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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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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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无法从司空经秋膝上下去,此刻,她像断了线的傀儡一般,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
她的动作终于引起了司空经秋的注意,他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她的动作,脸色不由一沉,厉声喝道,“该死的你做在什么?”
“我……”海月全身一颤,搭在椅背上的手倏地缩了回来。
“不要再随便乱动!”司空经秋冷冷地瞪海月一眼,抱着她下了车。
海月被他吼得心重重一颤,咬唇不敢说话。
司空经秋抱着她直接上了三楼,来到他们的卧房,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交待她不要乱动,闭上眼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海月本来想起身换睡衣,然而她的四肢却完全使不上力,眼皮也渐渐地重了起来。
看着熟悉的环境,鼻间也不再有药水的味道,海月松了口气,慢慢地瞌上了眼皮。




、帮本少爷洗澡

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黑暗,海月不由一阵心慌,挣扎着想站起来。
“你醒了?”随着一声低沉的男音响起,房间内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突然的强光让海月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她迅速地闭上眼睛,隔了一会儿睁开,发现司空经秋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里?海月怔住,半晌才开口,问,“你不是去香港出差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这样子工作没有关系吗?”
司空经秋拿起电话,拨内线,交待人送饭上来、并交待他们菜必须清淡一点后,才转过头来面对海月,“合约细节已经谈妥了,现在只要签个字就可以,林秘书留在那边。”
“哦。”海月动了下,司空经秋立刻起身,将她扶起来,拿了枕头垫好后,才轻轻地放开,让她靠在床上。
全身使不上力的感觉真的太糟了,海月不由的怀疑起自己是真的贫血吗,以前她也贫血过,顶多就是蹲久了站起来会头晕,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严重过。
会不会?是其他很严重的病?
海月有点担忧,“医生……我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司空经秋看她一眼,面不改色道,“没事。”
“可是……我全身都使不上力。”
“医生说你体力透支,吃点东西就好了。”
司空经秋话题才刚落,林妈立刻就端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食物进来了。
秋草看了一眼餐盘里的东西。
一碗白饭、一碗猪肝汤、一份清炒空心菜、红萝卜、还有一条清蒸鱼,菜色看上去十分新鲜清淡,很能引发食欲的那种。
秋草看着,肚子不由咕噜噜地叫起来,她尴尬地看了司空经秋一眼,想要下床,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吃,不料司空经秋却率先从林妈手中接过了餐盘。
林妈点了下头后,就退出去了。
海月有些尴尬的看着司空经秋,难道……这些东西,是司空经秋自己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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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本少爷洗澡

司空经秋舀了一匙白饭,放在唇边吹凉后,递到海月嘴边。
海月看着眼前这一汤匙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白饭,久久没有张口。
为什么司空经秋会……
见她不动,司空经秋不悦地皱眉咆哮,“快点吃!本少爷没有什么耐心!”
海月被他一吼,全身一颤,迅速地张口,吃下那口白饭。
下一秒,挑过刺的鱼肉夹到嘴边。
海月想也不想地张口吃掉。
……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对于司空经秋的喂食,海月也不敢有任何怠慢,每一次都在他凌厉的目光扫过来之前,迅速地吃掉他夹来的饭菜。
就这样,在司空经秋阴鸷的目光下,海月吃完了生平一顿完全尝不出任何味道的晚餐。
用过晚饭后,司空经秋再一次拨了内线,林妈立刻上来把餐盘收走。
司空经秋也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后,径直拿了一本商业杂志坐在床边看了起来。
躺在床上休息了半个钟头,海月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全身也不再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她想洗个澡,于是掀开了被子。
原本认真看杂志的司空经秋猛地抬起头来,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他不是看杂志看得很入神吗?海月冷汗T_T,“我……我……全身粘粘的,我想洗个澡。”
司空经秋听完,立刻合上杂志,放到床头柜上,站起来,说了句“在这里等着”就转身进了浴室。
海月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今天的司空经秋,真的好怪……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海月怔住,司空经秋也想洗澡吗?
疑惑间,水声停了,司空经秋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
此时,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领带也拉开了,白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袖子也挽了起来。
此时此记得的司空经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狂乱的贵公子,全身上下透着不羁,却又优雅而迷人。




