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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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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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对上了聂暻神情紧绷的那张脸,她没忍住一下子扑哧笑了出来,摆摆手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放心吧,我没事,就是躺的时间太久,一下子起的太急有头晕罢了。”

聂暻很显然不相信这一套说辞,没好气的看了骆心安一眼,“你当自己第一次跟我上…床?你起床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你就是那种睡着了像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醒过来比猴子还能上蹿下跳的人,以前你起床都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怎么就今天突然头晕了?”

聂暻一句话把骆心安呛了半死,一张脸一下子憋红了半边儿,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叫我不是第一次跟你上床!?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而且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大义凛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喂!

骆心安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嘟哝,“又是死猪又是猴的,那跟猪和猴上…床的你是什么?”

她的声音太小,聂暻没有听清,见她仍然盘着腿坐在床上不动弹,没有又狠狠的拧了起来,“问你话呢,傻愣着干什么?”

“现在除了头晕还有哪儿不舒服?这样持续多久了?有没有请大夫来瞧过?”

聂暻一连问了一串问题,骆心安听得脑袋都打结了,看他那副脸色阴沉的紧张样子,忍不住又失笑起来,“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我不过就是有点头晕恶心,这几天一直这样,休息一下就能好,一点小毛病罢了,怎么搁你眼里简直跟怀孕一样?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用不着请大夫。”

“也就是这样有一段时间了?”

聂暻一听,一张脸彻底黑了,眼看着风雨欲来,骆心安赶紧圆场,“那什么……我这是染了点风寒,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总得给我几天休养时间吧,更何况……”

眼看着自己说的话,聂暻一个字都没听见去,骆心安吞了吞口水,脖子一梗,硬着头皮故作娇羞的说,“更何况你刚才折腾的这么狠,人家现在全身都疼,还不兴人家害个头晕么~~”

为了把聂暻糊弄过去,她也算是豁上了老脸,说完之后差点把自己都给恶心吐了,可惜聂暻完全不领她这个情,以往骆心安对他稍加tiao逗,他都能害羞的涨个大红脸,脑袋晕晕乎乎的就忘了自己的原则,可现在他竟然奇迹般的瘫着张脸,硬邦邦的瞥了她一眼,“是吗?刚才你叫的不是挺厉害的么,一会儿重一点一会儿轻一点,我没看出把你折腾到哪儿去,倒是觉得被你一直在折腾。”

提到这个,聂暻的话里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满和意犹未尽,要不是因为地点不对又考虑到她现在的处境,就凭两个人分居这么久,干柴烈火的一碰上,他怎么可能让骆心安现在还有力气爬起来跟他耍嘴皮子?

“咳……咳咳……!”骆心安狠狠的呛了一下,捂着嘴巴咳嗽了半天没有顺过气儿来,一张脸红的滴血,仿佛下一秒就要红的爆炸。斤刚叨扛。

聂暻这家伙已经不是不要脸的问题了,他是压根脸皮太厚刀枪不入了!哪有人会把这种床笫间的荤话用播报新闻一样的口气说出来!老子为了糊弄你连脸皮都不要了,你还敢嫌三嫌四!

骆心安知道再这样说下去,聂暻一定会继续不依不饶,她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的身体,连自己身份也顾不上,跑去太医院请大夫,她知道凭聂暻的脾气一定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可到时候她被千夫所指也就罢了,毕竟后宫的女人早就将她视作眼中钉,再多加一条罪名也不疼不痒,但聂暻要是因为她身体上这一丁点小毛病而身败名裂,那她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所以骆心安干脆也不再跟聂暻讲道理,直接横在床上,一把拽起被子蒙住脑袋,打了个哈欠耍起了无赖,“哎呀……突然好困啊,要补个眠,你别逼逼个没完打扰我睡觉。”

说着她一翻身背对着聂暻,真的一副准备“入睡”的架势。

可是聂暻压根不听她这一套,拽着她的手往前一薅,直接把人翻过来强硬的搂在怀里,一只手撩起骆心安的刘海,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倒是不高。

骆心安赶紧顺坡下驴,“你看我说吧,我真的没什么……”

一句话还没等说完,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她赶忙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额头上的汗水都淌了下来。

一看这样,聂暻直接急了,瞳孔紧缩脸色发青,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别逼我对你动粗,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我抗也要把你抗去太医院,我他妈才不管这里是不是后宫!”

