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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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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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口嘴中发出一连串怪笑,第二个手持杆仗的法师跳上城头,正对着他的正是身着步军军司马铠甲,重剑在手的祝彪。看到是一条大鱼对着自己,那法师根本不认为是一威胁,更加笑的脸都扭曲了。

身子一窜跃到祝彪头顶,木杖劈头打下。

祝彪脸上闪过一抹冷笑,轻心大意这年头真是万万要不得的。一抖腕,剑花错落,如电的剑光就直直奔向那扑来的法师。

稽陬一出手就是二三十个,这黑袍法师的地位如何由此可见一番,如果连这样的人物都能强过自己,那整个骑兵营死在卢龙塞里也半点都不冤枉了。

迎面呼啸来的剑风让黑袍法师脸色瞬间大变,可是招式已下,覆水难收。木杖与重剑相撞,《阴风三命剑》下的军中重剑何等势沉,法师木杖杖柄虽然是天神教秘法炮制出的上等用料,可在绝对优势下的劲力碾压下也是不堪一击节节断碎。

法师做梦也想不到被自己看做猎物功劳的一汉军司马会有这一手,汹涌如潮的内力滚滚涌到,亡魂大冒,翻掌弃仗……

可是已经晚了,祝彪不等剑势走到尽头,晋身一跨,一只手掌就已经重重印刻在了他的胸膛。

黑袍法师完全是以比自己上来时更加迅捷数倍的速度重新往下。重重砸落在地面,死的不能再死。

又一具胸口被击穿的尸身直直的砸向祝彪,虽然城墙上杀声四起,可呼呼的风声祝彪还是听得到的。反射性的一个滑步躲开,尸体落在砖面上,他低头一看正看到那具尸身正心胸处的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破碎的胸骨露着带血的骨刺,似乎还能看到肉糜样的心肺。扑鼻的血腥气……

一抹厉色闪过祝彪双目,身形疾速左扑。这杰作完全不用想就明白会出自谁手?

“给我拿命来——”

长剑捣出,簌簌的剑风凭空而起。

自己同伴陨落,左侧法师当然看在眼里,练武之人,那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看到祝彪像自己扑来,这法师脸色一变,双目中闪过一抹退意。

可是两边距离离得实在太近了,祝彪的《摩云金翅功》又特别善于直线扑击,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已经到了他上头。

一百三十九章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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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毙二人,祝彪却没歇脚暂缓下一口气。

身子右相疾扑,那里的双刀法师正旋风一般收割着人命,两把弯刀很少弄出血淋淋的场面,可死在他刀下的汉军,比之杆仗法师来也只多不少。

“你也给我留下吧……”一连三个起落,人已飞出去**丈远。

双刀法师耀眼的刀光刚划过两名汉军脖颈,就感觉身侧一暗,一道身影夹杂着一阵劲风袭来,赶忙向旁一闪,左臂顺势反拉一刀劈去。

“当——”刀剑相撞,一声大响。双刀法师心中大惊,两名同伴死的的确不亏。明明对方拿的是一柄军剑,可跟自己手中的弯刀相撞,竟是自己如受雷殛弯刀不听话地大力回弹,虎口都裂疼了。

祝彪双脚落地,抖手一剑直挂法师中胸。

法师心知自己不敌,如被沾身,不死必伤,赶忙顿足向后疾退。

可是城墙上人影憧憧,他又那里退的出去。

见到祝彪上来,士气大增的城头守军也抖索着长枪、短刀围了上。急退的身子立马顿住了。

“还想走?”一声冷笑,祝彪立时脚下轻点,如影随形般猛扑过去。

法师刚磕开拦路的刀枪都还未来得及提气,祝彪长剑就已然袭到,避走不及那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咬牙下定决心,手中弯刀如冬季的咧咧狂风尽全力向祝彪劈去。

祝彪见那法师情急拼命,是淡然一笑,右手招式不变,左手‘惊雷逐鹿’,猛力往劈来的刀脊上一拨,法师右手刀磕上了左手刀,两刀在胸前直荡开去。

重剑长驱直入,在法师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中门洞开的胸膛被一剑穿心!

好一个祝彪,三招两式又干掉了一人。

可是北城头上也总共只一个祝彪,杀起来自然是慢。好在略缓了片刻黄晟功飞身城头,加上了黄晟功之后,两人一东头一西头,这杀起来速度才快上多了。

最终,听得中央处一声嘹亮的啸声后,残存的十一二个黑袍法师掉头朝城下退去。这些人的轻功真的不错,但说实力也就是二流。不管是祝彪,还是黄晟功,单对单杀起来都轻松如意。

少了这些黑袍法师添乱,胡人的进攻很轻松就击退了去。那些趁乱杀上城头的胡兵,右部官兵砍起来也不费太多功夫。一是人数少,二是下了马,胡人所受的影响比骑兵营更厉害。

百十具云梯尽数丢弃在城下,在火箭坚持不懈的燃烧下,少数几具终是燃起了火光。

望着胡人退去的背影,北城头守城士卒无不欢呼雷动。然城楼处站立的黄晟功、祝彪、张琅昇等几人脸色却不见一点松动。

但愿不要被那些法师瞧出破绽才好……

二三十上城的黑袍法师只退下了一半不到,看起来伤亡惨重。可是近乎全部的伤亡黑袍法师都是祝彪、黄晟功二人所杀,难道堂堂威虏将军麾下,两万步骑里就只两个高手不成?

