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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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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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父子就这样站在车门口幼稚地瞪来瞪去,直到紫株出声提醒,才终于停止这种让人驻足围观的行为,重新走进医院。




、趴在她怀里

夏东野说,海月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司空经秋脸色阴沉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和趴在她怀里睡着的景略。
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她要吃药?
“你、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紫株被他盯得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直挺挺地僵着,感觉座位上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令她坐立难安,那一瞬间,好想开门跳车。
“没事。”司空以秋收回目光,“先送景略回去休息,然后我陪你去收拾东西。”
本来并不想让海月回原来住的地方,然而夏东野所说的,希望拿到药物进行更准备的分析化验的交待,让司空经秋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让海月回原来住的地方收拾东西。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拿到她长期服用的那种药,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空经秋眯眼打量着紫株,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你干嘛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从医院出来开始,司空经秋瞳眸当中的光芒就十分复杂,好像在纠结苦恼着什么似的。
这让紫株十分的不解。
夏东野不是说了她和景略的身体都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看起来脸色却如此的凝重?
紫株看着对面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没事。”司空经秋撇嘴,淡淡地说。
他并不打算告诉紫株,今天夏东野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
“可是你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啊?”紫株蹙眉。
“我没有不高兴。”司空经秋扯开嘴角,挤出一朵笑容。
“你笑得好假。”紫株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紫株的话让司空经秋一愣,不由伸手摸了摸脸颊,他的情绪有这么明显吗?
“一点都不真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紫株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大叫一声,“不会是因为我不记得你们的事生气吧?”




、趴在她怀里

她想来想去,也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尽管DNA亲子鉴定结果显示,自己和景略的确是母子关系,但到现在,紫株都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曾经为司空经秋生下过孩子!
她真的是完全对司空经秋和景略没有印象——
如果说,她曾经出过车祸或者其他事,这一切还能解释。
但问题就是,三年前,她还在奥克拉荷马大学读书,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意外,回国也是去年的事情。
紫株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跑回国,替司空经秋生孩子的。
她真的是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仔细推算一下时间,怀景略的那个时候,她正在度假,而且借住在大学的一名教授家里,这一点adelaide教授可以证明。
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
可是……
紫株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她怀里睡着十分香甜的景略。
DNA鉴定,景略真的是她生的孩子……
难道……她是妖怪,同时生活在地球上这两个如此遥远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吗?
紫株真的是被眼前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弄糊涂了。
“啊啊啊……”她用力地敲脑袋,有点抓狂,“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急。”司空经秋抓住她自虐的手,紧紧地握住,“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现在最重要的,是你马上收拾东西,搬进司空庄园,景略一直希望妈妈能跟他住一起。”
说到这里,司空经秋顿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三年来,我一直在等你……”
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他明明知道宋海月已经死了……
可是司空经秋却说,他在等她……
紫株胸口一阵揪紧。




、趴在她怀里

她看着对面,再也藏不住浓烈情感的眼眸,点头,“先把景略送回去吧。”
虽然和克耘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两人毕竟在双方的家长、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订过婚,现在突然说要搬到另一个男人家里,紫株不知道,克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会不会同意。
如果克耘不同意,到时候发生冲突,景略在场的确不太好。
虽然没有亲口承诺,但司空经秋知道,紫株已经答应搬进司空庄园了。
他暗暗地吁了口气,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了沉默。
紫株低头,看着景略,喃喃自语道,“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我甚至完全没有关于你们的记忆,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失忆过……”
紫株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司空经秋,口气十分的不确定,“司空,你觉得,我真的是是宋海月吗?”
这一切的事情真的是太诡异了,从小到大,她的记忆和生活完全没有断层,这一点,不仅adelaide教授可以证实,她身边的同学和朋友也可以证明。
还有出入境纪录,司空经秋和海月认识的那段时间,她根本没有回过国,又怎么可能会和司空经秋在一起过呢?
紫株的脑子已经混乱掉了。
她完全想不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
是在做梦?醒来以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她还是单纯的蔺紫株,去年底回国,然后一直在童话幼稚园当老师……
对!
说不定她是在去接司空景略小朋友的车上睡着了,所以才会做了这么一个长长的、充满了不可思议事情的梦……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眼前的人这么的真实,就连听跳也如此的清晰……
紫株抬起头,才发现,司空经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来了。