聂暻从没有在骆心安面前真正发过火,唯一一次大动肝火,还是在剿灭红莲教的时候,那次愤怒的对象也是那帮叛匪,不是眼前的骆心安,如今他突然这样厉声开口,骆心安也不舍得让他担心了,挠了挠头低声说,“……我确定我这绝对不是大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这种毛病的确很常见,在我们那里叫做胃病,一般饮食不规律,吃的生冷油炸太多,或者休息不好就会引起反胃恶心,不是什么能死人的大病,你信我一回还不行么,我自己的身子,还能害我自己么?”

骆心安以前就有胃病,当初拍戏天天赶进度,经常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别说是休息,就算是不停地拍戏都赶不及,更别说能按时吃饭,所以这老胃病也是那时候糟下的。

虽然她不知道胃病这种东西会不会跟着灵魂重生,但此时她的一系列反应都跟胃病犯了没什么区别,所以她自然也不会胡思乱想。

骆心安说的话,聂暻有至少一半没听懂,可他大概明白了骆心安的意思,甚至都顾不上去追究为什么她一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官宦小姐会说“在我们那里”这样一句话,满脑子全都被骆心安的不适所占满了。

“你是说这毛病当初你在洛家就有?”

骆心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赶紧点头,聂暻虽然心里还是有疑问,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骆心安都没犯过这种毛病,突然在这个时候就旧病复发了,但一听她这话他还是眉头稍霁,沉声问道,“最近有接触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吗,你现在在宫里,不比咱们家里,周围笑里藏刀的人多的是,你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知道吗?”

这个道理不说骆心安也明白,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一个“家”字上面,聂暻说的不是“靖王府”,而是“咱们家”,这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带着浓浓的归属感,让骆心安莫名觉得窝心和踏实。

伸手握住聂暻的手,勾着他的小指头,骆心安踌躇了片刻,把连翘是奸细这件事重新吞进了肚子里,在两个人难得单独相处时候她真不愿意说这些扫兴的话。

点了点头,她勾起嘴角狡黠一笑,“是是是,靖王爷教训的是,小的记下了。”

聂暻被她这副插科打诨的模样搞得没辙,本还想绷着脸却被她?着腮帮子的坏笑都得眉目舒展,再转念一想,骆心安本来就不是吃亏的性子,那颗聪明脑袋又机敏灵活,想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恐怕没这么容易。

心里虽然是这样自我安慰,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从里衣里拿出一样东西塞到了骆心安手里。

入手一片冰凉,骆心安低头一看才发现聂暻塞给她的是一块拇指大的羊脂玉,半圆环状,奶白的色泽均匀细腻,仿佛只是看上一眼就能感觉到触手的丝柔般的质感,但真的用手一摸,又跟普通的玉石没有什么区别。

骆心安心下好奇,拿在手里左右翻看了几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倒是挺好看,做什么用的?”

“它叫吸髓,五百年前康颠国皇陵中的陪葬品。”

一听这个,骆心安睁大了眼睛,聂暻继续淡淡的开口,“这东西刚从皇陵里拿出来的时候,通体是乌黑色的,跟墨汁染过一样,没有一丁点杂色,起初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只觉得它摆在康颠国皇帝的正眉心上,一定是很值钱的东西,结果这东西刚一离开木棺,墓穴里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无数毒虫蛇蚁,一窝蜂似地将康颠国皇帝的尸身啃了个干净。”

“后来别人才知道,这一块看似普通的小玉块正是当年康颠国的国宝吸髓,这东西之所以是国宝,就是因为有很强的吸附净化作用,一旦碰上不干净的污秽之物,就会立刻变成黑色,污秽越重,颜色也越重,只要不是邪气太戾的东西,都能被这吸髓镇住。”

听完这话,骆心安长大了嘴巴,觉得自己像在听天方夜谭,她……她这不是在做梦吧,剧本怎么就突然从古代重生小言剧变成神神叨叨的灵异剧?

