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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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唐-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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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领兵呢?”

房遗爱说的话颇有艺术,字眼间绝对不提自己,而是都在为那措考虑。那措果然大乐:“你以为老爷老糊涂了吗?”

“那老爷的意思是?”

“老爷就是想让你去帮助老爷看住老爷的兵,绝对不能让外人夺走喽!”

“小人一定会努力看住老爷的兵,谁想多老爷的兵都得从我的尸体上过去!”

“那好,老爷就封你为监军使,负责两万大军的军纪监督!”

房遗爱大喜:“谢老爷!”房遗爱此刻的大喜可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的开心。那措这个糊涂蛋竟然敢把两万大军交到自己手上,虽然自己不是主将,但也是大军的二号人物了!

“只是老爷派小的去看好老爷的兵,小的应该去防着什么人啊?”

“陆羽!”那措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看,那措其实也不傻,那个大人将陆羽派到自己身边无非就是为了监视自己,但是那措绝对不允许他们将手插到自己的军队里面,那是自己的命根子!

“陆羽?他是什么人?”

“他就是主将!”

“可是老爷他是您大军的主将,那不是自己人吗?”

“你不用管那么多了,只要防着他就好了。他一旦出什么幺蛾子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老爷放心吧,小的一定会仔细盯着他的!”

。。。。。。。。。

房遗爱其实在刚才的对话中已经想清楚了那措派自己前去的用意。一来那措需要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来帮他看住自己的军队,二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外来人也根本不可能控制的了那措的军队。

只是这陆羽是何方神圣?房遗爱心中有一个感觉告诉自己,这个陆羽很有可能就是那天陪着那个左侧脸上有痣的神秘人身后的那个中年人,若是这样,这个陆羽很有可能就是一路上追杀自己的人!那么只有查清陆羽身后的人是谁,一切的谜团将会展现在自己面前!

那措无缘无故叛乱的原因?那个神秘中年人的身份?陆羽的真实身份?追杀自己的原因?

但是房遗爱没有急切,一切都要慢慢来,而现在房遗爱所要做的事情是去找察哈尔好好聊聊。

察哈尔吃着房遗爱亲自下厨的菜,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房遗爱飞黄腾达的消息,他身为那措的身边人又怎么不会知道?可是这个房二对待自己依旧这么客气,察哈尔的内心十分满足。

“房老弟,现在你的身份不一般了,怎么还能亲自下厨呢?”

“我可是察哈尔老兄提上来的,做人不能忘本啊,再说了,咱们两可是要好好抱团啊!”

察哈尔闻言大喜:“老弟这句话说的对大哥的口味,在世上混全靠兄弟帮扶,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不瞒大哥,小弟确实有事相求,大哥也知道小弟将会去充当监军使,但是主将却是那个陆羽,小弟想了解了解他的情况,上一次他可给老弟坑的不轻啊!”

察哈尔顿时了然,上一次房遗爱被那措考验他可是在旁边看着的呢,所以房遗爱这样说他一点都不好奇,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

察哈尔顿时皱眉:“这个陆羽以前我也没有听闻,就是前些日子他跟着那个神秘中年人来了一趟,然后被留了下来。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那个神秘人的身份,大哥你知道吗?”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房遗爱看着察哈尔不死作伪的神情,内心有些失望,看来察哈尔并没有进入那措的权利中心。房遗爱有些不死心道:“大哥,上次咱们罗窦洞掀起反抗是什么原因啊?怎么老爷的军队还在呢?”

察哈尔忽然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声说道:“上一次咱们叛乱算什么啊,小打小闹而已,想必兄弟肯定听说那个冯盎七箭退僚人的说法,我们僚人有这么不堪吗?”

房遗爱神色不动:“那是怎么回事啊?”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好像知道这次大战好像是故意让冯盎赢的,可惜那个老头还不知道,以为自己多勇武呢!”

其实察哈尔不知道的是,冯盎的七箭确实惊住了僚人,僚人恐惧之下四处逃窜,冯盎带军掩杀,再加上僚人并不是真的想反叛,便顺水推舟投降了,如此却铸下冯盎的赫赫功绩!

