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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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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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活像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好像在盘算宰杀后,怎么烹制味道比较美。
然后拔出刚刚解剖了张铁虎的匕首,伸到他的眼睛前,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然后停在咽喉处,突然转头问云魅:“阿魅,那个凌迟怎么下手,可以连续施刑一天一夜都不会死?”
云魅立即走上前来仔细将云千仓全身看了个遍,陷入了沉思。
楚猫儿也不着急便自言自语道:“算了,你先仔细想,我先开始第一刀!”说着刀尖移到他的额头上,向下一放。
一阵凉意让云千仓的意志轰然崩溃,立时浑身颤抖再也无法镇定。
“丫的,叫你装。老子就不信吓不死你!”楚猫儿收回匕首,得意洋洋的说道。
云魅这才明白,她并不是要玩凌迟,而是要玩心理恐吓。
“解开他的穴道把他丢下冰火洞去。他把阿哲在里面困了一天一夜,我也这样对付他。”楚猫儿下完命令。
冷月将云千仓拎起来,就要往洞里扔。
楚猫儿突然想起什么事,急忙阻止道:“阿月,等下,先搜搜他的身,看他带着什么密信之类的东西没有。貌似这家伙一直和那个叛党许鲲鹏、有来往。”
秋惜诺刚才还为楚猫儿如此鲁莽的处置云千仓有些失望,如今见她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留,不禁暗暗点头。
父母的选择没错,把秋水阁交给这个睿智、果断的小人儿,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自己以前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
冷月便放下云千仓,在他身上开始仔细搜找。
果然从他腰带的夹层里摸出一个三寸来长的竹管,里面是中空的,两头用蜡密封着。
冷月将竹管交给楚猫儿,楚猫儿接过竹管顺便向冷月一摆手。
冷月立即会意,立即解开云千仓的穴道将他丢入冰火洞中。
云千仓恢复行动能力之后,慌忙向对面石壁击了一掌,借着反击之力,俯身到另一侧的石壁上,手脚并用,凝注内力死死趴在石壁上。
此时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石壁下传来的汩汩的岩浆,不断冒出气泡的声音。
洞壁冰寒之极,明显的将寒气通过他的手掌传入胳膊和身体内。让他无法运转内力向上攀爬,只能维持现状。
这样挨下去得结果只能等待内力不继,掉入岩浆中,化为飞灰。
这时他才深深体会到司徒哲被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的感受。
可是现在他除了挨下去,没有任何办法。
楚猫儿俯身下去看了看,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满意的离开洞口。用匕首将竹管两头的封蜡挑开。
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
那果然是封密信。
而且是许鲲鹏写给甘四宁的密信,甘四宁看到后做出的回应。
楚猫儿冷冷一笑收起了密信,心里骂道:王八蛋,就凭你们这种小泥鳅,还想翻江倒海不成?老子这就把你摁回泥里去。
遂宁城,是一座土堡式建筑的城池。
城里人烟稀少,住宅区也很少,走在街道上视野非常开阔,放眼看去便显得街道宽阔极了。
遂宁城的北面十几里外便是半里来宽的普旋江,江北便是思域国的领土,站在遂宁城中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天芒山,山顶上终年积雪,在苍白的日色下泛着冷冷地光泽。
楚猫儿骑在马上冷冷打量着这个环境,一种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这里和京城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走了一段,冷月纵马过来问道:“猫帅,我们不是去城中心的将军府吗,怎么拐到僻静的路上来了?”
楚猫儿淡淡一笑:“我们这么一大群稀奇古怪的人,就这么招摇过市的进城来。那看守城门的士兵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那个甘四宁如此治军,我还去找他做什么?”
“猫帅的意思是绕过他,直接去接手他的部下!”上官兄弟问道。
“他的将军做到头了!”楚猫儿一皱眉,随即叫过在荒村中捉住的二十几个士兵问道:“新兵营在什么地方?谁知道给本帅带路!”
有几个士兵,带着她拐向了另一条道路。
新兵营在西城的一大片区域,密密麻麻的都是混乱无序的营房,营房外围连个围墙都没有,随便从那个地方都可以进入营区。而且营区内的环境又脏又乱,让她感觉像是走进了难民营。
而且他们这群衣衫纷杂的人,在这里竟然无人拦挡盘问,畅行无阻。这让楚猫儿黑了脸,这个负责新兵营管理的想必也是个糊涂蛋,竟然把兵营弄成这种乌七八糟的样子。
她正生气,突然见前面一大堆新兵正在拥挤在一起,喊着闹着、吆喝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楚猫儿带马走过去,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新兵滚在地上打架。旁观的那些新兵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边起哄。
纷纷为自己认识的人呐喊助威:“柳二,加把劲,把他扔下来!”
