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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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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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
她的眼眸当中,除了怒火,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
司空经秋拧眉,指掌从紫株的腰部往上滑,来到她的后脑,“你失忆了?”
“你才失忆!你全家都失忆!”紫株没好气。
这男人真是够了!
一会儿问她为什么没死,一会儿又说她失忆,她又不是倒霉鬼投胎,整个人生不顺到那种程度。
“你确定自己没有失忆?”司空经秋狐疑地看她。
“没有!”紫株气呼呼地瞪他,“我记得经历过的每一件事,认识的每一个人,小学同学、中学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
“呃……”紫株的话让司空经秋有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差点也怀疑自己是认错了人,但是随即又想通,“我明白了,失忆的人通常都不记得自己失忆过。”
他果断地这样下结论。
紫株无言。
这个男人的脑子是铁打的吗?
她都说了自己根本没有失忆了,他还硬要塞一个失忆的症状给她……
紫株真的有一种在跟外星人对话的感觉。
她长长一叹,“司空先生……”
司空经秋打断她,“司空、经秋、老公,三者任选,但不要加先生。”
“……我可以揍你吗?”
“我接受你爱我,揍的话……”司空经秋很认真地看着她几秒,才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是我们亲密的时候吗?如果是亲密时间的话,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留下伤痕……”
为什么好好的一句话,司空经秋可以理解得这么淫荡?明明长得那么斯文的一个人……




、迸发的激情

“……总之我是蔺紫株,不是什么宋海月!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过去的生活纪录!”紫株翻了个白眼,挪动身体,准备从司空经秋身上跳下来——
然而就在她的脚步刚刚触到地毯的那一刻,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不大,而且听起来还有点像没吃饭的人在敲一样,但是这点声音,已经足够让房间里的人手足无措了。
特别是正准备下去捡衣服的紫株,她“哇!”大叫一声,迅速地缩回脚,安安份份地躲在司空经秋怀里不敢动。
她甚至直接把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床单扯下来,然后迅速地包住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司空经秋不解地看着缩在怀里的一团“床单”,觉得有些好笑。
“你没听到有人敲门吗?要是他们撞门进来怎么办?”她现在全身赤裸,不躲难道等着让人围观吗?
“他们不敢。”对于她提出的问题,司空经秋一点也不担心。
司空经秋的话音才刚落,门外立刻传来景略稚嫩的声音,“爸爸爸爸!你快开门!你已经跟妈妈躲在房门里说了快一个小时的话了!我也要见妈妈!我也要跟妈妈说话!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就叫李爷爷、赵叔叔、孙叔叔撞门了!”
没料到三岁的景略居然会这样威胁自己,司空经秋有些愣住了。
怔愣间,门外的小景略竟然真的开始数数,数完三后,房门还是没有打开,景略转过身,非常认真地对三个排排站,脸色非常尴尬的人说,“好了,我已经给过爸爸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所以,李爷爷、赵叔叔、孙叔叔,你们准备好,我喊一二三就把门撞开。”
李管家、小赵、小孙三个人,看着一脸坚决的小少爷,真想从三楼直接跳下去算了。




、迸发的激情

  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少爷跟太太分开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相见,又躲在房间里那么久,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敢乱撞门,要是撞进去,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三个人同时转头,为难地看着站在一旁表情同样为难的司空老太太,异口同声向她求救。
“老夫人……”
“这个……这个……”对于景略的行为,司空老太太也相当的为难,她抹了抹额际的冷汗,硬着头皮上前,蹲下来看着景略,征求他的意见,“景略啊……我看,还是先不要撞门吧……要是打扰到爸爸妈妈说话怎么办?”
“他们已经说了一个小时了!”景略嘟起嘴,“我不管,我要撞门,我要见妈妈!”
“那不然,太奶奶再叫叫门?”
“我刚才叫得那么大声,爸爸都没有来开门,他一定是故意的!所以我要撞门!”景略挥舞着小拳头,撇头不理司空老太太,对着杵在走廊上的三个人道,“李爷爷,你们准备好撞门!”
司空老太太再次抹了抹汗,绕到景略面前,开始动之以情,“景略啊,门要是撞坏了,要找人来修,修的话要花钱,爸爸平常赚钱很辛苦……”
“……”景略气嘟嘟地瞪着司空老太太,好像在认真地思考她的话,半晌后,他紧握的拳头松开,非常不甘愿地说,“那太奶奶去叫门,这是最后一次,如果爸爸还不开门,你不准再阻止我撞门!”
“是是是!如果太奶奶叫了门之后,你爸爸还不开门,太奶奶就答应你,让李爷爷他们撞门好不好。”司空老太太一边安抚景略,一边将手伸到背后朝李管家他们挥了挥,示意他们赶紧趁景略不注意的时候下楼。
李管家三个人接到讯息,趁着小少爷的注意力都放在紧闭的那扇门,赶紧猫着腰,做贼似的,悄悄地离开了。




