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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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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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脊背发凉,仿佛深陷在冰窖中一般,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司空经秋全身上下都环绕着晦暗森冷的气息,锐利如刀的双眼阴沉地瞪着海月。
海月疼得眉头紧紧皱起,直冒冷汗,身体重重地颤了一下。
“说!”司空经秋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我……”海月惊惧地看着他,脑子乱轰轰的,心里想着,要不要向司空经秋坦承事实。
可是……她甚至还什么都没说,仅仅是晚归,他就这么生气、这么可怕。
如果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司空经秋一定会更……
海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选择了不告诉司空经秋真实的情况,免得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只是正好看到我搭不到车,所以顺路送我回来……”
“是吗?”司空经秋露出讥讽的冷笑。
月光从侧面照过来,将司空经秋的半边的脸隐在黑暗里,令他的脸显得有些青白,看起来十分惊悚吓人,“那我不是得恭喜你,遇到这么热心的人?”
“是、是啊。”海月的心惊恐地疯跳着,然而谎言已说出口,她只能咬牙继续圆下去,“他们真的很、很好心的陌生人呢!我、我本来想邀请他们进来喝杯茶,可是他们说已经很晚了……”
“够了!”司空经秋霍地打断海月的话,嗤笑着戳破她跟那些人仅仅是陌生人的谎言,“凌晨两点多,你上陌生人的车子?宋海月,你骗谁呢?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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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殆尽的怒火

海月怔住,然后眼角不安的微微抽搐,手心冒汗。
她光顾着想不让司空经秋知道自己在允言的病房里呆了那么久,完全忽略了现在已经很晚,一般人不可能会坐陌生人的车这点了!
司空经秋眸光愈发的趋冷,连续抛出好几个问题,“怎么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咬掉了吗?你再继续掰啊?”
“我——”海月骇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喉咙被封住了似的,不能说话。
司空经秋他……知道了吗?知道自己跑去照顾允言的事?
海月惴惴不安地想,然而下一秒,她又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不,司空经秋应该是不知道的。
这件事只有她、夏东野和杜允言三个人知道,而夏东野下午的时候又因为要赶去S市参加支援,急急忙忙就走了,他们应该还没有联络上才对……
所以,司空经秋并不知道她今天去了哪里。
这么一想,海月的心情安定了不少。
她深吸了口气,“他、他们是好人,是住在医院病患家属的车子,所以……”
“哦?病患家属的车子?”司空经秋讥讽地看着她半晌,忽然挑眉,诡异可怕地笑了,露出森森的白牙,慢条斯理道,“你倒是说说看,是哪个病患家属如此热心到没事送陌生人回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
海月答不上来。
司空经秋眯眼,似笑非笑,好心地提供借口给海月,“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是你前阵子去医生做检查时认识的?”
海月一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竟神使鬼差地点了头,“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司空经秋垂眸,连续问了三个问句,然后捂着额哼笑,“你居然问我怎么知道?”
司空经秋抖动肩膀笑了一会儿后,才掀起眼睑盯着海月,一字一句,清晰道:“我下午去过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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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殆尽的怒火

司空经秋他——
司空经秋他去过医院了?!
海月全身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再也说不出话来。
司空经秋的语调冷冷的,淡淡的,但听在海月眼里,却犹如一把利刃,割开她的谎言,“送你回来的人,跟杜允言有关系吧?”
海月不能反驳,因为司空经秋说的,的确是真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允言为什么会认识那些看起来非常凶狠可怕的人……
司空经秋继续说,声音仿佛利剑一般,几乎要穿透海月的耳膜,“宋海月,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吧?”
“什、什么?”海月抬头,茫然地看着司空经秋,睫毛微微地颤抖着。
“很显然,你完全忘记了,那么,本少爷只好再提醒你一次……”司空经秋似笑非笑地看着海月,哼笑道,“宋海月,本少爷说过,如果你敢再跟杜允言有任何联系,本少爷一定不会对他客气!”
司空经秋顿了一下,继续说,“本少爷也说过,本少爷的不闻不问与好脾气,只会有一次!”
海月仿佛被灌了铅似的,定在那里,没有办法动弹,更没有办法说话。
她的脑子乱轰轰的,有许多画面在来回乱窜,然后,有一根线突然接了起来。
海月震惊而错愕地抬头,瞪视着司空经秋,声音颤抖得几乎不能成句:“允、允言……是你让人开车去撞允言的?”
司空经秋没料到她会突然天外飞来一个这样的问题,愣了几秒,随即想到今天在杜允言家所遇到到的事情。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海月,而是反问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认为是我让人开车去撞杜允言的?”
“我——”海月语塞。
她本来不相信司空经秋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司空经秋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让她心中的笃定,产生了动摇。
海月已经不敢肯定,这件事到底和司空经秋完全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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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殆尽的怒火

