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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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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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看着他的不经自己同意的一连串动作,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不知道,郑克耘的脾气,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的——
他以前,虽然会强迫自己跟他那个,但还是会理会她的抗议,并且给予正面的回应,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完全无视她的话,只按自己的意思去做。
夏若琪坐在那里看看郑克耘,再低头,看看放在面前的汤,没有说话,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留下来吧7

夏若琪坐在那里看看郑克耘,再低头,看看放在面前的汤,没有说话,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完全没有遇过,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咬着唇踌躇了半晌,才眉心深锁地开口——
“郑先生,我希望,你以后来我家的时候,能够先打个电话来,让我有所准备。还有,我喜欢一个人吃饭,下次请你不要再突然跑来了。”说到这里,夏若琪顿住,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郑克耘,“你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
郑先生?
才不过签了离婚协议一个星期而已,她的称呼就从“克耘”变成了“郑先生”?
仿佛被谁重重地揍了一拳似的,郑克耘的身体微微一震,表情复杂,眸光晦暗难测。
夏若琪没有开口说话。
郑克耘也保持着沉默。
周围一片寂静。
空气里,奔流着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息。
“我刚才说过,希望我们可以做朋友。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生疏,我希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克耘’。”半晌后,郑克耘打破了沉寂,开口这样对夏若琪说。
夏若琪咬着唇,没有马上回话,紧拧着眉,仿佛在苦恼什么,好几秒之后,才开口道,“我们真的可以当朋友吗?你可以坦然地面对我吗?”
夏若琪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着,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担成了拳头,“你明明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即使这样,你还能够坦然面对我,面对一个在你心里,一点信任都不肯给的女人?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她从那个让人快窒息的婚姻中挣脱出来,并不是为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如果郑克耘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自己租用的房子里随时出现并来去自如,那离不离婚,又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没有搬去郑克耘给她的房子里住,就是不想他随时出现,来扰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郑克耘的房子,他不可能没有钥匙。
郑克耘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听着,有上没有透露心中任何的情绪和想法。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无声地看着夏若琪。




、留下来吧8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无声地看着夏若琪。
直到她把所有的话说完,郑克耘才缓缓地张口,“这些事以后再说,先吃饭吧。”
郑克耘的眼神很坚定,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光芒,让夏若琪无法拒绝。
她心里很清楚,郑克耘所谓的以后再说,只不过是不想正面回答问题,拖延时间的借口。
于是,夏若琪不再说话了。

因为她清楚,自己再继续跟郑克耘争辩下去,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夏若琪默默地拿起桌上的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她不语,郑克耘也不再说话,拿起面前的碗,开始喝汤。
只是,他的目光,始终投射在夏若琪的身上,眸光始终难测。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安静。
尽管郑克耘一直在替夏若琪夹菜,盛饭,但半个小时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地埋头吃饭,忙碌着自己的事。
吃完饭之后,郑克耘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替她收拾完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清洗干净擦干摆好之后,在客厅里无声地坐了好一会儿后,才起身说要离开。
夏若琪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郑克耘的身后,把他送到电梯门口。
他们到的时候,电梯正好打开。
郑克耘走进去,手按在门上,看了夏若琪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若琪的脑子空白了一秒,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头拒绝,“不用了,明天我有事,会不在家。”
“不在家?”郑克耘的眉深深在蹙了起来,“你要去哪儿?明天是产检的日子吗?”
“不是……郑姐说要到W市来看我。”夏若琪摇头,随口编了个理由。
其实她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单纯地不想要再见到郑克耘而已。
他的出现,会让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再起波澜。
这样,不仅对他们两个没有好处,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影响。
“你们明天想去哪里?”郑克耘眸光身闪了下,问。
“就只是……随便逛逛,没有特定的地点。”夏若琪回答。