原本她是个确确实实的无神论者,压根不信这个世上有鬼,也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直到当初她在洢水河边撞上“女鬼”莫名其妙就重生到这个时代之后,就算出现再灵异的东西她都觉得见怪不怪了,毕竟连魂魄都重生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聂暻说完这些,骆心安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下意识的用指尖摸了摸温润的玉面,越发觉得这个东西神秘起来。

“这个东西我机缘巧合得来,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处,你在这宫中太过危险,肯定比我更需要这个东西,它可比银针管用多了。”

聂暻难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骆心安却摇了摇头又把东西塞了回去,“这个我不能要,我要是拿着它你要怎么办?别说你身边就没有想致你于死地的人。”

聂暻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不耐烦的将吸髓往她身上一扔,跟扔破烂儿似的说,“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扔了,不过我话先撂在这儿,你要是敢不要,或者给我砸了,我明天就把所有影卫安插在你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你,就这俩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像来霸道,一旦做了决定就绝不更改,明明是一腔好意却总是用这种凶巴巴的口气说出来,骆心安哭笑不得,无奈的抚了抚额,得,这东西看来还真是不要不行了,否则一旦让所有靖王府的影卫都跑到这皇宫里扎堆,被人家不知道的撞见还以为聂暻要造反呢,到时候被人家一道折子送上去,两个人全都完蛋。

骆心安笑着从脖子里接下一根链子,穿着吸髓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对聂暻扬了扬脖子,“看到啦,满意啦?”

因为刚刚起床,她身上只批了一件薄纱,一晃脖子身前的软肉也跟着晃,聂暻鼻子一热赶紧挪开了视线,没好气的说,“别问我,关我什么……唔。”

他话还没说话,骆心安就笑着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聂暻愣怔了一下,接着马上夺回了主动权,唇角勾起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

骆心安暗自偷笑,悄悄地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那一块被自己打磨许久的檀木吊坠,偷偷的塞进了聂暻的衣服里。

聂暻感觉到衣服一沉,喘着粗气抬头问她,“什么东西?”

骆心安捧着他的脑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伸手去摸,“等出了宫你在看,现在不许看。”

说着她又一次热情的吻了上来,聂暻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半边。

正在屋内两个人缠绵笑闹之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咚咚敲门声,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王爷,太子那边有动向了,探子已经到了王府,请您或许回府。”

聂暻身形一顿,眼里流露出一抹气急败坏,很想装作没听见,一抬头却对上了骆心安戏谑的眼神,像是看透他舍不得自己一样,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聂暻的另一半边脸一下子也红了,在影卫再一次急促的敲门声之后,一只手攫住骆心安的下巴狠狠地吻上来,咬了一口气,接着随手披上外衣,撂下一句“我还没亲完,你欠下的,下次我再来取”,接着一闪身就在屋里消失,只剩下墙边一扇打开的窗户,隐隐的往屋子里吹着小风。

骆心安挠了挠头,低头看了看手上奶白色的吸髓,想起那家伙离开时神出鬼没的身影,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家伙真是让人无可奈何,来的时候鬼鬼祟祟,走的时候行色匆匆,要不是因为两个人拜过堂领过“证”,看着他留下的这块玉石,她还真觉得自己被白女票了。

第137章 连翘争宠

为了以防万一,聂暻离开之后,骆心安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躺在床上又舒舒服服的补了个眠。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外面的火烧云将整片天空笼上火红的颜色,眼看着马上就要天黑了,骆心安算了算时间,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才推开废弃寝殿的大门,悄无声息的往回走。

幸好她的方向感还不错,隐约记得聂暻一路抱自己来时的线路,摩挲着终于找到了回寝宫的正路。一路上,她努力装作闲庭散步一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可是这会儿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体有多么的不舒服。

刚起床的时候明明精神很好,可是走了一会儿之后那头晕眼花,恶心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不仅如此。她还两条腿发软,像两根软绵绵的面条似的在地上机械的摆动。

早知道就应该节制一点,不应该在聂暻那家伙发疯的时候,陪着他一起疯。更不应该作死的去主动勾引他,否则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腰酸背疼腿抽经。

骆心安暗自在心里小声嘟哝,忍着全身骨头的酸涩,好不容易回到了寝宫,此时宝珠宝珍和连翘已经在门口等她多时了。

远远地一瞧见她的身影,三个人急匆匆的赶忙迎上来,宝珠一把攥住骆心安的手,焦急道,“小姐,您这又是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奴婢担心死了。”

宝珍也跟着附和,“是啊,小姐,连翘说集会不到晌午就结束了,您一个人先走了,结果一直到太阳都要下山了还没有动静。我们差点以为您遭遇不测了呢。”

骆心安失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呸呸呸,你们这俩傻丫头天天盼着我出意外,就不知道想我点好,你看人家连翘多沉静,心里再着急也不慌张。”

说着她将身上的斗篷接下来随手递给了站在边上怯怯的不敢说话的连翘,“我不过是嫌弃一上午都憋在屋子里太闷了,所以从灵凤宫出来之后就想在宫里到处走走,听说御花园的迎春花开得正好,我就正好绕路去看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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