“你怀疑我对吧!”司空经秋自嘲又落寞地笑了,一副哀莫过于心死的表情,“不、不对,应该是说,你已经相信杜允言的伤跟我脱不了干系了……”
“我——”海月张口,想告诉他,自己并没有这么想,她只是想人从司空经秋口中确认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已。
但是。
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似乎已经不想再深究这件事的司空经秋。
“哈……哈哈……哈哈哈……”司空经秋看着海月,半晌后突然伸手撑额,抖着肩膀,阴阳怪气地笑起来,“我真是个大白痴,居然还想跟你好好谈谈,妄想……哈!”
海月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周身都被一股不祥的预感所包围,然而她又不知道要如何让司空经秋停下来、从这个状态中走出来,只能钉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皎洁的月光中,司空经秋的怪异的笑声在偌大的客厅内回荡,带来如鬼片般让人惧怕的发寒感,让人忍不住寒毛倒竖。
海白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用痛感克制自己害怕得想逃跑的冲动,静静地等候着司空经秋恢复正常。
半晌之后,司空经秋终于止住笑声,缓缓地抬起头来。
他的双眼如吸血鬼般布满血红,往外迸射着暴戾的光芒,那是要将一切全部吞噬一样的狠厉。
司空经秋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
海月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你——”
海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司空经秋狠狠地掐住了下颚。
下鄂疼得刺骨,她没有办法再说话。
司空经秋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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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殆尽的怒火

海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司空经秋狠狠地掐住了下颚。
下鄂疼得刺骨,她没有办法再说话。
司空经秋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不发一语。
海月惶惶不安地看着司空经秋,不敢有任何反应,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引起司空经秋情绪的失控。
久久之后。
“宋海月,我刚才给过你机会,向我说明了。”司空经秋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充满了冷酷,“但是你却选择了向我撒谎!”
“我——”海月想解释,可是司空经秋却不给她机会,迅速地打断了她的话。
“刚才我告诉自己……”司空经秋带着深深伤痛的双眼半眯着,声音像一张拉紧的弓一样,紧绷得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样,“如果你坦承一切的话,我可以不计较——”
“司空——”
海月张嘴想插话,但是又被司空经秋打断。
他狠狠地掐紧海月的下巴,直到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为止,跟着才缓缓道,“宋海月,你已经失去机会,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闭上嘴,等着承受本少爷的怒意就可以了!”
“司——啊!”海月努力地从剧烈的疼痛中发声,试图想解释自己之所以会撒谎的原因,但是司空经秋的手更快一步,在她发声前,更加掐紧了她的下巴。
“本少爷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司空经秋伸出食指,在海面眼前来回晃了两下。
“可是——”就算下巴疼得让她脑袋发晕,但海月不死心,努力地说话,试图解释。
“没有可是!”司空经秋恨恨有声,“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本少爷有话问你!如果你再敢有半句谎言……”
海月在司空经秋的指掌下挣扎着,用力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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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人的事

