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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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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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终于点头,答应了海月的要求,“嗯,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海月松一口气,哪知一口气还来得及吐完,就因为司空经秋接下来的一句话,而差点吐血而亡。
司空经秋走到床头柜前,一面拿起上头的电话拨号,一边说,“我要电话叫东野在办公室等你。”
“……”
海月无言,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这厢,海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僵得跟雕像似的。那厢,司空经秋已经拨通了电话,开始向夏东野说明情况了。
只是不小心被甩了一巴掌而已,大不了下次打回来就是了啊,有必要搞得这么严肃且隆重吗!?司空经秋到底是有多坚持固执啊?
海月看着司空经秋沉着脸、十分严肃地跟电话那端的夏东野说明情况的侧面,除了黑线,还是黑线。
看来,不管是搭司机专程的车子,还是自己坐公交车,她今天是非得到医院去不可了。
海月皱眉,暗暗在心底叹息:只是脸颊有点微肿而已,真不知道,司空经秋为什么要这么小题大作……
发愣间,司空经秋已经讲完了电话。他放下电话后转过来,面对着海月说,“东野那边我已经交待好了,你直接过去,看完之后,直接回家休息吧,下午不用过来上班了。”
这样就不用上班?
邶风集团的福利,也好得有些太过头了吧?
海月愣了下,直觉接话到,“这样随便不上班,不会被其他人说吗?”
“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放一个员工假的这点权力还有。”司空经秋没什么表情地开口,陈述着事实。
说得也是。
 




、你现在的身体是我的

虽然司空老太太是邶风集团的董事长,但她已经是完全退休状态,除了每年的年会会回来一趟,其他的时候都在美国。
换句话说就是,司空老太太只是一个挂个名衔而已,司空经秋是邶风集团最高决策者。
总经理说一,当然不敢有人说二,除非是不想干了。
海月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认命地接受了自己一定要去医院的事实,也做好了面对一切尴尬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去过医生后,我会直接回家。”
两人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一起走出休息室。
海月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整理散落在上头的文件。
这期间,司空经秋一直站在海月的身边,看着她收拾东西,偶尔伸手帮忙把因为刚才林佑怡的动作而掉落在地上的纸张捡起来递给海月。
他的薄唇一直紧抿着,深沉如深潭的不定地闪烁着,仿佛在下什么很大的决心一样。
海月收拾好了东西,拎起包包,跟司空经秋打了个招呼后,直接走人。
没走几步,就被从思绪中回神的司空经秋叫住,“海月。”
司空经秋从来没有种这种语气叫过她,好似话里头蕴藏着无数的感情一样。
海月头皮一麻,脚步顿住,却不敢回过头去。
司空经秋为什么要这样叫她?
听起来就好像……他对自己有多深的情感一样。
是错觉吧!
司空经秋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感觉呢?
她只是他花钱买回来生孩子的工具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别傻了!宋海月!
如果司空经秋真的对你有感情,又怎么会在婚后跟林佑怡还有那天在雨中见到的那名女孩子有牵扯?
海月自嘲地嗤笑一声,转过头去,“还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会早点回去,在家里等我。”司空经秋说。
由于背对着光,海月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只能凭听觉来猜测他话里所流露出来的情绪有些紧张。
然而尽管看得并不真切,海月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吊起来,“我可以先问下……是什么事吗?”
司空经秋默然了好一会儿,才说,“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你现在的身体是我的

