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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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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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都不会忘记这个雪夜里发生的一切。

艰难的行走着,两条腿仿似灌了铅般的沉重,却有他的气息还有小琪的气息在支撑着她不倒下。

真冷。

那条路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一样。

车灯的光茫就在这时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射来,刺得小琪惊喜的低叫,“妈咪,我们得救了,有车来了。”

骆晓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警车,她只知道她身边一直有一个暖暖的身体在紧拥着她,那么的暖那么的暖,可疲累再加上寒冷让她再也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醒来的时候,骆晓雅已感觉到了身上温暖的阳光,伸手一拂,指间仿佛都是阳光,“小琪……”沙哑着声音低唤,那夜里的一切就如同恶梦般的席卷了她的记忆,此刻想来都是惊心,她的孩子她的小琪。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伸展在被子外的小手,“晓雅,是我,我在。”

那么温柔的声音,让她突然间的失神,竟不想,会是宇文枫,本该欣喜的,可心头,却涌起了一抹莫名的失落,枫来了,那么,阿翔便早就离开了吧。

只她,还未来得及对他说声谢谢。

昨夜,幸亏有他,她与小琪才无恙。

可枫来了,她便知她最少也应是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再想想此时室外的阳光,只怕,她睡得还更久,“枫,我是不是睡了一天一夜?”

“嗯,晓雅,你吓坏我了,保姆说,拿雪搓你的手脚搓了好久好久,你身上的温度才缓过来。”

是的,她冻坏了,可是阿翔呢,他穿得比她还少,他把他的大衣都给了她与小琪,这一醒,就象是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又回来一样,想想,都让她惊俱,可那一夜的记忆,却只有自己才知道那有多珍贵,就连宇文枫也不会懂的,任枫捉着她的手,有些思绪,她只能珍藏在记忆里,总不能与人说,“枫,你的伤好了吗?”他急着赶过来,总是太急了,让她忍不住的担心他。

“没事,皮外伤而已,早好了。”轻松的谈笑风生,可她知道,如果不是很重,他不会连着几天都不给她电话的。

他不想说,那她便不去追问吧,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小琪呢?怎么不见他?”

“小琪没事,我让他出去玩了,那孩子福大命大,总不会有事的,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小琪被掳的?”

“是……”刚想要说是阿翔叫醒了她接电话才发现小琪房间里的异样的,可是转而,她又道:“我听到了小琪房间里有一声闷响,那声闷响有些奇怪,我就想过去看个究竟,结果就发现有陌生人进了别墅。”

“晓雅,是我的疏忽。”留下的司机也兼是她的保镖,却是疏忽的让人闯了进来,甚至连别墅里的安保也一并的被破坏了,也才让小琪被那人带走,心想着,再看她整整昏睡了那么久,宇文枫不觉心疼的抓着她的手在脸上轻蹭着,“晓雅,你吓坏我了。”

“枫,我没事了,我想见小琪。”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她心底里,更想见的是阿翔,那个救了她也救了小琪的男子,那般的想见,竟是怎么也压制不去这样的心。

“我叫小琪过来,你乖乖躺着,不许乱动。”宇文枫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听着他的脚步声移到门前,那一刻,骆晓雅的心突的乱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更想那个握她手的人是阿翔呢?

天,她疯了。

摇头再摇头,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突的变了许多许多,变得让她惊惶莫名。

“妈咪,你终于醒了。”小琪来了,却缓不去她心底里的乱,乱得,让她难以形容。

“小琪,让妈咪摸摸你的脸,看小琪是不是健健康康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踏实的感觉,也才能让她知道她与枫才一直是一起的……

她的身子只两天便恢复如常了,那一天一夜的昏睡就仿佛是要弥补那一夜的无眠似的。

没有再去医院,枫来了,她便陪着枫,便再也没有理由去了。

阿翔也亦未过来看她,别墅里也无人提起阿翔,就仿佛那一夜的事都与阿翔无关一样,让骆晓雅常常以为是不是那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只是南柯一梦,醒了,便了无痕迹。

没有电话,什么也没有。

阿翔从她的世界里就这样突然间的彻底消失了。

骆晓雅开始,淇怕她醒来时的那份感觉,不该的,也许,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他不来,那她便不见吧。

包了枫喜欢吃的饺子,三鲜馅和肉馅,两样轮着吃,倒是好吃,夹着放在碗里的时候,她居然又是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阿翔。