沉默之中张琅昇首先开口,“将军,我军当速去——”

再呆在城中,危险太大。稽陬可也是一员宿将。

趁着胡骑还未围城,集合全部军力直接从南门杀出。天已经亮了,胡骑要追就追。汉军的战马也不比他们逊色!

黄晟功自然知道骑兵营所面临的危险处境,稽陬若是看破了城内虚实,大军围城,自己这支兵马就真的要全军覆没在这里了。

可是全军弃城突走南门也是有危险啊,谁知道夜里面稽陬是不是已经派军绕城布置到了南面……

小一半的军力值守城头一夜,让骑兵营战力大减。

这一点祝彪心里最清楚不过。他麾下左曲士卒的疲惫度都普遍接近了三十点。东西南北四面城墙四个曲,可远不止全营三分之一的兵力,而是接近一半的军力。小一半的军力都是这种状态,骑兵营出城后若真被胡骑截住,就乐大发了!

“走,集结全军,立刻出城——”

祝彪心里还在想着,就听到黄晟功已然下了命令,脸上不禁一呆。“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可是关乎到全营将士的性命啊!

“诺。”虽然紧跟着张琅昇领命,可略显迟疑的神态如何不明显。

张琅昇急忙招呼手下,黄晟功、祝彪沿阶梯走下城头。

“是不是感觉太轻率了?”黄晟功首先开口。字面意思是在发问,可祝彪感觉的出了来,他这是在训斥,低头不语。

“祝彪,你要记住,为将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沉默着一直走到栓马处,黄晟功锐利的目光看了祝彪一眼。祝彪这时候没有退避,眼神直视黄晟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真的是纵做出使全军覆没的决定,也不要优柔寡断吗?

望着黄晟功打马奔去的背影祝彪心头有些乱!

沉稳的性格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这代表着在紧要关头不敢行险,代表着在危急时刻左右徘徊!

90+的智慧让祝彪的脑瓜晋升至全天下最聪明的一帮人行列,可是聪明的脑瓜不代表着每每抉择口就都能做出正确的决断。

多谋少断,那也是说聪明人的。

——————————我是——————————

敞开的卢龙塞南城门前,黑压压的万众胡骑拥簇着当中心的稽陬。

面前就是两月来做梦都想重新夺回的楼烦城,做梦都想**领军洗刷耻辱的地方,可是稽陬已经再无一点把它牵挂在心上了。他的眼睛里只有城门口纷杂的马蹄印,这可不单单是马蹄印,更是鱼贯而出的数千汉军骑兵……

是棋差一着吗?

不,自己只是大意了。面对夺回楼烦城的喜悦时,疏忽大意了。

自己并没有被汉军骗过,只是汉军早跑了一步。

“呼揭箪、车牙,给我追——”

——————————我是————————

“驾驾驾……”

卢龙塞到居延城的道路上,四千汉骑疯狂的打马狂奔着,在南面稽陬没有安排下胡骑守候,自己逃出升天了!

升腾的烟尘遮蔽了半边天,喜悦充斥在每一个汉军士兵心中。

自接到断后任务以来,压在黄晟功胸口的巨石也挪开了一截。

剩下的就是一直跑命了。

只要跑过身后肯定追来的胡骑,那这一阵就结束了!

一百四十章冲锋在前,撤退在后

“叮,b级任务——真正的军人。”

“冲锋在前,撤退在后,不仅仅是口号,还要付之于实践。”

“活着战到最后一刻吧!”

奖励: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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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的速度有多快?

1分钟1里地?按地球的时间来换算。

这种速度绝对没有问题的。祝彪就知道——以他坐下战马的品质如此速度飞奔急袭,1分钟1里地不在话下。

可是马也是有耐力的,它们不是机器,也不是永动机。全力飞奔下的战马,两三刻钟时间都不会支撑的到就会瘫软倒地,甚至当场猝死。

常步、慢跑、速跑、加速、急袭,骑兵行军有如此五个档次。

若马匹充足,沿途定点更换,马换人不换,一天急行军三五百里有可能。可是出城南奔的骑兵营每人都只有胯下一匹马,疾速飞奔十里后就不得不按下马速。

身后胡人的小两万常备军急追而来,他们可都是一人三马。

距离一点点在拉近,祝彪都已经能看到背后升腾起的滚滚黄尘了。战马气喘吁吁,四十里地了,已经一口气不歇跑出了四十里地了。

居延城接应来的大军在哪里?