海月坐在公车上,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飞逝的风景,情绪还陷在刚才司空经秋所说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感情?
她刚刚没有听错吧?
司空经秋居然在他们这段纯交易的关系中,用了“感情”这两个字。
他们之间,有“感情”这个东西吗?
不,应该是说,司空经秋对她有感情吗?
不,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司空经秋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感觉?他口口声声都说,自己只不过是他买回来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而且……
结婚以来,他也从来没有跟之前的女人断过联系不是吗?
今天她挨的这一巴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虽然不知道,司空经秋在外头到底有多少女人,但她知道,他跟那些女人,都没有断了联系。
所以应该不是对她有感情吧。
海月不由自主地伸手,抚着微肿的面颊,暗嗤自己一声。
她居然……居然在心底对司空经秋刚才说的话有所期待……
真是傻得可以!
可是……如果没有的话,司空经秋为什么会用了感情这两个字?
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对他的……所以特地找时间要和她谈谈,顺便警告她不要太自作多情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海月心猛地一抽紧。
海月坐在位置上发愣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公车已经缓缓地驶入了终点站,车上的人也已经走光了。
公车司机将车子熄火停好,回头却发现车厢里还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声提醒,“小姑娘,到站了哦!小姑娘?你再不下车我就要把你关车上了哦!”
“啊!对不起!我马上下车!”海月猛地回过神来,道过歉后,赶紧抓着包包下车。
海月刚走出总站,就看到等在门口吞云吐雾的夏东野。
他怎么会跑这里来?
大概是司空经秋不放心,所以让夏东野过来接自己吧。要不然夏东野那么忙,怎么可能还会跑到过来接她?




、做吧

海月愣了下,走过去打招呼,“夏医生,你好。”
“你到了,走吧,我还在上班,不能出来太久。”夏东野吐出一口白烟,站直身体。
对夏东野放下工作过来等自己,海月感到很抱歉,“对不起,司空他……只是担心我找不到路,所以才会让你过来等我的。”
夏东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吐出一口烟,“是我自己要过来等你的,跟经秋没关系。”
“啊?”海月张着嘴巴愣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吸了好几口二手烟,一阵猛咳。
夏东野转头,睇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按灭了烟,丢进垃圾筒里,迈开脚步。
是错觉吗?
为什么刚才那一刹那,仿佛在夏东野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炙热。
海月心一跳,眉深深地锁起。
是她的错觉吧,夏东野怎么可能对自己产生那种感觉?
他们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才几次,十根手指都数得完,而且几乎都没什么说话的……
所以是错觉!
一定是她的错觉没错!
这样一想,海月的心安下不少,看着他笔直的背影,怔了两秒后,跟上去。
夏东野并没有带海月去见其他的医生,而是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下吧。”司空经秋指了指沙发。
海月依言坐下。
夏东野转身,拿了医用冰袋递给海月,自己则回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继续忙工作,一副放她自生自灭的样子。
海月不说话,默默地按着冰袋坐在那里。
办公室里一片静谧,除了敲键盘上的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
海月想打破这种沉静,问夏东野需要冰敷多久可以离开,唇张合了数次,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明明在家里就能解决的小事,却偏要跑到医院来麻烦夏东野,海月实在很难用言语形容,自己现在提什么样的一个复杂的心情……




、做吧

就在海月纠结着要怎么打破人的沉静时,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海月本来没有太在意,以为夏东野只是暂停休息下而已,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海月敷在脸颊上的冰袋都快捂热了,敲键盘的声音还是没有响起。
怎么了吗?
海月禁不住好奇地抬头,对上夏东野若有所思的打量目光。
为、为什么这样子看人?
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是衣服没拉好还是……
怔了下,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海月抬头,不解地开口,“夏医生?”
夏东野看着她,目光微闪。
久久之后,才开口问道,“你是为了杜允言的医药费,所以才答应嫁给经秋?”
海月愕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夏、夏医生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不懂到夏东野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是司空经秋那天还跟他说了什么吗?还是允言……
不,应该不会是允言。
即使是主治医生,夏东野对他来说,也顶多只能算是见过比较多次的陌生人而已。
而且允言虽然开朗,很容易与人结为朋友,但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找人说心事的人。
所以是司空经秋了,应该是那天夏东野在追问自己身世的时候,司空经秋不经意间透露的吧……
海月敛下眼睑。
夏东野注视着她脸上表情细微变化,口气轻淡描写,“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好奇罢了,毕竟之前……”
夏东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杜允言住院的,你那么尽心尽力的……”
夏东野没有继续说下去,海月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按着冰袋的手渐渐松下来,海月低头,看着捏着还留有体温的冰代,没有说话。
“所以,你真的是为了杜允言,才会嫁给经秋对吧。”夏东野说着,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宋
小姐,你知道自己是……”




、你这是做什么?

