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如风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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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之重生-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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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抿着嘴,笑得神秘,“你跟我来。”

这地方,又没有路灯,幸好,今晚月光还算好,如风跟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好长一截,才听到他说,“到了。”

他往旁边一站,如风顿时愣住了。

好大的一片湖,月色里,波光闪闪,如风张张嘴,“这山上居然有湖?”

“嗯,是温泉!”栖梧道。

温泉?如风真的想惊叫了,她几步跑过去,伸手放入湖中,果然,水温很高,即便是在这冬日的晚上,都能感受得到暖意。

温泉啊,大冬天里都还这般暖和的温泉。

如风几乎有些激动了,她体质偏寒,尤其是冬天,常常是睡在床上还冷得发抖。这山上寒气更重,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安稳,现在看见了这温泉,岂能不欣喜若狂。

“这是换洗衣物,你泡一泡,我在那棵树后,你有事,再叫我。”栖梧将手里的包放在她身边。

“你专门带我来泡这温泉的?”居然提前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嗯,这样晚上睡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冷了。”他低低说道,人已经背转身,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走去。

这个男子,居然心细至此!

“谢谢你!”如风大声道。

栖梧弯着嘴角,笑了,星目生辉。他就知道她会高兴,从今天输了棋回来,她便一直闷闷不乐,他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做了她爱吃的菜,她也没吃两口。

他不敢提今天的事惹她难过,只能变着方的逗她开心,幸好,这山中还有这么一湖温泉。

如风泡在水里,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几乎不想起来了。

“真是太舒服了!”如风咧开了嘴,什么人生四大喜事,再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也比水上今夜泡上一次温泉。

她在这儿泡得舒服,可怜司徒栖梧,吹着冷风,顶着寒露背对她守着,一边要仔细倾听着这边声响,一边,还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别样情怀。

一个身心俱全年轻力壮的男子,守着心爱的女人泡温泉,他却只能听,不能看,唉!也足以列上人生四大煎熬的名单了。

突然,如风觉得脚背上凉凉的,她猛地想到了树林里那一群蛇山蛇海,凉意顿生,“啊!”

惊叫声刚落,只觉得眼前青影一闪,她便已经落入一个人的怀抱,“怎么了?”他一手搂着她,一边迅速的跃开。

“蛇,蛇!”如风胡乱踢着脚,一边,把他抱得紧紧的。

蛇?司徒栖梧一愣,连忙向她脚上看去,这一看,却觉得一股灼热从心底涌起,直直冲上脸来。月光里,那双玉足,莹白润泽,再往上看,小腿线条匀称优美,动人心魄。

他连忙抬起头来,声音有些哑,“没有蛇,没事了。”

如风这才心惊胆战的翘起脚看去,果然没有蛇,可是心里害怕,却是怎么都不敢再下水了,“麻烦你,抱我到岸边吧。”

一到岸边,司徒栖梧便飞快的放开了她,背转身去,一双手,微微颤着,还记着适才润滑细腻的触感。

如风也是满脸通红,虽然她还穿着贴身的内衣,但是被水一泡,早已经紧紧的贴在身上,和没穿衣服差不多。

好半响,才把衣服穿好,“我好了。”她低低的说着,一边弯下腰去收拾湿衣服。

“我来。”司徒栖梧一把抢过,将她丢在地上的衣服,全都放进包中。

如风的一张脸,几乎要烫得烧起来了,因为那司徒栖梧手脚极快,却是连她的胸罩和内裤都一并收拾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能听到脚步踩在枯叶上的声音。

“司徒栖梧!”直到他要离开的时候,如风才叫住了他,“不要去听长老们说的是什么前世今生,每一个人,都只能活在当下,前世的纠葛我们不知道,也就不必纠结。这世间,没有什么命定和不命定的。”

“嗯,好。”他回过头来,灿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笑容,却让如风心中一酸。

她认真的看着他,“你对我,可能只是由于从小到大被人强灌的感情影响,你想想,我们这才认识几天,你实在不必把我记在心上。你放开胸怀,多接触别的女人,你才能真正找到属于你的爱情。”

“他,对你好吗?”他突然冒出来这一句。

如风一愣,“呃,好,很好,世界上再不会有别人像他对我那么好了。”

“如果我说有呢?”他望着她,眼里,是星星点点的美丽,“如果有人,比他对你好呢?”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比二哥对她更好,如风张嘴正要反驳,司徒栖梧却已经说了接下来的话,“如果有人比他对你更好,你会给别人机会吗?”

