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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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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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说及此处,她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嘴角紧紧地咬着,因为太过用力牙齿在上面留下了青白色的痕迹。

老太监一听这话先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贵女竟然是担心这件事。”

他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看来刚才是他多虑了,这个骆心安虽然的确聪颖灵慧,远超于同?女子,但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这会儿竟然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

“贵女放心,陛下自然不会任由朝廷功臣被人肆意中伤,更何况贵女一介女子,名节的事情就更马虎不得,老奴回去会禀告圣上,相信陛下一定会为贵女做主,将圣旨张贴皇榜昭告天下,若还有人嚼舌根,昨晚姑娘身边还有那么多锦衣卫跟随,他们都可以为姑娘作证,若从这一刻起还有小人在背后肆意捏造谣言中伤姑娘,就等于污蔑我大晟护卫做事不利,玩忽职守,质疑他们就等于质疑皇上,谁有这个胆子?”

听了这话,一直沉默的知府也终于坐不下去了,赶紧笑着对骆心安说,“公公这话说得对,贵女无须担忧,本府对此事也绝不姑息,已经派了人手去追查这背后造谣生事之人,自当还你一个公道,一旦逮住一定大刑伺候,严惩不贷!决不让普通百姓成了某些阴险小人的利用的工具。”

听到这里骆心安扑通一声跪下,噙着眼泪领旨谢恩,垂下脑袋的一刹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容。

这里不是21世纪,没有电视和互联网,谣言一旦四起就难以平息,所以历史上要推翻一个皇朝总会先从捏造谣言开始,多数百姓愚昧无知,总是人云亦云,这时候若想反败为胜,只能靠绝对的权威来镇压,而要给自己澄清这满城的流言蜚语,非皇权莫属。

她看了一眼一脸扭曲连伪善面具都伪装不下去的洛心慈,笑着挑了挑眉毛。

你敢报官,我就敢面圣,看看最后不得好死的那一个究竟是谁。

洛心慈知道自己输了,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场好戏,就等着给骆心安来个瓮中捉鳖,她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想得面面俱到,骆心安根本就是插翅难飞,如今却硬让她在天罗地网之下撕出一个洞闯了出来,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她恨得一口血腥味,本来清秀的一张小脸这会儿因为嫉妒扭曲的甚是可怖,如果这时候没有任何人在场,她一定会把骆心安砍成肉沫,再扔出去喂狗,这样都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心里既恨又惧,虽然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谅那知府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怀疑到同为“受害人”的她身上,可听到他跟那老阉奴刚才说的话,她心里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会儿感觉椅子上跟长满了刺似的,再也坐不住,捂着脑袋跟旁边的老太太请示,“老祖宗,孙儿一夜未睡,现在实在有些乏了,既然姐姐和洛家都没事,孙儿心里也放心了,现在可否告退回去休憩一下?”

她这话刚说完,都没等老太太开口,门外突然跑进来十几个侍卫,齐刷刷的跪在知府面前,“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带进来!”话应刚落,他一挥手,大门外几个侍卫扔进来几个人。

只听“砰”一声巨响,几个五花大绑的人哀号尖叫着摔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是四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正准备离开的洛心慈在看到他们几个人的一瞬间,身形一晃,一张脸瞬间惊恐的变了颜色……

第60章 白莲花,好死不送

她这话刚说完,都没等老太太开口,门外突然跑进来十几个侍卫,齐刷刷的跪在知府面前。“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带进来!”话应刚落,大门外几个侍卫扔进来几个人。

只听“砰”一声巨响,几个五花大绑的人哀号尖叫着摔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是四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正准备离开的洛心慈在看到他们几个人的一瞬间。身形一晃,一张脸瞬间惊恐的变了颜色……

一屋子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旁边的老太监也微微蹙起了眉毛。

突然把一帮子乞丐抓进来是要做什么?

这时旁边的侍卫开口道,“属下奉知府大人之命,已经禁止坊间再流传关于贵女的谣言,可是仍然有不少流言蜚语屡禁不止,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去衙门击鼓鸣冤,打开门一看没看到来人,就只看到地上这张字条。”

“哦?是何字条,速速呈上来。”

知府大手一挥,接过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造谣生事,酒肆茶坊”

“这是何意?”

