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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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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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猥琐男狮子大开口。

“一百”,我随即还以颜色。

他立马软了下来,说:“老板啊,你不能这么狠呐,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唐朝的呢!”

我拿小指头拨了拨散在桌面上的画,说:“唐朝倒真是唐朝的,不过笔法粗糙,画家嘛……,蒙冲之?这是哪颗葱?无名小卒而已。”

“就这样的画,你敢叫一万,我就敢还一百。”

猥琐男的脸都垮了,臭着张脸说:“老板你开个实价吧!”

“1000块,爱卖不卖,我敢说,整个潘家园里,你绝对拿不到比这更高的价钱了。”我报出了价码。

“好吧!”猥琐男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答应了。

钱货两清后,我看也不再看那猥琐男一眼,小心地把画卷了起来收好。

“啪啪”一阵清脆的鼓掌声响起,我抬头一看,耀目的阳光下,Hellen倚着门框,正笑靥如花地拍着手。

“张老板的算盘打得真响,赚了不少吧?”Hellen打趣着朝我走来。

“哪有得赚?我开的可是实价。”我挪了挪屁股,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

“真的假的,我可都看见了哦!被你从一万砍成一千还没赚到钱?”Hellen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贴近我坐下。

“最多就值这么多,他刚是狮子大开口。”

“嗯?没得赚你还买?”

“呵呵,不说这个,没意思。Helllen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要我怎么说,总不能说是为了送给另一个女孩子吧?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闷死了出来走走,呵呵,不知怎么地,就转到了你这里,可能是这里风水好吧?”

说话的时候,她晶莹透亮的大眼睛中,始终蕴藉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格外的俏皮可爱。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她眼眸中的神采,这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大家总说,天下哥们有三铁:“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抗过枪。”我现在觉得嘛,还可以再加个:一起倒过斗。

野生动物有一种领地意识,过了界就是一阵好打。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造成的行为,我们人类也有这样的意识,不是熟悉到一定程度,人们都会自然的保持一定的身体距离。如果突兀地靠近的话,便有会相当不愉快的感觉。

除非是血缘上的关系,不然要达到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没有长期的磨合或者铁与血的考验,是做不到了。倒斗正是提供这两种考验的上佳途径,有了上次一起倒斗的经历,我跟Hellen之间那份生分与隔膜便消失不见了,根本看不出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对了,我早上就来过了,你怎么不在?”Hellen拿起我桌上的镇纸把玩着,随口问道。

“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了,说去就去了,老朋友是越来越少了。”提起正我还真有点黯然的感觉,也真是因此,我才会想要跟老朋友们重新联系。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

“他跟你很要好吗?”Hellen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挺不错的哥们。”

“那胖子去了没?”

“当然去了,胖子跟他更熟一点,毕竟是一个大院里的孩子,光屁股玩泥巴的交情。”胖子现在还窝家里难过呢!

“哦,那大金牙呢?”

“也还行吧,算是哥们。”想当初,那哥们还是经我牵的线认识的大金牙,丫的也是一卖古董的败家子。

“那他怎么没去,我听黄姐说他坐早上的火车出远门了。”

“是我让大金牙帮我去广州查件事,活人的事怎么也比死人重要点吧!”Hellen不能理解我们兄弟之间可以换命的交情,因此有机会就喜欢寻根问底的。

唉,这些死死活活的事,说了没劲,我正想换个话题,跟Hellen谈谈人生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张口,搅局的就上门了。

一个20来岁出头的波斯猫走进了我的小店,盯着架子上的一个香炉看了半天,还好奇地拿手摸了摸。

“whatisthis?”她转过身来用英语问道。

“香炉。”英语我是不懂的,不过这句话我倒是听明白了,大金牙教我的“商业英语”之一。

“what?”洋妞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完了,碰上一不懂中文的,这下鸡同鸭讲了。香炉这个词难度太大,就是我老师大金牙在场估计也说不明白。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手势表示了,不是说,全世界的人类,手势都是通用的吗?

