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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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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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紫株。”司空经秋纠正郑克耘,“她是宋海月,我们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不可能!紫株根本没有怀孕过!”郑克耘铁青着脸道。
“正因为蔺紫株没有怀孕过,所以……”司空经秋牵着海月的手站起来,对郑克耘说,“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宋海月,而不是你的蔺紫株。”




、她是我的

司空经秋停顿了下,将海月拉进怀里,手掌轻抚着她的腹部,一字一句地告诉郑克耘,“海月的腹部,有一道因为生产景略而留下来的刀疤,这个,你不知道吧。”
“刀疤?”郑克耘缓缓地低头,目光落在海月的腹部。
他的表情充满了疑惑与不置信。
“抱歉,没有办法让你亲眼验证,但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宋海月,而现在,我要把她带走。”司空经秋说着,牵着海月朝门口走去。
郑克耘讷讷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直到——
司空经秋和蔺……不,宋海月的脚跨出书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不会跟紫株离婚的。”
司空经秋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着郑克耘,沉声道,“郑先生,你跟不跟蔺紫株离婚,我并不在乎。因为……”
司空经秋环住海月腰的手箍紧了一些,才道,“她不是蔺紫株,所以你的决定不会影响到我们。”
“她现在的身份是蔺紫株。”郑克耘终于承认了海月的身份。
他无法不承认。
正如司空经秋所说的,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和紫株长得一模一样、记得过去所有发生的事,但这三年来,他却下意识地无法将她和过去的紫株当成一个人看,无法碰触她……
他尝试着碰触过,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办法兴奋起来……
有一段时间,郑克耘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直到遇见何田田,遇到何田田这个被他用强占的方式得到的女人。
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而是在除了何田田外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兴奋起来……
所以,他才会在跟紫株已经结婚了的情况下,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何田田,因为只有在何田田面前,郑克耘才会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是我的

但是何田田却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开!
从他的身边逃开!
想到这里,郑克耘的胸口立刻被一股怒火充满,他瞪着门口那对亲密依偎在一起的爱侣,双眼迸发着妒忌。
他妒忌他们之间不用言语的亲密!
所以……
郑克耘吸了口气,冷然道,“只要她现在是蔺紫株,我就不会离婚。”
司空经秋笑了下,十分善意地提醒他,“郑先生,如果太执着于过去的人和事,就会失去眼前更重要的人和事,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下。”
语毕,搂着海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司空经秋相信,郑克耘是聪明人,会明白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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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的心情很好。
回司空庄园的路上,不仅脸上的表情笑眯眯的,甚至偶尔还会吹一两声口哨抒发一下胸口满满的关不住的情绪。
对司空经秋的反常,海月实在有些不能理解。
他之前不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吗?为什么到现在才这样高兴?
海月却没有多兴奋,她推了推身边笑得十分灿烂的人,低声道,“你一点也不介意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吗?”
按道理来说,既然证实了自己不是蔺紫株,而是宋海月,她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海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此刻,她的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关于蔺紫株的记忆,而没有任何关于宋海月的。
这让海月十分地不安。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患了失忆症。
可是,失忆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吗——
记忆非但没有断层,反正完全地充满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海月看着身边笑个不停的人,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车内激情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宋海月……
“介意什么?”司空经秋收起笑容,转过头,深深地凝视着海月。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宋海月这件事。”海月的情绪有些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蔺紫株的,完全没有任何宋海月的蛛丝蚂迹……
“你很介意?”司空经秋问这句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扫了脚边的行李袋一眼。
“我不该介意吗?”海月反问他。
“你不用介意。”司空经秋捧住海月的脸,绵密的吻落在她略为冰凉的肌肤上。他一边轻吻着她的唇,一边低声道,“关于记忆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只要把它交给我就好了,我会查清楚一切,然后再帮你把它们找回来。现在,你只要好好地呆在我和景略的身边,平平安安地陪着我们。这样,就可以了。”
对他来说,海月活着这件事,比其他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嗯。”海月伸手环住司空经秋的颈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司空经秋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享受她热情的机会,立刻把她压平在长长的座位上,激烈地狂吻。
多亏了李管家替他们准备的这辆车,才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亲密。
司空经秋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双手更是从海月的衣服下摆溜进去,爬到她的胸前,推高她的胸衣,恣意地揉抚着她的丰盈……
两个人难分难舍地纠缠在一起,连车子已经开进司空庄园,停在门口都没有发觉。
司机小赵虽然根本看不到后头的情形,但耳朵还是能听到后头偶尔传来的声音,他的脸红得不像话,不仅一路猛踩油门,还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刹那,像被开水烫到一样,迅速地跳下车,兔子一样,溜得远远的——
顺便还支走了附近所有的人。
少爷也真的是,就不能忍忍,居然肆无忌惮地在车上就跟太太做了起来……




