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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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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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救不?”插话的是王凯旋,别看他大大咧咧的样,遇到这生死攸关的事也由不得他不上心。

“这诅咒,就像是给你们打上记号了,逃不了,就看什么时候发作了。这东西,有的是过没多久就发作,有的要十几二十年,最恐怖那种还可以传给后代,世世代代都摆脱不了。”诅咒这种东西,西域南洋那边比较常见一点,我们老祖宗很少有到这一招,所以我跟胖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胡八一跟王凯旋听我这么一说脸都白了,也是,世世代代都无法摆脱,这是忒恶心了点。

看他们跟掉了毛的公鸡一样,我还真有点不落忍,安慰道:“有法必有破,你们也不用太着急了。我看哪,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说那玉眼球是仿的吗?只要找着了正品,说不定就能把这诅咒给解喽!”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听我这么一说胡八一马上振作了起来,大声说:“说的是,要是我知道那正主在哪个斗里,凭咱老胡的手段,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它给找出来。”

“好,有志气,要是需要哥们的地方,别客气。同门师兄弟的,没二话!”我举起杯子跟老胡许诺道。

不是假客气,我还真是想跟胡八一他们合作一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机会了。

“好嘞,我们就不矫情了,来,干杯!”老胡爽快地应了一声,拿起杯子碰了过来。

两支盛满酒液的玻璃杯重重地碰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

第一卷终

******

6月6日,暴雨,网通电缆故障,断网。

6月11日,雨歇,技工上门,复网。

6日始,因祸得闲,把沉积多日的大神作品拿出来仔细地研读。

一发不可收拾,复网后又于网上追看数日,恰逢众大神出宫,余欣喜异常,寻寻觅觅,读了又读,码字心情,丧失无遗。

于昨日,终痛定思痛,埋首写作。

愧对书友,惭愧惭愧!

是为罪己!

PS:《楚氏春秋》出宫了,老天啊,您终于看眼了!欣喜若狂,广而告之。

 第一章 【不速之客】

夏日的北京,酷热难当。//W ww。Q Β5 。 c 0m//

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潘家园古玩市场上依旧熙熙攘攘,热闹无比。

摆摊的小贩们,无不挥汗如雨,仍不减热情地拉住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口灿莲花地推销他们或真或假的小玩意。

生意当然不是那么好做的,往往说得口干舌燥,却连跟毛都卖不出去。这时候小贩们只能仰着头灌一口水,然后立刻笑容不改地拽住下一位款爷,把他们手上的玩意吹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当然,其中绝对没有我。咱正坐在自家的小店里,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上好的乌龙,一边拿着件罕见的拓本欣赏着。

年前大金牙就把这古玩店张罗好了,就在潘家园的边上。原本是想让他一起来店里坐镇的,偏偏丫的天生贱命,有福不享非要蹲在潘家园摆地摊,有了大客才拉来店里交易。

这辈子还没这么闲过,比教书那会还有空,天天窝店里无所事事都快把我闷出毛病来了。倒也不是生意不好,只是古玩这行当,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常常一整个月就6,7宗买卖,想忙都忙不了。

看这日头都偏西了,是不是早点把店关了,拉上大金牙跟胖子一起去喝两盅?我正寻思着呢,忽然一阵悦耳的女声传来。

“你们这卖古董吗?”

靠,这不废话吗?古玩店不卖古董难道卖冰淇淋吗?

我随口敷衍道:“卖,你要什么?”说完我不在意地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愣。

说话的是个高挑的女郎,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一身的登山装,随意扎着的马尾辫,清清爽爽一副干练的样子。

说很漂亮倒也不至于,可那活力四射的样但还真晃眼睛,一看就是一常在外面跑的主。这样的女孩子我还真没见过,忍不住从头打量到脚,品评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大方,对我侵略性的目光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迈进店里,妙目四顾地张望了起来。

就在我打量她这当口,她迈着长腿走到旁边装着琉璃盏的玻璃柜前,头也不回地说:“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啥?我没听错吧!居然要看咱的镇店之宝,你买得起吗?

要是旁人,我理都不会理,真正的交易都是在暗地里有熟人介绍的,在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要不就是不值钱的小玩意,要不就是概不出售的镇店之宝,所以看也白看,我也就懒得白忙活了。

看在美女的面上就破回例吧,我放下手上的拓本,舒了个懒腰走了过去。

拿出钥匙打开玻璃柜,小心地取出琉璃盏放到柜台上,示意她自己拿。这是有讲究的,咱做古玩这行,过手的都是值大钱的玩意,规矩是货不过手,就是不能手把手地递过去,要不摔地上算谁的?

