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是御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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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是御史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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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做三明治的,可是这里没有吐司,我只好想办法用馒头充当吐司片了。」夏纯纯俏皮的吐了吐舌。

「我也差不多,本来想做寿司,却没有海苔,乾脆拿春卷皮来卷寿司。」

「哈哈……有创意,咦?你带狗来?」

「对呀,这是我家妹妹。」杜月香得意的马上将爱狗从布包内捞出来。

「哇……好可爱的狗,衣服也好可爱,妹妹你好。」夏纯纯握了握妹妹毛茸茸的小爪。

「……」

站在毯子边的两个男人顿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和她们像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两方,完全融入不了那怪异的氛围里。

她们的对谈毫无障碍,完全懂得彼此在说什麽,而聂席郎及华白瑜则是脑中疑问不断,什麽三明治、吐司、寿司等等的,他们是有听没有懂。

聂席郎不得不相信,果然是「物以类聚」,难怪她们合得来,因为同样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女人。

华白瑜对自己妻子的行径已经无奈到习以为常了,他拍拍聂席郎的肩膀,颇有惺惺相惜的意味在。「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了。」聂席郎除了苦笑之外,还是只能苦笑。

「你们还呆站在一旁做什麽?快过来野餐呀。」杜月香向他们催促着。

杜月香与夏纯纯将带来的食盒打开,放在毯子中央,两方人就分坐食盒两边,马车旁还有好几名侍卫站岗保护他们的安全。

今日天气晴朗,湖畔游人如织,夏纯纯很快就和自己的相公亲亲密密,大放闪光,早就忘了今天是和杜月香一起出来野餐,完全变成和自家相公的两人约会。

对於她这不受礼教拘束的举动,华白瑜早已习惯了,并不觉得不自在。

瞧着对面的夫妻甜甜蜜蜜,都快流出满地糖水了,杜月香与聂席郎尴尬的互瞧一眼,决定当作什麽都没看见,不想理会那对闪光夫妻。

「你别光顾着看,可以吃东西呀。」杜月香亲自拿起一块用春卷皮包起的寿司,递到聂席郎面前。「这是我家乡的玩意儿,吃吃看,足我亲手做的,相信我,吃了绝对不会拉肚子。」

她明灿的大眼闪着晶亮亮的光芒,正等着他品尝她的手艺,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敌她那强烈散发出的期待气场,伸手接过寿司,勉为其难的吞下。

「怎样?味道如何?」

「……有些奇怪,但还可以忍受。」他实话实说。

「唉,想从你口中听到好听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杜月香并不气馁,又拿了一碗生菜沙拉。「这叫生菜沙拉,你要不要试试看?」

聂席郎瞧了碗内的各式生蔬一眼,眉一皱,脱口而出。「你家乡很穷吗?」

「怎麽说?」她纳闷地问。

「穷到连柴火都没得烧,才会学牛直接吃生草。」

「噗哈哈哈哈……」杜月香没忍住,直接抱着狗儿大笑。

这让她想到,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的确有人不爱吃生菜沙拉,总是一脸嫌弃的说——又不是牛在吃草。

「哪里好笑了?」聂席郎的眉蹙得更紧了,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杜月香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笑到眼角都流泪了。「好嘛,不逼你学牛吃草,要不然吃水果吧。」

见杜月香又要动手帮他服务,聂席郎先一步开口。「我可以自己来。」

「那好呀,你千万不要客气。」

杜月香转而拿起一块蛋皮,一小块一小块的捏给怀中的妹妹吃,开心的笑着,瞧得出来心情很好。

聂席郎静静瞧着她,初次见到她女子装扮时的浮动心绪又悄然出现,说不出的陌生情潮困扰着他。

此时此刻,他无法将她当上司看待,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低头认真喂狗儿的柔美神情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想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为何是我?」

「嗯?」杜月香纳闷地抬起头。「什麽为什麽?」

「你为何会邀我一起来这里?」

他知道自己古板、沉闷、不讨喜,所以她会邀他出游,他除了讶异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因为我喜欢你呀。」她非常直接,毫不扭捏的回答。

她这惊人回答害得聂席郎愣住,尴尬的低声轻斥。「你……别胡闹。」

喜欢?怎会有姑娘如此不害臊,直接将喜欢挂在嘴边讲?他都替她汗颜了!

「我是说真的,不过你不必紧张,喜欢有分很多种,有家人间的喜欢、朋友间的喜欢、情人间的喜欢,你又怎知我说的是哪一种喜欢?」杜月香露出了贼兮兮的笑。

果然呀果然,他在害羞了,瞧瞧他耳根红得跟什麽一样!