房遗爱此时已经傻了,任是他再百般思考,知道那措的反叛有问题,也不会想起来那措根本就是假反叛,那到底又是因为什么让那措进行这次假反叛呢,也许一切将会在那两万大军中找到结果。。。。。。

第一百三十七章:刀下救人

马车晃晃荡荡地前行,房遗爱在马车里就仿佛在做摇摇车一样来回摆动,崎岖的山路,却摇晃不了房遗爱激动的心。

房遗爱摸摸自己的脸十分欢喜,若是以前房遗爱熟识的人在这里也绝对认不出房遗爱的样子,房遗爱这张脸明显看上去有些成熟,肤色有些黑,虽然还能看出以前的一些影子,但是若是没见过房遗爱的人绝对不会认出来。

房遗爱不由得想起来前天晚上,孟离照例又来找自己,自己怕陆羽认出自己,便向孟离寻求帮助,孟离很是随意地扔过来一张面具。

说真的,在古代这么长时间了,房遗爱是第一次发现人皮面具,然后房遗爱就来了一个华丽的变身,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反正军营里没有见过自己本来面目的人,那措府上又没有人跟着来,自己换了一张脸也无伤大雅。

不知道过去了所长时间,终于登上了一处山顶,说是山其实只是高一点的丘陵,在广东的地形当中多是丘陵为主,不过在兵营的后面正是在后世也十分有名气的白云山。

房遗爱在兵营的护卫面前递出那措给予的文书,令牌。不一会儿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小兵跑了出来,将房遗爱迎了进去。

只是这军营内却颇为安静,这小兵更是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样子。房遗爱早有察觉:“小兄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房遗爱的这一句问话,似乎这个小兵已经等待了很久。立马迫不及待道:“大人。请你去救救乌木齐将军吧。他马上就要被陆将军处斩了!”

房遗爱闻言大怒:“他敢?这是那措族长的军队!是我们雨溪僚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休想插手!”

小兵闻言大是振奋,立马倒豆子般将所有的事情统统向房遗爱道来,房遗爱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那措的这两万军队下面总共有两个万人将,而这乌木齐就是其中之一,今日陆羽在沙场点兵乌木齐迟到,陆羽要将他斩立决!房遗爱一听便知道了陆羽的把戏,这不仅仅是杀鸡给猴看,更是要拿下这一万军队的实权!

但房遗爱怎么会允许。不管是出于那措还是自己的考虑,房遗爱必须要管,还要管的漂亮!

沙场,众僚人士兵眼中充斥着愤怒,一旁有十几位偏将跪在地上,中间绑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将军。这便是房遗爱走入沙场看见的第一幕。

“真是精彩啊,没想到本监军使第一天上任就看见这么个情况,莫非是陆将军是在给本官脸色?”

将军席上的陆羽挥着一把羽扇,神色淡然:“你是何人?竟敢乱闯军营?好大的胆子!”

房遗爱怒极反笑:“陆将军好大的官威,那措族长赐予的令牌和文书你不会也不认吧?”

自有人将文书递给陆羽。陆羽并没有看那文书,指了指中间被绑着的乌木齐:“既然是监军使。这个乌木齐犯了军纪,本将要将他严正典刑,监军使就做个见证吧!”

房遗爱看着陆羽的举动,顿时明了,恐怕这个陆羽早就知道自己这个监军使的到来了,甚至这一出戏就是摆给自己看的,这是摆明要给自己下马威啊,要是能接下这个下马威,这个乌木齐的命还能保着,若是自己接不住,不但自己威信全无,这个乌木齐肯定也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房遗爱一袭青衫显得格外耀眼:“陆将军,我才是监军使,恐怕只有我才能裁断乌木齐将军是否犯了军规!”

房遗爱的话让众士兵的精神一阵,就连跪在一旁求情的十几个偏将也不由将目光放在了房遗爱身上,房遗爱顿时清楚,只要自己救下乌木齐,自己就能在军营里站住脚了!

“房监军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才是大军主将!”

房遗爱却扭身看向身后的士兵:“我是族长派来的监军使,我不知道监军是干什么的!但我知道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

房遗爱声音越来越大:“这个人是你们的将军,是他陪你们出生入死!是个爷们的就站出来,和我一起保下乌木齐将军,有没有人敢站出来!”

最前排的一列士兵忽然站了出来,他们是乌木齐的亲卫,若是乌木齐死了,他们的日子也绝对不好过,再说现在有房遗爱这个大官出头,还怕什么!

房遗爱见状大笑:“很好,将乌木齐将军解开带去我的营帐,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有些人以为凭借那几十个人就能和我们两万兄弟对抗吗?”

有亲卫拔掉了乌木齐嘴中的棉布,乌木齐脸上满是畅快,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房遗爱制止了,这乌木齐也不是傻子,见状立马闭上了嘴。什么事情都不急于一时。

陆羽就这样看着房遗爱一行人离去,依旧挥着他的羽扇,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眉眼间却有那么一丝疑惑。。。。。。。

房遗爱的帐篷内,乌木齐满脸豪气:“多谢房监军使给我解围,不然我的性命还真有可能坏到那个陆羽的手里了!”