、趴在她怀里

此刻,她正靠在他的胸膛上,鼻腔里充斥着他淡淡的味道,听着他有力的心中声,感觉着他温热的体温……
她现在,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紫株伸手,紧紧地,环住了司空经秋的腰,“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完全没有预兆的,我就变成了宋海月……”
司空经秋低头亲吻了下紫株的唇,轻抚着她的背说,“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不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了司空庄园。
司空经秋把景略把下车,交给林妈后,才转身坐回车上,吩咐司机重新开车,去紫株所说的那个地址。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了近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紫株现在所住的地方。
因为再靠近不好调头,司空经秋让司机把车子停在离那幢房子二十米处的地方,然后牵着紫株走过去。
紫株因为太紧张,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开口跟克耘说这件事,手有些抖,甚至还出了些冷汗。
司空经秋感觉到了,立刻松开她的手,改为环腰,紧紧地让她贴着自己,“放心,没事的。”
“可是……”紫株还是很紧张,“如果克耘不同意怎么办?”
“你只是回来收拾东西,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司空经秋强硬地说。
他之所以愿意让紫株回来,是为了她服用的那些药的关系,那个叫郑克耘的男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管郑克耘同不同意,紫株都会搬回司空庄园,恢复原来的身份。
因为,她是海月,根本不是什么蔺紫株。
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把海月带回家。
司空经秋的眼神十分的坚定。
可是紫株想的却不一样,虽然跟郑克耘之间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但父母过世后,一直就是郑克耘在照顾自己。




、趴在她怀里

对紫株来说,郑克耘就像一个哥哥一样。
她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爸爸跟家人有什么冲突。
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一脸紧张的佣人看到紫株这个时候回来,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的惊慌,甚至已经是惊骇了,“紫株小姐?!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慌张地看了一下身后紧闭的房门。
“李嫂?发生什么事了吗?”佣人的惊慌失措的态度让紫株有些不解。
她提早回来这件事,有这么可怕吗?
“没、没事、没事,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李嫂的眼神左右飘乎,完全不敢看紫株。
然后,李嫂看到紫株身边的男人——
她的双眼猛地瞠大,声音颤抖,“紫、紫株小姐……他、他、他是……”
“这个……”紫株愣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紫株怕自己说司空经秋是她孩子的爸爸,会把李嫂吓死。
李嫂的脸色发白,额头全是汗,双手颤动得厉害,看上去已经被司空经秋的出现吓得六神无主了。
“我是她丈夫。”司空经秋替紫株回答。
“丈、丈夫?”李嫂完全傻眼,十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看门,再看看他们亲密的举动,“可是……可是紫株小姐和我们家克耘少爷已经、已经……”
李嫂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她接到了来自司空经秋仿若杀人的可怕目光。
李嫂不敢再说下去。
她怕自己再往下说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会杀了自己……
所以闭嘴不说话了。
紫株看到了司空经秋的目光,她拉了拉他的衣服,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这么凶,会吓到李嫂的。”
司空经秋低哼一声,撇开脸。
紫株尴尬地笑了下,转向脸色白得十分异常的李嫂,问,“李嫂,克耘他回来了吗?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