知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属下回禀道。“一开始属下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任由这些流言蜚语继续散布也不是个办法,就带着试试看的想法把京城里所有的酒肆和茶坊又都搜查了个遍,结果他们四个可能完全没有料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直接被我们逮个正着。我们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准备买通说书先生,把洛大小姐受辱的事情编成话本小说继续大肆宣扬。”

一听这话,洛骁的脸瞬间就黑了,连旁边的知府大人也变了脸色。

乞丐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闲钱去收买说书先生。故意败坏骆心安的名声?

这不用说也猜得出一定是受人指使了,可到底是谁心肠如此阴险,竟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这时侍卫凑到知府耳边说了几句,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怒斥一声,“说,你们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诋毁皇上亲封的贵女有何目的!若不老实交代,你们今天这两条腿就别想要了。”

一声呵斥吓得四个乞丐瞬间抖了抖,乌漆麻黑的脸上一片慌乱。

他们不过拿钱办事,哪里知道自己污蔑的人竟然是皇上封赏的人,一时间慌了,吓的两条腿不停打颤,目光下意识的游离打转,正巧对上了洛心慈阴冷的目光,他们吓得当即打了个哆嗦,赶忙垂下了脑袋说: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跟皇上对着干,更何况是被人收买,小人只是一时无聊嘴贱,说出来图个乐子,并不是有意为之,请大人明鉴啊!”

“没有被人收买,只是图个乐子?”知府冷笑一声,对身后挥了挥手,接着拿过一包东西“砰”一声扔到了四人眼前。

东西砸在地上直接散开,里面滚出十几锭明晃晃的银锭子,沉甸甸一坨,震的地面也跟着颤了颤。

“那你们几个到是给我解释解释,四个天天在街上乞讨,连顿饱饭都没有的乞丐,为什么会在宿居的地方搜出这么多银子!”

说着知府拿起其中一枚银锭子看了看,冷着脸开口,“你们若不承认被人收买,那就把这银子从何而来,何人给予,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朝刑律一向严苛,偷盗哪怕是这么大的半个银锭子都会直接掉脑袋,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几个人哆嗦的更厉害了,洛心慈僵在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挂不住了,心里剧烈的颤动,死死地捏着手帕瞪着面前这四人,毫无疑问,如果这四个乞丐敢把昨天的事情透露一星半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们的小命。

横竖都要死,其中一个乞丐一咬牙决定赌一把,反正知府除了这一包银子再也没有别的证据,他就死咬着不承认,最多挨一顿板子就过去了,但若说了实话,洛家这位二小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思及此处,他脖子一横,哭诉道,“大人,这些是我们兄弟几个捡的,我们当时就是动了贪念,本以为这样偷偷藏起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大人我们知错了,求您绕小人一命吧!”

他一哭,其他三个乞丐也跟着嚎啕起来,一时间整个大厅呜呜泱泱,跟死了人在这里哭丧似的。

洛家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致,尤其是老太太,更是忌讳这些,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够了!给我闭嘴,还嫌这两天的事情不够丧门么!”

她一说话整个洛家都跟着抖了抖,压下心里的怒火,她脸上挤出点生硬的微笑说,“知府大人,既然造谣生事之人已经抓住了,我看不妨由您直接带回衙门再审吧,洛家折腾了一夜也都累了,幸好所有人都平安无事,这会儿也该好好休息了。”

这话明显是准备私下解决,毕竟如今老太监和宫里数十个人都在这里还没走,这事不管洛家是不是受害者,被几个乞丐就搞得名声扫地,到底是不好看,她丢不起这个人。

可骆心安怎么可能放过她,她早就说了,今天在这屋子里只要害过她的人就一个也别想走,这场戏她没说停谁也别想就这么算了。

至于洛家的名声是什么,可以吃吗?早在刚才整个洛家都要把她扫地出门的那一刻,她对这个家就再也不会有一丝留情,为了保住洛家名声,就准备把她被人诬陷的事就这么一笔带过,你想得倒美!

