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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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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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不是司空老太太的孙子?那他是捡来的吗?这样的话,司空老太太会把财产全部拿走吗?对你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宋妈妈没有空管其他,第一反应是关心女儿以后的生活。




、跟他离婚

宋妈妈坐到女儿身边,拉着女儿的手,严肃道,“海月,你不是说司空老太太马上就要从美国回来吗?到时候你记得多观察她对司空经秋的态度,如果司空老太太没有要把财产留给司空经秋的话,你就立刻跟他离婚!”
她现在问的是自己的身世,宋妈妈却他扯到离婚的事情上,海月真是被宋妈妈跳跃的思维弄得哭笑不得,“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忘了是司空少爷曾经帮我们还清的债务了吗?”
“这——”提起这个,宋妈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规劝女儿的念头,继续念道,“反正到时候如果司空老太太决定不把财产留给司空经秋的话,你就跟他离婚吧!毕竟像他们那种二世祖,除了钱,什么事也做不了,你以后跟着他会吃尽苦头的!”
“妈!经秋不是你说的那种纨绔子弟!”海月无力地翻白眼,义正严辞反驳道,“邶风集团会有现在的成绩,都是他努力的结果!就算司空老太太不把财产留给经秋,他也不会让我吃苦的!”
女儿激动的模样让宋妈妈愕住,半天才回神,担忧道,“海月,你是不是……爱上司空经秋了?”
她爱、爱上司空经秋!?
海月呆住,被雷劈到似的,双目圆瞪、脸色雪白地后退了好几步,惊恐万分地看向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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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更多关于身世的事情,海月拒绝了宋妈妈要她在家里吃饭的邀请,逃似地离开了那幢房子。
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她似的,海月全身颤抖的在巷子里狂奔着,直到筋疲力尽,才在一面爬满绿藤的红色墙前停下,满头大汗地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爱上司空经秋?
她爱上司空经秋??
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司空经秋只是自己的恩人而已,她爱的人明明是允言!
对!她爱的人是允言!
她绝不可能爱上司空经秋!




、爱上司空经秋

可是……
海月的心抽得紧紧的,有一道声音从心底冒了出来。
如果她没有爱上司空经秋,为什么心每次会为司空经秋的行为举止而发烫?
如果她没有爱上司空以秋,为什么会担心他工作很辛苦?
如果她没有爱上司空经秋,为什么在亲耳听到司空经秋说自己和他之间只是一场公平交易的时候,心痛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如果她没有爱上司空经秋……
无数的如果,压得海月痛苦地闭上眼。
她居然……爱上了司空经秋……
爱上一个把他们的婚姻当成交易的男人……
海月靠着墙,一点一点,缓缓地滑坐下来,哭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海月缓缓地睁开眼,迷蒙地低头,盯着腿上的包包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打电话的人是林妈。
海月吸了吸鼻子,按接通键,放到耳边,吐出来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林妈?”
从妈关键的声音从听筒里蹦过来,“海月?怎么没在少爷的公司楼下?你跑到哪里去了?”
听到司空经秋的名字,海月的心又是一揪,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我看时间还早,就回家了一趟……”
原来是回家了,林妈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心来,埋怨道,“海月你回家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告诉我声呢,害我回来的时候扑了个空,以为你被人拐卖,差点吓死!”
“……”
“对了海月,便当的事怎么样?你见到少爷了吗?他有没有很高兴地把东西全部都吃完?”
“我……”海月咬了下唇,看着散落在腿边装着便当的包包,苦涩道,“见、见到了,他很高兴。”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林妈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海月,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林妈,我和司机一起过去接你。”