或者,只是习惯了为他煮饭吧。

“晓雅,约翰医生说明天医院里会举办一次滑雪的活动,上次你不是说我来了要一起去滑雪吗,不如,我们就与医院里的人一起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听着枫说,可她,却是不由自主的又是想起了阿翔,这曾是阿翔的建议,可现在,她却不想去。

睡去,醒来,所有,似乎都变了。

只为着那一个冷夜里他的相救,记得他手心里的暖,记得他的长袖变成了她的鞋子,记得……

“枫,我们自己去,好不好?”就与枫和小琪单独去吧,不然,如果再遇,总是难免尴尬。

“可我已经答应了约翰医生了,晓雅,这可是那天你自己的提议哟。”枫笑着,语气柔和,倒是说得她连半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了。

“好吧。”只好应了,既然这几天阿翔都没有出现过,那么,很有可能是他在知道枫来了之后终于明白过来枫才是她的未婚夫吧,因为枫,是她早就向他宣布过的。

滑雪板还有所有的准备都是枫带着小琪亲自去买的,倒是她在家里煮着饭菜等他们回来,推开门时,是枫正在碎碎念的教着小琪滑雪的要领。

“爹地,大胡子叔叔明天会去吗?”可突然间的,孩子竟是冒出了这么一句,惊得骆晓雅心头一阵狂跳。

“会吧,你不是想他了吗,我问了约翰医生了,约翰医生说你大胡子叔叔明天也会去的。”

“哦耶!”小琪欢呼,那声音比他过圣诞节那天还要兴奋。

“晓雅,我还没有谢谢他救了你,可我去过医院,他很忙,怎么也不见我。”宇文枫一边将东西放好一边说起阿翔,却让骆晓雅的心不住的泛起波澜,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哦,他最近比较忙吧,说是年前要为我施行手术的。”轻轻说过,心底还是那怎么也无法平复的波澜,她突然间很想走进他的办公室,听他落笔在资料上点点划划的声音,此刻忆起,都是动听。

“嗯,那就等到你的眼晴能看见的时候,咱们一起好好的吃顿饭,一是庆祝,二也是要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枫,你真罗索。”

端上了碗筷和饭菜,壁炉前的餐桌上一起用餐,这是最为安谧的一刻,望着身旁的火光,竟真的让她有了家的感觉。

阿翔说过,如果一起滑雪,他会与小琪一组,可当她与宇文枫还有小琪一起抵达滑雪场的时候,阿翔根本没来。

穿得厚厚的她就象是一只大熊猫,就坐在雪地上感受着宇文枫教小琪滑雪的画面,原来,枫也是滑雪高手。

“晓雅,等我教会了小琪就轮到你了,不许偷懒。”隔着十几米远,宇文枫高声向着她的方向喊道。

她轻笑,只是安静的坐在雪地上听着他与小琪的声音,隐隐中都是温馨。

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远,枫是带着小琪向山上而去了吧,从山上滑下来,那才会酣畅淋漓,也是每个人都想要的,想象着那种仿如飞翔般的从山顶滑下来时的感觉,如果她能够看得见,她一定要试一试那如飞的绝美。

不住的有医生和护士与她打着招呼,可渐渐的,这山下便静了下来,只是偶尔有几个欲要上山的人经过她时欢快的说笑着。

枫说了,他与小琪只到半山腰,就会滑下来的,因为往上的山坡太徒,他不放心小琪。

等着儿子滑下山来,她会给小琪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相信,儿子一定可以的。

雪地上真凉,坐了一会儿就冷了,骆晓雅站了起来,天气虽然冷,可阳光却是足足的照在人身上,那暖洋洋的感觉让她知道这是一个好天气。

慢慢的,有人从山上滑了下来,她听到了,那是小琪兴奋的声音,小小的人居然真的滑下来了,远远的看见她便大喊道:“妈咪,我在这儿。”

骆晓雅挥舞着手臂,与儿子遥相呼应的打着招呼,小琪开心,她也就开心了,可此刻,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片落寞。

阿翔,他真的没有来,也没有照顾她的小琪,他食言了。

小琪冲了下来,一把搂住她的腿时,还在兴奋的尖叫着,“妈咪,你也要滑雪,真好玩真刺’激呀。”

她也想,却不敢,看不见的她只能做一个乖乖的守望者,“小琪,妈咪在这儿陪着你一起。”

“不要,妈咪也要滑,爹地说了,我会了他会带你一起滑。”小家伙摇着她的手臂,一付她非滑不可的意思。

“晓雅,你搂着我的腰我们一起滑。”宇文枫也滑了下来,气感还没有平稳气喘吁吁的劝着她道。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建议,说得让她真的有些动心了,别人都能滑,就她只能这样的听着声音,真的嫉妒呀,“可是小琪……”她不放心孩子,小琪的滑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盯着他才行,不然不安全。

