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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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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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
攸慕枫和攸可爱摇着楚猫儿的胳膊各个带着哭腔:“猫帅姐姐,放舅舅一条生路吧!”
虽然明知道在做戏,可是满场文武无不被皇帝皇后,及公主太子的演技震撼,各个表演出或是惊恐,或是呆怔,或是发懵的表情。
不过在现在的情形下,这种表情很符合现场气氛。
他们这些“观众演员”的表演,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楚猫儿向下面一拍手,立时两个内侍端着一个托盘,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那托盘上面,赫然是一把匕首,一壶酒,还有一条白绫。
楚猫儿把攸可爱、攸慕枫推开,然后走过去把每样东西拿起来瞧了瞧,做思索状,貌似在想让韩思凡怎么死?
她拧了拧眉毛,把那柄匕首递向柳丝丝,很认真的说道:“夫人,这把匕首比较锋利,您说要不要把他的心挖出来,咱们看看负心男人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猫帅,这太残忍了!”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了。
“哦,还是韩夫人有一副好心肠!要不咱们两个勒死他?”楚猫儿又拎起那条长长的白绫转到了她面前。
她看到柳丝丝稍微睁开眼睛,便将那白绫绕在自己脖子上,装模做样的做出那种被勒死的惨状。
“猫帅!被这样!”她又是一皱眉闭上了眼睛。
“既然这两样你都不喜欢,要不咱们就灌他一壶毒酒好了,反正他也是用毒杀害了涅秋王爷,咱们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毒药毒死他!”楚猫儿继续征求她的意见。
柳丝丝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楚猫儿拎着哪壶毒酒,走到攸可爱面前,从她怀里抢过一只白色的大白猫。
吓得攸可爱哇得一声大哭起来:“猫帅姐姐,不要啊!”
楚猫儿也不理她,直接掰开猫嘴把酒灌下了一口。
然后把猫扔在地上,只见那只猫走了几步便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一会儿,便浑身僵直的躺在地上了。
“我的猫!”攸可爱跑过去抱起白猫,撕心裂肺般哭号起来。
然后把韩啸天的肚皮当成了汗巾。
要不是韩啸天还在装死中,一定会没命的跑掉的。
看到毒性如此“猛烈”柳丝丝的眼中瞬间张开了一下,闪过一丝寒光,然后死死咬住了嘴唇。
楚猫儿拎着那壶酒,来到韩思凡面前笑道:“国舅啊,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本帅心情好,就当一次侩子手,亲自送您一程!”
说罢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将酒壶里面的毒酒,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他的口中。
灌完之后,把酒壶丢回托盘中,轻松的拍了拍手道:“搞定!国舅,好好上路吧!在下面见了老朋友自己跟人家解释去!”
“相公!”看着楚猫儿把酒壶一丢,拍拍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柳丝丝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了马上就要“死掉”的韩思凡,哀嚎起来。
“相公,你为什么要娶那个郡主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不但听不进为妻的话,还狠心的把我赶回京城!你真是够狠心!”
她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死死的抱着韩思凡。
“就为了这样,你就化妆成卖菜的婆子,带着自己的侄子柳二,混入王府,溜进涅秋的书房,把他的碧螺春倒掉一截,然后放入毒药,再放入别的茶叶。因为你知道王爷只喝碧螺春,从来不喝别的茶叶沏的茶!”韩思凡无悲无喜地说到。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苦心设计的!如果不这样做,得不到你,我宁可毁掉你!也不愿把你送入别的女人手中!”她咬着牙,那冰寒的眼神让周围的人,心中生寒。
“妒妇!毒妇!”韩思凡闭上眼睛,双泪长流!
事实已经清楚,杀人的是她,陷害自己的也是她,以前她可以爱得自己要死,现在却恨得自己要死!
“没有爱哪里来的妒?相公你好糊涂?不过你别怕,我不会让你自己死的!不管上天入地,为妻总会陪在你身边!”说罢,她猛然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哗!”众文武一起惊声尖叫!
