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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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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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这么固执,乖乖答应玉儿和阿滩的婚事,何至于闹出现在这种事情!何至于让女儿空剩下一个身体,如今我们还要舔着老脸去求人家,认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
听着夫人的一顿痛骂,上官华却无话可说。
看着他哭丧着一张脸,一声不响地听自己骂,齐蕊摇头叹息着,瞪了他一眼,皱眉喊道:“老头子,走吧!”
听她说出这句话,上官华一下子如蒙大赦,立即让开了挡在门口的身体,让徒弟们赶来马车,将这些礼物放上马车,然后亲自驾车带着齐蕊,向秋水阁暗舵匆匆赶去。
整个赌坊已经歇业,布置起大红礼堂。大厅中间的赌桌之类已经都撤走了,南墙上的财神像已经被大红喜字给遮上了。
周围的柱子间垂暮旋彩,挂上了大红喜灯。
大厅里面除了秋水阁的人,还有一些和秋水阁交往甚密的一些缙云城里面的商家老板、还有一些当地的官绅、都来贺喜。
冷月、和左右护法招呼他们坐入宴席中。
因为给上官玉儿梳头、换装、还要进行一些本地的风俗仪式。所以天近中午才由打扮一新的攸可爱和攸慕枫把穿戴一新,戴着凤冠的新娘子搀扶了出来。
上官玉儿脸上盖着红红的喜帕,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
众人不禁一片欢呼:“好漂亮的新娘子!”
随后打扮一新的钱鹤滩也穿着新郎的吉服,在张三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楚猫儿抱着韩啸天和端木水墨坐在一张桌子上,低声攀谈。
她坚决的推辞了钱鹤滩让她主婚的要求,演戏那么拘束,那如坐下来看热闹那么轻松自在?她才不给自己找事情做。
“猫儿,你的计策真好!”端木水墨那白皙的手指握着白瓷一样的杯子,简直分不出到底是手还是瓷。
“美人师父,你的手好白!”楚猫儿流着口水,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伸出一只手便去摸端木水墨的手。
端木水墨急忙将手一闪,她一下子抓空了。
“美人师父?让我摸一摸!”楚猫儿如何肯甘心,马上又开始了犯花痴式的胡搅蛮缠。
“猫儿,你等的人来了!”端木水墨一指门口。以此方法把楚猫儿的注意力从自己的手上,引到了别处。
否则,按她的脾气那是非得当众非礼自己不可?
只见老脸通红的上官华和满脸急切的齐蕊出现在门口,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捧着礼物的丫鬟,还有几个抬着嫁妆的弟子。
冷月急忙叫人把他们的礼物和嫁妆抬进内室,把他们带到玖月轩华和邱泽晨的座位旁。
在齐蕊的带动下,上官华终于向玖月轩华首先致歉,主动要求和他冰释前嫌,两家重归于好。
楚猫儿眨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上官华尴尬的老脸,暗暗笑道:丫的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典型的老固执!
玖月轩华当然连连答应,和他们坐在一起,说着一些场面话,等着婚礼开始,接受新人拜见高堂。
不一会儿,张三带来一个喜婆,在她的主持下,拜堂仪式开始了。
“猫儿,你要认真记住,等将来咱们拜堂的时候,要照这样子来!”韩啸天爬上她的肩膀,用毛茸茸地猫嘴对着她的耳朵说道。
“不好弄啊!新郎太多了,得好好设计下!”楚猫儿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话,韩啸天差点从她肩膀上摔下来。
是啊,等他们拜堂时,要按照现在的规模,可是小太多了。
不过楚猫儿还是看的兴致勃勃的,毕竟是第一次看古人拜堂,那比当年看电视剧可要嗨的多了。
新娘上官玉儿由攸可爱搀扶踏上喜堂的红毡毯上,与攸慕枫拉着的新郎钱鹤滩面对喜轴而立,喜轴前是一个长台。桌上龙凤花烛点燃,心字香烧,瑞气氤氲。
长台两侧是四个座椅,玖月轩华、邱泽晨、上官华和齐蕊在喜字下的座椅上,笑吟吟地坐着接受新人礼拜。
新婚夫妇站定后,攸可爱和攸慕枫用红绿绸绫将两人一线牵住,俗称“红绿丝线一线牵”。
鼓乐声起,喜婆高喊“一拜天地”,新郎新娘面向喜轴跪拜。“二拜高堂”则向正襟危坐于太师椅上的玖月轩华夫妇和上官华夫妇跪拜。第三则是上官玉儿和钱鹤滩一对新人对拜,喜婆高喊“一朵紫云东面来,一朵紫云西面来,两朵紫云龙凤配”,于是新郎新娘转过身子,面对面完成对拜,拜堂仪式算是完成。
拜堂之后,喜婆宣告“送入洞房”,鼓乐声中由攸可爱和攸慕枫手持龙凤花烛为前导,将新婚夫妻送入洞房。行走时上官玉儿和钱鹤滩仍保持对拜的方向,男前女后,男的倒步走,以退为进。
为防门槛绊倒,届时张三在旁侧喊“高升”,钱鹤滩便将脚高高抬起来。上官玉儿则跟着新郎亦步亦趋,缓步前进。步入婚房的路径上仍铺上红绿绸带。走过以后,自有相帮的收拢赶紧再传递到前方铺好,当中绝对不可有空缺。惟恐有“断代”之嫌!
