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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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滚粗!-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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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消息刚发布,就马上收到了赵可娟的电话。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杰森正在机场休息室,幕后BOSS通完电话没几分钟,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他就立刻调整好了表情,进入角色。
苏瑾却在想关于未来政局变化的事,这个时候正是朝堂最腥风血雨的时候,政治斗争之激烈几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各种阴谋阳谋层出不穷,已经激烈到连下面的老百姓都收到影像,成为政治斗争这盘棋上面的小卒子。
现在的京城,基本上是卜家一手遮天,但这幕后,实际上还有好几条大鳄在严重影响着朝堂政局。
前段时间凤X卫视播出长江大鳄去世的消息,使得整个朝堂动荡,却不想这只是一个局,所有搅合进来的和浮出水面的鱼全部在这次风暴中绞杀,这次朝堂斗争实际上是几条大鳄搏杀,其他人都只是小卒子,这个时候只要被卷进去,基本上全部会卷入漩涡,永不翻身。
让苏瑾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现H市市长王市长的在这场风暴中所受的影响。
王市长是当代非常著名的经济学家,在搞经济发展这一块非常有研究,为人也强势独断,在H市素来有一言堂之称,就连上面下来的省~委~书~记都不曾放在眼里,曾在省~委召开会议时,公然不给省~委~书~记的面子,直接从会议上走人。
但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下一任的天朝领导人,最后的大赢家,正是这位连市长都没有放在眼里的省~委~书~记。
正是这一场几位大鳄博弈出现的意外,使得无数条被卷进去的直接淹死再也无法翻身,其中一些典型的就是太子党卜家从政界消失,卜家身后的大批官员被清洗,H市市长虽然不是卜党的人,但由于当时站位不对,五十几岁就面临退休,退出权力中心,并在提交进入中央养老时同样遭到拒绝。
王市长只是其中一个代表而已,这样的官员不计其数,政治就是如此残酷,这场博弈最后不论谁赢都免不了一场权力交接人员清洗,姚家当时同样受到这场风暴牵连,虽然全身而退,却也退出了权力中心。
她现在想的是,如何能让姚家避开这场权力风暴。
这场权力的角斗已经开始,苏家只是商人,远离中央,她也只是个即将参加高考的十八岁小姑娘,她对中央的权力斗争实际上并不了解,只知道最终的斗争结果,知道赢家是谁输家是谁而已,她现在怎样做才能让外公舅舅相信自己,避开这场风暴呢?
更重要的是,现在避开还来得及吗?
她要如何和外公舅舅说?说自己重来了一回?舅舅和外公身在权力中心,必然有他们的考量,政治敏感度也必然比她高的多,他们又如何会相信一个尚未走上社会的十八岁毛丫头的话?
说起来,她最大的靠山不是苏家,而是远在京城的姚家。
这样一想,她突然焦急了起来。
说到底,她只是个商人,远离权力中心,对于政治敏感度趋于零。
她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仔细回忆着,离十~八~大的召开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就算现在站队也来不及了,她记得这场角逐的斗争实际上是双方平衡的结果,四条大鳄相互撕咬,以其中两条大鳄联手将其中一条大鳄撕碎为结局,最后上位的也是为平衡各方势力的太子,而真正身在权力中心的七大常~委,其中有四人都是长江大鳄的人,狐狸大鳄的人中占了两位,太子大鳄的人占了一位,也就是说,最后角逐真正的赢家实际上是长江大鳄。
但这也只是表面而已,天朝规定,由上一位领导隔代指定领导人,下下一人的领导人正是现任狐狸大鳄指定的,且两个竞争者都是出自团派。
由于现任狐狸大鳄出身于团派,导致团派现如今已经成为中央后备力量的储蓄库,基本上所有要进入中央的官二代红二代全部要进入团派里面挣资历,再直接派出,下一任太子大鳄虽然出身太子党,可由于紧接着就要上任的天朝第二把手也是出自团派,团派力量不仅没有被削弱,在后面影响力更为强大,使得接下来十年,进入团派几乎成为了进入了中央核心权力的一个必备过程。
她有些头大,对于自己不熟悉的领域,真是两眼一抹黑,真不知道小说中的那些平常人家出身的姑娘是哪里来的政治敏感度,只凭着学过的那么点历史,一朝穿越之后,就将政界各种大鳄玩弄于鼓掌之中,让天下格局随她们心意而变动。
她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甚至和母亲说都没有用,母亲这么多年在苏家养尊处优,对于政治上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比她多多少,就算母亲相信她,母亲和外公舅舅说,他们又能听多少?政治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不是你想当然的说几句,当一回先知,别人就能听你的,况且现在水混的看不清局面,四方运动,又岂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那暂时蛰伏以期后来?