“相公!来世……我……还要……嫁给……你!”费力的说完这句话,她嘴角流下两串殷红的血珠,身体缓缓倒入韩思凡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楚猫儿自己拍起了手掌。
那声音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楚猫儿向攸风华、和韩思雨拱手一礼。然后抱着“复活”的韩啸天,转身潇洒离去。
攸慕枫和攸可爱,急忙追上去。
一首诗从她身后传出来,让众人恍然失神: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那声音中的深情和感慨让众人久久僵立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周围面前的一切。
……猫儿玲珑……猫儿玲珑……猫儿玲珑……
楚猫儿带着攸可爱攸慕枫赶回了边境小镇,跑去驿馆找到轩辕仪、冷月、端木水墨,带着他们一起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楚猫儿把整个案子,告诉了冷月和端木水墨,让他们也十分感慨。
进入另一个城镇的时候,在城门口有几个穿着秋水阁服装的人,在车门前守候,见到楚猫儿身后的左右护法,立即上前参拜。
左右护法立即把他们指向了楚猫儿,叫他们去参见总阁主。
几个弟子急忙走上前跪在楚猫儿马前,楚猫儿让他们起身,奇怪地问道:“你们几个是那个分舵的?为什么来参见本座!“
他们站起来在一边侍立,一个机灵点的弟子走上前笑道:“启禀阁主,我们是风雅暗舵的弟子,我们兄弟四个,都姓张,分别叫张大、张二、张三、张四。是奉分舵主钱鹤滩之命,在这缙云城门口专门迎候总阁主。”
“暗舵?”楚猫儿有些纠结。
“所谓暗舵就是我们秋水阁潜入各个国家的势力,其中多负责收集各国各地情报,渗透当地的武林势力,并参与当地的商业,为总阁提供各种情报和输送财力!”冷月上前解释道。
“哦,你们钱舵主怎么知道本座的行程?他又为何非要见本座呢?”楚猫儿淡淡的问道。
“确切的说,应该是老阁主和阁主夫人命我们来找新阁主的,我们舵主病的很重,老阁主他们吩咐只有找到新阁主我们舵主的病才能好!”那个机灵的张三说道。
“老阁主?阁主夫人?”楚猫儿拧起了眉毛。
心里却叫苦不迭:玖月轩华大叔啊,您老人家貌似就觉得我闲是吧?先给我找了个天芒仙人去学剑法,不过这我认了。因为毕竟师父是美男,够动力!可今天怎么又想起给我找了个治病的工作,难道您就不想想,我没有带云魅出来!
治病?我看谁有病让我治才是真的有病了!没病的偶都能给他指治出点病来,就别说有病了。偶还不直接把他丫的送去见阎王啊!
可是现在再抓狂也没办法,毕竟给她揽了这个好工作的玖月轩华和邱泽晨,此刻都没有在身边,她找谁发作去?
听到张三提及自己的父母。
一边的冷月稍微有些激动了:“张三,你见多我爹和我娘,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告诉我们来城门口迎候新阁主,说你们马上就到,所以我们就来了。而老阁主他们吩咐完这些就走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张三回答道。
“哦!”冷月眼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父母了,难免对他们有些挂念,想见他们一面。
“喂,你们那个钱舵主得了什么病?为啥要耽搁着,不先找大夫看呢?”楚猫儿忍不住问道。
“禀阁主,我们舵主的病是大夫们无法医治的,因为他得的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心病!”张三为难地答道。
“心病?”楚猫儿差点晕了,不带这么搞得吧。
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她不是心理咨询专家好不好,她对心理方面地疾病根本比外行还外行好不好?
“老阁主说了,这世界上只有您才会治疗心病!现在我们舵主已经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了,请总阁主救命!”四个人说到这里,脸上立时流露出忧急之色,为了让她答应,又一起跪了下去。
“猫帅姐姐,救人要紧,您就……”攸可爱一句话还没说完,楚猫儿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吓得她急忙闭嘴。
“猫儿,去看看吧!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到时候尽人意听天命也就罢了!”端木水墨淡然说道。
“对!尽人意听天命!”冷月也求助似的看着她。
“好,去救!”楚猫儿无奈地嘟囔了一句,将袖子一拂,跪在地上的四个人但觉一股极为柔和的力道,将他们的身体一下子卷了起来。
四人惊愕的互相对视一眼,惊奇地张口结舌。
这种强大的内力,居然也能变幻出如此柔软的力道,实在让他们想不通了。
“好了,前面带路吧!你们再等下去,小心本座后悔!”楚猫儿扁了扁嘴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简简单单的回下国,弄得跟去西天取经一样,还一步一“怪”了。不过这个怪不是妖怪,而是怪事!