、心型的荷包蛋

“嗯……”海月环顾了下四周,报上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挂断了电话。
海月坐在那里,仰头望着天空,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伸手抹掉眼眶里的泪水,拿起包包放到腿上,拉开拉链,拿出便当盒,打开。
便当盒里的饭菜很丰盛,不仅看起来美观,闻起来更是引得人食指大动。
大概是林妈为了让司空经秋明白她的心意,特别用番茄酱在心型的荷包蛋上写了“love”。
海月看着那个几个鲜红的字母,眼睛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从眼睛滑了下来。
第一次觉得,这个英文单词看起来很刺激、很讨厌,而且充满了讽刺。
海月戚戚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白饭,塞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还没吞下去,又夹了一口菜入嘴。
米饭又松又软,芳香扑鼻,菜的味道也很好,可是海月却如同嚼蜡一般,吃得很困难,几乎难以下咽。
尽管每一下吞咽,喉咙都像是被烈火焚烧一样难受,海月还是没有停下来,一口接着一口,慢慢的吃着,每一口,都像有人拿把刀往她心口捅一样,鲜血淋淋。
终于把便当盒里的饭菜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海月停了下来,收起便当盒,站起身来,走出巷子,来到报给林妈的地址,站在那里等候。
吃得太多的缘故,海月的胃隐隐涨疼着,她没有理会,因为比起心口那股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抽痛,胃部的一点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小儿科而已。
海月咬紧牙关,狠命地忍着,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里,脸像刷了一层石灰一样,苍白的紧绷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巷子那头,传来汽车轮胎轧过马路的声音。
林妈他们已经来了吗?
海月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熟悉的轿车缓缓的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驶过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在她的面前停下了。




、施舍的慈悲

林妈屁颠屁颠的从车上下来,把海月拉到车后座。
司机发动引擎,调了个头,将车子开上大路。
林妈兴奋地拉着海月的手,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去送便当,少爷有没很感动?”
海月冷汗淋淋,忍着胃部的不舒服,挤着笑容点头,艰难地回答,“嗯,有。”
“我就说少爷吃这一套——”林妈眉开眼笑,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海月就脸色发白地在她面前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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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只是吃太多东西,胃有点受不了,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下次记得注意点。”
“……”
隐隐约约听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对话声、脚步声和关门声。
海月正要睁眼醒过来,突然感觉肚子一热,一张湿热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腹部,以极轻的力道,三百六十度旋转按摩着。
海月知道手掌的主人是司空经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的味道,她已经非常熟悉了。
她放弃了睁开眼,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动,眼角却无法控制的微微抽搐着。
既然说他们之间就只是交易而已,司空经秋又何必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
温柔。
对,就是温柔。
虚假的温柔。
司空经秋难道不知道,这种虚假的、带着目的性的温柔,会让人整颗心都碎掉吗?
既然是交易,为什么不冷血一点,让这场交易完全交易化?
交易中的温柔算什么?
施舍的慈悲吗?
深吸一口气,海月缓缓地睁开眼,借着撑臂坐起的动作,避开司空经秋的碰触。
司空经秋凝望着她,缓缓地收回手,“既然到了办公室门口,为什么不进来找我?”
他知道自己去过公司了?那他一定也猜到,自己听到他跟夏东野所说的那些话了吧。
海月定定地看着司空经秋,眼眶渐渐慢慢聚集起来的雾气模糊。
他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把她当成是一个买回来的物品吧。
所以在这个时候,还可以这么的冷静,这么的无动于衷。




、不需要再多说

海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艰涩地开口,“我听到你和夏医生的对话了。”
“所以?”司空经秋抬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海月看着司空经秋深沉的双眸,声音一度哽在喉咙口无法发出来,“我真的……”
司空经秋看着海月言语困难的样子,接过她的话说下去,“想问你是不是奶奶唯一的外孙女这件事?”
海月艰难地点头。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司空经秋顿了下,眯眼道,“是。”
“所以……”海月的心重重一抽,喉咙如火焚般难受,“你是因为孩子,才会……对我这么好?好得什么也不问?”
司空经秋掀了掀眼睑,眸光沉沉地看着海月,把问题重新丢回给她,“你这么觉得?”
够了,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
“如果……”海月白了脸,她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表情痛苦,“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你不必强迫自己……对我这么好。我既然答应,也在结婚证书上签了名,就一定会履行诺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替你生一个……不,甚至更多个……”
司空经抿着唇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会儿,眸色变得更加深沉,“替我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不!
让她痛苦的并不是生孩子这件事!
而是,他从头到尾、完完全全把这件事当作交易在看、在执行;而她,却深陷在他施舍的温柔里,陪上了心,把自己推到痛苦的边缘。
再也,无路可退。
心,仿佛被利器割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地向外淌着血,痛得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血液渐渐凝固发冷。
司空经秋定定地看着海月万念俱灰的表情和闪着泪光的瞳眸,眼底掠过一道阴影,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渐渐西落的太阳,声音微哑,“你还是很爱杜允言?”