、车内激情

睡饱的司空景略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寻找爸爸妈妈的身影,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名女佣人,爸爸妈妈根本不在。
景略立刻朝床沿爬去。
他要去找爸爸妈妈!
“小少爷!”原本站得笔直的女佣发现景略的动作,连忙冲过来扶住在床沿摇摇欲坠的小人。
刚才她还以为小少爷只是像平常一样,醒过来揉揉眼睛,然后就会躺下去继续睡觉,所以没有过来,没想到小少爷竟敢没有像平常那样躺下去,反而试图从一米多高的床上跳下地!
景略那样的动作,差点没把年轻女佣的心脏给吓出来。
如果让小少爷从床上摔下来,那她就可以马上打包行李,直接走人了!
年轻的女佣吓得脸都白了,一边拿衣服替景略穿上,一边问,“小少爷,你想去哪里?我抱你过去!”
景略乖乖地站着让女佣帮忙穿衣服,直至穿戴完毕后,才开口说话,“我要找爸爸妈妈!姐姐,你快带我去找爸爸妈妈!”
“原来是要找少爷和太太,小少爷你先坐着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少爷和太太回来没有。”女佣安排景略坐下,拿起床头柜的电话,拨通门口警卫室的号码,开始询问警卫。
景略乖乖地坐在那里等候。
女佣从警卫那里得知少爷和太太已经回来后,转身抱起了景略,一面带着他来到一楼,一面告诉他少爷和太太此刻的人在哪里。
“门口的警卫叔叔说,少爷和太太的车子刚刚进门,应该还没有下车。”
景略根本没有在听年轻女佣说话,因为他已经看到早上载着自己出门的车子了!
他兴奋地从女佣身上跳下来,迈开脚步朝不远处的车子奔去。
尴尬地杵在几米外的众人根本连拦都拦不住他,就见景略灵活地从小赵因为闪得太快,而没有关上的驾驶座溜了进去,小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车内激情

所有人都因为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不敢上前,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少爷和太太还没有进行到儿童不宜的阶段。
否则少爷和太太可就尴尬了……
景略可没那一大堆佣人想得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要赶紧见到爸爸妈妈,小小的身体爬啊爬啊,总算是爬上了车子,然后驾驶座和副座中间的缝隙中走去,试图从那里进入后面。
不过景略实在是太小了,摇摇晃晃地爬了好几次,都没有能走过去。
不仅没有能够从中间的位置穿过去,他还因为不小心而按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
“叭——”
刺耳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车厢内打得火热的一对男女。
司空经秋猛地从海月身上挺起来,迅速地帮她拉拢已经被自己扯开的衣服,满脸潮红地从后头钻出来——
“景略?”看到摇摇晃晃挂在方向盘上的儿子,司空经秋眼睛都快吓凸出来了,赶紧冲过去把儿子把过来,放到平坦的地方,“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叔叔阿姨们呢?”
司空经秋说着松开手,朝外头看了一眼,发现小赵和佣人们表情极为尴尬,立刻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站在远处……
他重咳了两声,回过头来,却发现景略早就跑到后头去了。
与此同时,后头响起了海月的惊呼声,“景略?!你怎么来了?等一下,你别拉啊,妈妈的衣服……”
司空经秋飞快地钻到后头,却看到一幕让他啼笑皆非的画面。
海月在扣衣服的扣子,景略抓着海月的衣服想爬到海月身上……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海月每扣上一颗扣子,准备扣下一颗的时候,上一颗却被景略拉衣服的动作扯开……
如此不停地反复着。
司空经秋看着这搞笑在的一幕,终于忍不住,抚额发笑……