“乌木齐将军客气了,喊什么大人不大人,咱们都是给族长办事的,喊我一声房老弟就行了!”

乌木齐今年三十有二,满脸胡子,战场上最喜欢冲在最前方,这人最喜欢豪爽的汉子,不得不说房遗爱对上这位将军的口味。

“房兄弟好,别看你斯文,但是脾性对我的口味,我看见那个姓陆的就浑身带气!”

房遗爱却是没有借机火上浇油,什么事情都是慢慢来的:“乌兄,恕我直言,待会我还要打你十军棍!”

乌木齐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这是为何?”

“我们绝对不能落把柄在陆羽手上,再说打不打还不是我们说的得算,只是要这么个由头,省的陆羽以后再来找你的麻烦!”

“原来如此,还是房兄弟想的周到!”

。。。。。。。。。。。

没有人知道乌木齐和房遗爱在营帐里面谈了什么,反正只是听见两人时不时传来地笑声,出来之后,乌木齐因为晚到点兵被处以十军棍的处罚!

此消息一出,房遗爱在军营里面的威信噌噌见长,原来房遗爱并不是单一地护短,更讲究公正!军营里的汉子服一个人就是那么简单,要么你有强横的武力,要么你仗义!

只是众人不知道此刻的男主角正愁眉苦脸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孟离入营

诗人们用了无数优美的诗词去赞美夜空,去赞美月亮,去赞美月夜。或孤单,或凄凉,或惆怅,或美好。

房遗爱只想指天大问有没有写尴尬的月夜的,自己刚把衣服脱光,准备来一个舒服的裸睡,孟离直接从天而降,是真的从天而降,划过营帐顶部从天而降,房遗爱害怕的十分光棍的把手中的裤子丢下了。

房遗爱欲哭无泪,我不想看夜空啊!

一时间两人就傻在了这里,孟离拿着手中的剑直愣愣地指向房遗爱,房遗爱忘记自己还是赤身**。最终还是丝丝凉意让房遗爱回过神来,下面跑风的感觉太冷了。

“那什么,要是孟姑娘你不介意,请你把身子转过去,我把衣服先穿上!”

孟离轻哼了一声,转过去了身子。房遗爱只当孟离是生气了,却没有注意到孟离从耳畔一直到香颈全部通红,嘴里若隐若无地声音嘀咕着:年纪不大,家伙什还不小呢。

片刻后,房遗爱换好衣服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孟姑娘,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孟离坐在桌子上一板一眼道:“李良和胖子已经在山下安排好了。”说到这里孟离看了一下房遗爱,语气平淡到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想进这个军营!”

“好啊!”

房遗爱果断的回应倒是让孟离惊讶不已:“你难道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进军营吗?”

房遗爱很是**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两条腿还颇有节奏地来回拍打着:“我为什么要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就行了!”

孟离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是因为房遗爱此时浪浪地动作。还是房遗爱无所谓的语气。。。。。

翌日,房遗爱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了一辆马车,有士兵透过马车上的门帘看见了一位******,不久,在监军使的营帐内多了一位个子高挑,有些消瘦的亲兵。

士兵们都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有人去说什么,反而一个个地都是兴致勃勃,其实这便是正规军队和僚人军队的差别!在大唐军中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这两万人说是军队其实只是僚人中的青壮,是各个部族的战士,听那措的号召来到这里,那么能有多好的军纪?

自从那个不知名的******来到了房遗爱的营帐,房遗爱出门的时候就很少了,僚人士兵们都露出会意的微笑,却不知道营帐内根本就没有那个******的身影。

房遗爱趴在桌子上也很是无奈,孟离自从化作自己的亲卫来到之后起初也只是在晚上神出鬼没地出去,但是现在连白天也出去。房遗爱也很是无奈啊!

不过房遗爱却没有那么在意,孟离有他需要忙的事情。自己也有自己需要忙的事情,那日经过与乌木齐的闲谈。房遗爱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个军营早在罗窦洞之战结束数日后便立了起来,士兵们这几个月来一直在训练!这其中的问题可是大了去了,僚人的兵制和蛮人差不多一样,差不多也是部族制,一旦有战争,王族召集所有部族的战士出征。可是战争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军队还在集结,还在不停训练?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还有战争要打!

房遗爱想到这里脑门子上的汗都要出来了,那措先是假装叛乱,这又训练军队,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一切毫无头绪,房遗爱觉得自己应该去试探一下陆羽,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中军帐,一军之主的大帐,位于整个军营的正中间,其余军帐仿佛众星捧月般中军帐。

“哟,陆将军好雅兴啊,在这里喝茶呢?”

陆羽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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