把上官玉儿送入洞房,安置好后,钱鹤滩便回到大厅中,招呼客人陪客人喝酒。
有些人听说了天祝国的楚猫儿曾在这里出现过,便要求钱鹤滩引见,钱鹤滩向楚猫儿和端木水墨的位置偷偷瞥了一眼,见她懒懒的不动,便不敢自作主张,只是告诉他们,她已经离开了。
众人立即一片唏嘘感叹:自己没有那么好的眼福,能一睹楚猫帅的风采了!
婚宴热热闹闹进行到了晚上,前来贺喜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告辞而去,冷月和左右盟主几乎累散了架,坐在桌子旁休息。
邱泽晨和齐蕊两个女人,跑去洞房交代给上官玉儿一些话。
攸可爱和攸慕枫则早早的躲在了新娘和新郎的床下,想闹洞房。
其实攸慕枫只是好奇这洞房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想到时候,自己让楚猫儿不满意,所以才挑拨着攸可爱来干听房。
上官华和几个徒弟回了武馆。
玖月轩华和端木水墨近十年没有见面,两人便躲了出去,去了城外的景山之上,那里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湖。
湖水尤其晶莹、澄澈,于是喝得微醉的两个人,便脱了衣服,进入湖中,一边泡着温泉,一边说着这些年来各自的经历。
“喂,告诉我,你是怎么晚节不保的?”玖月轩华低声问道。
端木水墨被他问的微微一笑,却看着空中的月亮,不肯开口。
“是被骗失身,还是中了那丫头的迷香,还是一时情不自禁,还是……”玖月轩华见他不肯开口,反而更加起劲的猜了起来。
端木水墨轻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淡然问道:“怎么,好像你比我还要了解猫儿?”
“了解?远远不够,总之第一次见到她,你猜她怎么问我?”玖月轩华故意掉端木水墨的胃口,可惜他这主意并不见效。
因为天下能让端木水墨这样性情淡泊的人,因好奇而开口询问的事情少之又少,即使他对楚猫儿的事情很感兴趣,可是却仍然一副说不说随你的淡然表情。
让玖月轩华欲说不甘,不说不忍。
所以只能嘲笑一下自己失算,然后告诉他:“那天她第一次去如意赌坊找我赌钱,张口便说:大叔,请问你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不妨谈上一谈。结果我这个半大老头子,就被她给调戏了!”
“她找你赌钱?”端木水墨到底有了一句让玖月轩华可以下台的话,于是他急忙点着头道:“不错,第一次赌钱,她把我的三徒弟云魅给赢去了当家丁,第二次赌钱把我儿子冷月赢了去当她的侍卫!”
“那第三次呢?”端木水墨不禁笑了。
“如果还有第三次的话,我就不可能这么自由自在的和你在这里泡温泉了!”玖月轩华轻轻一叹。
“你也并不吃亏,把偌大一个秋水阁丢给她,然后自己和夫人一起逍遥自在游遍天下!”他倚坐在一块洁净的石头上,淡然笑着。
“那倒也是!”玖月轩华听得也笑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玖月轩华突然着急地问道:“灵儿和司徒情是不是已经没有事了?还有惜诺,你还有没有天香豆蔻?”