我左手虚握成环状,右手竖起一根食指,代表线香,朝在左手环成的圈圈里插了插,抬头满脸期待地看向她。

还是茫然。

我不死心,把手抬高,又重复一遍。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波斯猫忽然脸上涨红,唾了一口,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香炉。

我虽不会读心术,但波斯猫心里在想什么我倒是猜了个**不离十。毕竟这副模样太常见,一般小姑娘遇到流氓口花花都是这样,动作神情,丝毫不差。

难不成,这洋妞认为香炉是用来插……

这玩笑可开大了,我向祖师爷发誓,我绝对没有朝那方面想过。

一旁Hellen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好半天才顺过气,对那洋妞说:“Thisisincenseburner。”

然后她走上前,用一口流利地英语给那洋妞介绍给香炉的功用来。没过多久,那洋妞张口问:“Howmuch?”

这句我听懂了,是问价钱呢!接着Hellen口中吐出的一连窜单词,我就傻眼了,没一个听过的,愣愣地在一旁看Hellen忽悠。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满山跑吗?瞧Hellen这口英语溜的,比起大金牙强到天上去了。

五分钟不到,便见洋妞丢下把票子,兴高采烈地抱着香炉走了。这就成交了?也忒有效率了点吧!

“呐,卖了800块”,Hellen丢了八张大票过来,面带得色地看着我。

啥?卖了八百?我有点愣神了。

“怎么?卖便宜了?”Hellen可能是看我的神色有点不对,怯怯地问道。

“不会不会,那破炉子我五块钱从收破烂那买的,赚海了。”我随口应了声,捉起桌上的票子跑到门口,朝洋妞离开的方向张望了起来。

“什么?五块钱?”Hellen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

过了几秒钟,她走到我身边,也探头望望了,问:“想退钱给人家?”

Hellen显然还没从“五块钱”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这种问题也问得出口。

“怎么可能?我是想要记住她的样子,下次要是再遇到她,得向她多推销几件,我那还不少库存呢!”

“……”Hellen无语了。

“晚上老莫,我请客。”一边说着,我一边心满意足地点着票子,转转手就有159倍的利润,毒品都没这么好赚。

咦?林灵!我正点票子的手猛地僵住了。

就在洋妞离去的方向,我忽然看到林灵,不,是一个极其酷似她的小女孩迎面走来,然后拐了个弯,看不到了。

那个小女孩,跟17,8岁时的林灵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我刚刚都要叫出声来了才反应过来,林灵至少也有30来岁了吧,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难道是她女儿?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啊!

“怎么了?遇到熟人了吗?”Hellen一张嘴就猜了个差不离。

“没有,只是长得像而已,人有相似吧!”我笑了笑说。

话虽如此说,但在进屋前我仍然忍不住又朝那里看了一眼,还是不能释怀。

 第二十五章 【是耶非耶】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中国这么多人,偶尔有一两个相像的也很正常。ww w。 QΒ 5、com 

与Hellen一起回到屋里后,我慢慢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Hellen,没想到你英语说得这么溜,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真不是恭维,我确实是佩服。语言上咱天生少点天赋,怎么学都不成样子。

“我没告诉过你,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吗?”Hellen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老实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耶鲁大学的学位哦!”她皱着鼻子,摆出一副别小看她的模样,可爱极了。

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女人,果然都是百变的啊!初次见面,Hellen成熟老练,现在处得熟了,便又常露出丝俏皮可爱,真不知哪个才是她的本性?听说这个问题,男人永远也不能搞清楚,于是我很光棍地不想它了。

“有学位啊!那你毕业的时候是不是有戴那个——学士帽?”

“当然有了,我有照片,明天拿给你看!”

“好啊!”

……

第二天一早,我都还没开门营业呢,Hellen便兴匆匆地抱着一大堆照片找上门来。

看在美女靓照的份上,起床气就不朝她发了。梳洗完毕后,我们凑在一起,看起了她的照片。

一开始的几张都是Hellen戴着学士帽,手上握着捆着红丝带的学位证,或独照或与人合照。看着照片上她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嫉妒:我还没上过大学呢!

