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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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感觉-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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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看着那么小。这样算来,我比他大两岁,却同样都是大三,怪只怪自己不用功留级了。李明佑走到钢琴边上,坐下,两只手放到琴键上,全场安静下来。然后他开始演奏,手指在钢琴游动起来,钢琴宁静舒缓的音乐便游荡在整个房间……怪不得他上次向我买那张钢琴曲,原来他是会弹钢琴的。
“佑还会弹钢琴……”卡门忍不住惊讶道。这会你醒了,刚刚怎么不知道逮着机会多说几句呢。
“对啊,你看中的人,家世好,学业优,人乖巧,还会弹钢琴。真是难找奥”听到我这么夸奖他,卡门很开心但是忽然一转。有些低落的对我说
“那么优秀,怕是更看不上我了”
“卡门,可没见过你这样的,什么时候你嫌弃过条件好的”
“……”
之后的聚会我们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和李明佑相处,他一直被前来的人围着交谈,没有等到聚会结束,李明佑已经找不到了。我们只好回家。回来之后,卡门的心情还是失落落的。我想她一定是因为没有在佑的生日里说上话,而感到难过。我安慰她“还有很多机会的”
“嗯”她点点头。

暗恋是痛苦的,难道恋爱了就不痛苦吗?





、与他

我在你的房间,蓝白相间条纹床单。手中的玻璃杯,颤动,你未发现,我的身体,也在颤动,看你的侧脸,轮廓分明,肩线清晰。我想说什么,总是很迟钝,台灯的光线,在我们周围流动,柔和而朦胧……多年前的她,穿着浅色棉衣裙的 白皙女孩,眉宇间总有微笑的姿态。那张尘封的破旧照片,我想你一定看过无数遍。但是过去的又怎么会回来?你俯身在我跟前,拿掉我手中的玻璃杯,顺着我的留海划至脸庞,今夜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是成为 你的回忆,还是另一个开始 。

KK的出现,就好像一场强大的龙卷风,把我卷进了深不可测的暴风里,全无抵抗的深深的陷入了进去,高二的年纪还朦朦胧胧的,很想去了解爱情但是又不知道从何了解起,看一些恋爱小说和电影,全世界都围绕着它转,它到底有什么神奇腐朽之处,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幻想着梦想着探索着期待着还有惧怕着,惧怕像小说和电影里的主角那样中毒和歇斯底里。但却在某一天它就那么的悄悄降临了,降临到我的身上,每个人都会遇见爱情,时间或长或短。而我还没有意识到,还没有准备好,原来这给我的就叫□情。

走在KK的身边,紧贴着他,仰起头看他,高大,稳重,阳光穿过他的鬓角,有柔和的笑容。未来我就是要嫁给他吧,做这个人的妻子。不知道妻子是怎样而来的称呼,但我的理解它是幸福的最好归宿。

“待会上去的时候,阿姨要是问你找谁,你就说是来看你表哥,给他送些生活用品,知道吗?”他叮嘱道。
“嗯。”我点点头,遵照他的嘱咐。
“好,乖。你先上去,5楼507室”
KK的学校男女不可以串宿舍,楼管阿姨把每个人管得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果然上楼的时候被阿姨叫住登记询问,
“阿姨,我是来看我表哥的”我回答道。
“表哥,哪个系哪个班,登记一下。”她锋利的打量着我,我胆怯的小声说
“奥,好”
“上高中呢吧”我填着来访理由,她问道。
“嗯,高二”我诺诺的回答。
“我儿子也是高二,明年就要高考了。你们可得抓紧啊”
“嗯”估计是她看我还小,不像是谈恋爱的年纪,或许是看在和她儿子同龄的份上。没有对我继续追问,对我期望的说
“好好读书,不要乱跑”
“知道了,阿姨”
“去吧”
我紧紧张张的上了楼。刚一进宿舍,KK也进来了。我看着乱乱的宿舍,不知道坐哪里好。KK在一张堆着衣服的椅子上坐下了,伸出手意识我过去。我走过去,他拉着我坐到了他的腿上,
“阿姨对你还挺好的”
“可是我对她撒谎了”
“偶尔撒一点小谎,没关系的”我低着头,觉得不应该。
“想我了没”KK手托起我的头,问。
“嗯”我点点头,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热吗?”他问道
“嗯,有点”
“来,把衣服脱掉一件”说着,帮我脱掉了一件小披肩,继续搭在已有一堆衣服的椅子上。
“这么热的天,还穿这么多”他轻轻叱道。
“我怕晒黑”其实是早上起来太早赶火车,天有点冷,披上的,但是又不想对他矫情。
“宿舍里其他人呢”我问他
“找工作去了,还有的搬走了。”KK也找好了工作,很快就要进入社会了。
“今天晚上你就睡我们宿舍。”他很自然的说。睡这里?我本想找一间旅馆住下。
“可以吗?”我试问道。
“可以啊……今晚就我们两个人,室友晚上不回来。”我没有说话,默认了,从来他说什么我都只是答应,或者犹豫一下再答应。
“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吧”他看了一下时间,四点了。
“我不饿,等会晚饭一起吃好了。”我起身倒了杯水,这样的亲昵的姿势怕窗外会有人看见。他跟上来,围着我的腰。他的亲昵让我悸动但又有一丝不安。
“我帮你把这些衣服洗洗吧”我指着盆里的一盆衣服,逃脱说。
“不用了,回头我自己洗”
“我帮你洗吧,这样明天你也有的穿”说着拿起盆,倒上洗衣粉。又把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来,问他“这件洗吗”
“不洗”
“那这件呢”
“也不洗”
“还是都洗了吧,夏天干很快的”我给自己找点事做,好避免两个人独处的尬尴。
跑到水池边闷头洗起衣服来,我很渴望得到KK的爱,但是他的方式又让我有点不安。也许是年纪的问题,也许是我的思想还没到达这个阶段。