“妈咪,我可以的,我会滑雪了,妈咪,滑雪可好玩了,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妈咪,你一定喜欢。”小家伙卯足了劲的劝她。

越来越动心了,“好,不过,要你爹地再守着你滑一会儿才行。”不然,她说什么也不放心小琪一个人滑的。

“好咧,就这样定了,爹地,我们先爬山。”才滑一次,小家伙就指挥起了宇文枫,让骆晓雅不由得失笑了。

山坡下的人忽而多忽而少,向上去的,滑下来的,声声都是快乐的味道,只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阳光下,只一抹斜长的影子洒在雪地上孤单一片。

“晓雅,你跟我来。”手臂,倏的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那恍若熟悉且又有些陌生的男声忽的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一震,居然是阿翔。

是几天不见的阿翔。

“晓雅,你跟我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已经开始用力的拉着她就走。

身不由已的一晃身形,她是想要拒绝的,却鬼使神差般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带引而行,耳中是“咯吱咯吱”踩着雪地的声音,好响好响,可是更响的是她的心跳声。

“阿翔,是你吧?”弱弱的小小声的问他,明明知道是他,她还是问了出来,就象是不相信突然间出现的是他一样。

“傻瓜,不是我又是谁?你发烧了是不是?”象是摘手套的声音,随即,一只大手就落在了她的额际上,暖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还是那么喜欢抽烟。

那只是他不经意的动作,只是开玩笑的试一试她是不是发烧罢了,可当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的时候,她却突然间有了落泪的冲动,喉头开始便咽,“阿翔为什么要躲着我?”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是阿翔爽朗的笑声,“骆晓雅,我没有躲着你,这不,是我来找你了,可不是你来找我的。”

脸上一红,也恍然惊觉,他说的没错,是他来找她,而她,从未去找过他。

他走得极快,“阿翔,我们去哪儿?”

“去另一个山坡,那人少,我教你滑雪。”

“喂,我不要你教,枫来了,他会教我。”就象是赌气他几天的不出现一样,她随在他身后大声的喊道,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听见有人看见。

“可他没教你。”他还是拉着她走,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在教小琪,小琪会了就会教我了。”倒是他,是他食言了,他不止是来晚了,而且根本就没教小琪。

“你不觉得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很可笑吗?”她大声,他也很大声,渐渐的,周遭就只剩下了她与他的声音。

她想说句什么,可眸中却潮湿一片,她的心突然间的就伤感了起来,他是笑她看不见吧,所以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滑雪场的雪地上。

她也不想,可她就是悲催的看不见。

也许是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阿翔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一张俊脸直面骆晓雅,空气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么的静,静的就只有了他与她的呼吸声。

时间停伫了足有五秒钟,他的手指才落在了她的眼角上,“晓雅,怎么哭了?我没有欺负你吧。”

很无辜的男声,甚至还带着一点怜惜她的意味,可他的话卜一说完,她却哭得更凶了,那眼泪就僻哩叭啦的滴下来,就象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晓雅,别哭,别哭。”他慌张的擦着她的泪,“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不带你去了,我们回去。”

骆晓雅一挥手就挥落了他的手臂,“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越哭越是伤心,就好象他真的欺负了她一样,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她就是想哭,那便,想哭就哭了。

“傻瓜,你那么笨,我不管你谁管你?”被打落了一只手臂,可他的另一只手臂还是如影随形的跟上,一下下的摘着她的泪珠。

“你坏,你坏……”。骆晓雅再也忍不住的暴发了,两只粉拳如雨点一样的落在阿翔的胸口上,象是怨,象是恨,可更象是嗔,是喜,是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一份牵挂一份渲泄。

几天不见了,她一直都在牵挂他,没有谁比自己更知道自己的心了。

任她捶着,那一刻,苍茫的雪色就仿佛是地老是天荒,世界里突然间就只有了她与他,龙少离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远离了人群。

她的手劲小小的,捶在他身上就象是按摩一样的让他只除了舒服之外再没有其它不适的感觉了,只她的泪晶莹在脸上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惹人心疼。

她捶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看着她的眼晴,如果她能够看见了,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龙少离,那么一切,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呢?

可此刻,他是阿翔,只是她口中的阿翔。

知道宇文枫来了,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是因为她说过她喜欢的是宇文枫,那么,他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第三者,二是因为她不要他的孩子,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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