、帮本少爷洗澡

海月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心不由微微一阵悸动。
发愣间,司空经秋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海月吓了一跳,迅速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半晌,才问,“你、你……”
深深地看她一眼,司空经秋一语不发地转了个身,朝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后,司空经秋把海月放在盖子放下来的马桶上,蹲下来动手脱她的衣服。
海月瑟缩了一下,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司空……”
司空经秋看她一眼,深眉微蹙,低声提醒她,“我说过了,在房间里叫我老公。”
海月心一震,手不由松开来。
司空经秋趁着她发愣的当儿,解开她衣服上全部的扣子,脱下来丢到一旁,再伸手脱掉她的胸衣,跟着再抱起她,大掌在她的腰间摸索了一会,双手一拉,连同她的内裤和休闲裤一起褪去。
然后,在海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地把她放进浴缸。
司空经秋托着海月的腰,让她的脑袋靠在浴缸边缘,挤了些沐浴乳在掌心,搓揉几下后,替她清洗身体。
海月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司空经秋的手毫无欲念地从脖子,滑到胸前,再从胸前慢慢地往下滑……直到司空经秋重新把她抱出来,放到外头铺着浴巾的沙发上,才清醒过来。
他……这……
海月眼睛瞪得比金鱼还大还圆,她慢慢地低头,看看自己,再缓缓地抬头,看向司空经秋。
这一看,让海月注意到司空经秋的衬衫全都湿透了,也注意到他的劲间,因为自己刚才在医院时,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跳下来去换允言而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而留下的淡淡红痕。
想起杜允言,海月的心又是一痛。
她喉咙紧缩地躺在那里,看着司空经秋脱掉湿掉的衣服,面无表情地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替她换上,再面无表情地把人重新抱回到床上,“啪”的一下,关了灯。
一片静谧。
司空经秋浅浅的呼吸,就在耳边。




、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捉住

海月!海月!海月!
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她脑中又想起杜允言在医院里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捉住的画面,耳边,响着杜允言撕心裂肺的呼喊。
不!不能再想杜允言,她已经结婚了,她跟允言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她必须找一个让自己断了想杜允言的念头!
海月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主动环住司空经秋,冰冷颤抖的唇,坚定而绝望地贴上司空经秋,声音如此支离破碎,“我想要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
司空经秋僵了下,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头压进胸口,半晌才说,“很晚了,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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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来,司空经秋已经离开了。
海月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昨天自己的求欢遭拒,没由来的一阵发冷。她不懂,为什么司空经秋会拒绝自己,他一直都希望她怀孕、且在家的每晚,都会跟她发生亲密关系的不是吗?
为什么昨天却……
海月咬唇,难道……司空经秋已经知道昨天她跟允言碰过面的事,所以才会拒绝她吗?司空经秋这么做,是代表他不愿意再帮忙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允言……
海月心惊地跳起来,随意套了件衣服就跑下楼找司空经秋。
李管家说他在厨房。
海月二话不说,直接朝厨房奔去。
然而当她来到厨房,正准备推门而进的时候,却被里头传来的对话凝住了脚步。
“好了,就是这些,刚刚交待你的都记住了?”
“记住了。”
“嗯,海月昨天刚刚流产,饮食非常关键,这半个月你们要加倍注意,别趁我在不的时候放松,否则你们都不用在司空家呆了。”
“是,少爷!”
“……”
他们还说了什么海月已经听不清了,她脚步虚浮地走回卧室,坐在司空经秋平常办公的桌子边,低头定定地看着小腹。
流产?
海月伸出手,慢慢地伸手抚上小腹。
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呆过吗?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昨天,她并不是因为贫血而昏倒,而是因为流产?




