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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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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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瞧瞧你这副神情,我欠你钱了?”灵尧摇头叹息,也不气。

“……”花墨炎想揍人。

“皇位,我也不想坐了。”灵尧叹息一声,缓缓仰躺下去,将脑袋枕在手臂上,“这江山,过几日就让给你了。”

这突然的话说出口,把花墨炎给震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就问道:“你去哪?”

灵尧枕着手臂,翘着脚,吹了一声口哨,“哪儿凉快就歇哪儿去!”

花墨炎觉得自己的拳头隐隐痒痒的,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就真的一拳揍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甚至从小就开始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这炎曜江山,你可要好好坐着……”灵尧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手上的酒坛滚落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啪”地刺耳响声。

花墨炎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睡下,一股说不清楚的复杂感在心中涌出。

江山,的确一直是他想要,可是来的太突然。

他飞身跃下屋檐,看着一旁守候的公公,出声道:“派两个人把父皇抬回寝宫休息。”

太监轻轻颔首,初听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待太子殿下走远之后,他这才蓦地抬起头来,一脸迷茫之色。

刚刚他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了?他竟然听见太子殿下把陛下称作父皇了,并且还用这么关切地语句说话。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痛的他低呼了一声。

哎呀,真的不是做梦不是幻听呢?

……

亦如盛晚晚的话,她醒来的时候,果然是日上三竿。

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她男人的踪影了。她起身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衣,一边穿衣还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昨晚上真是折腾死她了。

“哇靠,你怎么不敲门?”瞧见闯入的女子,盛晚晚一把扯过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梨晲被她这一声哇靠给吓了一跳,她很疑惑地将目光落向盛晚晚。

“怎么?”梨晲觉得很疑惑,毕竟她和盛晚晚之间的关系,要好地没有任何的隐私。更何况,盛晚晚的身子,她也没少看过。往日盛晚晚的衣裳可都是她换的,这会儿这丫头害羞个什么劲?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梨晲的目光紧紧锁在盛晚晚的身上,带着一种大王巡山似的探寻目光,逡巡在盛晚晚的身上。目光,很自然地往盛晚晚的颈项之下扫去。

不过她遮得严实,她瞧不见。

“啧啧啧,瞧瞧你这堕落样,走出去别说我认识你。”梨晲不动声色地靠近,手已经很干脆地扯住了盛晚晚的被褥。

盛晚晚死死拽着被褥,轻咳着掩饰自己的欲盖弥彰,“我,我跟你说啊,这样是不礼貌的。万一下次,我和我男人在那啥,你也这么闯进来,是找死吗?”

梨晲美眸微眯,手微微一使力,一把拽下了被褥!

“哗啦”一声,因为太用力,被褥都被两人给拽成了两半,棉絮四飞!

梨晲的脸红了,盯着盛晚晚身上的烙印,假意咳嗽起来。

“呵呵……这被子质量可真是不好,这炎曜陛下还真是小气,给个这么劣质的材质被褥,真是的!”梨晲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表情古怪万分。

盛晚晚瞪着她,“小梨子,你说,你是不是早就觑觎我美色很久了,瞧见我嫁人生娃了,所以因爱生恨……”

“啪”地一声响,梨晲直接给了她一个不重的暴栗。这丫头越说越不靠谱了。

“晚晚,你男人对你可真是凶残啊,年轻人,要节制一点,知道吗?”

“……”盛晚晚无语。

其实,凶残的是她。

若是看见他男人身上那无数道指甲划痕,绝对会说是她凶残……

而且,问题的关键是,她和她男人,压根不能做那档子事情,完全是她在取悦他!这让她很郁闷!

“有没有听我说话?”梨晲见她不言不语的神情,不免有些怀疑地看向她,见她正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看,梨晲觉得怪异,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有啊,我,我先穿衣。”盛晚晚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穿衣。

“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今日一大早,炎曜陛下就不见了。”

“啊?”盛晚晚疑惑地啊了一声,抬头满脸诧异,“他去哪儿了?”

梨晲摊摊手,耸耸肩,“天知道。”

皇宫中,因为陛下的失踪,早已是乱成一团了。

盛晚晚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宫人匆匆忙忙从眼前走过。

“到底是咋回事啊,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跑了,这炎曜的天下,谁来坐?”

“他昨晚上走之前留了一道圣旨,三日后,太子登基,封典大会三日后举行。”梨晲抱着手臂,非常尽职地给盛晚晚解说情况。

此刻整个宫中的忙碌都是显而易见。

盛晚晚蹙眉,上前了两步,被梨晲给拉住了衣袖。

“好像准备要选妃了,明日。”梨晲啧啧了两声,“不看一看热闹怎么行?”