聂席郎猛然醒悟她是故意用暧昧不明的话在捉弄他,没好气的皱眉。「你怎能……」

「那麽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呢?」她故意抢着反问。

「我怎麽知道?」

他即刻将脸偏过一边,不想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

心湖荡漾,无法克制,他应该马上冷静下来,别被她暧昧的话左右心绪,却发现那情潮的涟漪一旦泛起,就难以再恢复平静无波了。

「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想,不必现在就回答。」

真是个纯情的家伙呀!杜月香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许。

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里不一的男人了。

不过喜欢归喜欢,遇到能够捉弄他的机会,她还是不客气的下手了,看他越困扰,她就越开心,那种成就感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爽」呀!

呵呵……在御史台内,是他欺负她,在御史台外,就换她欺负他了!



第五章、惨,没脸见人了

直到野餐结束,聂席郎都没再回答杜月香抛出的喜欢问题,而她也没有逼他,他想装傻,她就跟着他装傻。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因为他刻意避开而结束,反倒在他的心里生了根,无时无刻都困扰着他。

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

他不该在意这种事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在意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习惯……

「咳……咳咳……」

「聂中丞,你生病了?」

御史台的书房里,杜月香见聂席郎一早出现脸色就很不好,忍不住出言关心。

「我没事,只是喉咙有些痒。」坐在书案旁督促她批公文的聂席郎忍住不适,不想她因此分心。

「真的没事?」杜月香从椅上起身,横越过堆满书册及公文的桌案,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轻皱眉头。「你似乎有点发烧,要不要唤太医过来看看?」

原来铁打的教官也有生病的时候,因为他平时处理公务时一板一眼,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她差点忘了其实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聂席郎心一跳,立刻板着一张脸将她没规矩的手拍掉,严肃地说:「不必动不动就唤太医过来。」

这种感觉真不好,她一个小动作竟就让他如此心思浮动。

应该是从芙蓉湖畔的那一日开始,他与她之间有了微妙的改变,对她,他再也无法像一开始那般彻底的公事公办,不受她影响。

「可你在生病呀。」

「只是小病,睡个一觉就没事了。」

「那好呀,你赶紧请假回家休息,多休个一、两日也不要紧。」她的表情明显很期待。

「然後你又打算偷懒了?」聂席郎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休想,就算生重病,我也会坐在这儿镇着你,」

非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请假的,只因他的责任心重,不想耽误了公事,给人添麻烦。

「你镇得了一时,镇得了一世吗?还是……你打算一辈子都心甘情愿的陪着我?」她轻勾起笑意,乘机调戏他。

「你想都别想。」他毫不考虑的粉碎她的妄想。

「唉,真的连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吗?」她故意表现得很矢望的模样。

「能赶紧脱离魔爪不是你最希望的吗?怎麽现在反倒求我不要走?」

「呵呵……你就当我有被虐狂吧。」她大方的自嘲,要不然怎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古板的男人?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嘛。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渐渐习惯了他在公事上的紧迫盯人,要是他不盯着她,她反倒觉得浑身不对劲。

什麽被虐狂?聂席郎眉一蹙,完全拿她没辙。

「你……唔咳咳咳……」

「唉,就要你别逞强嘛,不然就回你自己的书房休息一下,我答应你,我不会乘机偷懒的。」

聂席郎再度忍下喉咙的痒意,瞧她的眼神有些怀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在隔壁休息,随时都可以过来察看我有没有偷懒。」

在杜月香的再三保证下,聂席郎终於回到自己的书房,不再强撑,因为他的确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好不容易把他劝回去休息,杜月香松了口气,遵守约定的继续埋首於公事当中。

不知不觉间,当杜月香从忙碌中回过神,暂时喘口气时,已经快接近午时了,不知聂席郎休息得如何了?她想了想,决定到隔壁去看看情况。

她来到聂席郎的书房外轻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应,她只好扬声说道:「聂中丞,我要进去喽。」

她轻轻的推开门,整齐典雅的书房瑞安静无声,而聂席郎正躺在墙边的长杨上闭眼休息。

「睡着了吗?」

杜月香脚步轻柔小心的来到长杨边察看他的情况,他是个机警的人,应该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转,但此时他大概真的累坏了,连她进来都一无所觉。

她停在杨旁,弯下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他的脸蛋,还是觉得有些发烫,不禁轻蹙眉头。

「真是的,既然病了,何必勉强自己一定要来?你不心疼自己,可是有人会心疼你呀。」

瞧他连张毯子也没盖,就不怕受寒?