夏东野的话到这里突然顿住,大约是顾忌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没有继续再往下说。
海月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夏东野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被当着面这么提醒,海月还是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语调不由拔高了好几度,“对不起,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宋小姐?”没料到海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夏东野愣住。
海月蓦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将冰袋放到夏东野的办公桌上,“夏医生,如果没事的话,我可以先回去了吗?”
她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听夏东野关于自己身份的事,那会令她有种心上早已结疤的伤口重新被撕开流血的错觉,虽然没有最开始那么痛,却让人产生一种无法面对的无力感。
“抱歉,说了你不喜欢的话。”夏东野不再继续往下说,深深地看了海月一眼,从椅上起身,伸手托住海月的下巴,凝视着她。
他突如其来的贴近动作让海月的脸微微一红,下意识地避开,退了一步,“夏、夏医生,你这是做什么?”
夏东野没什么表情地看海月一眼,半点也没有因为海月避如蛇蝎的态度而尴尬,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平静道,“放心,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看下你需不需要进一步的检查而已。”
海月看着他,并不想说多,“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觉得夏东野看自己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有点奇怪,好像在看算计着什么一样,这让海月不敢继续在这里再呆下去。
夏东野收回目光,一边说明情况一边往外走,“你的脸没什么大碍,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海月立刻拒绝,“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夏医生你忙你的吧。”
语毕,朝夏东野鞠了个躬后,急急地往门口奔去。
“宋小姐!”夏东野突然提高音量,成功地制止了海月继续往外跑的脚步。




、命悬一线

海月骇然地僵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声音颤抖着,“什、什么事?”
夏东野几个跨步上前,语气强势而且坚持,“我送你下去。”
海月不说什么了,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用。
从夏东野的口气来判断,不管是拒绝还是答应,他都会跟着自己下楼。
两人默默的一起向电梯走去。
今天医院里的病患特别多,电梯门口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海月和夏东野站在人群外,根本挤不进去。
海月傻眼。
怎么回事?刚才来的时候还没什么人啊,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山人海了?
而且……
海月小心翼翼地瞄了挡在电梯口的那一群人,这些人,一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的,完全不像是前来看病的病人,倒像是来找哪个人寻仇的黑帮一样。
难道……医院里有哪个黑道大哥住进来了吗?
海月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结果却绊到路过的一个行人,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幸好站在身旁的夏东野及时伸手拉住了自己,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上,被匆匆过往的行人踩了好几脚了。
海月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
夏东野瞟了一眼堵在电梯口的人群,眸光微闪,拉着海月,在人群中左闪右闪,避到人少的角落。
“夏医生,你们医院,住了什么大人物吗?”海月甩得被抓得有些发疼的手说。
“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夏东野瞥了不远处的人群一眼,口气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只不过是一个叫的暂时抓不到把柄治罪的人渣而已。”
抓不到把柄治罪的人渣?
海月启口,正想问夏东野是什么意思,一名满头大汗的小护士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夏医生,原来你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
夏东野:“什么事?”
“杜、杜允言他——唔!”在小护士说出更严重的事情之前,夏东野迅速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崩溃的边缘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杜允言”这三个字已经清晰地传进了在场三个人的耳朵里。
海月脸色发白地上前一步,来到小护士面前,掰掉夏东野的手,双手紧紧地掐着小护士的臂,“你刚刚说杜允言?允言、允言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医院里吗?他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海月的力道很大,小护士被掐得皱起了眉头,“你是杜允言的家属吗?”
海月没有理会小护士的问题,面如土色地盯着小护士,径直地问着自己的问题,嗓音颤抖得厉害,“你快告诉我,允言到底怎么样了?你说啊!”
她不敢去想,允言再一次住进医院的原因。
是上次事件留下的后遗症吗?其实他根本没有像夏东野所说的那样,完全康复?
海月的神经崩到了最高点,情绪也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小护士被海月的模样吓到了,脑子一片空白,慌乱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求助于抓着海月,想将人拉开,却始终没有任何办法的夏东野,“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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