“王麻子,你个熊包,怎么又被李楞子摁住了!”
“对,小铁匠照着他下盘打,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李楞子,你当你在上女人啊!这姿扒…嘿嘿!”
“就是,李楞子,把他翻过来再上啊……”
“王麻子快脱裤子,李楞子要憋不住了……”
“哗……”片哄笑声响起。
哄笑中,一阵阵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气得楚猫儿大喊一声:“阿月,你们给我上,先把这样混账东西撂倒再说。军营中聚众斗殴,他们眼中还有没有军纪军法?”
冷月、司徒哲、司徒情、上官兄弟一起扑过去,轻易就把这些斗殴的和围观的三十多人一起打倒在地。
个个抱着肚子,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已。
楚猫儿气得一挥衣袖,也不理他们,直接纵马赶往中军帐前。
那座宽大的帐篷在众多小帐篷中尤为显眼,因此楚猫儿很快就找到这里。看守帐门的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喝问,冷月和司徒哲已经一齐出手将他们制住了。
然后楚猫儿大摇大摆的踏进中军帐里。
迎面看到一个枣红脸的壮实汉子坐在正前面的椅子上酣睡。
他的桌子上犹自放着东倒西歪的两个酒壶。
“这家伙还挺能喝!”韩啸天看着楚猫儿裂开猫嘴乐了,见到这个酒鬼统领,他倒是有种碰到知音的感觉。
楚猫儿却不这么想,她大步走过去,砰地一脚将他趴着的桌子踹飞了口那个酣睡的军官受惊醒来,豁然站起,醉眼朦胧的惊问:“小张、小丁,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使谁,便“啪”的一声,他脸上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这下酒醒了一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绝美小女子,顿时火冒三丈的咆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本统领的军帐中来的?你这个小女娃,擅闯军帐还居然敢打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楚猫儿听着他的咆哮却笑了:“拜托你先清醒下,问问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在你“铁壁铜墙”的防卫下,在一万士兵的保护下,还挨了耳光成不成?”
这句话就像一根尖利的针,瞬间将枣红脸汉子的气鼓鼓的唬人样子给戳破了。他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下,羞红着脸,也不管楚猫儿是谁,只管懊恼地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说道:“不是我洪坤没本事,想躲在这里灌猫尿,tmd姓甘的是认人唯亲,用人全用自己人,提拔奖赏也全是和他有裙带关系的人。我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战功立了多少?比他姓甘的爷不在以下。可是他竟然把我送到这里来练新兵!”
“哼哼!一万新兵你还没练好,就在这里吹牛。老子最恨没心没火的空心炮仗,如果你有本事就把这一万新兵练好,给本帅看看,能练好的话,甘四宁的十万主力都归你指挥。若是你连这一万新兵都练不好,就少tmd再这里要死要活的扮弃妇,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老子上吊去!”楚猫儿一通臭骂,把洪坤剩下的酒意也给骂醒了。
他傻傻地站在楚猫儿面前,愣愣的问道:“请问,您是……”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的身份,却始终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睿智、独断、强悍、狠辣、纵横战场无人能敌的楚猫帅。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不禁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彻底懵了。
“猜到了,还装什么装,老子就是楚猫儿!新任的遂宁抗敌元帅,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去将军府找我。现在一万新军交给你训练,记住三天后我来视察,如果到时候新军和现在相比没有翻天覆地的改观,开战时老子拿你祭军旗!”楚猫儿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冷月等人转身出了帐门,纵身上马。
丢下洪坤独自站在军帐中,呆立良久、沉思良久,豁然右手握成拳头对准自己左手手心一砸,自言自语的发誓般说道:“好,猫帅你就等着看,我洪坤有没有真本事把这一万新军训练好!”
楚猫儿出了新兵营,继续叫那二十几个士兵接着带路,带她去十万驻军的主兵营。
西城下的一大片累累营盘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帅帐。
帅帐之中,两个将军装束的人正神情紧张的,紧盯着一个草编的圆形小、盒,盒子中两只绿头蛐蛐正斗得起劲。
两个将军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得极其投入。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蛐蛐,进入草盒中,帮自己的宠物蛐蛐厮杀一番。
旁边几个小头目分成两派,在帮他们呐喊助威,“青头将军加油!““蓝头将军必胜!”
“青头将军冲上去,咬住,咬住!”
“蓝头将军反咬、反咬!”
“青头将军咬绿头的脖子!”
“绿头快抓住机会,咬它的腿!”
帅帐之中那是一片沸沸扬扬,热闹之极。
众人兴致正浓,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进来躬身禀告:“风将军、于将军,有上差到了,在外面要求见两位将军一面!”
“去去去,少扫本将军的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甘将军是老大,我们两个就是老二,哪里来的上差。去叫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快出去,把人赶走,小心本将军输了拿你开刀!”