这女人明显是懂行的,也没伸手,等到我把东西放柜台上后才施施然地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琉璃盏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咦,还真看不出来,她还是个行家里手。看她那架势,观品、透光、辨纹、寻款,完了还翘着小巧的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明显是个老手,常接触古玩的人。

我一看来了兴趣,本来是看在她是个女的份上,陪她玩玩的,就当逗个闷子,没想到居然是个行家。古玩行里女人可不多,除了上次大金牙给我介绍的,琉璃场那个古玩店的八婆外,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玩古玩的女人。

我凑上前去,笑着问:“怎么样这位小姐?看出什么门道没?”

她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出我想掂掂她的分量了,似笑非笑地说:“好东西!应该是隋唐时的,品相完好,做工一流,第一等的琉璃器皿。不过……”

“不过什么?”我随口问道,了不起,说得一点不差,的确是行家。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嘛,来路不正,土气很重,是出土不久的东西,应该不超过一年,该不是张大老板您亲手摸出来的吧?”

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这会看起来怎么那么刺眼呢!

她说到来路不正的时候,我脸色不由得一变,这种事,说轻也轻说重也重,虽然干咱这行的,手上的东西没几件是来路正的,但这属于民不举官不纠的事,要是让她报到局里去,倒也是件麻烦事。

不过后来听到“张大老板”这四个字我倒冷静下来了,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茶来灌了一口,淡淡地说:“好眼力,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指教就直说吧!”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忽地伸出手来说:“张大元良,认识一下,我叫王欣颍,香港人,叫我Hellen就行了,Hellen王。”

我没理会她伸得老长的手,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这女人什么来路,怎么好象对我知根知底的样子。

看我这态度,她扑哧一笑,摇着头说:“我是大金牙介绍来,他说你张涛是行内的顶尖高手,有事找你准没错。”

靠,原来是大金牙这小子搞鬼,我说呢这女人怎么好象对我很熟的样子,老金的面子不能不给,我伸出手来跟她握住,笑着说:“Hellen是吧,既然是大金牙介绍来的,那就不是外人了,叫我涛子就行了。”

我面上虽然没什么反应,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这小娘皮,是大金牙介绍来的怎么不早说,没事玩什么心跳!

握上Hellen纤手,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纤细腻滑,相反的,甚至显得有点粗糙,像指根处,还有虎口处这些地方都布满了薄薄的一层茧子。

看我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是握着不放,Hellen倒没急着把手抽出去,只是奇怪地盯着我看。

我被看她看得心里直发毛,靠,丫的不会以为咱是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趁握手占她便宜吧!我忙不丁地放开手,笑着问道:“Hellen你是玩登山的吧?”

像她手上这种老茧,看着就像是长期攀绳子的留下的。我们倒斗时虽然也常常借着绳子上上下下的,但我指根处的老茧还没她明显呢,再说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倒斗的,女孩子倒斗……想想还真是煞风景。

听我这么一说,Hellen惊讶地看着我,用夸张的语气说:“Oh,myGod!涛子你是福尔摩斯吗?我是登山协会的在册会员,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还真让咱猜中了,我顾作高深地笑笑,没多解释,保持点神秘感总是好的嘛。

“哦,对了,以后别跟我说鸟语,听不懂。咱上学那会教的是俄语,就这,也都还给老师了。”这个不能不交代一下,香港台湾那块的人都有这毛病,动不动就夹两句鸟语在话里,让人听着云遮雾罩的。

说着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跟我到内间去,大金牙既然介绍她来,那一定是行内事,在外面谈不方便。

推开内间的门,领着Hellen走了进去,这时我心中就有了明悟,看来,这半年多的清闲,算是到头了。

*****

女主角登场了,热烈鼓掌!