若只是这样,当格局一清晰明朗,自己这个局外人都能够看清未来局势,外公舅舅岂能不知?只怕到时候想要再进入朝堂已然来不及了。
她揉揉额角,只能将这件事先放下,盘算着父亲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的事。
对于姚家的事情来说,苏家的事真是再小不过的事,可这再小不过的事就如同长在身上的皮癣,一日不除去,一日不安宁。
她的行动并不隐秘,有心人要查必然能查出来,即使不查,从最终的利益获得者身上也不难察觉出。
“跟我在一起还会走神。”纪格非不满地伸手在眼前划拉了两下,有种被冷落的感受。
他推倒她,在她唇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阿瑾,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她纷飞的思绪拉回来,唇角牵出一抹笑容,“在想国家大事。”
他明亮的眼里闪着委屈,又狠狠亲了一口,不乐意地问:“想出什么来了?”
苏瑾用笔指了指上面,“大鳄如山,难以撼动,大势如潮,只能顺势而下,逆流则死。上面漩涡那么大,漩涡中的鱼还能挣的出来吗?”
这个问题问的确实有些大,纪格非抱着她亲了一下,笑问:“是担心你外祖家?”
她转动着钢笔,意外于他的敏感,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他揉揉她头发,“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你外祖家,而是你一落千丈的成绩,马上又要月考,你能保证你能进入前五十名吗?”纪格非神情有些无奈,也有些好奇,“你上个月还是年级第一,突然跌落年级前五十,这次月考估计还是难以进入年级前五十,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成绩怎么跌成这样?如果不是确认你是阿瑾。”他伸出食指指着她的太阳穴,“我真怀疑你这里面是不是换了个人!”
苏瑾一惊,随即失笑,万分潇洒地往后面抱枕上一靠,闲适地看着他,“若是真换了个人呢?你还敢这样近距离地靠近我?”
纪格非立刻屁颠屁颠地移过来,大型巨犬一样偎依在她身边:“有什么不敢,换了个芯子也是苏瑾,这点我不会认错!”
苏瑾心尖一颤,像是有根心弦被波动了似的,说不出是酸是麻是痒,难以形容,只觉像是被人戳中身体的哪块穴道,一时怔愣在那里。
她很快反应过来,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垂下了眼睑,似笑非笑地问:“你就这么了解我?”
纪格非环住他,语气自信且坚定:“若你这壳子里真的换了个人,我定然会是最先发现的那一个。”说的无比肯定。
苏瑾心中荡起涟漪,嘴上却轻轻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把玩着手中钢笔,沉默不语。
纪格非伸手将她玩笔的手握进手心里,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将她全部包裹,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竟像是一幅永不退色的画卷,定格在了苏瑾心间,她忽然有种错觉,若两人就此白头偕老,似乎也很不错,这种感受冒出之后就一直盘旋在她心中,徘徊不去。
若人生可以在这一刻突然到尽头多好,就不用经历这个过程中的各种痛苦、挣扎与背叛。
想到这里,看着相握在一起的手,她突然产生了想要退缩的冲动,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笑着起了身,自然地将手缩回来笑着推了推他,“少拿甜言蜜语来哄我,成绩提高了才是实际的,这次月考之后就是期末考,若还在年级五十名之外,下学期我可要跌倒B班之外的班级去,到时候A班没了班长,还不知道那帮家伙要怎么闹呢!”