黑眸熠熠生辉,绝美的容颜在月光里更显惊人的美丽,“司徒家之咒,我也会。移花接木之法可以转移司徒奇风的烈火焚身之苦到我身上,我不强求你给我一生一世,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如风愣住了,“栖梧,你……。”

司徒栖梧却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我永远不会让你掉泪,让你受委屈,穷我毕生之力,让你快乐无忧。”

“我只求一个机会,一个竞争的机会。”

“对不起,栖梧,”如风摇了摇头,指了指心的位置,“这里,已经放进了他,便再不能放另外一个人进来了。”

司徒栖梧低下头去,泪水悄然滑落,“我以为,是命定的,所以不用担心。”要不然,他绝不会在这里等着,他会守在她身边,陪着她长大,这样,至少,他还有一个机会的。

探秘
再一日,与苍海对阵时,如风很快便赢了他。

苍海眨眨眼,显然有些没回过神,“一晚上你长进就这么大?”

如风心情很好,朝着他笑笑,带着少女特有的调皮,“一次不熟悉,并不代表永远不熟悉,对吗,”视线却是投向静坐一旁的大长老,“大长老?”

也不等他回答,便闪身进了书阁。

苍山一半天才回了神,却是望向司徒栖梧唇角未及消散的骄傲和喜悦,“这个丫头啊……。”这个丫头怎么样,他终是没有说出来。

如风进了书阁,叹了一口气,先前的愉悦心情瞬间变无,任谁看着这如山书海,也是轻松不起来的。

她从左边书架起,一本一本的翻看着,阳光透过窗槛,在少女的脸上细细描绘,投射出温柔的剪影。

午饭时分,栖梧在门外敲门,“如风,该吃饭了,我放在门口,你自己来拿。”

好半响没有听到响动,他又敲了敲门,“如风,吃饭了。”

“好!”如风答了一声。

可是,那门却始终没有开过。

栖梧站在门口,看着太阳慢慢落下,他站在那里,低着头,隐约,能看到瞳中重重波光,掩去了所有光芒。

直到晚上十点,苍山才敲了敲门,“今天的时间到了。”

如风揉着发痛的眼睛,抬脚出门时一个踉跄便摔了出去,她眼睛一闭,等待着那在预期中的疼痛。

少倾,却觉得地上软软的,她睁开眼,对上了栖梧红通通的脸,还有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口的嘴。呼吸喷在她脸上,一阵一阵的热。

如风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姿势优美俐落。

“你不是武功很好,怎么把自个儿当肉垫了?”她摔倒是看书看得眼睛发黑,浑身僵硬,可是以他的身手,就算是事起突然,也不该这般狼狈才对。

栖梧慢慢爬起来,右手递到她面前,“这是明目汤,还是热的,你喝。”

如风愕然,半响,抚额轻叹,傻小子,果真是个傻小子,不就是一碗汤吗?

“栖梧,汤洒了可以再煮,你这当垫子,不小心被我压伤了,不定要痛好几日。”

栖梧咧嘴笑了,“我不痛,汤还热的,你喝。”

如风愣了一愣,终是接过了那碗汤,一饮而尽。只是那一刻,无端的觉得鼻子发酸。

夜,已经很深了。

如风突然睁开了眼睛,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才翻身而起。

黑暗里,苗条的身影,迅速掠过。

“谁?”苍山于熟睡中惊醒,心中似有所感,目光向门口望去。

门应声而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大长老,你警觉性很高啊,我才刚到门口。”

灯打开,苍山嘴角抽了抽,被人摸到睡房了,还要说警觉性高,真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讽刺了。他的视线在如风身上打了一个转,“你自已进来的?”

如风自顾自的坐下,“你那个阵法,不是在书阁中有记载吗?”

苍山目光一闪,并没有说话。

如风却又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去,“大长老,谢谢你们。”

这几日来,她看得出来,所谓对奕,只是在测试她的能力和磨练心志,阁中藏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天都会有顺序变换,放大书架最头上的书,第一天,是族史;第二天,是现今族中状况;第三天,是她所关心的司徒家咒语的记录。

可惜的是,那其中,并没有二哥所施咒语,想必这以命换命之举违背自然之道,被司徒家所禁之后,便再无传承。

“大长老,是否还有其他记录?若然全无记载,二哥也不会学到。”如风知道那阁中成堆书藉,任其一本,都是历史族长收集整理的精华,获之受益。可是于她,非心之所求,自然没有多大吸引力。

苍山的眉头略略皱起,“那本书已经是阁中所存最完整的了。”

室中一片静寂,如风脸上,呈现出失望的灰败。难道二哥终其一生,都要受这烈火焚身之苦?