花墨炎要选妃?

盛晚晚有些疑惑地问道:“他难道一直没有成亲?”好神奇,和她家男人一样,要么不娶,要么就要娶一个真爱的?看不出来啊,花墨炎这还是个纯情的男人。

梨晲摊摊手,“是啊,一直都没有成亲。”

盛晚晚摸着下巴,挺想凑这个热闹的。她很好奇,花墨炎的眼光会看上哪样的姑娘。

“哎,晚晚,那不是叶宁吗,他在东张西望些什么呢?”一旁的梨晲以手肘撞了撞盛晚晚。

盛晚晚抬眸看了过去,目光也露出了一丝疑惑。是啊,她也真的没有明白过来,那边叶宁在四处观望的神态,让盛晚晚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叶宁,你家爷儿呢?”

叶宁将目光转回,轻咳了一声,“爷儿有事出宫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盛晚晚的眼神中都充斥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她觉得,这丫的,肯定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宁呵呵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爷都吩咐了不能说,那他肯定是不能说的。

盛晚晚蹙眉,“说不说?”

“王妃……太后,属下也不知道爷儿去哪儿了,只是吩咐属下留下保护您。”

傻子都不信他的说辞。

盛晚晚知道,叶宁一定是知道轩辕逸寒去了哪儿。想想也对,这么久了,那丫的每天都待在她的身边做一名男寵,这一点都不符合她家男人的性子风格了吧?

换言之,他肯定是秘密在行动。

“唔,正好耶,他不在,咱们出宫逛逛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挽住了梨晲,笑米米地说道。

昨晚上气氛太好,她没能跟轩辕逸寒提出要去大漠的事情,看来这个事情只能过几日再说了。她几乎能够预测,她一旦说出来,必定是遭受他全力反对。

不过,也必须要说服他。

肖澈手上的名单,到底是哪三个人?

所有暗夜的特工都知道背叛暗夜的下场是什么,只是教授待他们不薄,叛徒很少出现。唯一出现的一次叛徒事件,也是盛晚晚还小的时候,那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的存在。

芯片一毁具毁!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成了暗夜的叛徒。

她的眼底渐渐多了一分坚定的光,挽着梨晲往外走。

叶宁无奈扶额,只好乖乖跟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梨晲小心翼翼地凑到盛晚晚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抹怀疑。

“出去玩啊,好不容易来一趟炎曜,而且还是皇城,不逛一遭再走,岂不是浪费?”

梨晲狐疑地盯着盛晚晚,她的表情很奇怪。

“你难道不该是想想该怎么劝说你的男人,怎么答应你去大漠吗?”

“对付他,我有的是法子,你急什么呀!”

梨晲再一次怀疑地看向她,就盛晚晚这怂样,说不定很快就服软了!

看着两人走离的背影,花墨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盛晚晚身上。

被众人簇拥着的太子殿下,表情冷淡疏离,可是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向了前方走远的两人身上,朝着一旁的太监勾了勾手指,“派人盯紧她们两人。”

太监愣了一下,看向那正走出去的两人。

好奇怪,太子殿下对这位琅月的太后这么感兴趣?

……

琅月皇城与炎曜皇城最大的区别在于,炎曜的皇城要少了几分热闹。

春楼二楼处,紧闭的屋门内,传来了鞭打的声音。

“说,人在哪儿见到的?”这一鞭又一鞭打下去,仿佛能够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盛晚晚经过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声音。向来耳力灵敏的她,把二楼处的一切都听得仔仔细细。

“怎么了?”梨晲疑惑转首,循着她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这家春楼。

门口站着不少浓妆艳抹的姑娘,那胭脂水粉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只是店内的生意看似萧条。

“两位,一起进来嘛!”门口的姑娘见盛晚晚他们看了过来,手中的绣帕挥了挥,那神情,和平日里揽客无异。

盛晚晚蹙眉,她之所以听下来,因为她听见二楼的声音,很耳熟。

只是那受皮鞭之苦的哭声也是太印象深刻了,让她没法忽略。那哭泣声,正是昨日被叶宁带去宫中演戏的那位戏子。通过声音,盛晚晚可以完全肯定。

“进去看看吧。”盛晚晚给了梨晲一个眼神,抬步往里走去。

“这位夫人,可要小倌?”那门口的女子见她走近,笑米米地迎上去,那笑容呈现着一股浓浓的讨好之意。

“不用,我们已经有预约的房间了。”盛晚晚平静地瞟了这姑娘一眼。感觉伴随着她脸上扩大的笑容,那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这让她有股不悦感。

姑娘一听,赶忙点头,“那正好啊,是哪间雅房呀?”