、趴在她怀里

李嫂额上的冷汗本来已经抹掉了,被紫株这么一问,瞬间又冒了出来。
她一边站到门中央,挡住他们的脚步,一边抹着不停冒出的冷汗说,“克、克耘少爷他还、还没有回来……”
“他还没回来?”紫株问。
她以为李嫂是被自己和司空经秋的同时出现吓到了,完全没有怀疑李嫂极为异常的表现。
但司空经秋却没有那么单纯地认为、眼前这个被称呼为李嫂妇人的异常举动是因为自己的出现,从没有发现自己开始,这个李嫂的神态就已经有些不对了。
司空经秋眯眼,直视着李嫂身后的房子。
到底什么事让李嫂如此惊慌,司空经秋相信,打开她身后那扇门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司空经秋定了定神,低头对紫株说,“他不在更好,省掉许多麻烦,快开门,整理完东西回司空庄园,一会景略醒了看不到你会哭的。”
经司空经秋这么一提醒,紫株才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
她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地从包里拿出钥匙,走上前准备开门。
然而李嫂却杵在那里,挡着锁,好像要阻止她进房门一样。
“李嫂?”紫株不解地抬头看她。
“紫、紫株小姐……”李嫂不停地抹汗,“你要不要等克耘少爷回来之后,再一起进?”
“……李嫂,我人都已经到家门口了。”紫株有点无言,“而且,克耘一向都很晚才回家,我总不能在这里一直等吧。”
“可、可是……”
“李嫂,你到底在怕什么啊?”紫株真的很不解,为什么李嫂要拦着不让自己进门,里头有什么她不能看的东西吗?
“紫、紫株小姐……”李嫂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已经找不出词来了,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扯谎说,“家、家里正在打扫卫生,所以,你还是先去其他地方逛一逛,再回来吧。”
不是她不想让紫株小姐进门,而是现在里头的情况,真的是不能让紫株小姐看到,否则……




、趴在她怀里

  想到紫株小姐看到屋里头的情形会有的反应,李嫂额际的冷汗冒得不由更厉害了。
真是!
紫株小姐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挑这个时间回来呢!
李嫂真是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只能选择用身体挡住门口,阻止蔺紫株进入屋内。
司空经秋眯眼看着眼前这名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人的举动,冷声道,“你在怕什么?屋子里正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没、没有!”李嫂突然提高了音量,“屋子里什么人也没有!”
她欲盖弥彰、试图大声通知屋内人的行为让司空经秋更加的怀疑屋子里头是否正在进行着、对海月不利行为的勾当。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让开!”
李嫂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动作。
“让开,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司空经秋眯眼,目光仿佛要将李嫂劈成两半似的,那样凌厉。
司空经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整个人像一只准备攻击敌人的猎豹一样,充满了危险性。
紫株担心他真的会对李嫂做什么,一边抱着司空经秋的腰,一边劝说,“李嫂,我只是要拿几件衣服,不会影响到他们打扫的,你快点让开吧。”
“紫、紫株小姐……”李嫂为难地看着紫株,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好像有什么压着她一样,令她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在司空经秋的目光和紫株的劝说下,李嫂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退开了。
李嫂一退开,司空经秋立刻接过紫株手中的钥匙,插进锁孔里。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屋子里头正在进行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真的与海月有关的话……
司空经秋危险地半眯了下眼,推开了门。




、趴在她怀里

已经做好看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然而司空经秋没想到的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他皱眉,转头看了松了一口气的李嫂一眼,敛下眼睑,回过头对紫株说,“你的房间在哪里?”
对于眼前这种情况,紫株也有些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不停抹汗的李嫂一眼,不明白屋子里明明什么人也没有,为什么李嫂要骗她正在打扫卫生。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对司空经秋笑了下说,“在二楼的最里面,我带你上去。”
“嗯。”司空经秋点头,转头再打量了李嫂一点,牵住了紫株的手。
两人一起,在李嫂惊惶的目光当中,步上二楼。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但由于李嫂的态度实在太过让人怀疑,到二楼的时候,司空经秋把紫株推到身后,自己走在前头。
虽说李嫂的态度很奇怪,但这是在自己家里,紫株当然不觉得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过司空经秋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胸口一暖,心情一下子飞扬起来。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的背,红着脸羞赧地轻笑。
“你笑什么?”司空经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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