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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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手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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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满来解释这一切,今晚大泽滕一郎才刚跟他做爱,而且热情得超乎每一夜 
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他拿起床头柜的闹钟奋力砸向地板,愤怒的问自己:「我 
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做这麽梦?为什麽?我爱滕一郎哥哥,怎麽可以做这种 
梦?我好下贱」掩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好下流」 
由那一夜他被逐出上田家开始,他哭泣的投进黑暗中的上田工一怀里,上田工 一与他温柔的作爱,但是梦里上田工一变成吉野鹰,他与吉野鹰做爱,吉野鹰 
碰触他的热度,吻他的敏感,他颤抖的接受,梦越来越激狂,变成他主动去向 
吉野鹰求欢,主动的索求,像今晚的梦,他像饥渴过度的妓女跨坐在吉野鹰的 
胯下,不知羞耻的骑著他 
上田凛莲痛苦折磨的抱住头,他好怕睡觉,睡觉时他一定会做著这样下贱下流 
的梦,他抵制过让自己不睡,但是不睡时,他会突然很想见吉野鹰,他第一次 
走出门到门口,他才猛然发觉自己真的有问题,他怎麽会半夜想要去找一个男 
人,而且还是一个丑陋不堪让他害怕憎恨的男人,这以前从来不曾有过,他停 
止脚步,回来躺倒睡觉,却总是梦醒之後一身冷汗,他真的在梦里抵抗过,但 
是最後他总会攀住吉野鹰的身体,索求著他身体所提供的欢乐跟痛苦 
他起身,走到浴室淋浴,出来後,倒一杯水吞服下去,在旁边的小柜摆著两瓶 
满满的药,是吉野鹰为他制做的药,他因为恨他怕他厌憎他,所以从来没有吃, 
他看著满满的胶囊,搬到这边住的第一次,他扭开药罐,将胶囊配水吞服下去, 
抹去唇边的水液,手却忽然停在自己饱满红润的唇上,他轻轻按压著自己的唇, 
刺刺麻麻的感觉传达,嘴里好像还有吉野鹰唾液的滋味,唇上还有那种被他强 
吻的刺麻,他下意识的张嘴,指头滑进,沾满唾水,梦里吉野鹰教他如何的接 
吻,他将舌轻卷手指,好像那是吉野鹰与他相吻的舌,他惊醒,将手指抽出, 
在身上慌乱揩去唾液,坐回床边 
他撑住头,罪恶感涌上,他不能再想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他从小就爱著 大泽滕一郎,他发誓他真的爱著大泽滕一郎,大泽滕一郎是他的最爱,他除了 
大泽滕一郎之外就一无所有,他对吉野鹰没有感觉,在梦里的不是吉野鹰,他 
一定是神经错乱,才会以为是吉野鹰,吉野鹰是个毒袅,是个败类,而且他的 
面容恐怖之至,自己多看他一眼都会毛骨悚然的扭头不敢注视,自己跟他没有 
任何相交点,怎麽会梦到与吉野鹰做爱,而且在梦里总是看不清对方的脸,他 
只是纯粹的认定对方是吉野鹰,所以梦里的人不是吉野鹰,是大泽滕一郎,应 
该是大泽滕一郎,因为他爱大泽滕一郎,会想与他发生性关系是很正常的,不 
可能是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除了大泽滕一郎之外,谁也没有办法让他心 
动,更遑论吉野鹰,所以在梦里当然是大泽滕一郎 
~~~~~~~~~~~~~~~~~~~~~~~~~~~~~~~~~~ 
那只是个偶然的巧遇,夜晚车子停在路口,有人熟练的开车门坐进来,他在前 
座惊吓得往後看,竟是   吉野鹰,而吉野鹰看到他似乎比他更震惊,但他 
马上回复冷静,只淡淡对驾驶座上的御道:「我以为只有你!」 
御踩下油门,换档:「老大,对不起,这个通告是临时接的,我打电话给你时你 
都没接,所以联络不到时间有变,没关系,我很快就把凛莲送回公寓,公寓很 
近」 
吉野鹰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他在前座心跳疾速加快,唇舌一片乾燥,他没有想 
过会这麽突然的遇见吉野鹰,车子还在运行,他想发声却喉咙一片嘶哑,连手 心都紧张的冒汗,车子停下来,公寓到了,御为他开车门,示意他快下车,他 
慌乱的看向吉野鹰,却惊恐的发觉吉野鹰没有在看他,他在看御,上田凛莲的 
心一下难受极了,过去不论他如何漠视敌视吉野鹰,吉野鹰的目光永远深沈完 
全的注视著他,像怎麽看他也不会厌倦,他颤抖语音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 
什麽:「吉野  鹰  ,我  ,我  」 
「把门关上」这句话是吉野鹰对御说的,御吹了声口哨,拉著车门:「抱歉,让 
让,凛莲,夜晚还长得很,大家各玩各的,你不会不识相到想玩三P吧,请恕 