说到后面,她自己也笑了。
纪格非看着她心一只砰砰砰砰地跳着,犹如擂鼓。
他整个人罩在她身上,将她完全地罩在自己怀里,胳膊环着她的腰给她继续补习功课,身体热的却如同火炉一般,整个人像只发情期的大狗一般,只能看着怀中的美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甜蜜又煎熬着。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脑中反反复复地转着一个念头:好想吃了她!好想吃了她!好想吃了她!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这世上聪明人多如过江之鲫,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人的智商,也不要小看任何人的破坏力,很多时候,我们就可能败在那些你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小人物上,历史中这样的事情真是不计其数,如赵高于大秦,王XX于卜大鳄,小如她这样毁掉小家,大如毁掉一场战神,甚至输掉江山。
经此一事,苏雪这姑娘基本上已经毁了,再翻不起风浪,很多人都这样认为。
可苏瑾并不打算放过她。
现在就和过去一样,曾经苏雪母女在她母亲病情稳定,她从国外回来之后,也被她打压成这样,其程度并不比现在差,就连她也认为这对母女难以翻身的时候,最后她却用那种别样的方式给了她致命一击。
人都是有软肋的,苏雪正是用了她最强之处,攻击了她最软也是最致命的地方。
这对母女是属小强的,你永远不能用常理来估算她们,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阴沟里翻了船。
你在前方再强悍,也不能面面俱到,将你后方也防的滴水不漏。
现在,还远远不够。
苏雪这件事的发生,在当时很多人都感到扑朔迷离,外界大部分人怀疑是尤晓源做的,但有些人联合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仔细想想,却又耐人寻味,这也使得很多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和考量姚氏母女的价值,只是他们不能确定的是,这件事具体是谁做的。
这件事同样给当天作为苏雪舞伴的宁致远带来很大的困扰,这些天他同样在思索,他怎么也不相信做这事的人会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和他青梅竹马的苏瑾,在他印象中,苏瑾永远是那个粉粉圆圆,有着严肃表情实则仁厚可爱的小糯米团子。
现在这个小糯米团子已经长大,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那么是她变了吗?
她已经两个月没有联系过他了,在他最初的淡定等待她的电话道歉,到现在的焦急、焦躁不安。
他从小就知道如果没有意外,她会是他未来妻子,虽然对她没有特别浓烈的感情,可是对于两家想要促成的婚事,他也从来没有排斥过,在他看来,他和苏瑾与其说有什么爱情,不如说是兄妹之情,平淡如水,没有味道,没有波澜,如今他一直认为会是自己的水,突然要离开了,他整个人都焦躁不安起来,这种躁动使得一向平静理智的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现在有股强烈的渴望,想去见苏瑾,问她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问她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她做的!
他扒了扒头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和平时温和如春风的他完全不同。
他的这种情绪瞒不过他的父亲宁海阳,宁海阳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将手中的咖啡轻轻放在桌子上,“还在为苏家的事情烦心?”
宁致远抬起头看着他的父亲,勉强地笑了一下,眼里有着迷茫,“爸,我不知该如何做,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阿瑾。”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父子,他们可以完全不顾及旁人的交心交谈。
宁海阳同样是个极具人格魅力的中年男子,和苏泽平不同的是,他身上有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气质,显得意气风发。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在面对她之前,你要自己先在心里确定,她在你心里是占有怎样一个地位和位置。”
他的声音和他的气质一样,有很强的穿透力:“如果她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世交世伯家的女儿,那么你无需在意,如果你以后想娶她,你当知道,这世上你可能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女人,以后你也会拥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你要记住,今后和你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是谁,一旦确定,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她对你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你都要在外人面前给她极大的脸面!”
他顿了一下,“哪怕你的爱情和婚姻不是同一个人!”
宁海阳的话宁致远明白,实际上父亲就是这样做的,他非常尊敬自己的母亲,在父亲心里,永远是母亲最重要,但外面同样还有很多情人,他将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处理的非常好,就他所知,他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的哥哥,但父亲从来没有将这血缘上的哥哥带回来过,也没有认他,连那哥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只以为自己是临海城市的一个渔夫的儿子。
巧的是,那个渔夫也姓宁。
宁靖,宁静以致远。
光是从两人的名字上,就不难看出父亲对他和哥哥两人的态度。
一个是静,一个是致远。
他曾暗地里去看过他的哥哥,他正在一家汽车公司里面做销售,看着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因为父亲的态度,和父亲与母亲之间和谐的关系,他从来没有想过对父亲外面的孩子怎么样,也没有对两家大人就他与苏瑾的婚姻问题产生过任何不满和排斥,或许他在心里的想法也父亲一样,爱情和婚姻是完全可以分开的,若以后他遇到自己的爱情,他会在完全不影响自己家庭的情况下,给予对方最好的爱情,他也会给予自己妻子最大的尊重,不论自己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会支持她。
一个成功的男人,不是去抱怨自己的妻子多么善妒恶毒,而是要像他父亲这样,平衡好家庭和爱情之间的关系。
不论苏瑾怎么做,或做什么,只要和他的利益没有冲突,作为今后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当然是站在她这边力挺她。
就是从远近亲疏来说,他也应该支持苏瑾,而不是怀疑她才对。
想到这里,他有些豁然开朗。
“谢谢爸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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