接着往下翻,便都是Hellen在美国时的生活照了,有青春靓丽的学生装、有英姿飒爽的探险装、有亲切温婉的家庭装、有活力逼人的运动装……

一张张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把各个方面的Hellen都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么一直翻下去,直到……

“啊!拿错了,这张不能看!”Hellen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去了其中一张照片,掩在身后不让我看。

咱是什么人?再细小的机关也逃不脱我的眼睛,何况区区一张照片!她抽走的瞬间,上面一闪而过的肉色已经被我清晰地捕捉到了。

“呵呵,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吧?没想到你这么开放啊!”我笑着打趣她,并没有坚持要看的意思。

“什么啊!上面又不是我,是我在美国的一个室友啦!”Hellen娇嗔道。

我立马配合地装出一副绝不相信的表情。

她看了看我,“扑哧”笑出声来,“想看就看吧,反正上面不是我!”

说着把照片从身后拿出来,甩到了我手上。

我笑着随意地瞄了瞄,没想到一看到照片中人的脸,我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林灵!又是她。

两天中,她的“影子”在我面前出现了三次,一次可能是巧合,两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呢?我心中慢慢泛起了不详的预感。

照片中的女孩,身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正斜躺在床上翻看杂志,傲人的身材表露无遗。

我对她的身材不感兴趣,引起我注意的是,她左边胸脯的上部,有一颗粉红色的痣……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我对那个在幻境中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喊着:“我是你亲妹妹啊!”的少女,依然记忆犹新。

我清楚地记得,她嫩白的左胸脯上,一样有着一颗性感的红痣。

两个人的相貌再像,也不可能像到连身体特征都一样吧!只有一种可能,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不是喜欢上她了吧?可惜现在联系不上了,不然我就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了!”Hellen凑了上来,用酸溜溜的语气,说着豁达的话语,要放在平时,我非得好好取笑她一番不可,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照这张相片的时候,她几岁?”我正色问道。

“17,8岁吧,她比我小一点。”我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可怕吗?Hellen的声音中都带着丝丝的颤抖。

17,8岁?比你小一点?怎么可能!10几年前,我与林灵他们相伴,开始了初次考古之旅时候,Hellen还在读小学吧!

难道……

一种恐怖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怎么也驱赶不散。

对了,那幅画得纤毫毕现的仕女图,我放在哪里了?我豁地站了起来,任凭膝上的照片散落满地,手忙脚乱地翻找起那幅仕女图来。

找到了!我深吸了口气,用微微颤抖着的双手,缓缓地展开了画卷。

一瞥之下,轰地我的脑海中嗡嗡直响,有如一个惊雷就在我耳边炸开了一般。画卷上的仕女,身着低胸的宫装,左边胸脯上,赫然也有着粉红一点。

作这幅画的人,到底投入了怎样的感情?连那颗红痣,都刻意调出了最接近的粉红来点染。

1000多年前、10多年前、67年前、今时今日,林灵这个女人,竟然始终保持在17、8的花样年华。

若不是那颗红痣,若不是痴心的画家,若不是拿错的照片,若不是,遇到这一切的人是我,又怎会有人知道,在我们身边,竟然有这样不老不死的人存在。

“Hellen,今天对不起了,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好吗?”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我并不想让Hellen参与进来。

也许是从我的神色中看出事情的紧急性了,Hellen乖巧地点了点头,收拾了其余的照片,独自回去了。

看着手中的照片与画卷,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我始终觉得,这些几乎不可能得到的线索,鬼使神差的落到了我这个唯一可能知情的人手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拿定了主意,我拨通了陈教授的电话。

这几天陈教授基本不到第一线工作了,就是坐办公室研究研究现有资料,给年轻人做做指导,有空得很,一个电话就能找到他。

“喂,我是陈光复。”

“陈老,是我涛子。”

“嘿,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小子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呵呵,这不是想念您老了吗?”

“少给我耍贫嘴,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事说事!”

“陈老,你还能联系到林灵不?”

“林灵?你怎么会想起联系她了?联系不到了,她给的地址根本没有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写错了。”

“哦!”

“唉!当年你们怎么没成呢?真是可惜了,多般配的一对啊!”

咦?不对劲,当年我跟林灵虽然关系不错,但还远不到那个地步,充其量不过是兄妹的关系罢了。当然,按现在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兄”字很值得商榷。

陈教授又不是个信口雌黄的人,难道,有什么是我忽略了的?

“陈老,你乱点什么鸳鸯谱,我跟林灵啥关系都没有!”

“还说没关系,混小子没良心呐,自个想想,好像是72年秋吧,你请假离队了一个月,是干什么去了?和谁去的?”

“72年秋,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我不是去探查墓葬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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