知府大人听了老太太的话正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骆心安眼睛一眯,一抹亮光闪过,接着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咦”了一声走到那包银子跟前,弯腰在包裹最里层抽出一张很小的纸条。

“父亲,您快看,这里还有张字条。”

她故意不接老太太的话茬,也不最先禀告知府,反而转身把东西给了洛骁。

在这个家里,知府是客,客随主便,主人若是开口赶人,客人就没了留下来的理由,这会儿跟他说什么都没用,而洛骁却不同,虽然他是个孝子,对老太太百依百顺,但在外人面前他才是洛家的主人,只要他不开口,这里的人谁都别想走。

洛骁没想到自己刚才对骆心安那副样子,她竟然还对自己如此敬重,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赏,可接过纸条再一看又当即变了脸色,狠狠地把纸条掷到了地上。

“今天这事就在这里说清楚,我倒要亲口听听背后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谁,否则我洛某和这偌大的家业岂不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纸条飘落在地,露出上面的一行小楷:“尚书有大女,聘婷好颜色,养到二八岁,送给狗贼睡”

正是那句让洛骁恨得咬牙切齿的顺口溜。

洛骁一向最在乎面子,被始作俑者当面骂到脸上当然不可能随便就这么算了,骆心安看着他勃然大怒的样子,嘴角如愿以偿的勾了起来,回头对洛骁和知府说,“父亲,大人,既然他们编排的事情跟小女有关,可否让我亲自询问一番?”

洛骁和知府点了点头,骆心安行了个礼,回头指着字条问道,“你们几个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们的包袱里吗?”

其中一个乞丐一看这情况赶忙粗着嗓门喊,“我们自己写句顺口溜怎么着了这样也犯法砍脑袋啊?!”

“自己写的?”骆心安轻轻地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蠢成这样,都不用她费心思就能轻而易举的说漏了嘴。

她对着字条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一把娟秀的小楷可不像你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写得出来的,不如这样吧,你们现在就当场给我写一遍,若写得出来我立刻让知府大人放你们走,若写不出来,就一个字一百个板子,这里一共是二十个字,就是两千个板子,哎……可惜我们洛家就一副板子,若每个人打两千下估计要打到第二天早上喽。”

骆心安似笑非笑的一句话让四个乞丐瞬间毛骨悚然,明明她正对你笑着,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似的刺进骨头缝里。

四个人不停地淌冷汗,脸色惨白一片,一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根本就目不识丁,能认字就不错了,更何况是写字,如今骑虎难下,那个刚才嘴快的人这会儿悔的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看来就是不准备写了?那就给我打,打到他们愿意写为止。”

见他们不说话,骆心安一挑眉毛,二话没说,一挥手招来八个护院。

“不要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几个人嚷嚷着求饶,可又重又沉的板子这时已经轮下来,他们被绳子绑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两下就被打的皮开肉绽,不停尖叫着大喊救命。

可是骆心安连神色都没变一下,扬了扬下巴说,“还有力气说这些废话,看来打的还不够狠,换上装了铅的板子,再用力的打。”

一声令下,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在皮肉伤溅起一层血花,吓得周围几个小丫头都不敢睁眼,四个乞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简直要掀翻房顶,这铅板比普通木板要沉上数十倍,一共打了不到十下,就已经要了人半条命。

“二小姐救命啊!二小姐救救我们!”

“小的知错了!啊——!别再打!”

“二小姐!啊啊啊——!”

四个乞丐下意识的尖叫出来的话瞬间让周围所有人脸色一变,洛心慈整张脸刷一下一片惨白,害怕的连牙齿都在打颤,这会儿倏地站起来,努力控制着惊恐发抖的身体,怒斥道,“你们这……这帮贱民胡叫唤什么!?叫谁二小姐呢!”

“二小姐求您念在我们帮过您的份上,大发慈悲救救我们!”

四个人仍然不断地哀嚎,此时他们疼的已经神志不清,而眼下就只有洛心慈才有可能救他们,于是不顾场合更加声嘶力竭的告饶。

“你们不要信口雌黄,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洛心慈惊恐的倒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这时骆心安顺手扶住她,淡笑着说,“妹妹小心一点,怎么这么慌张,不过几个胡言乱语的乞丐也值得妹妹怕成这样?”

洛心慈这会儿已经胆战心惊,哪里受得了骆心安的靠近,狠狠地一把推开她,一张脸几乎扭曲,“你给我闭嘴!我用不着你假惺惺!”

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婉和善的模样,连高声说话都没有过几次,以前无论遇到任何事情她都是出来圆场的那一个,在所有人心里她一向知书达理识大体,如今突然拔高声音,一副歇斯底里的狰狞模样,着实把周围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甚至连站在旁边,一直对这个二女儿深信不疑的洛骁都皱起了眉头,心慈对心安那下意识的反应哪里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姐姐,简直连仇敌都不如,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哪儿来这么大的敌意?

终于逼着洛心慈露了马脚,骆心安神色不变,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措的看着她说,“我不过是看妹妹差点摔倒才伸手扶一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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