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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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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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发现有人正朝他奔来。

连眼皮也不愿多擦一下,祝彪冰冷的声音说道:“把人放了,然后每人在自己的腿上插一刀,自行离去。不然就死——”

四个大齐齐脸上变色,四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一眼中,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胆怯和不甘,继而又看到了无奈和凄凉。

自己四人……

片刻,一个脸上生了一个铜钱大小麻子的大汉踏前一步,嘴巴十分强硬的道:“这位朋友,太霸道了吗?你我一无仇,二无怨,我们做我们的买卖,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河井水互不相犯,你这么横里一插手,算的是什么江湖规矩?我们飞鹰堡,可不是吃素的。”

祝彪冷硬的一笑,“江湖规矩?飞鹰堡?管爷屁事。告诉你们一个巧,这规矩定下来就是让人破的。有能耐的就没规矩,没能耐的才要守规矩。”

密林中竟然只这五个人的呼吸心跳,还有一左一右的两只乌鸦……

“现在,我就是规矩!”

“你们想怎么样?”

麻脸大汉面孔狠狠抽搐了一下,他回头望望他的同伴们,又咬着牙道:“朋友,你不要持强凌人,须知道我们飞鹰堡就是夏王也高看一眼,不是好欺之辈!”

祝彪静静的看着他们,心里却越发的肯定了一件事。更想到……

轻叹一口气,“这么说你们选择死了?”

一侧,一个黄瘦汉子噌地蹿了上来,手里拿一把短叉呼的直捣向祝彪的胸口,一面大吼着:“狗他娘的,叼毛!老子桶死你娘丫的!”

马上的祝彪不动不让,对方的短叉隔着尚有三尺,他挥臂一甩手,虚空里一片如刃的掌风像钢锋一样斜飞而出,“咔嚓”一声,黄瘦汉子的那颗硕大头颅就已带着满腔热血进溅出了丈外去!

麻脸大汉就在他的同伴冲上的刹那,也拔出了背后的鬼头刀,暴抄上来。但是,还没来得及够上位置,他的同伴就已尸横命断,一声惊叫尚未出口,祝彪翻腕一拍,一道掌力就将他横着震飞了出去!拦腰撞断一颗大树,骨骼尽碎,口吐鲜血而亡。

另两位怪叫一声,反身就逃,祝彪轻轻地弹出了两指。弹指神功没有用石子。只是两道劲风,就宛如两柄巨大的铁锤一般横撞而出,紧跟着脊骨碎裂声就传来,那两个人也是横飞着被震毙当场。

从祝彪开始动手格杀这四个人起,一直到他们全部伏尸就地为止,也只是寻常人两三次呼吸之间,轻描淡写的如捏死几只蚂蚁。看的缚在树干上的少女紧闭着眼,面色雪似的惨白,全身更在不停的簌簌颤抖。那模样,宛似已经吓瘫了。

策马走向前去,祝彪挥手斩断了树干上的绳子。

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少女怯怯的睁开了双眼。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般,极不安与颤栗的瞧着马上向她俯视的祝彪,立即低头,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祝彪内心冷笑,这可是个活绾绾啊!

少女踉跄了一下,几乎毫无点力的软软依着树平滑坐到了地上。目光可怜兮兮的看向祝彪。看到的却是祝彪正带过马缰,调转马头。

“啊……”

叫了一声,似乎颇是气氛。

“你……你别走。不然……我怎么……办啊……”

“你叫什么名字?”眼睛里深邃无比。

“小女子……小女子名唤丁梦儿……”

“丁梦儿!”点了点头,祝彪不得不赞一声好名字。要玩就玩嘛!“这是怎么回事?”

