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如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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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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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两个划船比赛的创始人碰巧都叫查尔斯,剑桥的查尔斯?莫瓦尔出身名门;牛津的查尔斯?华兹华斯更是有来头,他的叔叔就是英国著名的“湖畔派”桂冠诗人威廉?华兹华斯。老华兹华斯还曾是剑桥的学子。

1829年3月,剑桥向牛津下达了挑战书:“剑桥大学在此向牛津大学挑战,在伦敦泰晤士河上进行一次8人赛艇比赛,时间定在复活节期间。”6月10号,划船赛在伦敦泰晤士河牛津郡的亨利段河面进行,牛津大学在首次比赛中获胜,从此就拉开了两校间百年恩怨的序幕,前一年的失败者成为下一年的挑战者,如此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这段历史是艾米丽讲给我听的,她已经参加过两届的剑桥与牛津划船对抗赛,今年轮到剑桥下战书,剑桥的学生们早就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等着牛津的到来,以雪连续两场败绩的耻辱,誓死不让牛津夺得三连冠的骄傲成绩。

比赛的这天,威廉也出现在了泰晤士河畔,桑赫斯特学院的学生自觉维护着赛场的秩序,牛津学院的选手身穿统一的深蓝色赛服,剑桥选手则身穿浅蓝色的赛服。几十只桨同时划动,动作一致迅速,激起的大量水花叶掩盖不住看台上激情四溢的观众。

坐在看台上望下去,各式各样夸张的帽子飘来飘去,颜色花哨鲜艳,引人注目,宛如一场盛大的帽子秀。河中心,赛道两旁,大小游船悠然自得,有的慢慢划动,有的就停在赛道的两边,旁边几只野鸭子不畏欢闹的人群,停在那里嬉戏,与飞速划过的赛船形成了一弛一张的强烈反差。

午餐时分,威廉变戏法般从汽车后备箱中取出折叠的桌椅,铺上波斯菊图案的桌布,餐布、刀叉、杯盘一样都不少,沙拉、牛排也早有准备,甚至威廉还拿出了一瓶冰镇过的红酒,一顿斯文浪漫、像模像样的野餐,就这样在草地上展开了。

下午四点左右,剑桥船队以7个船身的优势率先抵达终点,这使牛津三连冠的美梦化作泡影,剑桥赛艇队的学生抱在一起欢呼庆祝,大声的宣泄出他们的喜悦。

赛艇比赛结束后,威廉邀请我们去参观主题画廊,艾米丽借口要先送吉赛尔回去,拒绝了威廉的邀请,约定晚上在蓝月亮酒吧参加庆祝晚会,迫不及待的随着剑桥获胜的船队一起返回了学院。

“这是赛艇会的主题画廊,每年这个时候泰晤士河旁的画廊,都会换上有关每次比赛的赛艇图画,供游人参观选购。”

我挽着威廉的手臂跟着威廉一起自在的参观主题画廊中的图片,威廉一幅一幅的向我讲述历年精彩的赛事,其中很好的穿插了剑桥牛津的历史,气氛宁静悠然。好巧不巧的,在此时碰到了同样来参观的楚文哲等人,顾佳慧没有出现,殷媛挽着楚文哲的手,看到我们,连忙松开了楚文哲的手臂,讪笑的看着我跟威廉。

“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们。”楚文哲落落大方、姿态自然的向我们打招呼。

我点点头,礼貌的打过招呼后,跟威廉一起离开。一直以为楚文哲仪表堂堂,人品也不错,没想到他会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殷媛人是这样的也就算了,可明显他们是瞒着顾佳慧偷偷的在一起,不出来楚文哲会是这种朝秦暮楚的人,真是人不能貌相。

“你不要想太多,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威廉侧过头,淡淡的说道,蓝色的眼眸中隐藏了我不知道的情绪,接着威廉示意我看向前方。

在一个角落里,身穿黑色神父装的丁梦遥正在跟另一个同样身穿神父装的男子在说什么,丁梦遥黑色的神父服上别着一只银色的玉兰花胸针,玉兰花在森严的神父装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辉,高贵优雅。他对面的那个高个子冷面神父,不是别人,却是我第一次来剑桥时遇到的吹笛男子,圣玛丽教堂最年轻俊美的神父——YU。

不过,他们都不是威廉要我注意的人,在他们身旁还站着一个连玉兰花都为之黯然失色的绝色少年,他有着如子夜般璀璨的星眸,纤细优美的身材,黑色的长发,宛如误入凡尘的精灵,举手投足眼波流转间尽是无限的风情,耀眼夺目的尽情吸引周围爱慕的眼光,他正是圣诞夜出现在剑桥舞会上的那个神秘少年——秦沐阳。
玉兰花
 