传令兵被骂的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在军帐门口团团转。
那个姓风的撩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妈耳朵聋了!快出去!”
姓于的也不耐烦的驱赶他:“滚!”
传令兵正焦急又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一抹玲珑的身影,冷笑着走了进来,怀里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睡得正香甜。
她绝美得容颜让见人闯入正想发作的风将军和于将军,硬是把骂人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一个个眼神顿时离开草盒里的蛐蛐,惊艳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
“小美人,你找谁?”
“是不是你夫君在军营里,找他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们帮你找!“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是淫邪起来。
瞧着楚猫儿的眼光也越来越热烘烘、火辣辣的了。
楚猫儿瞥了他们一眼,淡然笑道:“我不是来找夫君的,因为我的夫君都跟我来了。阿月、阿哲、你们两个进来,认识认识这两位欠扁的将军,先眼熟下,以后见了就扁!”
随着她一声招呼,黑衣的冷月,紫衣的司徒哲,漠然进来。心有灵犀的一起问道:“娘子,扁谁?”
楚猫儿淡然一笑:“凡在帅帐中不务正业,玩忽渎职的都给我扁!尺度自己把握,基本上达到他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为最理想程度!”
说完便走到主帅帅案位置稳稳当当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于是冷月和司徒哲放开手脚一通猛揍。
“啊!”“哎呦!”“噗通!”“嗷!”“哗啦!”“咔嚓!”……
一阵纷乱的声音尘埃落定之后。
整个军帐的人除了那个躲在门口的传令兵,全都鼻青脸肿,口鼻冒血,折手断脚,趴了一地!很多滚来滚去的挣扎声和惨呼声此起彼伏。
楚猫儿看了看地下整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两个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冷月和司徒哲甜甜的一笑:“两位夫君辛苦了!”
风将军和于将军霎时停止了惨叫,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气场这么足,容颜绝世,抱着白猫,身边美男个个武功一流。她不会就是传说中要来遂宁对抗两国联军的猫帅楚猫儿吧?
“飞云、飞鹤你们进来,这个军营暂时又你们接手!”楚猫儿向帐外扬声叫道。
两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走进来,躬身在帅案之前听命。
楚猫儿将帅案上摆着的帅令和帅印交给他们两个。
然后起身抱着韩啸天,带着冷月和司徒哲转身向帐门外面走。
“猫帅留步!这里的人怎么处置?”上官飞云躬身向楚猫儿请示。
“绑起来,吊到营门口示众三天。至于玩忽职守之类的罪名太抽象,你们两个随便给他们安个具体一点的罪名吧!”
说罢走出帐门,叹了口气,向身后的七个阁主道和秋惜诺道:“你们七个暂时留在这里,辅助上官兄弟,我怕他们刚来压不住这些人!”
七个分阁主和秋惜诺点头从命,便进了帅帐。
楚猫儿带着冷月、云魅、司徒哲、司徒情、秋灵儿、骑上马,向将军府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昏黄,也该去见见那个空占着位置不作为的主儿了。
将军府高大气派,是整个遂宁城中最起眼的建筑。在一排排低矮的建筑中,如鹤立鸡群。
甘四宁正在寝室中,抱着新纳的第七房小妾,饮酒作乐。
房间中早早的点起了暖炉,炉火熊熊,使得房间中格外暖和。
甘四宁是个身材高挑的胖子,由于保养得宜,五十多岁了还齿白唇红,头发黑油油的,尤其升任了遂宁驻守将军之后,日子过得很滋润,便把结发妻子云氏送回故乡,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
第六房妾室还没宠到一年,便又听说京城以南遂安城中青楼名妓胭脂国色天香。不惜花费重金,叫人千里迢迢买了回来。
如今还不到一个月,胭脂是风尘女子,有的是俘获男人的手段和伎俩,所以天天将他笼在自己房中,日夜宣淫。
甘四宁虽然人老心不老,可毕竟上了年纪,抵挡不住胭脂的日夜榨取,才二十多天便疲乏无力,手软脚软,胯下的东西更软,虽然看着美人心痒可却难以应付了。
胭脂才不管这些,她仍然一心撩拨他跟自己日夜欢愉。
恨不得这个老棺材瓤子早点两腿一蹬,把这偌大的家产分她一份,她也就从此逍遥快活去了。
红鸾帐暖,酒暖欲望,胭脂适时的扒开自己雪白的胸脯,露出隐隐约约的两团雪白,和雪白上的两点朱红,在甘四宁面前晃啊晃。
晃得他眼中又起了热度。
胭脂趁机滚到他怀中撒娇:“老爷,昨天没有尽兴,今天老爷不许耍赖,快点上床吧!”
甘四宁一边苦笑,一边说道:“小妖精,你这是要把本将军给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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