“我自己看。”盛晚晚蹙眉,绕开她,往楼上走去。走至刚刚发出声音的雅房前,刚要抬起脚踹门,就被梨晲给阻止了。

“哎,你个孕妇,不要做这么剧烈的动作,这事情我来做。”

“……”不等盛晚晚说什么,梨晲就抬脚,一脚踹开了门去。

“砰”地一声巨响,屋子里的情形顿时跃入眼前。

那昨日还被盛晚晚称作不靠谱的女人,趴在地上已经被打晕了。

这突然的动静,让屋子里的十几个人同时凶狠地回过头来看。

“呃……晚晚,这么多人,叶宁一个人对付不来吧?”梨晲扫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叶宁,小声问道。

盛晚晚白了梨晲一眼,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缓缓走入屋子里。

如果不是此刻瞧见,盛晚晚当真已经忘记了这个叫白绝尘的男人。唯一的记忆只停留在,很久之前在护国寺掉入茅坑的记忆上。

“白公子。”她含笑打招呼,只是笑容带着几丝冷冽。

白绝尘一身干净的白袍,正撑着手看着那被打晕过去的女人,那眸光微微亮了几分,“太后!”

“公子,这女人要怎么处理?”下属凑上前来问道。

白绝尘像看白痴似的瞪了这下属一眼,阴沉的笑意在眼底绽开,他的目光以一种打量的方式打量着眼前的盛晚晚,“既然太后在此,这女人扔出去。”

盛晚晚想,此次轩辕逸寒以真容参加炎曜陛下寿辰,必定是会惹来不少人的心思。

毕竟……这龙炎令还在轩辕逸寒的手上。

“是。”下属微微一怔,赶忙动手把晕倒在地的人拖了出去。

叶宁蹙眉,盯着这个叫白绝尘的男人,眼神带着一丝警告之意。

“轩辕逸寒在何处,太后应当知道吧?”白绝尘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出了口。

盛晚晚摸着下巴,“知道啊。”

“在何处?”他的眸光一闪,那眸色顿暗。

“在这里。”盛晚晚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白绝尘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最会整蛊人。他已经在这个女人的手上吃过两次亏了。不管她到底是盛晚晚也好还是夜倾城也罢,他早就看透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是在我心里啊,我都没有骗你。”盛晚晚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盛晚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说,要是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四大家族的人,告诉他们,你对琅月江山早就垂涎已久,他们会怎么做?”

盛晚晚拉开椅子坐下,装作不在意似的,弹了弹她月牙白衣裙上的皱褶。

“白绝尘,现在琅月天下尽在哀家手中,你以为你拿个四大家族来威胁哀家,能起什么作用?哎,也是,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哀家也不只是第一次见过了。不过呢,你要说也好,哀家趁早除掉这四大家族也不错。”

白绝尘蹙眉。

“你不就是想要这龙炎令吗?号令天下这种鬼话也信?”盛晚晚抱着手臂。

“你知道在何处?”白绝尘一听,顿时精神大振,盯住盛晚晚。

盛晚晚点点头,挑眉,“当然,在我男人的手中呀!”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亏得他白绝尘问的出口,让盛晚晚不免觉得好笑。

叶宁感觉自己的头顶有无数只乌鸦飞过,王妃真是,这话噎人地厉害。这不是废话吗,龙炎令当年是被王爷给夺到了,肯定是在王爷的手中了!

白绝尘怒,瞪着盛晚晚。

“哎,你想要龙炎令,咱们就来做笔生意如何?”盛晚晚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了一盏茶淡淡饮下一口,眼神瞟向对方,不免隐约透出几分嘲弄。

白绝尘那素净的脸上,因为盛晚晚这抹嘲弄的眼神而渐渐涌上一丝羞愤来!这女人的眼神真是让他反感,好似在用眼睛将他上上下下给抚摸了一遍似的,他感觉被羞辱了!

盛晚晚瞧着他极有做小白脸的潜质,而且此人在炎曜的势力比较大,若是能够为己所用,说不定还能有些用处。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那目光越发放肆了。

叶宁见状,赶忙挪动脚步,硬是挡在了盛晚晚的面前,遮挡住盛晚晚的眼神。

妈呀,这眼睛这么明目张胆,王妃这样不是耍流氓吗?他家王爷要是知道,遭罪的还是他这苦命的下属!

突然挡在眼前的叶宁,让盛晚晚蹙眉,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这才有了一丝宽阔的视野,出声说道:“白公子,你觉得呢?”

“什么生意?”白绝尘语气不善地问着。

“哎,很简单啊,我把龙炎令给你,你呢,帮我做十件事情。”盛晚晚又补充道,“一枚龙炎令,换十件事情不算太亏本吧?”

白绝尘犹豫了一下。

倒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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