、留下来吧9

“就只是……随便逛逛,没有特定的地点。”夏若琪回答。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七点,我会过来,和你一起到车站去接她。”郑克耘说完,随即放开按在电梯门上的手。
电梯门立刻缓缓地关上。
夏若琪愕然地看着电梯门关上……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缓缓地走回家。
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刚刚那些话,只是用来敷衍郑克耘的借口罢了——
郑美优的花店里忙得晕头转身的,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到W市来?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郑克耘就会知难而退了。
没想到的是,郑克耘竟然说明天要过来,一起到车站去接郑美优……
怎么办?
明天根本就没有要去接人这个事情,郑克耘来的时候,她要怎么解释、怎么把这个谎圆过去?
难道为了这件事,真的打电话请郑美优来W市一趟吗?
夏若琪咬着唇,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然而还没拨号,他又把电话放了回去。
为了这点小事,把郑美优叫上来,太麻烦人家了——
在花店工作过,夏若琪知道,现在的郑美优有多忙。
可是如果不打电话给郑美优,请她过来一趟,郑克耘那边……
夏若琪就这样,坐在客厅里,眉心深锁,反反复复地,拿起电话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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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郑克耘就开车到夏若琪租住的公寓。
他按门铃的时候,夏若琪还在休息。
她没有想太多,披了件外套,就迷迷糊糊地去开门了。
“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开门。”郑克耘看到她连问下门外的人是谁都没有,就直接把门打开,眉心紧蹙,口气变得有些责备。
“你……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夏若琪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但随即,她的表情也僵住了。
因为,是天怕麻烦到郑美优,她根本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面对郑克耘——
夏若琪本来是决定,假装不在家的。
却没有想到,郑克耘会这么早就过来……