“你可曾问过司徒奇风,他从何得来?”

如风垂下眼睛,“二哥不肯说。”

苍山微微一叹,“苗女与司徒家的血脉,果然极高天赋。”他大概也能猜到,司徒奇风可能只是见过有类似记载,修习族中咒术之时,触类旁通,竟然让他给碰对了。

“真的,没有别的记录了吗?就连手记也没有?”

“据我所知,没有。”

如风深吸一口气,逼回了心中汹涌的沮丧和失望,“大长老,我深夜来此,便是要问明白此事,如果没有希望,我就要离开了。我无意族长之位,也难堪此任,更何况,”她顿了顿,“我不想再留下来了,我怕误了栖梧。”

那个男子,单纯良善,对她执念太深,她再与他相处下去,想必,会害了他一生。

苍山不语,良久才道,“男子薄情,他日栖梧自然会淡忘,若是因为这个原因便要离开,实在无此必要。”

如风轻轻一笑,“大长老比我更懂得栖梧的心性,不是吗?”

苍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久之后,他才说道,“自你被选为未来族长之后,我们曾经观察过你很久。自然对司徒奇风有所了解,诚然,司徒奇风对你,算得上是全心全意,但是他为人独断,虽然你获救重生,已非兄妹,但是以司徒奇风的性格,实在不是良缘。栖梧不一样,他自小教导以你为重,所思所想,都是为你,如今成人,文武双全,又恋你极深,实在是天作之合。”

“自你父亲因为情生事之后,栖梧我们是按照你的喜好来教导的,即使不是命定的夫妻,栖梧配你,也定然不会辱没了你。”

想起那个玲珑剔透的男子,如风的眼里,也有了深深浅浅的波光,她自然知道,司徒栖梧与初识时的宁远极像,是她所喜欢的温柔淳厚,谦谦君子,可是,她淡然一笑,“我自然知道栖梧举世无双,才不想因为我误了她,如此相处下去,时日渐长,情感更深。”

如风站起身来,苍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风走了几步,却又想起什么,“你们怎么认定我会是命定的族长,更何况,还有重生这一回事?”

苍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书阁中还有二楼,楼上放置五行八卦,极通灵气,苍田善卦。”

如风回过头来,“那三楼呢?”

“机关重重,我们从来成功进入过。”

“不可能没有地图吧?”

“机关阵图早已失传,苍山曾经试图闯过,伤了一臂,只走到一半便退出。”

如风不再言语,拉了门,走了出去。

“司徒如风,那书阁,不能擅闯。”

如风笑笑,没有回头,“有禁令?”

苍山也跟着笑了,半闭的眼里,却有亮光闪过,“怕你受伤。”

如风顿了顿,没有再说话,离开了。

苍山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明,他才又躺了下去。

如风回到屋子,却也没睡成,原因无他,一个只着单衣的男子,呆呆的站在门口,双眼红透。

直到如风站在面前,疑惑的盯着他,“你不是去睡了吗,怎么在这?”

司徒栖梧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似乎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栖梧,你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司徒栖梧双臂一张就要抱过来,如风双手一挡,他便身形微晃着往后倒去。

如风连忙伸手将他扶住,只觉得入手之处,冰寒刺骨,不由得又急又气,“你这人怎么三更半夜四处乱晃,大冬天的你穿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你当你是神人啊!”

栖梧的嘴唇冻得发青,想要说什么,却是半天没有说出来。

如风扶着他往屋里走,他却趁势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颈肩处,一动不动。

“哎,你怎么了,栖梧。”感觉到肩头的重量,如风推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司徒栖梧不吭声,只抱着她不松手,那身上的凉意,便透过衣服浸了过来。

如风还要再说,却感觉到了这冰寒之中,颈窝处的濡湿,还有那简短的抽气声。心底一声暗叹,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

“我以为,你走了。”良久之后,他说。

“其实,我没有哭。”他还红着眼眶,却在努力微笑。

“嗯!”如风应了一声。

司徒栖梧却在此刻,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世间女子都不会喜欢男人的眼泪,我以后,不会再哭了。刚才,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你不告而别,深夜里偷偷的走了。”

“我没有。”

“我做梦梦到了,幸好,是假的。”

如风沉默不语,其实如果不是苍山长老最后的话,她是打算趁他不在,深夜离开的。她担不起他的深情期待,便只能不告而别,此后天高海阔,他自然会有淡忘的一天。

司徒栖梧固执的望着她,双手,却越拉越紧。

如风低下头,将手,从他双掌中抽出,“我会记得,和你说再见。”

此后几日,如风一直呆在书阁,这一次,苍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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