他们三个怎么会凑到一起,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走过去跟丁梦遥打招呼。

“陆,你怎么会在这里,”丁梦遥笑起来像个大男孩,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契哥(干哥哥)余勒,圣玛丽教堂神父,你可以叫他余,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夜星。余哥,夜,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陆如萍小姐,你们可以叫她陆。”

“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陆如萍。”余勒,就是陆云东给我那张条子上的人,也是在叹息桥边吹长笛的男子YU,冷峻的面容,不苟言笑,黑色的神父服饰把他从头包到脚,浑身充斥着种宗教禁欲色彩;表情如同花岗岩雕刻般僵硬。而他身旁的夜星,也就是秦沐阳,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他都可以称得上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精致白皙的脖子上歪歪的挂着一个黑色的小领结,柔顺的黑色长发被一根紫红色的发带系在脖子左侧,眉眼间皆是妩媚的风情。

“美丽的小姐,你好,我的名字叫夜星,你们叫我夜就好了。”夜星翘起红唇,优雅的自我介绍,绽放的笑容瞬间闪花了无数人的眼,那是一种无视性别的美丽,让人忍不住耽于其中。

他不笑我还没有想起来,原来他就是在船上弹吉他的少年,刚开始感觉似曾相识也是因为,此刻的他与唱《绿袖子》的他两人气质斐然不同。一个仿佛是误入凡间的精灵,一个仿佛是坠入尘世的妖精,相同的绝色,不同的风情。

他真的是秦沐阳吗?眉眼间没有一点与秦五爷相似之处,如果他真是我要找的秦沐阳,我又该怎么告诉他秦五爷交代我办的事?烦恼!

“我见过你,叹息桥。”余勒皱起好看的眉头,话里仍不带一丝感情。

“你还记得,我以为你不记得了。你当时在叹息桥边吹的那首曲子非常好听,我可以知道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不知为什么,我对余勒的过往非常感兴趣,记得当时安德鲁曾今说过,每年的秋季他都会站在剑桥的叹气桥河畔,吹着哀伤的笛子,祭奠死去的恋人。

丁梦遥在一边冲着威廉挤眉弄眼,坏笑连连,之前向他介绍过威廉,他知道我跟威廉的关系。

本来还带着一丝人气的余勒,听了我的话后身上的最后一抹余温也消失,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半响不说一句话,转身快速的离开,只留下一个黑色的背影给我们。

“呃,陆,你别介意,余哥就是这样的性子,其实他人很好的。”丁梦遥尴尬的对我们解释着。“我去看看他怎么了,失陪。”

“等等,艾伦(丁梦遥的英文名);”夜星叫住丁梦遥离去的步伐,“你胸前那朵玉兰花胸针很漂亮,能告诉我你是在那里买到的吗?”

“哦,你说这个啊,是余哥的,我觉得很好看,问他借来戴着玩的。”丁梦遥比比自己胸前的胸针,笑着挥手离去。

“哦,原来是他的。”夜星看着丁梦遥离去的背影,轻声自语。接着又摆出一个温和疏远的笑容,“那么,我也先行一步,告辞。”

“等一下,”这次轮到我叫住夜星,“你是不是秦沐阳?”

夜星离去的脚步暮然停住,回头望着我,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神情凄凉,刚才的那种妩媚风情一扫而去,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傲然的回答我,“不是。”

“你想知道秦天华是怎么死的吗?”我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的时候,威廉淡淡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脚步。

“好吧,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知道我以前的名字,一定要我承认这个名字有什么企图,我就是秦沐阳。你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还是你也看中这张皮了?”夜星,也就是秦沐阳面如死灰,精致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嘲讽,浑身气质一变,颓废而自弃。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认识你的父亲秦五爷,是他托我带给你一些东西。”看到这样的秦沐阳,我于心不忍,连忙说出了我的初衷。

“你是秦天烨找来的人?”秦沐阳受伤的刺猬,瞬间升起了防备,眼神充满了敌意。

“我在剑桥国王学院念书,你父亲托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我之前去你住过的地方找你,但是没有找到你的人。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我只要把东西交给你,完成秦五爷的托付就算完成任务了。”呃,秦家的事估计比陆家还要麻烦,我还是不要插入其中了。

“我没兴趣,我也不想要他的东西。”秦沐阳脸色稍微和缓,拒绝了我转身就想离开。

“如果你接受了秦天烨的东西,我就把有关秦天华的消息全给你。”还是威廉比较厉害,直接戳进秦沐阳心中最挂念的事情。

尽管在不情愿,秦沐阳还是跟我一起去了威廉古堡,拿走秦五爷带给他的箱子,临走时,威廉如约的把秦天华的调查报告给了秦沐阳。

“如萍,你不要想太多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你帮不了他。”站在窗口,威廉从我身后拥住我,下颚抵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晃动着。

“我知道,只是心里感觉不好受。”我静静的靠在威廉的怀里,就像他所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你一时好心帮了别人一次,但你无法帮别人一辈子。