、车内激情 

“呵呵……咳……”
不能怪他,这个画面实在是,咳——
自己尴尬成这样,司空经秋那个始作俑者却在那里笑,海月气得拿脚踹他,“司空经秋!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司空经秋没有动,倚着座位,饶有兴味地看着海月满脸通红的样子,暗自着迷。
“司空经秋!你快点滚过来帮忙啦!”海月又踹了他一脚,这次的力道下得蛮重。
“咳——”司空经秋痛得抱腿,但是证据却是非常轻快、甚至还带着调侃的,“宋姑娘,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吗?”
他的心情很好。
因为这种温馨的一家三口吵吵闹闹的日子……
“谋杀你的头!”海月咆哮。
这男人是怎样?
想让她在儿子面前尴尬死吗?!
“是是是!小生马上替姑娘服务!”司空经秋嘴上耍着贱,伸手把景略抱到一边,交待儿子先坐着等后,才转过来替海月扣扣子。
“好了。”扣完扣子,司空经秋咧嘴,出奇不备地在海月的胸上摸了一把,抢在她发火前,抱起儿子塞了过去,然后丢下一句“我去把佣人们支开”,就拍拍屁股下车了。
海月看着外头那些满脸尴尬表情的佣人们、和司空经秋轻快的脚步,脸瞬间刷红!
天哪,居然在外头有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跟司空经秋在车子里做出这种事——
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都怪司空经秋那个色痞,动不动就发情,一点也不分时间地点!
海月越看他轻松的脚步,越是觉得生气。
她呼呼地拖下脚上的鞋子,交给景略,指使道,“儿子,丢他!”
“嗯嗯!爸爸是坏蛋!”景略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将鞋子朝司空经秋丢去。
“啪——”
一只鞋子落在司空经秋的脚边,翻滚了几圈后停止不动。
海月的鞋子?




、在床上打闹

海月用鞋子砸他?
司空经秋愕住,低头盯着脚边的鞋子,以为自己看错,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准头奇差无比的第二只鞋子、每三只鞋子、第四只鞋子连续飞过来,司空经秋确定,自己的眼前没有出现幻觉。
他盯着脚边两双一大一小的鞋子,愕然地半张着嘴慢慢地转过身去——
车里的一大一小,大的那个红着脸怒目圆瞪恨不得冲过来揍自己一顿的表情、小的那个眦牙咧嘴地冲着自己做鬼脸,嘴里还兴奋地骂着,“坏蛋!爸爸是坏蛋!坏蛋!坏蛋!坏蛋!”
司空经秋看着那两个自己最亲近的人久久,然后掩额大笑。
这笑声里,掺杂了无数的情绪,有开心、有释然、有满足……
这样的画面,是他三年来想都不敢去想的。
然而现在,却这么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司空经秋将手背到身后,朝挤在门口的那堆佣人挥了挥,支走佣人们后,才跨步朝向车子,在光着脚抱着景略的海月面前站住,定定地凝视着她。
突然,他伸手,一把将气鼓鼓的海月抱起来。
“哇——”海月吓了一跳,连忙抱紧手中的景略,生怕他跌下去,“你干嘛!快把我们放下来!要是把景略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司空经秋笑眯眯的,一面说话一面抱着他们进门,穿过客厅,踏上楼梯,来到卧室,用身体把门顶开。
进门后,司空经秋伸脚把门踹上,然后,走到床边,把他们母子两个人轻丢到柔软的床垫当中。
然后,张开双臂,扑了上去,把他们压在身下。
被压住的两个人立刻哇哇大叫——
“啊!司空经秋,你这是做什么……”
“哇——爸爸是坏蛋!坏蛋来了!”
怕真的压到他们,司空经秋不到三秒就坐起来,然后做出鬼脸作势朝他们扑去,“嘿嘿,坏蛋现在要挠你们痒痒啦……”




、在床上打闹

一家三口,就这样在床上闹成一团。
无比欢乐的声音传出来,令站在走廊上的佣人们也受了影响,不由自主停下手中的工作,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勾唇微笑起来。
司空庄园里的气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轻松惬意、充满欢乐过。
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佣人们衷心地祈祷着。
***************
就在一家人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司空经秋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掉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三个人的动作同时停住,朝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司空经秋直起身体,下床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向屏幕。
来电显示是夏东野。
司空经秋敛了下眉,想也不想地按掉。
他知道夏东野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应该是关于早上化验的事情,但是司空经秋不希望海月听到。
海月抱着景略问他,“谁打的电话?”
“东野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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