、迸发的激情

确定他们都下楼后,司空老太太才硬着头皮,伸手敲门,“经秋,海月,你们‘忙’完了吧,赶紧整理一下,把门打开。”
司空老太太的话让房内的两个人同时一僵。
司空经秋轻咳了一声,对着门的方向说了声“奶奶,我们马上就出来”,然后把紫株抱下来,起身,先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替自己套上,然后才拎着衣服,走到床边,在紫株面前晃了晃,咧嘴,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紫株脸一红,抓过衣服,然后皱眉看着他。
司空经秋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挑眉蹲下来,“所以,这个意思是,要我帮你吗?”
谁要他帮了!
紫株用力地瞪他,“你转过去啦!”
这个人看上去斯斯文文,骨子里简直就像流氓一样!
“又不是没帮你穿过。”司空经秋耸耸肩,在床边坐下,眼角余光瞄了房门一眼,“再不把衣服穿上,景略真的会叫人撞门的。”
“不要再跟我说以前,我不是宋海月!”她要跟这个人说多少遍他才会相信?自己真的不是那个叫宋海月的女人?
紫株气呼呼地背过身去,迅速地套上衣服。
转身的时候,瞟到床上柜上的相框,僵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拿起那个相框,怔怔地盯着里头的人,问身后的人,“她就是……宋海月?”
照片里的女孩子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头发比较长,年纪稍微长一点,而照片里那个女孩子,脸上有着未褪去的青涩,气质十分清新,一看眼去,明显是一个在校大学生的样子。
紫株就看着照片,就好像在看自己三年前的样子一样。
她想,如果把自己在大学里拍的照片拿出来跟这张照片放在一起,一定不会有人觉得她们是两个人……




、迸发的激情

难怪……
司空景略会把她认错,一看到自己就喊妈妈,而眼前这个男人,也把她当成了宋海月。
就连她自己本人,看着照片,也有看着自己的错觉。
只可惜……她真的不是宋海月。
紫株抿了下唇,“她是景略的妈妈吗?”
司空经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嗯,她是景略的妈妈。”
“她人呢?”紫株的声音有些涩然。
紫株不知道,此时此刻压在自己胸口的沉闷是因为什么。她抿着唇,等候司空经秋答案的时候,视线一直凝望着照片中的女孩子,没有移开。
司空经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一直驻留在紫株身上,细细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半晌之后,才问,“你问的是现在还是过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沉静下来,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展望未来。
现在?
过去?
紫株被他反问自己的问题弄得有点懵,一时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知道这个叫宋海月的女孩子的过去还是现在了。
“三年前,她死了,生景略的时候,血崩。”司空经秋敛着眉说。
“死、死了?”紫株惊讶地捣住嘴,“我不知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她惊讶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这让司空经秋的脑中不由也产生了疑惑。
当然,不是怀疑她就是海月的事实。
他疑惑的是,是什么样的病症,会让一个人完全想不起过去的事,且还不认为自己失忆过?
司空经秋拧眉思索着,想着一会儿给夏东野打电话,问一下是不是有这样的病症。
紫株看着他沉思的表情,心想一定是自己的问题挑起他心中不愉快的经历了,她赶紧把相框放回去,跳下床,“那个……我去开门。”
司空经秋飞快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站起来,“我跟你一起过去。”