晚上吃完饭回来,我们挤在他的床铺上,放着懒人桌,看着电脑里的电影,上面吊着小小的三叶扇,微微送来清凉的风,窝在KK结实的臂膀里,闻着他的气息,看着看着屏幕,不知不觉来了困意。
“困了吗”他问我
“嗯”我点点头
“那就睡吧”
“可是电影还没有看完”我指着屏幕说。
“明天看也可以”他轻轻的说。
我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是不是该发生些什么。
“想什么呢,安心睡吧”他摸摸我的头,放下枕头,给我垫上,又盖好被子。然后他继续看电影,我抱着他的腰,闻着这让我熟悉的味道。安心的睡了……

第一次去看他的情景还那么清晰的在我脑海里,他是第一个带我了解爱情认知爱情的人,遇到的第一个就那么完美,注定要在生命里不可磨灭……逛着繁华的街道,看到合适他穿得T恤,好看的书,好听的CD,慢慢存下来,然后某个合适的时候寄给他,知道他衣服经常不洗,会定期给他寄白色的内衣和袜子,之所以选白色,是因为白色比深色更容易看见污渍,好提醒他及时换新的。每次坐很远的车程去看他,他在哪个城市,我就去哪个城市。他回家乡,我就去他的家乡。他换工作地方,我的车程也就跟着他变换。
五年过去了,时间那么悄无声息,原来我和KK已经认识那么久了,我从不在朋友同学面前说起KK,除了卡门,我最要好的朋友。对他满满的爱让我吝啬于对任何人分享,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知道他的一丝一毫,他就在我心里,弥足珍贵……
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像我和他只见过几次面,认识才几个月,彼此也都还并不了解,虽然我们像恋人之间亲偎,但是却缺少朋友那样敞开心扉。不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里,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人我始终代替不了,还是我和他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横沟,怎么时间越久,他反而离我越远了。





、第 3 章

有一天,我们住的那栋楼发生一起火灾,入夏天气突然炎热,大火烧得熊熊燃起,照亮了这一片小区。幸亏我们住在1楼,发生火灾的是在3楼,火势包围了整个3楼还在往上冲。只远远看着消防车,救护车,大量的人群忙忙碌碌。害怕惊恐中,卡门打电话给他的父母,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而我打给了KK,但是他却是关机,这个时候,我多需要他在我身边,如果不能在,也让我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本不难过这场火灾,现在却极其想哭。我和卡门那天晚上找了间宾馆住下,却整晚都不敢睡。第二天一早卡门的父母来到这边帮她收拾东西,要她搬回家,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住在外面。就这样,卡门被带走了。与我住在一起2年多,粉嘟嘟胖乎乎的可爱卡门离开了我。

那场大火之后,我也倒是想过搬家,但是也住了2年多,习惯这里了。加上东西越来越多,搬着也很麻烦,再者我已把这个学期的房租费一次性给齐,也不好再要回。那么便要重新邀一位室友了。过了一个月,我也没有寻到合适的室友,其实也没有真的想去找,总想着卡门说不定哪天还会回来,毕竟还有大四,事情过了,时间久了,她的父母也就不在意了。