得到海月的点头,司空经秋掐着她下颚松开一些,开始问话,“你什么时候跟杜允言开始联络的?”
虽然司空经秋已经放轻了手劲儿,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再怎么控制力道,还是不可避免得会造成不小的疼痛。
海月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我和允言……并没有联系过……真的!”
司空经秋眯眼打量着海月,猜测着她话里的可信度。
好一会儿后,没有在海月的眼里看到任何闪烁与躲避,他满意了,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今天为什么会在杜允言的病房里?”
“我……去医院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允言在住院……”下巴处传来一阵醒疼,海月困难吞咽了下,才继续说,“所以就过去看了下,我和允言……并没有约好在那里见面……”
就算要跟允言见面,她也不可能会跟他约在医院、在八楼那个她失去第一个孩子的地方。
回想起之前自己站在走廊上的情形,海月的全身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司空经秋立刻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脸色一沉,厉声质问道,“你在说谎!?”
“我没有!”海月用力地否认,“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司空经秋怒瞪着海月。
“我——”要告诉他,自己早就已经知道流产的事吗?海月犹豫了几秒,决定还是不戳破,毕竟那件只会给两人的心口带来疼痛的事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再提起来。
海月吸了口气,“我真的没有说谎!”
“最好是这样!”司空经秋恨恨道,跟着连续丢出两个问题,“你今天在杜允言的病房里,都跟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在里边坐着而已,什么也没有做。”海月摇头拼命地摇头,“而且允言全身上下都是伤,根本就动不了,”




、见不得人的事

“你的意思是,如果杜允言可以动,你们就会做什么吗?”司空经秋曲解了海月的意思,眼中的怒意更甚。
“不是!”海月迅速地否认,“你放心,我不会再和允言发生任何的关系的!”
再?
司空经秋此刻正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的神经立刻捕捉到海月话里的不对。
她说再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今天之前,宋海月曾背着自己跟杜允言有过联系吗?
思及此,司空经秋整张脸都焦黑了下来,微低头,眼神危险地与她平视,“说!你之前是不是背着我跟杜允言做过什么事?”
海月不知道司空经秋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或许他只是无意间问及,并没有任何特指,但这
句话却像刺一样刺进海月的心里,迅速见血。
想前之前自己所做过的事,海月无法保持住淡定,全身冰冷,仿佛血液瞬间停止了流动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司空经秋知道,自己曾经背着他跟允言上床的事……
只是去医院看看杜允言而已,他已经暴怒得失去理智,好像随时要把人撕碎……
海月不敢想象,如果司空经秋知道了那件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用力地吞咽了几口唾液,她用最大的努力,控制着因恐慌而不断颤抖的心,强迫自己说出昧着良心的话,“我……没有……”
“没有?”司空经秋根本就不相信海月所说的话,因为她刚才在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飘乎了一下!
司空经秋瞪着她,眸光极冷,“宋海月,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背着我跟杜允言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海月横着心回答,“……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你刚才在回答我的时候,为什么停顿?宋海月,你最好自己坦白!”司空经秋眯起眼停了下,“如果让本少爷查出来,你跟杜允言做过什么对不起本少爷的事……”




、见不得人的事 

司空经秋没有继续往下说,然而他阴沉狠厉的目光却让海月倒抽冷气,心惊胆战!
海月害怕司空经秋真的去查,更害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来,所以,她开口尝试着说:“我和允言……曾经……”
“怎样?”司空经秋额际青筋暴起,颈边的静脉更是瞬间偾张起来,整个人仿佛一个随时要把人吞噬掉的魔鬼一样。
海月看着他的反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了,只能选择撒谎,“我跟允言,私下里……曾经见过一次面。”
说着,海月紧张的看着司空经秋,注意着他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司空经秋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只是死死地紧盯着海月……
海月摒着呼吸看着司空经秋,心紧缩着。
久久之后,司空经秋甩开海月的下颚,改掐着她的手臂,突然像疯了一样,把她拖上了三楼的卧室,粗鲁地抛到床上。
床垫很软,海月并没有摔疼,但却被抛得一阵头昏目眩,好半晌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司空经秋扯下领带,将海月的手绑起来,固定在床头,面部狰狞的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海月被吓到了,惊惶地看着司空经秋的动作,双腿拼命地蹬着,企图从这种禁锢中逃脱。
然而绑在手腕上的领带就像万能胶一样,死死地粘在她的手上,不管海月怎么挣扎,不是无法摆脱它们。
海月的声音颤抖,“你、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司空经秋将衬衫扔到一边,一边解着长裤的拉链,一边将盛怒的脸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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