“你只要想我就好了,其他的都会有我帮你解决,不要担心。”威廉亲吻着我的头发,许久未见的海水蓝重现,深邃迷人。

“恩。”我扭头回应威廉的亲吻,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胆小怕麻烦的人,能有人帮我解决我无法解决的麻烦,为我承担一切,让我觉得非常感动,我放任自己躲在威廉为我制造的避风港中,把一切都交给他。

1937年7月7日,北平西南的宛平县被日本军事突击,中国守军第29军37师10旅219团被迫还击,这便掀开了日中战争的序幕。日军占领北平后,大举向天津、上海、南京进攻,8月,天津沦陷。

12月3日,南京沦陷,日军计划在南京展开大量屠杀,南京、上海、广州各地报社提前得到消息,做出了预警,南京沿线居民大量迁往广州、香港、琉球等地。日军闻悉不顾一切加速攻占南京的举动,沿途烧杀抢虐,遭到中国驻守南京基地的军民奋力反击,中国黑暗帮派势力也加入其中,为国民政府提供大量枪支弹药,经过半个月的反击,中方重挫日军攻势,取得了南京保卫战的胜利。

历史在这里有了不同,这次的南京保卫战中,中方以2万多人的死亡为代价,换取了南京短暂的胜利,中方报社的所作所为受到了各界人士的褒评,将日军的罪行提前揭露出来,为中国人民作出了精彩的战情预测。

1938年3月,纳粹德国兼并奥地利;4月,在阿道夫·希特勒的教唆下,位于捷克斯洛伐克境内日耳曼人的聚居区,苏台德地区的纳粹头子提出自治。

1939年3月,德国吞并了捷克的剩余部分,斯洛伐克则在德国的支持下独立,宣告英法等过的绥靖政策彻底失败。

1940年6月,意大利向英法宣战,战火烧到了地中海和非洲。 

同年8月,不列颠战役正式打响,英德空军进行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空战,战役期间德军每天平均出动飞机1;000架次,而英国皇家空军的飞行员们人数上处于劣势。 9月,德国决定停止对英空战,改以轰炸伦敦,这给英国一个喘息的机会。

英国各个学院停止了学习,青年自发参军,我和艾米丽住进了威廉父亲在苏格兰的城堡——巴尔莫勒尔城堡避难,在那里,我见到了伊丽莎白公主与她的妹妹玛格利特公主,这时十四岁的伊丽莎白公主,也就是后来英国历史上有名的伊丽莎白女王,我竟然不知道,威廉家族跟英国皇室有亲戚关系。

1942年1月,世界反法西斯同盟成立,英国进入相对安全的环境里,恢复了日常工作与学习。

进入战争相对缓和时期的英国,禁止随意进出大不列颠岛,港口有英军把守。至此,我跟中国那边的联系,已经断了三四年,刚开始还有梦萍的来信,到后来,连通信也被禁止,只有威廉帮我传递简短的讯息到中国,而上海那边却没有回复,尽管很担心,却也只能无奈的等着战争的结束。

剑桥大学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学生们陆续返回校园,继续未完的学业,艾米丽毕业后,致力于接受她母亲的事业,拉着我以技术入股香奈儿的服装设计中,我成为香奈儿的第三大股东,每年只需要递交几份设计图纸就可以了。现在的香奈尔虽然还未到达后世的鼎盛时期,但已经在英法各国打响了不错的名声,相信不用多长时间,香奈儿就会成为世界知名品牌。

“如萍,战争就要结束了,过不久,威廉就能回来陪你,你也不用总是担心他的安危了。”重新坐在昔日的蓝月亮酒吧中,艾米丽端着手中的杯子,对着昏黄的灯光晃动。

自从那年圣诞节陆云东离开后,他跟艾米丽再也没有联系,艾米丽消沉了三个月后,再也不提陆云东的名字,我不知道,她是否还爱着陆云东,但这几年来,不管有多少优秀的青年追求艾米丽,她都没有接受,至今仍是孤身一人。

“希望如此。”我对着艾米丽举杯,记得第一次到英国来,威廉就是带我们来到了这件蓝月亮酒吧,经过战争的洗礼,蓝月亮最近经过整修,重新开张,不少怀旧的人都喜欢来这里相聚。

远处爆发出一阵欢呼,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离我们不远一个胖胖的英国中年男子身上坐着一个人,他们正在周围人的欢呼声中,热情的接吻。

酒吧里的音乐边的高昂起来,激情四溢,那坐在胖男人身上的人挑逗的撩开遮住面容的黑色长发,下面蓦然露出来的是秦沐阳的那张艳丽妩媚的脸,红唇娇艳欲滴,眼神水波流转,看起来活色生香,好不媚人。

恶搞的番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并不遥远的国度里,住着一个男爵和他的夫人,他们渴望拥有一个孩子,于是他们很勤奋的每天嘿咻嘿咻。

“上帝呀,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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