我们不招待,这是ONE BY ONE 的,不是团体游戏」 
他下车,撑住车门没有离开,御的浓眉凝住,他吞了唾液,看著吉野鹰,吉野 
鹰仍然没有看他,他脱口而出,他必须要说话:「药很有效,谢谢!」 
吉野鹰有动作了,他不再看御,却是看著另一边窗外,声音与往常没有什麽不 
同,却比往常严厉了一点:「关门,御,这次关上」明白的拒绝让上田凛莲受到 
打击 
御看起来好像很想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叫他不要碍事,但是他没这麽做,他只 
道:「我代替我老大谢谢你,不过那药当然有效,我老大跑遍医院,搜遍所有心 
脏病的资料跟档案,每天累得像龟孙子,才收集到  」 
「把门关上,御」这次吉野鹰声音是命令式的:「别说那些无聊的话,上田先生 不会有兴趣的」 
上田先生?吉野鹰竟然叫他上田先生,震惊之余,他手松了,御将门合上,像 
故意做给上田凛莲看,他回身抱住吉野鹰的头,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上 
田凛莲尴尬慌乱倒退好几步,差点难看跌倒,他像逃跑似的跑上公寓,连电梯 
都没搭乘,他已经好几年不曾这样子跑了,心脏痛得像被槌子强烈的敲打,他 
停在门口时,连钥匙都握不住,钥匙跌落地板,他按住心口,跌倒地上,茫然 
注视地板上的污渍 
「莲  ,莲  乖孩子,晃动你的腰」 
他迫不及待的摇摆著他的腰,兴奋得眼泪跌落,温热的唇吻去他脸上的泪,而 
他的秘洞在这样的激情下不顾痛感,有反应的强烈的收缩,像在吸食著对方的 
手指:「啊啊  」他张口喘息,低声道出他的愉悦,他强烈扭动著腰,里面湿 
热得无法按捺,对方把一再运作指头抽出,他失望的尖叫,另一种粗壮的东西 
沈进他的体内,太大太难以接受,他痛得叫出声音来,脸上都是泪水,但是他 
的身体像是被火融化的冰一样,那样的全盘接受,他按住嘴,发出一种从未听 
过的娇媚声音,淫秽中带著全然的放荡,像是怎麽样都不够,连他自己听起来 
都好淫乱,但是却显得那样不能自制的欢悦,他下部收缩得更厉害 
醒过来,也许是一再的作梦让他麻痹了,上田凛莲麻木的站起来,走到客厅, 
扭开乐罐,将胶囊再度和水吞服,他打开电视,坐进沙发,电视画面无意义的 播放,他空白的注视著电视萤幕,他知道世界上只有二个人会叫他莲,一个是 
上田工一,一个是吉野鹰,但是上田工一已经不再这麽叫他,现在会叫他莲的, 
只有吉野鹰 
他的下身仍然很痛,梦里的高潮余韵并没有消失,他抚摸自己仍然坚硬的下身, 
握住,上下移动,直到积蕴的黄白液体射出,射出後,他失神的瞪著电视萤幕, 
眼泪默默流了下来,他下贱极了,他爱著大泽滕一郎,却这样神魂颠倒的想著 
吉野鹰,连做这种事都在想著吉野鹰,他一定是疯了,疯得乱七八糟,他拿起 
手边的胶囊罐子,砸毁在地毯的另一边,四散的玻璃碎片跟药丸散了一地,他 
屈起腿,将头埋入腿里,心情再也无法忍受的哽咽:「我想见他  我想见他 
我是疯了才会这样子想,我一定是疯了  吉野鹰,我想见你  你为什麽不 
再来看我  你都会来看我的  你为什麽不再来看我了  你心里只有御 
不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从来没有这麽久不来看我的」 
夜半哭泣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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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在努力扮演著上田凛莲这个角色,他怀疑他会疯狂,但是他没有,他微 
笑得一如往常,电视剧跟往日一样的创下历代电视剧的最高点,他的舞台剧也 
未演先轰动,他站在明星的顶端,他全身散发出光采,他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 
样感觉到快窒息的绝望,因为他以前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吉野鹰再也不会 
见他这个事实是真正的事实 
「凛莲,拍下一景了,这幕景是雪子在海边对司说明事实的真相,司震惊,虽 
然他已经察觉他爱著百合,却一时不肯原谅百合,这是这出戏的高潮之一,全 
靠你了,凛莲」 
夏日海边阳光很炙热,御站在一边 风,随意的魅力,自然的摆手,每一个动 
作都是天然不加修饰,却更添加他的魅力,他不知道在看什麽笑起来,露出前 
一排有点可爱的虎牙,女孩们像著迷一样的盯著他的面孔跟身体,他发觉有人 
看著他,他笑得更可爱,朝那些女孩大方的挥挥手,还一边唱些有点点下流味 
道的歌谣,最後耸耸他圆翘的屁股做有些性暗示的动作,女孩笑起来,连男性 
都看著他,他举手弯腰鞠了个骑士躬,破锣嗓子大吼:「亲爱的女士,御随时为 
你服务」他俏皮眨了一下眼:「不过当然是要索费的,而且是很贵的那一种」 
注视这一幕的人拍手哄然大笑,御有种天生融洽人群的魅力,那种魅力与他迷 
惑人心的魅力不相上下,他当然知道他会如此快速的窜红,跟御的高超人事手 