、留下来吧10

却没有想到,郑克耘会这么早就过来……
现在也才七点半而已……
夏若琪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郑克耘。
“我带了早餐给你。”郑克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举高手中的袋子,一面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上,伸手揽住夏若琪的腰,把她推进盥洗里,“先去刷牙洗脸,再出来吃早餐。”
夏若琪有些跟不上郑克耘步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进盥洗室刷牙洗脸,接着又回房间,换了衣服,才回到客厅。
“你怎么……”夏若琪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定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前还是退回去。
郑克耘已经把带来的东西都摆到茶几上了,中式西式早餐都有——
他甚至,连碗筷都拿好了。
“不知道你般出来之后,口味有没有变,所以我让厨房都准备了一些,过来吃吧。”郑克耘一边说,一边说盛了一小碗的稀饭出来。
夏若琪没有动,她瞪着他,眸光复杂难测。
她不能理解,郑克耘替自己送早餐这个行为,是什么意思?
更不能明白,他为什么一大清早地,就跑到她家里来……
最让她疑惑的是,郑克耘突变的脾气——
他在欧洲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感觉和之前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整个态度都变了,现在甚至还替自己送早餐……
夏若琪怔在那里,无法回神。
“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啊。”郑克耘十分自然地朝夏若琪招手。
夏若琪回过神来,缓缓地走到郑克耘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她一坐下,郑克耘立刻将盛好的稀饮递过去,“我记得你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吃的都是稀饭。”
在家的时候……
还以为那段冷战的日子,郑克耘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过,却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生活习惯都记得这么清楚……
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夏若琪的内心实在有些震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伸手接过郑克耘递来的碗,愣愣地道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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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接过郑克耘递来的碗,愣愣地道谢,“谢谢。”
“介不介意,我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开了一个晚上的线上会议,身体有点僵。”郑克耘问她,一面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好。”夏若琪捧着碗,呆呆地回答,“客房的柜子里有被子,你可以到客房去休息。”
郑克耘并没有站起来,反而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夏若琪。
“怎、怎么了?”夏若琪被她看得一阵莫名,还以为自己有哪里不对劲,连忙低下头查看,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想开口问郑克耘怎么了,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口气问,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低下头去,默默地吃早餐。
郑克耘就这样坐在对面,看着夏若琪,直到她喂饱肚子,把碗放下。
“走吧。”看她吃完之后,郑克耘才站起来。
走?
走去哪儿?
夏若琪愣住,怔怔地看着郑克耘,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郑克耘所说的走,是要去接郑美优这件事。
“这……不用了,我自己去……”夏若琪下意识地开口拒绝,郑克耘却已经站起来,走到身边,伸手把夏若琪牵了起来,拥着她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郑……先生?”夏若琪明白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要去接郑美优,不是应该出门吗?
为什么郑克耘却带她进卧室?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拉上的窗帘、关上房门,还脱起了衣服?
夏若琪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裤的郑克耘,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你这是做什么?”好半晌后,夏若琪才干涩地吐出声音来,脸色因为郑克耘的光裸,而一片绯红。
“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有休息了。”郑克耘说着,走到夏若琪的面前,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褪去她的外衣,从身后抱住夏若琪,整个人紧紧地贴到她的背上,“陪我睡一会儿。”
“可是我们……”夏若琪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开放在胸口的那只大掌,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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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夏若琪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开放在胸口的那只大掌,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郑克耘睡着了。
一沾枕就睡着,看来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夏若琪脸色一凝,缓缓地放下欲拉郑克耘的手,不再试图做任何的抗拒。
先让郑克耘好好地休息,其他的事,等郑克耘睡醒了再说吧。
夏若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情完全放松了。
放松心情之后,夏若琪发现,自己突然也产生了一股困意,脑中对郑克耘今天的行为,胡思乱想了一阵,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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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的生物时钟,让郑克耘很快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有一瞬时,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看到躺在身边的人之后,才想起来,这里是夏若琪租住的公寓,也想起来入睡之前的事。
郑克耘在不惊动夏若琪的情况下,起身穿衣服。
穿戴完毕之后,他来到床前,静静地看着夏若琪的睡颜。
她侧躺着,胸前的衣服钮扣因为睡着的关系跑开,露出了肩膀附近白皙的肌肤,脸颊也泛着淡淡的粉色。
郑克耘低下头去,靠在她的颈间,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那熟悉的柔软,与温暖而泌鼻的香气,让他满足地叹息,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这一个星期在欧洲,他几乎没有休息。
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工作太忙,精神太紧绷而无法入眠,没想到的是,回国之后,躺在熟悉的床上,却依然无法入睡。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会突然连线国外分公司的主管,开视讯会议……
直到刚才,几乎是一沾枕就入眠的情况,和几乎全身心都放松的睡眠,让郑克耘明白,这阵子的失眠,并不是因为工儿忙的关系,而是因为夏若琪不在身边……
夏若琪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却是他最放不下的女人……
否则,他不可能,在亲眼看到她赤/裸着身体,躺在骆希珩的床上,还会再来找她,关心她的饮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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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不可能,在亲眼看到她赤/裸着身体,躺在骆希珩的床上,还会再来找她,关心她的饮食起居……
郑克耘不知道,他们之间,该怎么办。
但他十分清楚的是,就算是离婚了,他也没有办法,完全不来找她。
他根本就放不下夏若琪。
郑克耘无声地苦笑,低眸凝望着床上的夏若琪,轻叹一声,低低的呓语,在静谧的房间中,如梦般的散着——
“为什么要背着我跟骆希珩来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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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背着我跟骆希珩来往呢?”
“为什么要背着我跟骆希珩来往呢?”
“为什么要背着我……跟骆希珩来往呢?”
夏若琪停下手中浇花的动作,望着窗外的景色,怔怔的出神。
距离郑克耘那天来,已经过去两天了——
那天之后,郑克耘便没有再来过。
当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连郑克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郑克耘离开之后,只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他已经离开的事,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夏若琪从报纸上知道,因为一个新的合作项目,郑克耘那天之后,就又急匆匆地去了国外。
尽管已经两天没有郑克耘的消息,更没有见到他人,但夏若琪现在,仍然会时不时地想起,那天的事,想起他如梦般飘散在耳边的呓语——
如果不是因为醒来之后,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收拾好的早餐,夏若琪几乎都要以为,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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