丁梦儿惊魂未定的样儿,捂着胸口,呆了半刻才忽的抽噎了一声,泪水儿似断了的珍珠帘一样扑籁籁的往下掉。哭泣说道:“小女子……小女子是洛桐镇人氏……要去县城探望外祖,今天午前经过这里,遭他们四个匪人拦截,杀了我家一双仆人,又把我掳到此处……要逼迫我家出一万两银子赎人……还要强暴小女……”

哭泣着,丁梦儿似乎更伤痛的道:“幸亏英雄早来一步,要不然,小女子清白被毁,真就无颜再苟活于世了。”

“洛桐镇?在前路上?”

“就在黄土坡西二十里。”

“如此正好顺路。你若不嫌,我就送你一趟。”

“啊,谢谢英雄大恩。待到洛桐镇,小女父母必有答谢。”

搂着少女的纤腰,骏马飞一样窜出了树林。祝彪没有从少女身上感觉出半分的内力,心中暗自冷笑,“还小女子?清白?被陌生男子搂着腰同乘一马,怎么就忘了清白了?”

树林里那四个大汉就是遮眼的迷障,来,怕就是送死的。

英雄救美,这情节真俗套的要死!接下来洛桐镇那里,是不是就要美人以身相赠了?

一路上。

大约是这丁梦儿惊疲过甚,紧依在祝彪背上,双手抓住祝彪拦着她腰的手臂,随着马儿奔势,两人的身体一松一合,简直贴到一块了。

祝彪可以清晰感触到怀中人儿身体的温热与软滑,有一股特异的,属于女人的芳馨,气息隐约的侵袭着他,这气息柔腻轻渺,熏熏微风样扫在心头,感觉很舒服让人沉溺。

祝彪的反应是立刻不被丁梦儿知的把灵玉秋蝉塞进嘴里。

马儿向前跑着,祝彪沉默不发一语,怀里,丁梦儿轻怯的出声道:“英雄……还没有请教英雄高姓大名?”

“今日之事,过去烟云罢了。未来你我不会再有相见,通名报姓就算了。不提也罢。”

虽未低头,祝彪也能感觉到怀中美人的怨意与难堪神色。

双方又沉默了半晌,丁梦儿又幽幽的道:“英雄,受人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小女家中虽然无大富大贵,但逢年过节供一炷香火,还是不在话下的。”

“路不平,有人踩。我不过是恰好遇见,踩不平路的人罢了。”

蹄声连串的敲打着地面,传出很远。

轻柔柔哀幽幽的一声叹息,从丁梦儿口中发出,那叫一个千曲百转,好生幽怨啊。

祝彪仍然没有说话,丁梦儿只是低低的抽噎,祝彪就更快马加鞭的朝目的地赶了。

尘土翻扬迷漫着,眼看七八里地就过去了,身后两只乌鸦依旧在,祝彪估量着,那帮不敢露面的老鼠动手也就是洛桐镇了。

这时,他忽然吃了一惊,怀里的丁梦儿竟然突然的软软的朝马下坠去!

右手一拽缰绳,祝彪左腕倏回,一下就将丁梦儿拉到前面,一看,晕啊,这脸真惨白的无比了,唇角,猩红的鲜血还正在流着!

马儿慢慢停了下来,祝彪右手成钳,左右一夹丁梦儿的面颊,鼻子嗅到鲜血气息,纯正的血腥,没有别的味道。狠掐下她的人中,低呼:“姑娘,姑娘……”

丁梦儿双目紧闭,气息微弱,祝彪摸着一下她手腕,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心脉像一根吊着重物的丝弦似的,似乎随时都会坠断一样,人已晕绝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六章图穷匕见,黯然销魂

“若是我来设计,不多远,必有歇脚之地——”

祝彪搂着丁梦儿,打马疾奔,心中如此想到。

而不出所料,马儿奔行不过里许,就在道旁右面二十来步外一条浅溪处,正有一栋残旧的茅舍陋屋,那栋茅舍,连围着的竹篱也倒塌了一多半,倒是溪边瓜田的西瓜,长势甚好。

没有犹豫,祝彪一带马儿奔了过去。这不是他故意寻事,也不是装逼故作不拆穿,乃是自信自己的实力。

自己人已经被盯上了,不趁着看穿的布局,给敌人狠狠一击,难道还要敌人再布局套,来算计自己?