、不用急着回答我

海月不懂司空经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起允言,也不想懂。
她只知道,她不想让这个冷血得没有任何感情的人面前,承认自己丢了心。
所以,她点了头,逼自己说出违心的话语,“……是。”
“是吗?”司空经秋站在那里,从窗子溜进来的夕阳的暗淡光芒,把他的影子拉长,印在床上,海月放在被子上紧捏的拳头上。
仿佛在预示着他们的关系,即将迈向冰点似的,萧索而森寒。
海月没有再说话,低着头,瞪着泛白的指骨,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滴在手背上,在海月还没有看清它的开状之前,就滑进被中,破碎成一滩小小的泪渍。
司空经秋没有回过身来,他的目光始终放在窗外不知名的点没有收回来,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等生下孩子后,我会放你自由,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再跟杜允言有任何的牵扯。我的不闻不问与好脾气,只会有一次。”
司空经秋冷冷说着的同时,转过身来,眯眼盯着从海月脸颊不断滚落,隐匿进被子中消失不见的泪珠,隐怒的声音从薄唇吐出,“等孩子生下之后,你可在自由地决定去处,如果你决定要留下来……”
“如果决定留下来,虽然不可能是司空大小姐,但你可以一辈子拥有司空太太的身份。如果你决定离开,重新和杜允言在一起……”司空经秋伸手,勾住海月的下巴抬起来,冷酷而危险道,“司空大小姐,你一样想都不要想,司空家所有的一切,也都会与你无关。放心,我从来不亏待跟过我的女人。”
司空经秋并没有将她的下巴捏紧,他只是轻轻地托着而已,可海月却觉得,有千斤的重要压着一样,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我……”
“不用急着回答我。”司空经秋直起身体,单手插进黑色长裤里,冷眼看着她布满湿意的迷蒙双眼,嗓音寒意袭人,“你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考虑,时间很充裕。”




、撕心裂肺的疼

“不用考虑,我——”
“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司空经秋打断海月,丢下这样一句话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开了,司空经秋走了出去,门关了,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
海月看着那扇将两人阻隔开来的门,缓缓地屈起双腿,抱着双膝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然后将手埋进去,用力抱紧。
下一秒,情绪陡然崩溃,灼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着一颗滚出眼眶,渗进衣服里,漫过皮肤,像利器一样,割着她胸膛内跳动的心,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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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降到了认识以来的最低点。
那天之后,司空经秋前所未有的忙。
他几乎,已经把公司当成了家,每天早出晚归。
白天的时候,海月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发呆……而到了晚上,当他终于从公司回到家中,她已经睡下了。
除了每个月她危险期的那几天,司空经秋会提早回来,然后把她从睡梦中弄醒,例行公事的跟她做爱……他们之间,几乎已经到了完全没有交集的地步。
海月坐在三楼的阳台上,抬头,凝望着上方的湛蓝天空,整个人被一种深深的疲惫感笼罩,胸口压了巨大的石块一样,闷得喘不过气来。
这样找不到生活重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
海月完全不知道了。
关于她到底是不是司空老太太唯一外孙女的事情,在得到司空经秋肯定的答复后,海月发现,并不想确认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了。
那天冲动回家问,妈妈生气的反应就已经看出来她有多受伤了,海月不想再因为深究这件事,而让大家都变得很不愉快。
反正不管自己是不是司空老太太唯一的孙女,她和司空经秋的结果都不会改变不是吗?
……
林妈本来要进来拿他们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去洗,一上三楼,不仅看到他们的卧房门没关,还看见海月又坐在阳台上发愣,赶紧奔过来,“海月你这孩子,不是交待你女孩子不要成天没事在太阳底下晒这么久吗?会晒黑和长雀斑的!”




、进来吧

海月转头,长时间的接触阳光,突然转向光线比较弱的地方,她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发黑,用力地眨了好几下眼,才恢复过来,“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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