不远处提议,“去那边看看。”
庙门的侧边有人在卖荷包,据说是开过光的,看起来倒是讨喜,玲珑小巧,花花绿绿。
陶夭夭捏在手里把玩许久,指尖细细摩挲过金线勾勒出的繁复祥云,手中也便染了一股清淡的檀香味道。
江南城看着她天真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如果喜欢,就买一个吧。”
“好啊。”她歪着头看向头顶上方的英俊脸孔,因为迎着光的缘故,而兴高采烈的眯着眼角,“那你送我吧?”
江南城宠溺一笑,便掏出钱包付了帐。陶夭夭欢喜的龇着牙齿,在身上比划了半天,索将荷包挂在了裤腰带上。如此,便如同一颗清明翠绿的雨花石系在了腰间,仿若玉佩叮当。
不管过了多久的时光,哪怕所有的回忆都变为白云苍狗般的流影,陶夭夭依旧记得那一刻,鼻息间萦绕的不知名的花香,若有似无的沁染在焚香中变成一缕清淡涤荡的微风。
或许,可以轻描淡写的称作是幸福。
再次见到苏烟时,她光着脚,手里拎着这个夏天最IN的细带平底凉鞋。一个硕大的专业单反挂在胸前,因为抬手遮挡阳光的缘故,腰间露出一小截白色肌肤。
苏烟欢天喜地的跑来拥住陶夭夭,嘴里一面念叨她脚疼到抽筋,一面还不忘嘲笑陶夭夭身体素质太差,这么慢才爬上来。
陶夭夭笑呵呵的按住她的肩膀,没有错过身后跟来的慕臻脸上的低沉暗影。


遁入空门

凭着陶夭夭对苏烟的了解,她心里越是有事,表面便越是聒噪。当然,反过来,她也可以这么形容陶夭夭。
陶夭夭一把挥在苏烟的胳膊上,故作嫌弃。
“闪一边去,蹭的我一身汗!”说完,又牵起她的手向庙门走,掌心微不可见的用了力,“先去拜佛吧,现在人少。”
身后两个男人兴趣缺缺,江南城主动提出在门口等她们。陶夭夭头也不回的挥挥手,示意听到了。
两个女人的背影在阳光下变得细长而单薄,却又异常坚韧,如同风中笃定的劲草。
跨进门槛的时候,蓦地感觉到殿堂内穿堂而过的冷冽气流,仿佛从过去穿梭至未来,裹挟着千年前的清风和光线。
顿住脚步,苏烟轻声呢喃,“听说,中间那道门,只有出家人才可以走。进去了,便是遁入空门,从此红尘滚滚,再与你无关。”
陶夭夭莫名一怔,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红漆剥落的古旧木门内,是再绵延的香火也遮掩不了的幽凉萧索,佛祖仿若参透众生般诡谲的微笑,让她不寒而栗。
按着寺规顺序上了三炷香,陶夭夭才扭头看向一旁一脸虔诚的苏烟,似笑非笑,“你说,他什么都知道吗?”
“应该吧。”
陶夭夭细细咀嚼这三个字,嘴角扯出一抹弧,“那他必定无情,看着我们痛苦,还笑得这么坦然。”
苏烟的脸色更白,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跪在边缘已经泛旧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薄如蝉翼的眼皮。
陶夭夭心头泛酸,抬眸仰望头顶的佛像,莫名生出几分怨怼来,终究也妥协似的拜了拜。
眼见两人出来,江南城和慕臻一前一后的迎上来,陶夭夭面色平静,随即噙起一抹清淡的笑容,“我们去抽签吧!”
江南城瞅了眼苏烟,没有多言,轻轻点了点头。
陶夭夭冷眼瞧着两个男人帮她们排队去小师傅那里报上生辰八字,她拽了拽苏烟的手腕轻声问道:“有人求子、有人求姻缘,万一佛祖记错了,给搞混怎么办?”
苏烟狠狠剜了陶夭夭一眼,甩开她的手,“你这张嘴,怎么到哪都这么……”
没等苏烟说完,江南城和慕臻已经不缓不急的走来,两个大男人站在这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脸色多有别扭。
“先去抽签,然后在功德箱里投币。”慕臻认真的说,然后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苏烟,“你饿不饿?要不我先出去买些吃的?”
“别买啦,一会儿就可以吃斋饭了。”眼见苏烟不吱声,陶夭夭赶忙接过话茬,又看了眼江南城,催促道:“快点走啊,一会儿上上签都被别人抽完了。”
江南城嘴角抽了抽,多有无奈的跟了上去。
“我刚看功德香旁边还有pos机,敢情佛祖还用信用卡啊?”直到握着签筒,陶夭夭还在胡说八道,挠了挠眉心,继续嘟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用的是工行还是建行。”
江南城蹙了蹙眉,下意识去揽她的肩膀,被她若无其事的躲开了。
他记得,从前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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