祝彪可不敢保证下次自己还有这样的好运气。

事实上若不是那乌鸦引起了他的警惕,祝彪还真不见得一眼就看穿了这盆狗血的‘英雄救美’!

千万不要小巧自己的敌人。这是祝彪十多年来的信念之一!

到了篱外,他提着丁梦儿飞掠而下,吹了声口哨,坐骑自己走到篱边的一株杨树下,自己急忙走进篱笆去。

才刚进入这块破落的小院,茅屋的那扇灰白斑驳的木门就“吱呀”一声启开了,一个穿着汗衫的枯瘦老头摇着扇子的走了出来,见了祝彪打扮,有些惊疑畏惧,有些不知所措。扇子也不摇了!

“老丈请了,在下幼妹忽在半路得上急症,晕倒不省人事,尚请老丈行个方便,挪出一个栖身之地容在下幼妹暂歇一会。打扰相烦之处,在下自当重酬!”

“不敢。不敢。草茅陋居,小哥不嫌弃,自当进来。出门在外谁也免不了有个三灾两难的,来,往里请……”

祝彪心口暗赞一声好演技,谢了一声,抱起丁梦儿进入屋内,甫一踏入。他便不由叹了口气,这间茅舍光线并不晦暗,但隐隐泛出一股潮腐气,让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又是什么奇毒了。

“老汉这荒郊野外的,要寻郎中,最近的也要到五里外的小刘庄。小哥先吃块西瓜,给这姑娘喂一点水。润润嘴唇,老汉这就去叫人。”

枯瘦老头从屋角提出一下半截乌黑的铜壶,放在了桌上。桌上有两个陶碗,还有一个刚切开的西瓜,红壤翠皮黑子,甚是诱人。其中一牙吃了一半。显然。祝彪来时,老头正在屋里吃西瓜呢。

“如此就有劳老丈了。”祝彪递给了那老头一锭银子。

老头手捧着银锭子,嘴角直哆嗦,高兴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老头骑着屋后的毛驴走了,祝彪眼睛眯了起来。这人给他的感觉也是毫无一丝内力。就跟丁梦儿一个样。可祝彪绝不相信,老头与丁梦儿会真的不会武功。

至于说返璞归真。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祝彪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一点,不仅涉及修为,还涉及到心性。可不是进入先天之后,就能坐到此的。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马车轱辘的声音,和乌鸦的振翅声。

老头伴着一个三四十岁,一身长衫郎中打扮的中年人走进茅房来。来人跟祝彪客套两句,坐在床边号起了丁梦儿脉来。祝彪医术值完全是零蛋,来人说的话是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当那郎中打开医药箱,拿出一黑牛角来时,一股浓浓的药气就猛的散发在整间茅屋中,同时,当黑牛角上的红噻拔开,浓浓的药气中一股诱人的清新,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和难得。

祝彪明显吸了吸鼻子,可还不等他开口发问,整个鼻子连同嘴巴猛一下子都全变麻了,他心头一震,对方出手了?!眼前闪电般掠过一道白光,祝彪霍的一转身避开,迅速捂住口鼻。跨前一步急速转身,目光瞥处,已经看见了一副令他惊奇的景象。

破床上的丁梦儿,已经神迹似的站了起来,好端端的没有一丝儿病态,枯瘦老头也一变适才那副老态,满面得意的横拉着一根竹杖,斜斜地立在屋角。再由那新来的郎中,两手一左一右各捏银针,左手三根,右手两根,分别是从丁梦儿和老头身上起出的。右手少了一根,就是适才那一道白光的由来。

祝彪口鼻上的麻木感觉扩散的很快很迅速,脸上、眉眼的肌肉已逐渐僵硬,视力变得模糊,这种感觉,还极快的向身躯及四肢蔓延……

当然,紧接着它也以同样快捷的速度消失了。

祝彪把自己脸色变得僵硬和青白一些。

丁梦儿唇边的血迹殷然,人则冷峻的盯视着祝彪,笑吟吟的说道:“祝大帅,这会你算是栽了!”