、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捉住

海月怔了一会儿,打开司空经秋的电脑,搜索关于流产的资料。
很快,屏幕上就跳出一排关于流产后需要注意的事项。
资料显示,十周内流产至少需要调养半个月,吃好、睡好、少劳动、减少肚子用力的动作、避免剧烈的运动。不要碰冷水、不要吹冷风,一个月内停止所有的亲密行为,三个月内应避免怀孕,让子宫有足够的时间修复。
海月看着屏幕上的资料,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司空经秋昨晚拒绝她的求欢,是因为担忧她的身体,而不是知道她跟允言见了面,打算反悔?
海月又查了关于为何会流产的资料,对比这些资料,一项一项地审视自己的状况。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段时间没有生病,更没有服务任何药物,所以导致她流产的原因并不是这些。
海月拖动鼠标继续往下看,然而在看到精神压力太大或受了刺激会导致流产这一条后,她仿佛被雷劈中般,整张脸都刷白了。
一定是因为昨天见到允言,她的情绪太过激动,所以才会……
换句话说,因为她的不注意与情绪波动太大,所以才会流掉这个孩子。
她是害死司空经秋孩子的凶手。
海月看着电脑屏幕,定定地滞在那里,无法回神。
还来不及伤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失去一个孩子,门口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海月迅速地关掉有关流产的网页,点开购物网站,做游览状。
司空经秋打开门进来,看到坐在书桌前的海月,微微一愣,大步走过去,蹙眉弯下腰去,伸手直接按掉电脑的电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刚醒。”海月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医生说你贫血非常严重,应该好好休息,尽量少碰电脑。”司空经秋淡淡地说着,把海月从桌后拉出来,自己坐进去,从抽屉里拿出几份需要的文件,传真给目前在香港的林秘书后,才说,“香港那边的合约出了一点问题,我待会儿要赶过去,你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乖乖等我回来。”




、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捉住

“司空……”海月看着司空经秋忙碌的样子,想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只是贫血,她明明是流产啊。
然而才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司空经秋看着她,边忙边抽空睇了她一眼,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说,“我告诉过你了,在房间里叫我老公。”
“我……”海月尝试着喊“老公”,然而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始终没有办法将那两个字吐出来,最终只能放弃。
司空经秋停下手里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她,说,“你喊不出来,还是不愿意喊?”
“我……”海月张嘴,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她叫不出口。
“奶奶过几个月会从美国回来,你最好赶紧适应。我赶飞机,这几天,记得听林妈的话,好好照顾自己。”司空经秋将文件收起来,放进公文包,走到她面前,说了这句话后,转身朝门口迈去。
海月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因为见了允言才会流产,却一点也没有提及,甚至骗她只是贫血,还如此面面俱到地照顾自己,胸口一热,低着头,声如蚊蝇道,“老……老公……”
走到门口的司空经秋猛地转身头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海月飞快地低下头去,脸红得发烫,“你、你不是赶飞机吗,快出门吧,再不去——”
“你刚刚叫我什么?”
司空经秋的声音近在咫尺,海月微怔了下抬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门口走至自己面前来了。
她不由地倒退了一步,“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司空经秋并不打算放过海月,欺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坚定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海月被他看得整个人都快着火了,她刚刚之所以会那么叫,全是因为想到司空经秋这两天来行为,被感动了才会脱口而出。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捉住

那只是一时的冲动,根本不掺杂其他任何怀绪,而这种冲动,根本不可能会产生第二次。
然而司空经秋却铁了心要听她说第二次似的,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住她,再一次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海月被逼得没办法,一方面也担心他会误了班机,只能硬着头皮,深吸了口气,喊,“老、老公……”
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下巴被人扣住抬起,海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司空经秋已经低头,狠狠吻上她。
炽烫的薄唇,霸道地用力尝吮,灵活的舌,撬开她毫无防备的唇,窜入她的口水,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诱惑着她的回应。
手中的公文包随意地丢至书桌上,司空经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书桌上,吻得更深,
几乎要抽走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大手更是没有闲下来,从腰往上游走,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柔软,肆意地揉弄。
迷糊中,海月好像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炙烫的大掌,直接贴上她而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染上些许冰凉的白皙肌肤,开始放肆的游走。
热烈的吻,不停地落在海月脸颊、颈间、锁骨,司空经秋空出一只手,解开黑色长裤的拉链,然后将海月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灼热的欲望亲密地碰触着她。
一种之前任何一次都没有经历的感觉,侵袭着海月的感官,她害怕地瑟缩了下,碰到了刚才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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