这天,我们一起吃饭。不经意间说起那场大火,卡门还心有余悸。我问她
“大四会来和我一起住吗”
她说“我妈看了后来的新闻报道,说什么也不会让我继续在外住了。还说大四没什么课,要住在家里。”
“这样啊,那我们以后不是不能在一起了,不能朝夕相处,早上也看不到你那肥嘟嘟可爱的脸,也捏不着了。”我很失望
“是啊,处了2年多,往后就不能住在一起了。饭饭,我舍不得你”
“呜呜,我也舍不得你”我们你侬我侬的抱头痛哭。
“不过我可以不用再受你这二房东的剥削了”卡门突然说
“……”卡门虽有点胖,但是并不懒惰。反而是我,因为爱睡懒觉而常常耽误做家务,甚至有时还会以免租的形式来抵家务,那么活便落在了卡门一人身上。
“吃晚饭,我们去佑的学校”她的称呼在一场火灾之后就变了
“你怎么管李明佑叫的这么亲切”
“这场火灾让我意识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事事无常,要把握眼前人。”她低沉的感悟道。
“嗯,我也有点觉得。”
“那你就不要天天窝在家里,对着电脑对着空气。参加点活动也好啊”也许是吧,但是我有时会觉得格格不入。
“今天有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的篮球友谊赛,我们去看看”卡门说道
“李明佑好像不打篮球的吧”我怀疑的问
“是,他是不打,但是他的好朋友打啊。况且他也很帅”
“所以你的意思是,李明佑也会在了?”
“嗯,对啦”

天空,白云,篮球场旁绿荫葱葱,树木高大的盖过了投篮板,这夏也被树木冲淡了不少。周边满是观赛的人。看着操场上驰骋的男孩们,不明白他们怎么那么有活力,如果不是卡门一直在感染我,我怕我就是那躲在茧里的蚕,层层包裹,见不到天日。看着篮球场,好看的男孩子还真的很多,只是我从未留意。看来我是真的太过封闭。“李明佑怎么还没来”,等了好一会,我忍不住问卡门,她似乎是被那群帅哥们迷得忘记李明佑了。心不在焉的回答“等一下,应该就到了吧——饭饭,那个陆以浩也很帅啊”
“谁啊,哪个?”
“就是佑的好朋友,等球赛结束,你要陪我一直找他”
“找他干什么,你不是有了李明佑了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接近佑,先和他最好的朋友打熟,了解他的一丝一毫。”
“噢”假装理解她的做法。
“怎么佑周边的人也可以那么好看呢”她转过头对我说,这句话让我怀疑她接近的真实动机。
“不知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吧。”
“这叫什么解释啊,是近朱者赤近墨者……。啊,不对不对。”卡门赶紧否定。这个时候,我看见李明佑也来了。便拍拍卡门,示意她看那边。卡门看到李明佑,还没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拉着我往那跑去,险些被绊倒。跑到李明佑的面前,卡门理理头发,理理衣角。说“这么巧,你也在啊” 李明佑看到我们有点惊讶
“嗯,你们……”
“今天是我们学校和你们学校的友谊赛啊,所以我们也过来看了。”
“奥,这样”
“一起看吧”
“好啊”

看了一会,我问“你们喝不喝水?”
“嗯!”卡门答道,看了一下李明佑,他没有回答。
我去买了几瓶水来,递给卡门和李明佑。然后跑到远处,找了一颗偌大的树阴坐下,虽说帅哥养眼,但是大太阳下看着也会累的。坐了一会儿,李明佑不知从那里过来了,走到身边才发现了他,他坐到了我身旁。我看他穿的是极白的裤子,便有些想阻止。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去为卡门送情书时,我就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坐下。他坐在我旁边好一会儿,开口问我
“听说前一阵子,你们家起了火”
“嗯,是我们家那栋楼,不是我们家。”我答道
“噢……那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只是大火烧过的走廊,黑乎乎的,但也不在我们那一层。”
“听卡门说,你还住在那里”
“嗯,是啊。”
“一个人住”
“嗯,是啊”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些什么,通过几次见面,我也越来越把本性显现出来。
“我挺羡慕你和卡门的,都那么独立自由”
“一个人住在外面就是独立就是自由?”我总觉的这个男孩子有的时候脑子里装的东西真是简单。
“有自己的空间不是自由吗?”
“如果你觉得那样就是自由,那你也搬出来住好了,卡门的房间正好空着。”我脱口而出。他没说话了。我也把头扭到一边,我们沉默的看着球场。这样的乖乖仔怎么会懂得一个人的孤单……。坐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灰,准备要走。后面却传来
“如果我去,什么时候可以搬?”
我一愣,说道“随时都可以。”

两天后的周六早上,李明佑拉着两个大大棕色的行李箱来敲我家的门,我浑浑噩噩的开开门,看到他和他的行李,怔在那里。没有想到他真的搬来了,我有点不知所以然,那天话只是随口说说,没有一点邀请的意思。他微笑着对我打招呼,我愣在那里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许久才说了一句。
“你……你真的搬来了”
“呵呵,是啊”他腼腆的笑了笑。
“我没有把你当时的答应当做真的。”
“但是我确实是搬来了,不是吗?”他往里面挪箱子。
“额!”我肯定的答应,“你爸妈知道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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