正南方还有十余里。

黄晟功急的直上火。

必须阻挡一下身后的追兵,不然等不到汇合接应部队,骑兵营就要被身后的胡骑追上。以骑兵营现在的状态,被追上后不死也要脱层皮。镝锋探骑已经联系上了接应部队,可是中间还少了半个时辰。

因为前来接应的部队虽然有一些骑兵,但更多的还是步军。面对优势胡骑,步军只能列开阵势等着骑兵营,而不是汹涌上前的迎着胡骑接应骑兵营。

单单那些随军而来的骑兵上前,也是螳臂挡车。更怕的是,骑兵纠缠到了一起,想脱身可就是难了。即便随后步军赶到,不断尾求生也难以脱身。

三个编制还算齐全的曲被黄晟功调了出来——前部左曲祝彪、左中部右曲叶正浜、右中部右曲丁耀武。

合计一千二百余骑。

与其在步军阵前再断尾求生,不如现在就丢车保帅。

虽然一丢三个曲,完全是剜掉了骑兵营的一块心头肉。可是如果三个曲在这里能够阻挡下胡骑的马蹄,能够支撑到半个时辰以后,当骑兵营余部汇合接应部队的骑兵一起赶上来时,当大队的步军阵列如山压到阵前的时候,三曲兵马还有一线生机。

在黄晟功面前,祝彪脑海任务栏中摁下了‘接受’。b级任务,第一个b级任务。自己都成为阻敌部队的指挥官了,还有不接受的道理吗?

四千汉骑一分两段,前头大部分兵马继续向南,后面一小部分军力停下了马蹄。

抓紧最后的时间把黑豆饼子喂进马嘴中,人,自己灌上两口水,也灌战马几口水。

可能这就是连人带马的最后一餐了!

虽然天空中太阳还远没上到当中,离午时还有段距离。

车牙是一员真正意义上的猛将,出生于一小部落头人家庭的他能壮年时就坐上常备万骑长的位子,靠的就是手中一柄三尖镔铁叉,战场上搏出来的。

与呼揭箪同时受命,他的手下冲锋的却比呼揭箪要快上许多。

远远地看到一群汉骑挺立静待,车牙不以为那是拼死一搏的反击,只认为是战功来了。“长生天的勇士们,用你们的弯刀,去收割敌人的头颅——”

一千二百多骑在旷野上排出了一个大大的锥形战阵,祝彪的前部左曲位列最前。

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能统带千军,这个机会来的太快了。祝彪内心苦笑着应下命令,既然已经无法摆脱那就做到最好。事情临到头上,胡骑便是灭掉自己,也要嘣掉他们两颗大牙。

“弟兄们,跟我冲啊——”

立马在战阵的最尖峰,祝彪胸中杀意沸腾。面临九死一生之局,懦夫会吓的跪地求饶,勇士却只会拼死力战。

虎咆一声,声似炸雷。

“杀啊——”

山呼海啸样的呼杀声响亮,决死之战,高昂的士气直逼九十。

十人中有九人愿死战,这就是胡汉间时光也洗刷不去的血海深仇。而祝彪,他自己绝不愿意去死,但也绝不怯懦于战。

还有一线生机的不是吗?再说,就算是真正的十死无生,那也可以用双手杀出一条血路,搏出一片生天。

左曲将士体力普遍只有七十上下,后两曲要好上不少,他们夜里都没执勤。祝彪心里是多么希望一次技战术发动,掉的就只有自己的体力而不是全军上下一块落。

“冲锋——”发动。

总算三曲汇合磨合、训练都还在标准以上,技战术还能发出。

“杀啊——”

“杀啊……”胡骑阵中同样也响起了震耳的呼杀声。

车牙高举着三尖镔铁叉,盯着相对冲锋的汉军,恨不得飞上前一叉子扎实祝彪。可惜他在万骑胡骑的中央,万骑长的高位也不需要他时时刻刻都冲锋陷阵在最前了。尤其是今日这般的情况。

铁枪刺出。

带起一阵尖锐的破风声。

没有重重枪影,没有点点寒光,就是这么直直平平的一记疾刺。

胡骑中一马当先的百骑长挥舞着铁蒺藜骨朵猛力朝祝彪头上砸下,双眼中露出暴虐的神光。

脆弱的脑瓜啪的爆开,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瓜落地,血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

这么几年的战争中,自己已经无数次这样砸开过南人的脑壳了。

“怎么会这样?”百骑长懵然惊愕,长枪的枪尖已经到了自己眼前,可自己砸下的铁蒺藜骨朵还没有噗噗的感觉传来。

咽喉处一阵冰凉,浑身的气力瞬间消失,百骑长已经不用再为脑子里的惊讶和疑惑感到不解了。祝彪刺下的铁枪已经穿透了他的喉咙!

颈椎毫无阻力的被枪刃切断,一枪直穿脖颈。人头整个被割断抛飞,高高的升起四五尺高。

“轰……”

高速疾进的锥形战阵以祝彪为锥头,整个嵌入了胡骑的阵列中。

就像是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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