祝彪又退后一步,两眼的目光像是两条熊熊燃烧的火焰!“你们是什么人?朝廷的?”

“不,我们是问心宫的。祝大帅雄狮劲旅,搅动中原风云,我们问心宫细胳膊细腿,可参合不起那种场面。”

“哪……”祝彪露出疑惑神色。

而这幅疑惑的神色却立刻让对面的三人如点了炮仗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气怒无比。当中的郎中打扮之人,一声怒哼,“好!好!祝大帅不愧是军伍战将,蛮霸的厉害,狗屁不懂,就一把火烧了我问心宫祖庭。数遍整个天下,你祝彪是蝎子拉屎——毒一份!”

“问心宫?”祝彪脸上继续做出疑惑神情,心里却暗暗感觉失望。这朝廷的人并没有跟问心宫的混到一块啊。如果两者走到了一起,那消息爆发出来,可就是天京一个大大污点了。

祝彪的目光猛的变了,半点也没有了之前那宛似带着血,那么的痛恨愤怒了。而是嘴唇紧闭,抿成一道微往下垂的半弧,两道剑眉斜斜挑起,仿佛两把刀。面孔的表现是那么的不屑和高傲!

怎么说,女人心是细的。

丁梦儿脸色骤变。就要说话。这是门外不知从什么地方涌进来五条大汉,他们冲进屋后随即分开,各自占据了最利于出手搏杀的位置。

茅舍之外,像是也有不少人围持着,粗重的呼吸声,间歇的急促的低语声,以及兵刃的撞击声,这些人都像是从地下突然钻出来的。一下子已将这残篱陋屋包围住了。

祝彪一动不动的站着,甚至连一丁点防备的微小动作都没有,他像僵硬了一样站在那里,双手下垂,两腿笔直不移,除了眼睛转悠一圈,连颈项也没有摆转一下。

那枯瘦老头一看见冲进屋中的五个人。叫道:“李师侄,姓祝的已着了道了,他现在动弹不得,但咱们还是稍停一歇,待药性再深一点才行事!”

五个人全是一式的墨色劲装,袖口上精绣着一条吐冰的白鸦。绣工巧细,毫毛毕现,就像真的一样。顶头的中年大汉哈哈一笑,道:“路师叔,三师兄。还有小师妹,真有你们的!祝彪这样的人物。也着了你的道。”

三师兄,也就是那中年郎中,目定定的看着祝彪,口里道:“先别宽心,姓祝的是头猛虎,猛虎就是吃人的。我们干万要留神,这一遭可不能吃他走脱,否则就是大大的不妙!”

“三师兄多虑了。黯然**散是我教奇毒,天下无双,祝彪既受用了,那里还会有错?”

丁梦儿眼睛转也不转,看着祝彪一脸淡然的样子,心底越来越慌。自从白龙山下祖庭被烧,三十年没被人抹过老虎屁股的问心宫人马立刻大呼小叫着要杀人全家。

但问心宫能一步步成长到如今地步,绝不是脑袋一热就轮刀子开片的人。每一任宫主不是武功最高的,却一定要是脑袋最聪明,人最谨慎小心的。

现任问心宫宫主也是‘诸葛一生唯谨慎’的人物,没急着派人报复下辣手,而是先派人探个虚实究竟。结果祝彪的身份就暴露了,一下子给问心宫带来了不小压力。

祝彪已经表现出的实力是一方面,唐王的背景是另外一方面。他们毕竟是在渭州地面上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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