“原来你今天叫我出来,不是叙旧,而是另有所图?”端木水墨看了他一眼,笑而不答。
玖月轩华看到他的表情后,便长出了一口气道:“那我就终于可以放心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一定没有问题。”
端木水墨和他之间的交流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已经够了,所以他们之间虽然有很深的友情,可是却往往并不多说话。
因为朋友之间若是有了默契,那么语言就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叮铃铃,叮铃铃,一种极轻微的铃声传入两人耳中。
两人同时一怔,玖月轩华直接在那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湖边时,潜入了湖底,向对岸溜去。
“美人师父,这么好兴致躲出来抛温泉!”随着这个声音,一个白色的身影,直接从岸上飞过来,扑入了他的怀中。
“猫儿,别这样!”结果那个样子刚出口,其他的话便被她蛮横而霸道的吻给堵在了口中。
她素手清扬,外面的衣衫顺水飘起。
而她用力一压,把端木水墨给压在了水底。
两人在水底开始纠缠在一起。
从对面钻出水面的玖月轩华,只穿着湿淋淋的亵衣,溜回了自己下水的地方,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突然看到远处的树上有只白猫,脖子上有只金灿灿的玲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他飞纵向那颗树地时候,便穿好了衣衫,伸手一掠,便将醉醺醺的趴在树上的韩啸天揽在怀里,回城里去了。
他知道楚猫儿一来,此刻此地便不可留。
楚猫儿知道玖月轩华刚才在这里和端木水墨说话,也看到他从水底溜走,掠到树上抱走了韩啸天。
可是今天她心情好极了,顾不得理他。
想着钱鹤滩和上官玉儿也一定在翻云覆雨,她便有点心痒难忍。
隔着暖暖的湖水,抚摸着他身上温润的肌肤,让她想起第一次占有他的时候,也是在山洞中的那个温热的水潭中。
于是更加兴致勃勃,一边剥他的衣衫,一边狂热的和他在湖底翻滚着。搅得周围的水花,一阵阵的翻涌,惊起了周围的鱼儿跳出水面。
在水底下的那个长吻,让两人胸腔中的氧气几乎耗尽,所以楚猫儿才暂时放开他的嘴唇,和他一起回到水面上。
被她剥尽衣衫的端木水墨,柳眉星目玉面朱唇,俊逸如斯静雅如斯,乌黑的发飘散在背后的水中,衬得脸上肌肤冰雪一般白皙剔透,眉峰陡峭,宛如山巅一抹终年不化的雪。
他光洁的身体,如玉如瓷,每一寸肌肤都在月光下闪烁着极其诱人的光泽,让她细细柔柔的抚摸,一点点的细细地吻着,那样迷恋,那样爱不释手。
他微倚岩石,微风拂过墨般长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如仙,简直就是一副画卷。那一双明亮的凤眸中流光转动,静静看着面前的楚猫儿,每逢和她对上目光,便对她露出一个春风般的微笑。
那个微笑如风拂动琴弦一般拂动着楚猫儿心底最柔软的所在,于是更加吻得深沉而投入,她吻着他精美的下颌,他如玉的颈项,他完美的锁骨,还有细腻柔滑的胸膛。
手一寸寸沿着他的腰向下挪移,轻柔慢捻着,撩动他不易释放的激情,她的手指灼热如火,每一次揉捻都让端木水墨忍不住一声低吟。而最终全身开始发烫,身下的火热胀痛之极。
到她的手引导着他的手,在她的胸前,细细抚摸时,他终于忍不住将她玲珑的身躯抱起来,轻轻退去她最后一件衣衫,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腰间。
然后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腰一挺,释放了所有的激情,结束了隐忍的痛楚。
那种紧致的包裹感,是那样让他心神酥醉,感觉一下子飞上了快乐的云颠,然后在云颠上千回百折,享受着彻骨的愉悦滋味。
让他忍不住的紧紧扶着她的腰肢,无法自抑地呢喃出声。
“哦!猫儿!你总是诱惑我!”他低头将脸埋在她挺起的胸前,低声呢喃着,那语气中满是宠溺的嗔怪。
她高高挺直的小馒头上,两颗精神之极的蓓蕾,让他轻轻含入口中吮吸着,引得楚猫儿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让她更加激情四溢的在他身上掠夺着。
“美人师父,你说反了,总是你诱惑我才对……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都叫人家忍不住扑过来……”她从来都不肯讲理,尤其对他。每次都是直接扑过来,然后强硬无比的逼他就范。
每次都被她给吃干抹净,可是每次都幸福的飘上云霄,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总是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刚开始还是由她引发,后来他便忍无可忍的极力配合,到最后她没了力气之后,他便会食髓知味的将快乐继续延续下去。
每一次都是彻骨的欢愉,每一次都是尽兴而止。
他们之间永远都那么貌似扑倒与反抗开始,然后以端木水墨的妥协发展开来,高潮总是他被压在她身下被她攻城略地强取豪夺。结局总是他乖乖的给筋疲力尽的她穿衣服,然后抱她离开。
他贪恋她强硬的压下来的怀抱,他贪恋她强势的吻,他贪恋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急迫样子,他贪恋她将自己送上云霄的激情澎湃。甚至贪恋她每次都让他迫不及防的偷袭。
这些都是她让他忘却一切原则,跟她离开天宇帝都,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的原因。
也许这些原因可笑而荒唐,但是却是他觉得很值得的。
半夜销魂,半夜伏在湖边的平坦的石头上,泡着温泉互相拥抱着酣睡,这样的一夜,竟然出奇的甜蜜而充满了梦的色彩。
那种情形仿佛他们不在人间一般。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山顶上升起来,端木水墨轻轻把她放在石头上,来到湖岸上,找了一些枯枝点燃,将她湿淋淋的亵衣,架在一边烤着,然后去松林中寻了一只松鸡,烤在火上。
当松鸡烤出了香味,楚猫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赤果果的爬起来,便飞上湖岸,蹲在火堆边看着松鸡流口水。
端木水墨看着她摇了摇头,无奈地取过她仍在树上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
楚猫儿围着暖暖的火堆,并不觉得冷,而是觉得饿。
昨天一天她除了喝酒,没有吃多少东西,又和端木水墨恩爱了半夜,早就饿得半死了。
好不容易等松鸡烤熟了,端木水墨替她扯下一条肥肥的鸡腿,用一片干净的荷叶包着递给她,并很是小心的吩咐:“猫儿,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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