杜月香瞧了他的书房一圈,没见到可以充当毯子的东西,只好赶紧回到自己的书房,拿来一件她平时所用的红色披风。

她回到聂席郎的书房里,轻轻将披风盖在他身上,东拉西拉,确定盖得妥当後,她才满意的收手。「好了,这样就不必担心会受寒了。」

她又在书房里绕了一圈,确定窗户关得密实,不会有风吹进来後,才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

当杜月香一关上门,聂席郎才睁开眼,慢慢坐起身。

其实刚才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没有在第一时刻起身,只好继续装睡:心想她见他还在休息,应该就会识相离开。

结果他失算了,他的装睡,反倒引出她不加掩饰的真情,让他感受得一清二楚,想怱视都没办法。

你不心疼自己,可是有人会心疼你呀……

她半带抱怨、半是娇嗔的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令他的心湖泛起更强烈的涟漪,要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他还不明白她对他存有好感,那麽他就真是迟钝到极点了。

那麽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呢?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回答,因为他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值得她喜欢,值得她放下身为姑娘家的矜持,主动对他释放善意。

过去他忙於公务,无心於男女情事,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冷淡的性子是不讨姑娘喜爱的。

他只想等她对御史台之事完全上手,可以独当一面之後就放手离开,但她对他的示好却打乱了他原本的计画……

他低头瞧着身上的披风,披风上有着淡淡的、属於她的香气,被她的香气所环绕着,就好似她正在他面前,不断对他散发出诱惑,让他难以静下心来。

原来融的不只有计划,就连他的心,也是……

杜月香邀聂席郎一同出游野餐之事,很快就经由夏纯纯传到腾锦茜的耳里,两个八卦的女人都想搞清楚现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以腾锦茜火远召杜月香过来,打算好好的「拷问」她一番。

「杜月香,你快点从实招来,你与聂席郎现在到底是什麽关系?」

茌女皇的寝宫里,腾锦茜不多说废话,直接切入重点,一旁的夏纯纯也睁着好奇十足的双眼,将杜月香盯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快爬起来了。

「能有什麽关系?上司与下属、严师与低徒,你自己选一个,随你高兴。」杜月香颇无奈的耸了耸肩。

她早该想到,夏纯纯这个女人怎麽可能对她邀聂席郎一同野餐之事不感到好奇,原来是打算拉着腾锦茜一起对她逼供。

「那两个我都不选,我要选第三个。」

「哪里来的第三个?我怎麽都不知道?」

「不就是‘恋人未满’的关系?」腾锦茜暧昧一笑。「不要以为我整天关在皇宫里就嗅不到什麽暧昧气息,这种事想要瞒过我,可没那麽容易。」

她一听夏纯纯说是杜月香主动邀聂席郎来野餐的,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呀!

虽然杜月香刚开始嫌聂席郎嫌得要死,但也不排除越嫌越爱的可能,反正爱情就是这麽奇妙的东西,没有道理可循。

「哪里来的恋人未满?你们想太多了啦。」杜月香微红着脸蛋,没好气的说。

「那麽……只是单方面的有意思?你对他?」夏纯纯也来凑了一脚。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看来,的确就是这样。

她毕竟是姑娘家,想要倒追人家,动作不好太明显,也怕聂席郎那个老古板被吓坏了,反倒弄巧成拙,所以只能打起似有意又无意的迷糊仗,不敢逗他逗得太过火。

就不知他到底懂不懂她给的暗示?他如果除了老古板之外,还有不解风情的呆头鹅属性,那麽她可就头痛兼苦恼了。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办公室恋情’?大胆女经理诱惑一板一眼的男秘书,极尽挑逗之能事,男秘书一忍再忍,最後还是化身成失控的野兽,终於和上司在办公室里上演火辣辣的激情戏码,反过来调教她,真是刺激呀!」腾锦茜想像力过人的开始编起故事来。

喂喂喂,有没有这麽离谱,这不是专门卖肉的十八荼故事呀!杜月香又没好气的睨了腾锦茜一眼,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哈哈……这剧情怎麽那麽像男生爱看的A片?」被取笑的对象不是自己,夏纯纯笑得可乐了。

「你看过?」腾锦茜也朝夏纯纯抛去一记暧昧目光。「喔,真瞧不出来……」

这就是现世报?她刚笑完别人,就换自己成为别人的笑点了。夏纯纯微红着脸蛋解释。「谁说一定要看过才能知道,不小心听别人提到也不行吗?」

「欲盖弥彰。」言情小说网

「……那麽你呢?你该不会也是看过,才编得出这样火辣又刺激的十八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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