 第二章 【半面铜镜】

我领着Hellen带进了内间。 wwW。qВ5。 c 0М/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圆桌,四壁的书,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我径直走到圆桌旁坐下,从桌子下面摸出包中华,掏出一支点上。这间房间平时除了用来交易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外,就是我跟胖子闲着无聊抽烟打屁的所在了。

桌子底下其他东西没有,烟倒是一大堆,不是中华就是万宝路,胖子这小子喜欢万宝路劲大,而我只抽中华,得,都备着吧,各抽各的。

趁我点烟这会,Hellen没有坐下,反而在房子里四处逛了起来。我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就几大柜子破书嘛,都是些野史掌故之类的东西。古玩这玩意之所以值钱,无关材质,讲究的是背后的典故。每一件古玩背后都有个故事,做买卖的时候,拎出几本书,就着资料这么一侃,价儿立马窜上去一截。

Hellen明显不清楚这里面的玄虚,兴致勃勃地东一本西一本地抽出来翻翻,看得津津有味的。得,既然你不急那我也乐得清闲,也不催她,就这么抽着烟,上下打量起旁若无人的Hellen。

Hellen把书当成风景,而我把她当做风景,各看各的吧!看着看着,我心中慢慢升腾起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滋味,仿佛某个柔弱的地方给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沉静下来,不再风风火火的Hellen,脸上的线条渐渐柔和了起来,那种锋芒毕露,让人不能直视的光芒消失无余,代之的是一种姽婳的感觉。嗯,就是姽婳,这词现在都不怎么用了,是娴静美好的意思,此时的Hellen正如宋玉在《神女赋》中形容的那样:“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造物还真是神奇啊,两种如此极端的气质,竟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我啧啧赞叹,兴致昂然地盯着她的侧面欣赏,目不转睛。

许是我的注视太过明显了吧,Hellen若有所觉地一转头,登时四目相对。

“这个……”我尴尬地嘎巴了下嘴巴,没说出话来,就像偷东西给失主当场给逮了个正着一样。

经过最初的错愕后,Hellen渐渐也不自然了起来,一抹红晕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的脸颊。她显然也察觉出不对头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转过身借把书放回架上躲开我的目光,掩饰情绪去了。

嘿嘿,这么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也会做这小儿女的形状,太有意思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不一会儿她的情绪就平复如常,施施然地走过来坐下,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靠,不会想说我是色狼吧?不就多看了两眼嘛,不至于吧?祖师爷做证,咱真不是那号人。

我心中一阵忐忑,正想说点什么把话题扯开,要是让她把话说明了,那我的老脸往哪搁去。

我还没找着由头把话题扯开呢,Hellen又说话了:“之前一直以为像涛子你这样历险无数的倒斗行家,应该是彪悍凶狠,骂骂咧咧满口粗话的样子,没想到……”

说到这Hellen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接着说:“没想到你居然斯斯文文的,又满屋子的书,像学者像老师,就是不像个倒斗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哭笑不得,“彪悍凶狠,骂骂咧咧满口粗话”,这不是杀猪的就是牢里刚放出来的,咱倒斗的讲究的是手艺,这小娘皮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借机寒碜我呢,看她那表情,估计是后者居多。

看我没说话Hellen也不以为意,伸手才桌子底下摸出几包烟来,在手里掂了掂,笑着说:“呦,不是中华就是万宝路,档次不低嘛,看来倒斗真的是很赚啊!”

“我说Hellen,你今天不是专门来揭我底的吧,有事说事。”还是说正题吧,不然再往下说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毁我呢!

一提到正事,Hellen顿时脸色一正,沉声道:“涛子,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个半月型的铜器递了过来,不用拆开外面的塑料薄膜细看,这东西我太熟了,不就是我从那个西夏墓里摸出来的半面铜镜嘛。

刚回北京那阵,我还专门抽空研究了好久,可惜这没头没脑的,实在是没处下手啊,最终只好让大金牙找人脱手了事。

“这是我摸出来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也没再多看,随手就递了回去。

“从十年前起,你们从斗里拖出来的明器,只要是有关西夏的,全部都是销给家父的,他老人家是研究西夏史的专家。”说完她还随口报出了几件古玩的名字,果然都是我亲手摸出来的,这样的长期主顾,怪不得大金牙特别照顾,直接就让Hellen搭我的线。

不过,她家老头子研究的是西夏史还是东春史干我鸟事,女人就是女人,讲半天还没提到正事上来。

估计是看出我有点不耐烦了,Hellen就没再提父亲的事,一扬手中的半面铜镜,说道:“听大金牙提过,涛子你对这铜镜也研究过一阵,有什么心得吗?”

有事不直说,还考教起我来了,女人就是麻烦。不过我也就是腹诽一下,不知怎么搞的,这女人看着就是顺眼,要是其他人,早让咱拿板凳砸出去了。

我回忆了一下,肯定地说:“这应该是唐代的东西,年代应该不早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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