段绝对有关,所以吉野鹰  会爱上御,似乎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想到这, 
他心脏忽然不适的心悸,他弯下身,额上冒出冷汗,拍摄之中,他脚虚软的躺 
倒在炙热的沙堆上,跟他对戏的女演员惊吓得尖叫,导演跟工作人员涌到他身 
边来,御挤开人群大吼:「散开,别挤住他,先将他移到阴凉的地方」人群将他 
抬到阴凉的地方,御低声道:「大少爷,你怎麽了?昨晚跟大泽滕一郎搞得精疲 
力尽吗?要是这样病倒,我就揍你一巴掌,把你丢进水沟里」 
「我要见吉野鹰!」他不知道在他说什麽,但是他就是说出来了 
御变脸;「拜托你,你脑筋是石头吗?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老大不再见你了」更低 
声的道,唯恐他们的对话被别人知道,因为吉野鹰因面貌丑陋,不喜见人,更 
不喜让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麽人知道他的存在 
上田凛莲再也无法忍受,泪腺涌出刺痛的感觉 他再也撑不下去,他不要装得 
多潇洒,他想见吉野鹰,再不见吉野鹰他就要崩溃了:「我要见吉野鹰,要不然 
我不演戏,连那出舞台剧都不演」 
那出舞台剧花了吉野鹰多少钱,而上田凛莲竟然说这种话,吉野鹰心血不就白 
废,御甩下上田凛莲的头气得跳脚:「他妈的混帐,你对我耍大牌,上田凛莲, 
你了不起,你真正了不起,算你够狠」他逼视围观人群,吼道:「看什麽,走远 
一点」 
人群被御愤怒想杀人的气势所逼,大家都退了三步,御拿出手机,按下电话号 
码,递给上田凛莲,气凶凶的道:「你自己跟他讲,别说我暗地里搞你不帮你, 
他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你自己亲耳听明白」 
上田凛莲接过电话,电话接通,吉野鹰的声音平稳出现在另一边:「御吗?」 
听到吉野鹰熟悉得让人怀念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好厉害,再也无法控制,他像 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似的哭出来,听到哭泣声,吉野鹰吃惊极了,御从来不哭的, 
这小子十分强悍,他著急道:「御,你怎麽了吗?」不好预感升起,他接著问: 
「是凛莲发生了什麽事吗?」 
他还是会关心他,上田凛莲因为这句话哭得哽咽:「是我,吉野鹰,是我凛莲!」 
话筒里的热度降低了百分之千,吉野鹰继沈默之後的话是我要挂电话了,凛莲 
再度哽咽,他像无根浮萍那样脆弱:「我病了,吉野鹰我病了,我好不舒服」 
「你应该找佐佐木医师,那不是我的职责」 
他要听的不是这个,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 
好难过  我晚上都睡不著,  我   我  」他抽噎,哭得说不出话 
话筒里的话更冷静了,却隐藏著深不见底的痛苦:「你不是孩子了,你已经是上 
田分家的当家,你不能一直依赖著  你去找大泽滕一郎,去找上田工一,我 
不会再见你」 
「我死了你也不在乎吗?吉野鹰,我求求你来见我好不好?我想见你我好想见 
你,我快疯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疯了」扭动著肢体,拍打著沙地,上田凛莲紧 
紧捉著话筒哭泣,快要歇斯底理 
话筒那一方沈默,像在挣扎,而凛莲哭得肝肠寸断,吉野鹰深吸了口气,理智 
仍在:「不行,凛莲,不行,我会通知上田工一,叫他找大泽滕一郎陪你,我会 
叫他吩咐大泽滕一郎多陪陪你,你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也会吩咐上田工 
一   」 
上田凛莲终於粗鲁的尖叫:「你听不懂吗?我不要见滕一郎哥哥,也不要见工一 
哥哥,我要见你,我要见你,我只要见你一个人,求求你来见我,我为我以前 
任何行为道歉,我只要你来见我,求求你,吉野鹰,来见我  来见我  再 
不见到你,我真的就要疯了,我真的就要死了」啜泣的声音让人听了会心碎, 
没有人能够抵抗这种让人心碎的力量,更何况是吉野鹰 
话筒那一边传来巨响,好像吉野鹰捣毁了什麽东西,吉野鹰 哑的声音像沙纸 
磨出来一样:「我只见你这一次,别再要求更多了  」声音低得听不见:「也 
别再让我更痛苦了」 
有人说受君上田凛莲太软弱,有人说前面过去篇幅的h多到有点奇怪,每一个 
开头都在h,这些我都承认,但是我没写过懦弱型的受君,所以我对上田凛莲 
疼爱有加,而前头每一个h都是为了後来的布局,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失败了, 
你看这一篇你就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写 
若是投票我写过最喜欢或最有挑战性的bl小说的话,我绝对会投最心爱的敌 人一票,因为最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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