他们进入缙云城内的一个排场的赌场内,被张氏兄弟带入了巨大的地下室。若不是亲自走进来,谁能想到一个赌馆里面竟然会有这样打得一个地下空间,而且布置的十分豪华气派。
带着轩辕仪去见江湖中人,毕竟多有不便。
楚猫儿还没有安排,便有人专门带着轩辕仪和一些侍卫去了楼上的豪华客间进行招待。
端木水墨因为不是秋水阁中人,也没有跟进去,而是跟轩辕仪上了楼,何况他也爱清静。
而她则在冷月,和左右护法的陪伴下进了地下的聚义厅。
中间的椅子铺着豹皮,两边侍立着许多许多缙云暗舵的高手。
楚猫儿按规矩在中间的豹皮高背椅子上坐定,然后张三兄弟们带着所有舵内有头有脸的兄弟们前来隆重参拜她。
这些汉子们大都是三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膀阔腰圆。
平时在外面威风惯了,还是第一次大礼参拜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不由得各个心里有点不爽的感觉。
这个小女孩相貌那是没的说,身材更是惹眼。
只见她墨黑的风髻露出两鬓,娥眉不扫俏眼含威,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浅白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他们久生在这个偏僻小城哪里见过这样绝美的小人儿?
一个个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各个偷偷咽着口水,心里老大的不服气,说啥也看不出玖月轩华夫妇怎么会选这个一个魅惑众人的小人儿来当总阁主,难道她不是来凭实力来掌管帮派,而是靠绝世容颜来迷倒众人?
丫的,貌似这帮家伙还不甘心,很好,如果他们甘心情愿的话,自己还不好整治他们滴说。
楚猫儿暗自一笑,双袖微微一抖。
两道无形无影的劲风便向他们的腿部席卷了去,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的膝弯处狠狠一痛,如刀割一般。
两条腿立时全部站立不住。
立即听得一片噗通噗通之声,不绝于耳。
两溜人全部跪伏在地上,不能动弹。一股巨大的压力降他们的身体死死压向地面,他们的头上似乎顶着千钧重的巨石,根本就无法站起来。
本想拼命用双臂支起身体,和头上的压力抗衡。
可是那压力一波猛似一波,一波重似一波。如排山倒海的巨浪,从楚猫儿的身边源源不断的发出,压的他们不仅无法支撑,还不断将头低下去。
最终“砰”“砰”“砰”,以头触地之声此起彼伏。
楚猫儿却嫣然一笑:“兄弟们,起来吧。本座又不是皇上,用不着行三跪九叩大礼,都快快请起来讲话!”
话说得又是礼貌,又是客气,还带着那么点贴心的善解人意。
可是她释放出来的压力却有增无减。
最终站在冷月和左右护法身边的张氏兄弟看出了端倪,立即向他们吼道:“你们这些混账,居然敢对阁主轻慢,还不赶紧认错,求阁主饶你们不死。”
场中的人们虽然抬不起头来,也喘不过起来,
可是好在耳朵还没问题,急忙心惊胆战地道歉:“属下该死!”
“属下知罪!”
“阁主息怒!”
“阁主饶命!”
“阁主开恩!”的呼声不绝于耳。
楚猫儿见他们实在挺不住了,这才撤了内力。
众人顿时觉得被压的几乎散架的身体,瞬间轻松一片。那种极致的压力全部消失,而心中的惧意却重重的堆积起来,让他们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体,却不敢抬头了。
更没有人再敢于以轻佻的眼光看楚猫儿一眼。
其实楚猫儿对他们的惩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肯跪拜自己,而是因为他们目光中的轻慢和色迷迷的成分,才让她怒不可遏。
众人真正得到了教训,便规矩的站在两边。
左右护法留下来,对他们训斥一番,让他们乖乖的进守本分,再敢对总阁主不敬,必然按阁规处置。
张三则带着楚猫儿和冷月,去了舵主养病的密室。
攸可爱和攸慕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在后面当跟屁虫。
那个密室并不大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半被一道石屏风帘遮住,不过通过石屏风的一角,可以看到床头的金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并可以嗅到,它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攸可爱和攸慕枫看得兴致勃勃,抱着韩啸天到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兴奋地不得了。
这让楚猫儿有点晕,急忙低声问道:“张三,你们的舵主是个男的,还是个女子?怎么把房间布置成这种样子?”
“禀阁主,我们的舵主是男的,只是他喜欢的那位小姐喜欢把房间布置成这个样子,于是他就随她布置了!”张三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丫的,新兵,以本座看,肯定是相思病!”楚猫儿低声道。
“阁主英明,一猜便中!”楚猫儿轻轻移步来到石屏风侧面,便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那个青年男子钱鹤滩。
隔着一层软被,可是看出他是个个身材欣长,肤色雪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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