、迸发的激情

紫株没有拒绝。
因为她发现,当司空经秋整个人突然沉静下来的时个,自己根本无法从他身边走开。
紫株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种感觉,就连对克耘,也没有。
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今天才见面的男人产生这种感觉……
司空经秋拉着紫株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一开,景略立刻冲上来,用力地掰开司空经秋和紫株交握的手,把自己小小的手塞进紫株的掌中,然后才昂头,生气地看着司空经秋说,“爸爸你真的太讨厌了!居然自己把妈妈带走!而且还躲在房间里一个小时不出来!不让我跟妈妈说话!我决定等一下要离家出走!跟妈妈住到幼稚园里去,再也不理你了!”
他稚嫩但又一针见血地说出事实的话语,让在司空经秋语塞,完全找不到话来反驳儿子。
不仅如此,面对儿子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眼,他突然觉得自己把海月拉到房间里“忙”真的是一件蛮过分的事……
司空老太太见孙子和海月的脸颊微微发红,赶紧出来打圆场,“爸爸妈妈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才在房间里谈这么久呀!景略……你不会真的要离家出走吧?如果你离家出走,太奶奶看不到你,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然后伤心死的!”
“这个……”司空老太太的话让景略很为难,他对爸爸的行为很生气,可是又不想太奶奶因为自己离家出走的事伤心,歪着头想了好久,景略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他转头对紫株说,“那我不去住幼稚园了!我和妈妈一起离家出走到二楼!这样太奶奶就可以看到我了!”
离家出走到二楼?
亏他想得出来!
司空经秋差点被逗得笑出声来。
不过儿子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司空经秋笑了笑,蹲下来,凑到景略耳边,叽哩咕噜了说了几句悄悄话。




、迸发的激情

然后紫株看到,原本还气呼呼的景略,立刻转怒为喜,一边用力地点头,笑得眼睛几乎都快看不见了。
紫株看着他们,发现自己的心底,竟然产生了一种酸酸的感觉。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妒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紫株甩了甩头,将这种感觉驱出脑外。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带小朋友们回幼稚园……”紫株看了司空经秋一眼,说。
“李管家已经打电话过去帮你请假了。”司空经秋单手抱起儿子,另一只手牵住紫株,和司空老太太交换了一个眼色,才牵着她朝楼下走去,“先到书房,我和奶奶有话要问你。”
紫株没有动,她转头看司空老太太,看到留在走廊上的两个佣人上前扶她后,才迈开脚步。
一行人到走进离卧室不远的书房。
司空经秋交待两名佣人,要她们通知其他人,不准靠近书房后,才把景略放下,反手把门关上。
司空老太太走过去到贵妃椅上坐下。
景略跟着太奶奶的脚步,咚咚咚地跑过去,到他平常专用的椅子上坐好。
司空经秋牵着紫株走过去,长腿一伸了,勾来椅子给紫株,让她坐下,自己则直接斜靠着书桌站着。
一家人对视了几秒钟后,司空经秋率先打破沉寂,“说吧,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紫株看着坐的位置正好形成半圆、将自己围在其中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司空经秋要她说什么。
不过那三个人一直盯着自己,好像她不说点什么,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情形,紫株只好说,“三年前,我在读大二,你们要听什么?”
“你嫁给我之后就休学了,根本不可能在读大学。”司空经秋直接否定她的话。
紫株知道,司空经秋又把自己当成宋海月了。
她叹了口气,“三年前我真的在读大学,而且我也没有嫁人,司空先生,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迸发的激情

说这句话的时候,紫株忍不住看了小沙发上的景略,不明白司空经到底怎么想的。
让一个三岁的小孩参与这种谈话,真的合适吗?
紫株不知道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打击到景略,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真的不是宋海月——
即使她们长的一模一样。
“你要怎么样才肯说实话?”司空经秋直直地看着她问。
“司空先生,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宋海月。”紫株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说。
她的口气非常的诚恳,没有一丝不自然与隐瞒,这让坐在对面的司空老太太不由对自己认定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海月的想法有点动摇。
冷静下来想想也对,眼前这个女孩子怎么会是海月呢?
三年前,自己和司经秋一样,亲眼看着海月被送进去火化的……
想起三年前那段往事,司空老太太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声音也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似地,有点颤抖,“你真的……不是海月?”
“很抱歉,我真的不是宋海月。”紫株转过身对司空老太太说,“老夫人您好,我叫蔺紫株,今天二十四岁,我知道自己长得跟司空先生已逝的太太很像,但是我真的不是她……”
紫株之前有听到佣人叫眼前这位老人老夫人,所以她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紫株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司空景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忠心地希望,他听不懂大人之间的谈话。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话,而伤害到景略。
紫株?
听到这个名字,司空老太太怔了下,喃喃地重复着紫株的名字的同时,开始集中精神思考,“紫株……紫株……我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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